6 (1)
半個月後。
「林躍,去把孩子的奶瓶給我拿過來!」
「林躍,孩子好像醒了,你去看看!」
「林躍,孩子果然尿了,去把尿片拿過來!」
林躍的生話在他家小祖宗出世之後,就徹底的混亂了……本該是深沉安靜屬于睡眠的夜卻又一次被孩子的哭聲撕破,林躍咒罵着翻身下床。
自從他家「寶貝」兒子出生後,他就沒睡上一個安生覺,林躍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初見孩子時的新鮮和自豪,但是僅僅數天之後,林躍卻無奈到絕望的抱着兒子坐在沉沉的夜色中無語問蒼天:「媽媽啊,你當時是怎麽把找帶大的啊!」
林躍熟練的把奶嘴塞進孩子的小嘴裏,無精打采的看着精神抖擻的兒子吃着他香噴噴的佳肴,小孩子才剛出世,一次不能多食,每天都得喂上十次八次的,晚上也得有那麽兩、三次。
林躍原是不想插手這項繁重又磨人的工作,可肖白獨自堅持了幾日後便不堪重負的病倒了。肖白的病來得既快又猛。幾乎突然之間就發起燒來。任憑你打點滴,枕冰塊,體溫一直都徘徊在三十九度,就是不退燒。
肖白擔心自己的病會傳染給孩子,就自我隔離了。林躍當然知道肖白會想孩子,經常體貼的抱着兒子站在玻璃窗外,讓肖白看了孩子好安心養病。
肖白多數的時候都會病怏怏的沒有一點精神,但只要一看到林躍跟孩子就跟打了強心針似地,拼命的笑,使勁的招手。不過再好看的微笑嵌在他那白到發綠的臉上,總是會打折扣,林躍看着都會心痛。
肖白這一病,照顧孩子的重任就基本都落到了林躍的肩上。白天,林躍上班的時候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孩子交給李叔叔照顧。丹晚上回到家,林躍也不好意思讓疲憊的李叔叔繼續看孩子,之後接手過來自己照顧。
照顧孩子說簡單其實也簡單。心生惡的生活基本是就只有三個部分——吃飯、睡覺和排洩。所有林躍的人物就是喂孩子喝奶,哄孩子睡覺和給孩子換尿片。
在兒子沒打擾到他好眠的時候,林躍還是很喜歡跟孩子在一起的。林躍喜歡看孩子鼓着雙頰吃奶的樣子,也喜歡這個「肉團子」窩在自己臂彎裏那種軟軟的感覺。每次他看到孩子笑,哪更是整個世界都明亮了的感覺。
抛棄孩子的念頭早已經不在林躍的考慮範圍之內,林躍自己都很難相信,就只有的一團小小的,還麻煩不斷的孩子,竟有那麽大的魔力,讓自己徹底的改變想法。他無法相信也不能忍受,在幾年之後,他跟孩子在路上擦肩而過卻不相識的那種感覺。
至于是什麽讓他有了那樣一份執着,就連林躍自己都說不清楚,哪是一種奇妙且自然而然的感覺。
林躍想給孩子正常的生活,一個有爹有娘的家庭,林躍人物這才是對孩子最好的,所以他想帶着孩子離開再給孩子找個娘,過正正常常的日子。
且不說找娘需要時間跟機緣,更何況他如今還不想放棄現在的風花雪月。
再者,照看孩子的艱辛,林躍這幾日是深有體會,帶着孩子離開的想法未免有些幼稚。
目前來說,暫時留下來與肖白在一起算是比較實際的辦法了。雖然不甘心,但林躍明白自己現在還離不開肖白。
當然還有另外的一件事,促使林躍做了留下來的決心。
當孩子出生前的那段時間裏,他時而外出逍遙、時而在家陪伴肖白。肖白不但從來不曾質問他晚歸的原因,每次見到他還笑意盈盈的。
既然肖白不過問他在外面的事情,哪他留下來跟肖白一起照顧孩子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他只要在孩子記事前離開,這樣他就有了兩、三年的時間,林躍美滋滋的想着。
幾日後,康複了的肖白終于從隔離的狀态中解放了,他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抱過孩子親親又抱抱。
這些日子病下來,肖白清減了不少,孩子卻胖了一圈,肖白興奮的抱着孩子跟林躍說「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咱兒子長得可真好!今天就把他交給我,你好好休息吧!」
林躍不失時機的哄肖白道「身體剛好,別勉強自己。再說,照顧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累?」林躍說完自己都覺得肉麻,雞皮疙瘩一身。
肖白沒長X光眼,自然看不透林躍的心思,傻乎乎的沉浸在幸福之中。
