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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峤被救上那小船,仆從将他扶入船艙,拿來軟布為他擦拭身體,又用厚實的毯子将他裹住,再送上一碗熱騰騰的姜湯,喝上一口,身體頓時暖和起來,白峤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呼出一口濁氣,捧着熱呼呼的瓷碗,他的心跳漸趨平穩,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仆從已經退下,船艙內只剩下他一人。

這船外觀不大,船艙卻意外寬敞,擺設十分簡單,不過一榻一桌兩椅,還有幾個放東西的矮櫃。家具看似簡單,其實都是用黑檀木打造而成,天然的木紋無聲中透露出它沉實的高貴。地上鋪着一條雪白的毯子,白峤不知這是用什麽做的,但單看那沒有一絲雜質的純白就知道價值非凡,教白峤咋舌的是,剛才進來時,那下人卻絲毫沒有遲疑地扶着全身濕漉漉的他從上面踩過。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瓷碗,又被吓了一跳。這瓷碗沒有任何圖案,通體晴空之色,明亮如鏡,入手細潤,拿在手中極為輕巧,細看一下,碗壁薄如紙片─—居然是聞名天下、千金難求的水窯瓷,而且還是水窯瓷中的精品!

水窯瓷乃天下名瓷,從百年前就是宮內用品,後來天下三分,水窯在東楚境內,水窯瓷就成了東楚皇室的專用,而水窯瓷的精品聽說更只有皇帝才能用。眼下對方居然拿了一個水窯瓷的碗給自己喝姜湯?

白峤趕緊将姜湯喝完,小心将瓷碗放到桌上,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将這寶貝給砸了。

他碗還沒放穩,門突然被推開,他吓得手上一抖,那瓷碗落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他驚惶失措地捧着它,眼看那碗底沒有出現損傷才松了口氣。

進來的男人見了輕笑一聲,上前将碗從他手中抽走随手放到一邊,道:「別緊張,不過是一個碗而已。」

「一個碗?好貴呢……」白峤小聲嘟囔。他找不到其他詞形容這個碗,說貴,那可真是貶低了水窯瓷的碗。

寧懷恩笑了笑,又倒了一杯熱茶送到白峤手中,讓對方在榻上坐下後,他搬了張椅子在白峤面前坐下。

白峤低着頭,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面前的男人。之前幾次受驚過度,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子。

原以為會被稱為「軍神」的,起碼該是四、五十歲、面目黝黑、須發怒張的狂霸漢子,沒想到寧懷恩不過二十六、七,歲的模樣,皮膚白淨,飛眉入鬓,一雙眼睛長而深邃,雙唇更是偏紅的珊瑚色,俊俏又斯文,這樣的他看上去分明是個翩翩佳公子,也只有那挺得筆直的背脊和高大身材能讓人隐約往骁勇善戰、屢建戰功的将軍做聯想。

像是察覺了他的打量,寧懷恩微笑問:「在看什麽?」

白峤面色一紅,本能地感到畏懼。「對不起……」

「想看就看吧,我覺得自己長得還挺能見人的。」寧懷恩毫無架子地開起玩笑,「別老是那副怯生生的樣子,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雙眼睛一紅,就和我家雪瑞長得一模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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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峤不知「雪瑞」是什麽,但也聽出寧懷恩是在調侃自己,敢怒不敢言的瞪上一眼,又低下頭去。這才發現,這位軍神懷裏居然抱了只小白兔?

那兔子不過兩個巴掌大,毛絨絨一團縮在男人懷中,前腳還抱着一個拇指粗細的紅色東西啃食─—似乎是某種蔬果?

這男人養的寵物竟是兔子?

白峤一陣詫異。

似乎是察覺了白峤的注視,小白兔轉過頭來,一雙紅眼睛轉了轉,三瓣嘴一撅,便奮力跳進白峤懷中,還用小爪子撓着他的濕發,似乎很喜歡白峤。

白峤慌忙将它抱穩,正手足無措時,寧懷恩輕笑,伸手摸摸小白兔,介紹道:「這是我養的兔子,它叫雪瑞。」

白峤瞪大了眼睛,「它是雪瑞?」

「是啊,你看,就像瑞雪一樣不是嗎?」寧懷恩目光溫柔地看着寵物,輕柔地撫摸它的皮毛。「有一年我路過雪山,看到它縮在樹洞裏面,那時候它連毛都還沒長齊呢,像個粉紅的小肉團,我看它可憐,便将它抱了起來,沒想到我一彎腰就有支箭擦過我頭頂,若我沒有去抱它,只怕非死即傷。你說,這小家夥是不是個祥瑞?」

