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賀延霄守了一夜……

柯佳雲挑了半天都沒選中心儀的馬匹, 忽然有人請她跟言曦去另一間單獨的馬廄。

帶領她們去的工作人員解釋:“言小姐,柯小姐,唐老先生特意交代, 你們可以在這挑選他精心飼養的馬匹。”

柯佳雲恍然大悟, 原來是沾了言家的光。

馬是真的好馬,柯佳雲也不推辭好意, 詢問之後選擇了性格溫順的小白馬, 再看言曦,“小曦,你呢?你選哪個?”

“我喜歡那個——”

言曦指向唯一那匹紅色的馬。

飼養員随即道:“這匹紅馬性子有些烈,言小姐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沒關系,我可以的。”言曦躍躍欲試, 看起來對那匹馬十分感興趣。

柯佳雲不禁朝她豎起大拇指, “小曦,沒看出來, 你膽子這麽大。”

“佳雲姐姐, 我學騎馬很多年了。”在這方面,言曦是精通中。當在一個門道摸熟之後,就不再滿足于普通, 會對更具挑戰性的事物感興趣。

飼養員把馬牽出來, 言曦接過缰繩,嘗試性去摸小紅馬的馬鬃, 小紅馬果然有脾氣,扭開頭。

“好玩。”言曦興趣更濃,抓緊缰繩和馬鬃,踩着馬镫翻身而上。

“小曦,我們……”沒等柯佳雲說完好, 小紅馬已經像陣風似的沖出去,柯佳雲吓得不行,卻見言曦穩穩騎在馬背上。

馬是被馴服過的,只是擔心言曦那小身板能不能适應。

“柯小姐請放心,我們馬場每段路都設有監控,會随時觀察到。”若是言曦發生意外情況,會有人及時上前幫忙。

他們安排好一切,千算萬算卻不知言曦是個路癡,她沒沿着馬場走,身影在監控鏡頭中消失,下一段路也遲遲不見她出現。

場內工作人員立即彙報給唐老。

唐老正誇着年輕人的飒爽英姿,聽到彙報,當即拄着拐杖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

他們在固定的區域設置監控,就是為及時發現馬場上的情況,他們看到言曦騎術高明,完全能夠駕馭那匹小紅馬,但現在人和馬都不見蹤影。

唐老緊握拐杖,擡眸,對門口那道筆直站立的身影吩咐,“遲墨,去把小姐找回來。”

“是。”年輕男人颔首,消失在屋內。

“唐老,就讓遲墨一個人去?是否需要加派人手?”助理深知唐老跟言家關系親近,對言家小輩也十分客氣。

唐老擡手示意,“有他足夠。”

遲墨追蹤能力強,相信過不久就會帶來好消息。

另一邊,言曦騎着小紅馬在樹林裏亂竄。

剛才馴服小紅馬的時候太興奮,以至于跑出馬場都不知道。她嘗試原路返回,卻越走越遠,感覺自己在原地打轉,“小紅馬,怎麽辦,我們迷路了。”

小紅馬似乎有些急躁,言曦俯身摸了摸它,“小紅馬你怎麽比我還着急,雖然我們迷路了,但是沒關系,哥哥會找到我們的。”

從小到大,不管她遇到什麽困難,最終哥哥都會出現,保護她。

在言曦心裏,哥哥很了不得,所以她不怕。

尋路過程中,言曦又發現,這小紅馬真挺笨,專往樹林紮堆的地方鑽,把自己卡住。

“哈哈哈哈。”言曦被小紅馬滑稽的樣子逗笑,不得不下馬。

四周有錯綜複雜的樹枝,地面不平,言曦小心翼翼,小紅馬突然有了脾氣,故意擺她一道,言曦掉在地上,摔了個屁股墩。

簡直不敢相信,剛才還并肩作戰的小笨馬翻臉不認人。

言曦側身揉了揉屁股,疼得牙齒咧開,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她擡頭望去,一個身影高大的男人騎在馬上,來到她面前。

男人居高臨下,言曦坐在地上怔怔的望着他。

陽光穿透樹蔭撒下一片斑駁光影,映襯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眼中暗藏着銳利的光芒。男人眉角有一道細小的棕色疤痕,卻并不影響他的帥氣,反倒別具野性。

言曦不動聲色眨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直到那人出聲,“言曦?”

“你認識我?”

“唐老讓我帶你回去。”

“是唐爺爺讓你來的,你有什麽證據嗎?”

