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昨晚某人滿心歡喜的以為他和楊皓能過一個激情而美好的洞房之夜。
沒想到後來楊皓竟然被他給親到睡着了。
楚寒很郁卒,究竟是我技術太操蛋,還是你真的太冷感?
看那家夥睡的憨态畢露,他又不忍心再将人給弄醒,憋着一身火起身沖進了浴室。
早上楊皓還沒睜眼就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身旁的位置。
結果一摸摸了個空,他赫然一睜眼坐起身就往地上竄,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便快步出了卧室。
楚寒聽到楊皓喊自己的聲音不對,立馬就從廚房竄了出來。
楊皓很清楚自己昨天沒産幻,但起來沒看到人心裏還是不踏實。
喊了兩聲就看見楚寒從廚房沖了出來,心一下子踏實了,卻有點不好意思,朝楚寒笑了笑,“呃……我剛只是想試試你的聽力來着,事實證明你丫聽力還不錯嘛。”
楚寒微抿的唇角動了動,沒拆穿他,轉身又進了廚房。
楊皓赤腳蹦下樓,到了客廳隐約看見楚寒在廚房煎蛋,他走過去操着手倚在門邊好整以暇的看着楚寒忙活。
淺灰色的V領線衫,卡其色的休閑長褲,套在男人那副欣長端莊的軀幹上,怎麽看怎麽熨帖。
楚寒弄好早餐,見某人還靠在門邊咧着嘴壞笑,走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戲谑道:“我不穿衣服更好看,要看嗎?”
“……流氓,長頸鹿都給你惡心吐了。”楊皓臊了個大紅臉,拔腿去了衛生間洗臉漱口。
過了一會兒楚寒進去,看見他正在用眉夾清理沒刮幹淨的胡茬,走過去伸手從身後抱住他,惡作劇的吻他耳垂又撓腰,弄得楊皓手打顫,老是夾到肉。
楊皓躲不開他只得求饒:“哎喲,楚寒別鬧了,我老夾着肉,疼。”
楚寒含着他的耳垂,口齒不清的埋怨:“我也肉疼,昨兒個疼了一晚上。”
楊皓眉毛一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提前睡着了,轉過身支吾道:“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開始的時候他還挺緊張,結果楚寒溫熱綿密的吻令他逐漸放松了神經,卻沒能抵擋住瞌睡蟲的襲擊,而且那溫柔的前戲實在漫長得讓人很崩潰。
“本是怕弄疼你才小心翼翼,結果發現我完全是在自找虐。”
楚寒抽走他手裏的眉夾,捏着他的下巴輕輕一擡,欺身而上。
身後是洗手臺,楊皓無路可退,只得由他鬧,心想給他咬兩口他心理就平衡了。
可是唇舌交纏沒多會兒,楚寒昨晚壓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
他抱着楊皓怎麽親也親不夠似的,伸手想去扒楊皓的睡褲。
楊皓心裏一抖,趕緊制止住,“楚寒,我餓了。”
楚寒正兒八經的回道:“好,我馬上喂你。”
“………”楊皓縮着脖子躲他的撩撥,“你昨晚不是叫我今兒回去退房子麽,上午搬了家,下午我還得上班呢。”
楚寒不為所動,“我叫人過去幫你搬,你把鑰匙給他們就行。”
楊皓用手擋住男人湊過來的嘴吧,“不行,我裏面有些資料很重要,弄丢了到時月底做賬很麻煩,而且我之前休了兩天假,昨天事情還沒處理完你就把我給拽走了,今兒還得提前回去打理。”
話都說這份兒上了,楚寒自是舍不得讓他為難的,就是面上看起來有點失落。
楊皓見狀又心生不忍,湊過去小聲道:“晚上,好不好?”
楚寒将人圈在懷裏,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但晚上他沒空,昨天為了給楊皓掙面子把投資商給得罪了,現在他在國內還沒站穩腳跟,很多事情都得親自去跑關系,今晚又有兩頓飯局必須得去,少不了要被灌酒。
酒喝多了做事情總是沒輕沒重,萬一把楊皓給弄傷了心疼的不還是他自己麽。
吃早餐時楊皓心情倍兒好,光腳踩在楚寒的腳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着節拍,用刀叉把蛋黃摳出來往楚寒盤子裏一擱,語重心長的說:“看你IQ下降得太明顯的份上,哥賞你倆蛋黃給你補補。”
楚寒看了他一眼,只笑不語,随即把自己盤子裏的蛋白給挑了出來放到楊皓盤子裏——以前他們就經常這樣,楊皓早餐喜歡吃火腿煎蛋又不喜歡吃蛋黃,楚寒為了遷就他每次都跟他換着吃。
早餐剛一吃完,楚寒接了個電話上樓換好衣服就要出門。
楊皓在廚房洗盤子,聽見楚寒喊他,探了個頭出來,“親愛的,剛說啥我沒聽見,你大點聲兒,不費電。”
楚寒朝他走過去,溫聲道:“我說我公司有點事兒趕着去一趟,車鑰匙我放桌上的,下午就不回來送你了,還有搬家公司我給你找好了,留的你的電話,等下記得別關機了。”
可能是從小就養成了照顧楊皓的習慣,即使現在知道這家夥比以前獨立了不止一兩倍,楚寒還是習慣性的在自己離開前幫楊皓把什麽都打理好,撅着嘴巴索了個吻又道:“還有晚上如果……”
“stop!”楊皓以為他又要提那檔子事兒,連忙打斷他,“我知道了。”
楚寒拿眼一瞄就猜到了他心裏那點小九九,“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又在腦袋裏抹黑我的靈魂。”
楊皓沒好氣的剜他一眼,“以前的你吧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悶屁,咋我們才兩年沒見,你這就趕上更年期了呢,去吧孩子,開車小心點兒。”
楚寒走後沒多久,搬家公司就來電話了。
楊皓趕回去清理東西弄了一半,鳳天的老板突然打來電話叫他去一趟。
他又急匆匆的趕去了鳳天,在樓梯口碰到苗可和他們二樓的一個領班葉冬。
兩人看見他愣了一下,但立馬又恢複了往日看見他時的痞樣。
楊皓看苗可盯着自己一臉奸笑,轉頭問葉冬,“他咋啦這是,羊癫瘋發作還是癔病犯了?”
葉冬道:“老板帶了一新技師過來,這貨就是給那人刺激的,跟這蕩漾大半天了都。”
苗可在一旁大聲狡辯,“滾你爺的蛋,你丫少在這學狗仔亂噴屎,污蔑我人格。”
楊皓甚是驚訝,“那我得去好好瞧瞧他/她是何方神聖,見一面就能讓這禽獸原形畢露,功力定然不淺,我要去拜師學藝。”
到了辦公室門口,楊皓敲門進去,他的老板陳科笑呵呵跟他打着招呼,“小楊,過來坐,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雖然早有心裏準備,但楊皓看到陳科身旁的那人時還是小小吃了一驚,終于明白為何剛剛看見苗可,那混球脖子上跟套了聚能環似的,一臉的亢奮。
原來如此啊。
不過……
楊皓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這倆孫子也真夠近視的。
作者有話要說:(攤手)你們這麽‘熱情’讓貧尼如何是好【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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