「啊、啊……是,是祥瑞。」

白峤有些哭笑不得。寧懷恩之前說過他像雪瑞……那不就等于說他像只兔子?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心聲,寧懷恩笑笑道:「這小家夥當年也算是被我救了,又養了它這麽多年,可一直不和我親近,我抱它它不逃就已經很好了,主動撲進他人懷裏這可是第一次。呵呵,看來它也知道你是同類。」

白峤一怔,頓時無比哀怨的抗議,「我才不是兔子……」

寧懷恩卻不理他,自顧自地說:「聽說月亮裏住了只會搗藥的兔子,你會不會就是那兔子,得罪了仙人才被罰下凡來?」

「……」白峤知趣地低頭撫摸小白兔,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過雪瑞似乎不喜歡他身上的濕冷,靠了一會,突然跳到地上,抖了抖身上的皮毛,一蹦一跳地跑了。

白峤有些擔心,但寧懷恩卻道:「它喜歡吹風,外面會有人看着的。」

「哦。」

寧懷恩的目光從寵物身上收回,看了眼白峤,靠在椅子上懶懶道:「怎麽會跳下水去?月湖的冰雖然融化得早,但這時候湖面下還是冷得要命,若不是我的人搭救及時,你恐怕命都要去掉半條。」

提到這事,白峤的眼眶又紅了,低下頭,難過道:「可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與其被他們……不如死掉算了。」

淚珠一顆顆滴落在毯子上,寧懷恩嘆了口氣,輕輕捧起他的臉蛋,拭去他的淚水。「行了,別哭了,眼睛紅得跟雪瑞一樣……你也真是不小心,明明知道那些人對你不懷好意,為什麽還要到處亂跑,給他們可趁之機?」

「我沒有……」白峤委屈地扁起嘴,用力抹去臉上的淚水,争辯道:「我都待在府裏,可那些人今天突然闖進來,強行把我帶到湖上,我、我沒辦法……」

寧懷恩聽了多少有些動怒,他沒想到那些家夥膽大妄為到這種程度,好歹白峤是西霖皇子,他死在東楚事情可大可小,但他也很清楚,依目前的局勢,西霖就算不滿也只能摸摸鼻子算了,陳洋他們也是料定這點,才這般無法無天,甚至連救人都沒就要畫舫開走。

他撚起白峤的一縷濕發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着,看發絲從指縫間溜走,就再勾起來,如此反複。

白峤不知道這位大将軍是什麽意思,面頰有些發燙,又不敢避開他的手指。

寧懷恩勾住發梢,道:「這樣不是辦法,就算今天我救了你,明天他知道你沒死,一樣會再率衆闖進去的。」

白峤何嘗不知,想到未知的将來,眼中又浮起霧氣。

寧懷恩嘆了口氣,「我看你還是找個人保護你算了,如果你還想活下去,或者不想遭受更多非人的對待,主動尋求庇護是必要的。」

白峤怔了怔,抿着唇,艱難道:「就是說……為了活下去,我可能必須出賣身體、自尊,甚至靈魂……是嗎?」

「不然你在承平無依無靠,誰都能欺負你。」

白峤噙着淚水,嗫嚅良久,低着頭小聲問:「将軍……那你呢?」

「我?你希望我保護你?」

「嗯……」白峤不敢擡頭,怕看到對方鄙夷的目光。

寧懷恩低低笑了笑,挑起他的發絲,「我當然可以保護你,不過我的保護是要收費的,你願意嗎?」

白峤倏地擡頭,淚眼中看到的寧懷恩依舊神色溫和。

寧懷恩坦然告知,「我想對你做的事情和他們一樣,只是我不會用他們那種手段而已。小兔子,別把我想得太好了,對你來說,我也是大灰狼。」

他就像雪瑞一樣勾起他的憐惜之心,讓他很同情他的處境,但不可諱言的,他對他也有欲望,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總讓他渴望碰觸更多。

白峤睜大了眼,一時之間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寧懷恩笑笑,「別緊張,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原來都是狼……

白峤難過地低下頭。他一直以為寧懷恩是個好人……

寧懷恩終于放掉白峤的發絲,像長輩一樣摸摸他的頭,安慰道:「別想了,你就在這裏休息吧,等會船靠岸了,我便讓人送你回去。」

說罷,他準備起身離去。

察覺他要走,白峤手中不由得緊了緊,喉嚨幹得連吞咽都覺得困難,心髒蔔通蔔通地像要跳出胸膛。白峤咬着下唇,眼見寧懷恩已經起身,心急之下,他強迫自己出聲,「将軍……」

「嗯?」寧懷恩停下動作,看白峤低着頭不說話,很有耐心地問:「怎麽了?」

白峤幾乎要将下唇咬出血來,支支吾吾地出聲,「我……如果,如果我、我不要你保護我,以後……你還會救我嗎?」

寧懷恩淺淺一笑,「如果我碰到,我會救你。」

碰到?真這麽巧每次都會碰到嗎?