林躍心中有愧,肖白的樣子讓他虛汗直冒,忍不住打斷說「孩子還沒名字呢!」
肖白拍着腦袋道:「是啊,竟然把這麽大的事給忘了!你給他起一個吧,我對這個不在行,姓你的姓就可以了。」
這倒不是因為肖白覺得自己是娘而林躍是爹,對肖白而言,這個孩子是從他的身體裏出來的,這已經足以顯示他與這孩子的關系。林躍遺憾的沒有這層關系,哪就在姓氏上彌補一下吧。
林躍在那邊卻恰好相反,林躍當然認為自己是爹而肖白是娘,孩子跟自己的姓是必然的。只是被肖白這樣的說出來,林躍只好虛僞的先客氣了一下,道:「你生孩子這麽辛苦,還讓孩子跟我的姓,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你說叫他林肯怎麽樣啊?」林躍說完就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肖白雖然一直專心于研究,但該上的學業沒少上,他當然知道林肯是美國前總統的名字,林躍這麽一說,肖白也被逗笑了,道:「也好,也好,以後美國總統就是咱兒子了,哈哈!」
兩個人笑了一陣,林躍突然正經起來,他說「據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我跌也想給我起名叫林肯,看來大家都想做美國總統的爹媽。」
「哪為什麽沒叫呢?」肖白問。
林躍想了想,說「大約是覺得有點怪吧,林肯雖然是個好總統,但畢竟還是死于非命,這總不是好兆頭!」
肖白覺得也對,為人父母的最希望還是孩子平安幸福,是不是出人頭地不重要。「那你覺得咱兒子叫什麽好呢?」肖白問。
「叫林贊好!我從小就決定,将來一定要有一兒一女湊上個好字。然後兒子叫林贊,女兒叫林美!」
肖白挺喜歡這個名字,見到你也好聽。而林美嘛,他要朝着這個目标努力了。上次做剖腹産手術的時候,他讓夏森稍微做了些調整,如果成功的話,下次孩子就能在自然的狀态下孕育,并在自然的狀态下降生了。
林躍裝着不經意又挺痛苦的樣子,跟肖白說自己以後會經常晚回家或者出差之類的。肖白表示完全理解,甚至還對林躍說,他上班辛苦,自己可以多帶孩子!
肖白說完,林躍基本僵化,什麽叫賢妻他今天算是真見着了。古代的那些烈女賢妻們加在一塊兒都不能頂肖白一個!林躍激動的眼淚差點下來,緊緊的握着小包的說,無語凝咽!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時間,林躍雀躍的收拾了東西嗎,急不可耐的沖出了辦公室。前幾天他在gay吧裏勾搭了一個跳舞的,那小腰真叫一個銷魂,什麽姿勢都擺得出來,今天約在賓館吃飯,吃了飯在[吃]他。
林躍幾乎是連蹦帶跳的來到賓館,裝着紳士的樣子在華麗的餐廳裏吃過了飯,嘴都沒來得及擦幹淨,就拽着跳舞的到房間裏進行飯後「運動」。兩具漂亮的肉身在床上翻滾,風光旖旎春光無限。
盡興之後,林躍又纏着人家洗了個鴛鴦浴,跳舞的明天還有演出任務,不能再這裏過夜,這正合林躍的意,他也想早點回家啊去陪他的寶貝兒子跟肖白。于是兩個人就在夜色中申請的擁吻并道再見。
林躍一路開車狂奔到家,風風火火的打開嗎卻又蹑手蹑腳爬上樓。
林躍洗了澡換了睡衣,确認沒有味道留下。他繞到兒子的嬰兒床前,仔細的端詳了闊別一天的兒子,兒子熟睡着,水嫩嫩的臉、粉嘟嘟的嘴,就連嘴角的口水,林躍都覺得可愛,林躍寵溺的抹去兒子嘴邊的口水,悄悄的溜上了床。
床上的肖白同樣沉睡着,一樣的水嫩嫩的臉,粉嘟嘟的嘴,就是沒了口水,林躍同樣寵溺的輕輕一拽,肖白順勢滾進了他懷裏,林躍心滿意足的在肖白額頭上吻了一下,高興的入盟了。
第二天一早,肖白在林躍的懷抱中醒來,幸福的小臉被無邊的甜膩塗得通紅。林躍體貼的讓他再躺一會,自己下床去抱孩子。肖白躺在床上,癡癡的看着林躍抱着孩子,心裏既是感動又是滿足。
「昨天幹到半夜,那個項目終于趕完了,我今晚會早回家,給你做好吃的!說你想吃什麽!」如今林躍說謊就像呼吸。
「那你也怪累的了,我吃什麽都好。」肖白甜甜的說。
肖白的撿回讓林躍大喜,滿心歡喜的想犒勞他,道「要不把小贊贊給李叔帶一會兒,我們出去吃火鍋把!」
每天都是照顧孩子,肖白也會倦怠,也會想着出去喘口氣,于是立刻答應了下來,腦中開始幻想兩個人要怎樣同桌而食,同床而眠,他自然的想到了睡眠之前要做的事,于是就紅了臉蛋。自從生下小贊贊之後,他們還沒有過呢!