遲墨翻身下馬,直接把手機遞給她,讓她自己跟唐老溝通就是最快捷的證明。

言曦試圖起身,卻發現,自己把腳給扭了。

大概是因為摔下來的姿勢太別扭,撞到屁股還扭傷腳,有點悲催了

意識到這一點,言曦趕緊向前來幫助自己的人道歉,“對不起,我把腳扭傷了。”

沒辦法把小紅馬騎回去。

遲墨栓起小紅馬,示意她上另一匹馬,“我載你回去。”

言曦下意識護住身後,“不能騎馬,屁股疼。”

遲墨:“……”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終敗給一方。

三分鐘後,兩匹馬都被拴在原地,言曦趴在陌生男人寬闊的背上,覺得很新奇,“謝謝你,恩人,你叫什麽名字呀?”

聽到那兩個字,背着他的男人渾身一怔,随後繼續背着言曦往前走,穿越樹林。

半天沒等到回應,言曦歪着腦袋對着他的耳朵重複問:“你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叫什麽名字呀?”

“重要麽。”男人步伐沉穩,聲音更低。

“當然呀,你救我了,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知恩圖報,是她言曦一直奉行的人生準則。

言曦下意識點頭,下巴撞到男人的肩膀,輕輕地兩下,男人微眯起眼。

重新看向前方時,視野寬闊,男人緩緩啓唇,低聲吐出兩個字:“遲墨。”

言曦平安回到馬場的時候,騎馬跑全程的那些人還沒回來。遲墨把她送進醫務室,唐老親自趕過來看望,“小曦丫頭,快讓爺爺看看。”

“唐爺爺,我沒事的。”她身上沒有傷痕,就是摔出了內傷。

“唐爺爺,遲墨呢?”言曦東倒西歪尋遍整間屋子也沒看到自己想找的人。

“他有別的任務,怎麽?你要找他?”

“嗯嗯。”言曦點頭,“他救了我,我要感謝他的。”

“那是他職責所在,你要是覺得不夠,爺爺給他加薪水。”唐老是非常寵愛這個晚輩的。

“謝謝唐爺爺。”她甜甜的笑,也不抱怨受傷,人生沒有煩惱。

回到馬場的其他人也陸續過看她,言隽聽說妹妹騎了那匹烈性的小紅馬,又在樹林裏迷路,扭傷腳。

言曦有點怕被訓,誰知哥哥詢問她的身體情況後,走過來溫柔的拍拍她的腦袋,“小朋友,這麽大了還迷路。”

言曦松了口氣,臉頰露出笑容,正要跟哥哥撒嬌,就聽見下一句不可違背的話,“明天送你回景城。”

笑容僵在臉上,言曦撇了撇嘴,不太高興,“哥哥,我還沒玩夠呢。”

“你忘了自己還是個大學生。”現在是九月份,正應該去上學,只是因為唐老的宴會,通融她多玩幾天。

學校那邊挂着請假條,還得她自己回去銷假,這是言曦無法抗議的一點,她抱着嫂嫂哭都沒用,背着言隽偷偷做鬼臉。

最後還是司婳哄她 ,“小曦好好上學,以後放假有的是時間去玩,順便養好你的腳。”

言曦只能認命。

誰讓她還是個悲催的學生呢。

========================

這一天騎馬,晚上回到酒店就覺得腰酸背痛,司婳回去洗澡換掉流過汗的衣服,完全都不想動。

等言隽去洗澡的時候,她已經随意的躺在床上睡着。

見司婳斜躺在床邊,言隽放輕腳步在屋裏尋找東西,最後剪出一張小紙條。他悄悄地走到床邊,小心翼翼托起司婳的手指,試圖将小紙條纏繞進去。

紙條插入指縫,司婳無意識的擡手,言隽反射性往後一縮,紙條已經被司婳夾在指間一并帶走。

“怎麽還不睡覺。”她睡得迷迷糊糊,已經忘記時間。

言隽輕聲回應,“馬上。”

司婳還沒發現哪裏不對勁,言隽想取走紙條,便立刻躺上床關掉卧室主燈,留下夜燈,這樣他能看得見,而司婳看不見。

還沒來得及行動,旁邊的女人就纏了過來,嬌氣的索要擁抱,“抱。”

她喜歡挨着言隽睡覺,仿佛睡夢中都伴着清香。

以前言隽會主動把她抱得更緊,不過今日,他還有別的事要做。

言隽的手從她腋下穿過,輕輕拍撫着,感受到她沒有再亂動,才慢慢移開,取走她壓在指間與被子間的紙條。

第二天早晨,司婳翻身揉了揉眼睛,緩慢睜開,天光大亮。

“早餐在桌上,起床吃。”言隽已經洗涮完畢。

“唔,不想起。”司婳坐起來,又弓着身子,腦袋垂下去。

見她這副焉答答的模樣,言隽覺得好笑,走過去托起她的腦袋。司婳順勢把人拽下來坐在床邊,雙腿從被子裏鑽出來,壓在上面跪着,頭埋在言隽頸肩,緩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自己恢複精神。

跟司婳同居後,言隽還發現一點福利,那就是……

司婳早晨起床,如果沒睡醒,整個人都迷糊糊的,特別粘人。

他毫無抵抗力。

兩人用完早餐已經九點半。

他們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言隽又問了一遍,“跟我一起回去還是有其他安排?”