基本上,能夠兩次都碰到寧懷恩已是天大的幸運了吧!

淚水模糊了視線,白峤不敢眨眼,怕再次哭出來。

寧懷恩要走了,蒙眬中,他看到對方青色的衣角正在離去,心裏似乎有什麽突然塌了,珍貴的水窯瓷碗從手中掉落,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匡啷聲響,四散的瓷片拼湊出破碎的花朵。

寧懷恩停住腳步。

一雙蒼白而瘦弱的手緊緊扣着他的衣袖,緊得幾乎要抓出洞來。

看一眼被抓住的地方,寧懷恩輕喚一聲,「小兔子?」

白峤低着頭不說話,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像是明白什麽,寧懷恩轉身将少年擁入懷中,輕撫對方的後背,柔聲道:「想要我保護你嗎?」

白峤攥着拳頭,淚水浸濕了男人的衣襟。

「想要的話,就伸手抱住我。」

寧懷恩說完耐心地等待着,直到白峤顫抖着伸出手臂,慢慢的,環住他的腰。

白峤躺在榻上,衣襟敞開着,男人火熱的唇親吻着他的肌膚,一個個青紅印記一路從脖子蔓延到胸膛,長着厚繭的手掌撫摸過他的腰,令他本能的一陣戰栗。他目光茫然地望着船艙頂部,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微微張着,更像是等待他人采摘的鮮花。

他不知道這樣的選擇對不對,就像是逃離了虎穴卻又進入了狼嘴。

柔軟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将他的思緒從遙遠的天邊拉回來。

寧懷恩神色溫柔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配上這樣的凝視,足以讓任何一個懷春少女淪陷,如果他不說,他不會知道這樣的人也是一頭大灰狼。

而自己就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小兔子,你在想什麽?」寧懷恩撫摸過他的臉頰,柔聲說:「別想那麽多,一定要想,就想我的好就行了。說說,我比他們哪裏好?」

「你……你比他們溫柔,比……他們好看……」白峤臉色有點紅,不願承認自己在某個瞬間也曾被對方俊美的容貌和溫柔的目光所吸引。

「那不就對了,最起碼,我這頭狼還挺英俊的對不對?」

白峤忍不住笑了。

寧懷恩也笑了,親了親他的臉頰,「別擔心,我會對你很好的,不是對寵物或者是對奴隸的那種好,是對情人的好。」

白峤微微紅了臉,偷瞄一眼男人,看對方眼中笑意盈盈,不由得大了膽子,小聲說:「可是,我不想做這種事……不要做好不好?我……我可以給你當仆人……」

寧懷恩失笑,「呵呵,可愛的小兔子,現在讨價還價好像有些太晚了,更何況本将軍并不缺仆人……」

他輕輕咬了下白峤的耳廓,說話間噴出的熱氣令對方面紅耳赤。

白峤不安地扭動身體,意外碰到一個滾燙的硬物,等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麽,頓時僵住身體不敢再動。

寧懷恩笑了笑,再次吻住他的雙唇。

男人的吻就像他在沙場上的進攻一樣,帶着侵略性的氣息,橫掃一切阻礙深入腹地,掠奪屬于少年的甜美。

少年眼角沁出淚水,雙手無力地抵在男人胸前,無法阻止對方的進攻。

下體一涼,寧懷恩扯掉他的亵褲,青澀的嫩芽暴露在空氣中,讓白峤不安地瑟縮,但很快,男人就握住他的分身,輕輕套弄,強烈的酥麻直竄他後腦,似乎有什麽呼之欲出。

白峤睜大了眼睛,一聲嗚咽,随後軟軟地倒在男人懷中。

「小兔子,你真敏感。」寧懷恩咬着眼前的紅唇調侃道。

白峤紅了臉,掙紮地想要逃開,但男人強有力的手臂卻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令他動彈不得。

噙着淚水他軟軟哀求,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一定沒有用。

「将軍……不要……嗯!」

「別怕,來,抱着我。」

寧懷恩輕吻他的臉頰,松開了手中軟下的青芽,些許稀薄的白濁落在指上,膩滑膩滑的,正是最好的潤滑劑。指腹按上藏在深閨中的花穴,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私密之處輕輕一碰就緊張地縮起來,像他的主人一樣膽小。

「別擔心,放松點,我會很溫柔的。」

他柔聲安撫,但進攻的步調絲毫沒有放慢,手指慢慢探入秘穴。

異物的入侵令白峤不适地扭動身體,但除了一絲脹滿的異樣感外,倒也不覺得痛。

然而第二根手指進入時,他不由得呼痛,「嗯……将軍,輕點……我、我……難受……」

「痛嗎?」

他委屈地點頭,「痛……」

「嗯……」寧懷恩似乎很認真地想了想,但給出的結論卻讓白峤欲哭無淚。「那我親親你就不疼了。」

「将軍……」你好過分……

白峤又快哭了。他不想繼續,這種事情感覺好可怕。

等二根手指擠進甬道後停了一會才動起來,寧懷恩慢慢抽插,做着擴張的前戲,讓白峤适應,接着又曲起手指,用指腹在內壁上旋轉刮搔,當他觸碰到某一點時,白峤身體一繃,發出奇怪的呻吟。