就為的約會比肖白想象的還要完美,林躍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不停的說好聽的話,哄得她找不到北。
晚上兩人回來,林躍要去李叔那裏接孩子,肖白一手拽住他,低聲道「今晚就讓他跟李叔吧,我們``````」
每次肖白眼神閃爍不定的時候,就是在想那種事,肖白行事太過單純,林躍甚至不用猜都能知道肖白在想些什麽,這段日子有跳舞的在身邊,林躍倒是不渴望,可肖白這身子着實許久沒碰了,送上門的肥肉豈有不吃之理?
林躍笑了,笑意中充滿了情欲,搭在肖白身上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肖白半故意的靠在林躍胸前,低聲呻吟,口中溢出的熱氣吹拂在林躍的胸膛,林躍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住肖白。
與跟gay把裏認識的那些情人不同,林躍吻肖白沒有裝腔作勢的溫柔,他被赤裸裸的欲望驅使,做着本能的事情。肖白被林躍吻得七暈八素,剩餘的理智也只夠提醒林躍這地點不對了。回到了私密的空間,兩個人便如脫了繩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了。
「痛」肖白痛苦的仰頭嘶喊。他的後穴久未有性事又開闊不足,林躍按此開始進入就遇到了麻煩。
肖白的叫聲讓兩個人都清醒了過來,林躍在肖白的頭上吻了一下,低聲說「抱歉,是我太急了!你等等我!」
肖白乖乖的躺着,雙手無聊的揉弄這林躍的乳|頭。
林躍欲望高揚,無奈的回頭跟肖白說「你是不是成心的?我這兒耐着性子找潤滑劑,你卻一個勁兒的逗我,小心我強上了你,讓你菊花見血,明日留床查看!」
肖白得逞的笑,道撐起自己的身子,變本加厲的挑弄林躍,林躍面紅耳赤,他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到需要的東西「咚」的一聲,抽屜掉到了地上,林躍尋覓已久的潤滑劑滾了出來。
林躍手握潤滑劑,邪魅的一笑,道「我讓你招惹我!一會兒可別哭着喊娘!」
肖白還了個媚眼給林躍,像是在說,你來呀!
林躍興致高漲,即使如此,他也沒忽略前夕,但給肖白小小的警告也是必要的。稍稍的擴張後,林躍分開肖白的雙腿,握住他那蓄勢待發的分身,一鼓作氣的沖了進去。
「嗷」肖白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到,大叫了起來。
林躍眯着眼睛,得逞的咧着嘴,肖白則委屈的看着林躍,眼睛裏布滿了水汽,奸計得逞後,林躍得意的摸着肖白的頭,笑着說「哈,不是叫你別逗我嘛,你看看,現在疼的還不是你自己!」
肖白癟着嘴,裝可憐道「你壞!」
林躍爆笑,還在肖白體內的分身也一抖一抖的。皮肉摩擦的快感在肖白的體內肆意游走,帶着肖白走向高潮,肖白現在是激情難耐,他需要的不是玩笑而是林躍的愛撫,他突然環住林躍的脖子,擡起雙腿盤在林躍背上。
肖白在無聲的對林躍說「你快點」,林躍也準确的得到了它。屋子一下子靜了下來,沒了笑聲,沒了誇張的吸吮聲,只有粗重的呼吸和低沉的呻吟。
肉|欲的快感,原是,暢快的嘴能讓人沉溺,肖白跟林躍顯示享受着這樣一份美好的感覺,漸漸的沉溺其中,最後變成了毫無理智的瘋狂。
滿漲的分身終于解放的那一剎那,林躍大吼着倒向肖白,趴在他身上大口的喘着氣,肖白頭發散亂眼神迷離,還沒從剛才狂野的歡愛中回過神來,就感覺有了一股龍卷風從身邊刮過又逐漸遠去。
林躍緩過口氣,扭頭吻上了肖白的唇,這個吻與先前那欲望噴張的吻不同,它溫和而綿長,肖白喜歡極了。結束了神游的肖白,再次全身心的投入了唇齒相依的吻中,身體緊靠在一起,心也仿佛連到了一起。
長長的一吻榨幹了兩人肺中所有的空氣,被迫分開後更是免不了一陣氣喘,這時林躍才發現,自己的分身還在肖白的身體裏呢!