“我再待兩天。”

昨天柯佳雲悄悄跟她說,打算回到市區之後就去認真找前男友談談。不知道那兩人會談出什麽結果,以防萬一,她再多留兩天,等柯佳雲和男朋友互相攤牌說清楚再走。

“真不想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

“你是不是擔心,那個人會找我?”

言隽臉上挂着不變的笑容,沒承認也沒反駁。

“我保證不會跟他見面。”司婳抓過他的手,強制性勾住小指頭,拉鈎蓋章。

“這是小朋友才玩的游戲。”言先生卻因這幼稚的動作彎起唇角。

“言先生你沒發現自己吃醋的時候跟小朋友一模一樣嗎?”戳破言先生的小心思,她忍俊不禁。

下午,司婳在機場跟言家兄妹倆送別。

情侶告別的場面總是有些粘膩。

眼看着哥哥低頭在嫂嫂額頭親了一下,言曦立即的捂着眼睛,仍然抵不過好奇心,悄咪咪的扒開指縫偷偷看。

她仿佛看見哥哥嫂嫂周圍冒着粉紅色的泡泡,這大概叫做——甜蜜。

談戀愛的人,都會這樣嗎?

她也想找個人試試。

送別兄妹倆,司婳從機場打車回柯佳雲的公寓,路上意外接到唐譽文的電話,“慈善基金會發起新一期公益活動,負責人沒見過你,所以聯系到我。之前因為你在國外學習忙碌,一直沒打擾你,現在既然已經拿到結業證書,這次的活動就由你親自去。”

“唐師兄……”

“打住,沒得商量,你媽媽當初為你創建的基金會,早就該由你自己接手。”

“這些年師兄也傾注了不少心血吧。”唐譽文幫忙掌管這麽多年,讓它發展得越來越好,在其中投入的私人財産絕對不是小數目。

唐譽文明白她的意思,卻道:“比起老師的知遇之恩,那些東西算得了什麽。”

如果沒有Susan,或許他根本走不到今天這一步,比起自己現在擁有的身份地位,那些錢又算得了什麽。

“我明白了。”

那是媽媽送給她的禮物,也是留給她的紀念,是應該認真對待。

再則,組織公益活動,也是好事。

媽媽創辦的慈善基金會已經十幾年,認真組織一場公益活動影響力較大,到時候,那些想趁機露臉的慈善家和企業家都會積極參與。

“唉……”

想想都累人。

下午柯佳雲一直不在,司婳看到她的留言,說是去找前男友問清緣由。

到晚飯時間,司婳仍然多備了兩人份,飯菜剛上桌,門口傳來動靜,她看到柯佳雲踩着一雙恨天高氣勢洶洶的從外面走進來。

高跟鞋一脫,她光腳踩在地上,雙腿分開坐着,叉腰大罵,“靠。”

司婳不明所以。

看起來不像傷心也不像記恨,這反應什麽意思?

“你說那些男人腦回路怎麽長的?就因為我家有錢,自覺配不上,就要跟我分手,那當初追我的時候腦子是被漿糊蒙住了嗎?”

還沒開始之前就知道她的身份,現在談了一年卻跟她說:“對不起,是我不該招惹你,現在也該各歸其位。”

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則回到屬于自己的普通世界。

“現在都什麽時代了,還跟我搞階級分層那套?”

司婳幫她順氣,“的确不應該以家世身份去評判一個人,所謂的門當戶對,是要你們自己能夠融入對方的世界。”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生活卻不是。空有一份真心,如果男方到現在仍然自卑的認為自己跟柯佳雲差距很大,無法磨合,感情遲早會散。

“佳雲,你想想他怎麽參與你的朋友圈,你又是怎麽參與他的生活圈的?”司婳一句話問到點上。

柯佳雲回想起,自己跟姐妹風瘋狂購物shopping的時候,十萬幾十萬砸錢的時候,男朋友還在為房子首付發愁。

她提出過幫忙,對方卻有自己的傲骨,不肯收。也正是因為這些,她越來越喜歡男朋友的堅毅,卻忽略他們的生活,極度不對等。

再說男方的家庭,柯佳雲現在回想起來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家親戚很奇葩,我見過一次,差點被他們纏上,之後就再也不想去了。”