寧懷恩翹起嘴角,就着那一點再次按了下去。「是這裏嗎?」

「啊!不、不要碰那裏!」

白峤又哭了,眼眶紅紅的,卻像是情欲的顏色,身前的青芽也顫巍巍地擡起頭──他的身體可比他的嘴巴誠實多了。

「好兔兒,別怕,放松點,你會很舒服的。」寧懷恩哄着,不時從那一點旁邊擦過。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沖刷白峤的身體,卻又讓他無法感到滿足。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男人寬厚的肩膀,淚眼蒙眬,紅唇微張。

寧懷恩并沒有因為這樣的誘惑而急于進攻,他慢慢的開發着對方的身體,直到緊窒的小穴能夠容納三根手指出入,才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抵上穴口。

像是突然驚醒了,白峤感覺到那滾燙的硬物蓄勢待發想要入侵的姿态,不禁恐懼地瑟縮,哀求道:「将軍,不要……我……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我會壞掉的──啊!」

他驚惶失措地尖叫。那個可怕的大家夥正一點點地撐開他的身體向裏進攻,令他感覺到撕裂般的疼──太粗了,他會壞掉的!

「嗯……小兔子,放松點……」

白峤無助地哭着,指尖刺進男人的肌膚,身體被逐漸填滿的飽脹感令他仰起下巴,喉結上下顫動着。

寧懷恩看了一眼,忽然很想親吻他的小兔子。

「嗯……不要,輕點,将軍……輕點……」

白峤無力地呻吟,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男人滾燙而碩大的肉刃令他窒息,那一點點被侵犯的羞辱感讓他的淚水蓄積在眼眶,當男人終于完全進入,直抵他身體的最深處時,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其實并不難受,相反的,随着男人的不斷推進,異樣的快感一點點侵蝕着他的神志,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無法接受自己的淪陷。

手指無力地從男人的臂上滑落,白峤失神地看着對方俊美的面容,靈魂似乎飄到上空,靜默地看着床上發生的一切。

感覺他适應了,寧懷恩扶着白峤的腰部慢慢抽插起來,同時俯身親吻少年嬌嫩的面頰,像是一種安撫。

「嗯……」

快感洶湧而來,一道道浪頭将白峤的理智打散,雙腿無力地挂在男人身側,大張着腿,任由對方侵犯,可即使知道這是羞恥的事情,他卻無法控制自己不發出暧昧的呻吟。

好深……可是……好舒服……白峤模糊地想。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難以啓齒的地方,玉莖不知廉恥地高高翹着,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将小腹塗得晶亮晶亮的。身體坦誠地享受着極樂快感,薄弱的意志被一步步催毀,消失在情欲的潮水中。

像是不滿足這樣簡單的進入,寧懷恩又将白峤抱起,讓對方坐在他身上,身體的重量全部在交合處,令那昂揚的巨物進得更深。

白峤擡起下巴逸出難耐的呻吟,随即寧懷恩便托起他的臀部,往上挺動,一次又一次頂入甬道的最深處。

「嗯……不要……将軍,我、我受不了,嗯……輕點……太深了,我要……」

無法承受如此激烈的進犯,白峤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男人的身體,迷亂地搖着頭,淚流滿面,口中呻吟、哀叫,只求男人能夠放過他,然而身體卻又在不自覺間去迎合對方的進攻,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寧懷恩嘴角微翹,不但沒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

白峤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不住呻吟。靈魂不斷被高潮沖上高處,又被一次次拉下來,無法得到滿足的他苦悶的皺着眉,夾緊雙腿想要得到更多。

「嗯……小兔子,你好敏感……」寧懷恩吮咬着白峤的脖頸,對少年的迎合也有些意外,本以為這樣的青澀果子一定放不開,要調教一段時間才能識得情趣,沒想到白峤如此敏感,唔,他喜歡。

白峤啜泣的呻吟着,他知道自己做了羞人的事情,可他沒辦法控制自己。

寧懷恩加快了速度,一再從白峤的敏感點上擦過。

「啊……不要,我不行了──啊!」

白峤一聲尖叫,青芽噴出白濁,後穴下意識地收縮,寧懷恩狠狠地插了兩下,将精華射進白峤體內。

白峤無力地軟軟倒男人懷中,雙目失神,輕聲啜泣。

寧懷恩替他撫背順氣,又給了一記溫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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