抽出小弟弟,林躍仰躺在床上,對肖白說「好久沒這麽盡興了,你還好吧!」
肖白恩了一聲,往林躍那邊又靠了靠。
林業把手臂插在肖白身下,肖白順勢滾了過去,依在林躍胸前,林躍撥弄着肖白亂糟糟的頭發,有點嫉妒道「小贊贊的發質絕對是遺傳到你,又輕又軟!」
肖白笑着說「你還想讓兒子全部都像你麽?五官像你了,頭發像我一點,你就不甘心了!」
林躍一言不發的繼續揉着肖白的頭發,許久之後突然道「人的欲望是沒有盡頭的!」
肖白聽了,咯咯的笑個不停,此時他以為這是林躍在假裝深沉的跟他開玩笑,直到幾年之後,他才明白其中真意。
跟跳舞的散了之後,林躍照例進入他的調整期,每天下班準時回家,開學的作者家庭煮夫的工作。
小贊贊已經六個月,光吃牛奶已經不夠營養,需要加餐,林躍總是一邊做飯一百年想着兒子吃飯時的樣子,恨不得給兒子做出世間最好的佳肴。
在林躍閑下來後,肖白就把小贊贊交給林躍,自己鑽進了研究室,林躍不想知道肖白究竟在研究些什麽,每當想起這個,他心裏就不痛快,肖白在實驗室裏的時間短還要,時間一長,林躍就忍不住抱怨了,但轉念一想自己以前的種種,林躍不免自慚形穢。
不過之後的情況更是讓林躍生氣,肖白總是不管孩子,晚上早早的就爬上床睡覺,晚上抱抱大哭也吵不醒他,嘴讓林躍忍無可忍的是,即使林躍推醒肖白,叫他去抱孩子,肖白也只是「恩」一聲,接着轉頭再睡。
林躍的憤怒一分一分的聚集,直到有天早上,肖白起床後直沖衛生間,吐了個稀裏嘩啦,然後含羞的跟林躍說「我大概又有了,希望這次是個女兒。」
林躍的怒火如火山般的爆發了。
「你什麽時候又偷了我的精子?生孩子,生孩子,生了不養還不如不生!你把聲孩子當成試驗品別扯上我!」林躍吼完便摔門而出。
肖白僵化在原地。難道他不是應該高興才對麽?他不是想 要一兒一女湊上個好字麽?他只是怎麽了?肖白怎麽也想不出林躍生氣的理由。
林躍匆匆的換了衣服,沒好氣的離開了家。他坐進自己的車裏,憤憤的砸了一下方向盤發洩道「我們都是你的試驗品!小心我帶着你的試驗品走人!」
林躍開着車沖向馬路,多虧現在時間尚早,他一路沖沖撞撞的卻還是安全到了公司。
林躍走後,肖白就做了個檢查,果然是有了。李叔讓他把實驗放在一邊,好好的休息,等孩子穩定了再繼續。肖白一邊陪孩子玩,一邊想着今天早上的事,越想他就越糊塗。
肖白本來想等兒子睡覺奧的時候給林躍打個電話,誰知兒子睡着了,他也睡着了,等他睡醒了,李叔正抱着小贊贊給他喂奶。肖白揉着眼睛,不好意思的從床上坐起來,道「李叔,是不是孩子哭了?」
「何止是哭,哭得都快把房頂掀了!我聽着不對,就進來了。結果孩子哭的都快背過氣你倒睡的香!」李叔笑得有些無奈。
「啊,原來是這樣!」肖白恍然大悟的從床上蹦下來。
李叔更加無奈的說「才一個多月,你就不會老實點麽?」
肖白嘻嘻的撓頭,笑道「今早林躍跟我生氣來着,他說我光生不養,可能是讨厭我為了試驗而生孩子吧。」
「人家也沒完全說錯!你看你,光一個小贊贊都養不好,眼看就要多以一個了」李叔難得的替林躍說話。
肖白頹了下來,跟李叔說「其實林躍照顧孩子的時候也不多,大部分還是我帶孩子,我也想跟他說,讓他晚上早回來一些,帶帶孩子,不過後來又一想,當初是我為了做試驗把人家拉進來,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打算要孩子呢?畢竟在他們這個年紀,一切還是以職業為優先的,是吧。」