“你看,你們之前存在很多沒有解決的問題,甚至從來沒有人想過以後遇到這些問題怎麽辦?”只顧着當下潇灑,沒想過未來的愛情本就不易長久。

“如你所言,他個人或許真的很優秀,也很有志氣,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分割的家庭和生活環境,要麽你們就合力尋找解決辦法,要麽只能……”

無法解決,就只能分開。

“當初你那麽傻,現在怎麽輪到你給我講道理了。”

“不知道哎,好像這兩年感悟許多。”司婳捧着臉頰。

“是從你家言先生那裏取得的經驗吧?”

“這是一種感覺,可意會不可言傳。”

就像她當初那麽喜歡賀延霄,卻因為無法溝通,融入不了他的家庭和朋友圈,處處都是矛盾與問題。

但後來,她遇到言隽。

他們那麽默契,無論是從個人,還是朋友和家人。和藹的奶奶,可愛的妹妹,友善的朋友,讓她順利融入言隽的生活中,所以感情越來越好。

現在知道問題根源,至于怎麽解決,能否解決要看柯佳雲跟男友兩個人的選擇。

給柯佳雲的心理疏導起了作用,司婳也大大松口氣,心想着,差不多可以準備回景城。

她早早洗漱回房間,看這時間,差不多該給男朋友打電話了。

司婳坐上飄窗,拿枕頭墊在背後,正要給言隽發消息,屏幕突然彈出歸屬于為榕城的陌生號碼。

司婳選擇接聽,“喂,你好?”

“婳婳。”

聽到那道聲音,司婳直接挂斷。

但對方一直打,還換號,這她怎麽跟言隽打電話?

不知道第幾次,司婳接了,對方不再慢悠悠的拉長節奏,趁她還沒挂斷時間迅速開口,“婳婳,你躲了我幾天,下來見一面吧。”

“我就在那棟樓的路燈下。”柯佳雲的住址一直沒變,兩年前賀延霄就摸透了方位。

司婳就坐在窗邊,撩開窗簾瞄了眼,只看到一團模糊的光亮,“我沒有躲你,只是覺得無話可說,也沒必要見面。”

那人仍然不肯走,在電話裏央求她下樓見一面。

司婳沉沉嘆氣,“賀延霄,我有一個問題 。”

“你說。”賀延霄語氣急切,生怕錯過有關她的消息。

司婳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有夜盲症嗎?”

對方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不知道,對吧?”從賀延霄無聲的反應中得到答案,司婳忽然笑了,“我有夜盲症,所以無論你在樓下站多久,我都看不見。”

或許視力正常的人能看到一道影子,但她所見只是一片漆黑。

“所以,你走吧,不用再打電話過來,我不會接,也不會跟你見面。”

“我已經有未婚夫,還請賀先生自重。”

言盡于此,司婳挂了電話。

只是在聲音終斷最後一秒,似乎聽見那人說了句:“我會一直等你。”

司婳搖晃腦袋,不再去想。

一陣風吹進來,她關掉窗戶,拉上窗簾。

不知道言先生在做什麽,她發的消息沒有回複,司婳躺回床上刷視頻,隐約聽見窗外響起雨聲。

與其同時,言先生來電,“寶貝抱歉,剛才在書房沒看到消息。”

兩人愉快的聊起來,不知不覺過去十幾分鐘,雨聲越來越大,司婳望了眼窗戶,“我這邊好像下雨了。”

“檢查一下窗戶有沒有關好,早點睡覺,睡着就聽不見雨聲了。”他知道司婳不喜歡下雨天,聽着下雨的聲音還會覺得煩躁。

“那晚安哦。”

“寶貝晚安,早點回來。”

兩人互道晚安,司婳放下手機,伸手關掉房間燈光,帶着男朋友一句甜甜的晚安,閉上眼睛安心入睡。

路燈下,雨水無情的沖刷着賀延霄的身體,他緊握着手機,仍不肯移動半步。

在莊園,言隽寸步不離守着司婳,讓他找不到機會。好不容易得知司婳現在一個人留在榕城,他便立即趕過來,只為求她見上一面。

司婳那個問題猶如當頭棒喝給他重重一擊。

他不知道……

他居然不知道司婳有夜盲症。

賀延霄扪心自問,自己當初到底錯過多少?

他迎着風雨,倔強的站在樓下,就當是懲罰,懲罰當年自己愚蠢的行動,懲罰後知後覺的心動與不舍。

他一定,要在這裏等到司婳!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