小贊贊吃完了奶,李叔吧他交給肖白,說「如果我沒記錯,林躍今年應該三十歲了把,這年紀也該結婚成家了啊!」
「不過每個人的工作性質不同,咱們也不了解林躍的工作是怎樣的,就像林躍不理解我們的工作一樣,不過你說的對,畢竟是我們把他牽進來了,咱們多付出點是應該的。」
李叔說着拍了拍肖白的肩繼續道「你也多注意身體,小贊贊我會多帶些的!」
「喂?林躍,你今晚什麽時候回來?恩,我想好好跟你談談。」
「談什麽?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摔了肖白的電話,林躍心裏舒服多了,在上司那裏受的氣總算是找到出氣筒了。
林躍氣定神閑的看着電話,不出三十秒果然又響了。林躍抄起電話,肖白氣球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我真的不是只生不養,我發誓,我會好好照顧小贊贊的,你總得看我的行動不是?別一開始就否定我好不好?」
「從你最近的表現來看,我很難相信你所說的話,我需要冷靜一下,今晚也許就不回去了!」林躍喜歡這麽高姿态的對肖白僵化,處于虛榮心,也為了掩蓋內心的不誠實。
林躍下班後去了gay吧。要了一瓶酒,到角落裏坐了下來,這裏不顯眼,林躍很少到這裏來坐。當剛聽到肖白說又有孩子的時候,林躍心裏七上八下五味雜陳,不過倒是有一個念頭尤其的清晰,哪就是——越陷越深了!這也是林躍郁悶一天的原因。
一杯又一杯的黃湯下肚,林躍吻自己如何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妥協!他在一步步的妥協!開始是不想離開,現在是想離開卻離不開。
「他奶奶的,肖白!」林躍一氣之下砸了手中的酒杯。
晚上十點多鐘,忐忑不安的肖白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警察問他是不是認識一個叫林躍的?肖白戰戰兢兢的說認識,于是警察說,通知他家人來領人,肖白咽了口口水,穩了穩心情,問「他不會是犯了什麽事把!」
警察态度也不是很好,道「犯大師了!酒後駕車,還是爛醉後駕車!」聽到肖白那邊松了口氣,警察更為嚴肅的說「你別以為這是小事,我告訴你,這是讓我們逮到了,要是鎮撞到人了,撞傷了那就是傷害罪,撞死那就是謀殺,你懂不懂!」
知道沒什麽大事,肖白終于安心了。他趕緊承認了錯誤,承諾馬上就去接人。
到了警察局,接了人,付了罰金,肖白拖着爛醉的林躍回了家。到家後,林躍吐,肖白也跟着吐,林躍暈頭轉向,肖白則全身無力,兩個人誰也照顧不了自己,還好有夏森在,不然就李叔一個人也肯定應付不了。
第二天清早,宿醉後的林躍正頭疼,聽見衛生間裏有嘔吐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搜腸刮肚好不痛苦,聽了頭就更痛了。林躍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總覺得少了些什麽。想來想去猜發現兒子不見了!
夏森拖着肖白從洗手間裏出來,扶着他躺倒了沙發裏。
肖白看上去極為虛弱,臉色慘白不說,整個人看上去更像是脫了力一般。
「這是怎麽了?到床上來啊,窩在沙發裏怎麽會舒服,還有小贊贊呢?」林躍坐在床上問夏森。
「你身上的味道已經讓肖白吐了一個晚上了!我說你喝到爛醉被警察逮到,扣了駕照還罰了錢」。就這樣,肖白還說,讓他睡床把,他不舒服!鎮是的,也不看看自己!
夏森一邊給肖白順被一邊抱怨說。
其實昨天晚上的事,林躍已經記不清楚了,就連是不是真的進了進差距都很恍惚,不過肖白那是孕吐,這個可怪不上他,于是林躍小聲說「是他自己把自己搞懷孕的,吐成這樣還怨我?」
「你!」
夏森暑期豔梅正要發火,林躍拿起自己的衣服大喊大叫道「哎呀!遲到了,遲到了!」說着就自顧自的忙着梳洗穿衣。
夏森癟着火正要大罵林躍,肖白突然推了推他。夏森把耳朵湊了過去,肖白的話簡直讓他怒上加怒,卻又怒無可怒,肖白跟說林躍駕照被扣了,讓他送林躍去上班。
夏森開車的時候一直沉默,林躍也不吭聲,等林躍下車的時候,夏森突然道「肖白他單純但絕不傻,你要是喜歡他就別玩他,不然有你後悔的時候!」
林躍抱着衣服,挑着眉毛,裝着驚訝的問「難道你喜歡肖白?」
夏森霎時紅了臉,道「你。你????;老子喜歡女人!」說罷踩上油門就走了。
林躍無精打采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強顏歡笑的跟同事們打招呼。從昨夜到現在,似乎只是睡覺又醒來,但就在這一夜之間,他突然變了,變得心灰意冷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一想到去gay吧勾人,林躍就覺得累,甚至一想起gay吧裏的氣味,燈光,林躍都覺得頭皮發緊。林躍不禁自嘲,他竟然也有意興闌珊的時候,也許是最近發生太多的事把,他需要冷靜冷靜。
林躍定了定神,開始專心于工作,到了下班的時候,林躍的上司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到了五點鐘就玩瞬間消失的林躍,今天竟然主動加起班來。
林躍補上了前幾天落下的工作,下班的時候已經六點多鐘了。打了電話給肖白說他回家吃飯,又看了看表發現時間有點晚了,才想起問肖白吃飯了沒有。
肖白其實已經給外賣打過電話了,聽到林躍要回家跟自己一起吃飯,自然是雀躍不已,趕緊取消了外賣,幸福的等着林躍回家。
肖白在害喜,林躍特意給他做了清淡的熱湯面,肖白激動的熱淚盈眶,狼吞虎咽的吃了面條,白皙的臉上染上了溫馨的紅暈,看起來生動極了,林躍看着肖白,只是疲憊的笑了笑,然就收拾碗筷去了。
肖白全部心思都在林躍身上,即使轉瞬的變化,肖白都看在眼裏,自然不會錯過林躍哪疲憊的笑容。
等林躍收拾完畢,準備去跟兒子親熱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寶貝兒子跟肖白一起不見了。
林躍到李叔的房間裏去找,果然發現了哪兩個人,林躍進門的時候,李叔正陪小贊贊玩耍,而肖白則窩在床上昏昏欲睡。
看林躍進來了,肖白勉強的撐起自己,道「我看你有點累了,就把孩子帶到這裏來了。」
「沒關系,我們回去吧!」
恍惚之間,林躍是那麽的陌生,肖白心生失落。
李叔把孩子交給林躍,肖白也跟着回去了。林躍抱着孩子,心情看上去好多了,肖白稍稍的寬了款心。
心情總圍着林躍起起落落,肖白對現在的自己感到頗為不安。
他現在就如同一根已經拉到極限的繩子,再給一點力或者這樣緊繃的狀态再持久一些就會斷掉,就像物理中的作用力與反作用力,越是在意就越容易失去。肖白覺得讓林躍疲憊的不只是孩子,還有他自己。
回到卧室,肖白告訴自己要放輕松,不要總是提心吊膽的盯着林躍。
林躍把兒子放在床上,試着讓他坐起來。書上說六個月的孩子應該可以自己坐了,林躍就開始熱衷的訓練兒子。
小贊贊似乎不喜歡這項雷人的運動,依依呀呀的表示抗議。林躍倒有耐心,跟着兒子打起了游擊,兒子鬧他就哄,哄好了繼續練,父子兩一來一往分外溫馨,肖白不是就被他們逗得哈哈大笑。
不知不覺中,肖白就覺得眼皮分外沉重,他盡力的眨眼卻依然無濟于事,當林躍發現屋子裏變得安靜的時候,肖白已經靠在床頭睡着了。
林躍給肖白脫了鞋,讓他好好的睡到床上。弄好了肖白。林躍回來接着跟兒子玩,他再一次拉着兒子坐起來,抓着他的小手,輕聲道「兒子,你說該怎麽辦?你爹爹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你,你又莫名其妙的要有個弟妹了!你說我該拿你的娘怎麽辦?」
小贊贊等着大眼睛無辜的看着林躍,口水順着嘴角淌了下來,林躍摟着兒子的小身子,拿着手帕給他擦去口水,又說「你說好的不學,竟學不該學的。你以為你學你媽裝無辜,拿大眼睛望着我,我就會妥協啊,沒門!」
「咿呀!」
兒子的一聲咿呀教的林躍渾身發麻,他寵愛的把兒子抱進懷裏,指着他的笑鼻子,笑着說:「兒子,你這是說英語還是日文?記着,英語的是是呀!日文的不是咿耶」你到底想說啥?說着林躍自己就笑了起來。
小贊贊在林躍的蹂躏之下已經有些累了,回到熟悉又舒服的懷抱後就開始昏昏欲睡。林躍有點掃興,不情願的輕搖孩子送他入夢,輕聲說「怎麽這麽愛睡,難道也随你娘?」
一大一小都睡着了,林躍自覺無趣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天亮,林躍睡醒,這一大一小還在睡,林躍嘆了口氣,安靜的起床去上班。
午休剛過,林躍接到了肖白的電話,只聽肖白在那邊興奮的喊「林躍,小贊贊會自己坐起來了!哈哈,咱兒子會自己坐了!」
林躍一點都不興奮,只覺得牙根癢癢,心道,這臭小子,昨晚上訓練了他這麽久,他都不給我坐起來,今天趁我不在竟然坐起來了!
林躍那邊一直安靜,肖白于是問「你是林躍?」
「是啊,怎麽這麽問?」
「哦,我是覺得你應該更興奮一些!」
林躍哼了一聲,道「我昨晚一直訓練他坐起來,他就是不坐,今天我上班,他就坐起來了!」
肖白呵呵的笑個不停,說「這也許就是你昨天積極訓練的成果呢!你別生氣嘛!哈哈哈哈``````」
肖白那語氣一點都不想是在安慰他,林躍氣悶,道「你是不是存心找碴?」
肖白笑得花枝亂顫,說「哪有!」
林躍語氣突然一轉,嚴肅了下來,道「我說,我上班呢,沒時間跟你聊天,你有事就說,沒事就給我挂電話!」
在肖白的笑意戛然而止的瞬間,林躍的笑容爬上臉頰,他在心裏暗爽道:就你那點本事,能飛出我的五指山?!
「晚上能早點回來麽,我??????那個??????想你?????」肖白吞吞吐吐的說完又飛快的加上了一句「兒子也想你!」
「兒子會想我才怪,快挂了電話看孩子去吧。」
林躍挂了電話,還沒來得及享受對肖白碩指氣使的快感,上司就端着茶杯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小林啊,你啥時候結婚了啊?現在連兒子都有了,難怪你這幾天工作态度不錯!果然男人只有當了父親才會知道什麽叫責任啊!」
林躍打斷唏噓感慨的上司,堅決果斷的說「那是我朋友的孩子,不是我的!」
上司無比尴尬,故意咳嗽兩聲便離開了。
林躍為了那個「朋友的孩子」,心裏可是長了草,腦中不斷的想着孩子坐起來該是個什麽樣子,恨不得現在就飛奔回家。于是到了下班的時間,已經「改邪歸正」的林躍又玩起了瞬間消失,上司也在感慨,只是朋友的孩子啊!
林躍火速趕回家,甩上車門就直奔樓上。肖白見林躍回來了,喜不自禁的拉着兒子坐起來給林躍展示。小贊贊離了肖白的支撐,歪歪斜斜的坐了不到一分鐘就倒了下去。
「就這樣?」林躍不無失望的問,這跟他想象的也差的太遠了。在他的想象中,兒子應該是挺直小脊背,超有精神的坐着。
「呵呵,循序漸進嘛!對兒子不能要求太高,能這樣已經很值得鼓勵了!」肖白喜滋滋想抱起兒子,狠狠的親了一口,還拿了玩具給他玩。
此情此景,林躍終于明白了,要想讓這戳小子坐起來,光靠訓練是不夠的,他得跟肖白咿呀,給那小子點甜頭。
二個月後,林躍就依照此法,用棒棒糖作為誘惑,讓兒子學會爬了。兒子會爬了,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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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