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
第二天下午帝豪集團所有區域經理在總部開總結會,上個月鳳天的淨利潤增長率毫無懸念的又是所有分公司中的第一名,而且還創了鳳天今年業績的歷史新高。
陳科在會上自然免不了對楊皓大加褒獎一番。
開完會他說晚上要請各區域經理去海天堂吃飯,讓楊皓把鳳天的大功臣邊哲也帶出來散散心。
八個區域經理加上陳科和邊哲剛好十個人坐在裝潢典雅的寬敞包間裏,聽着舒緩的輕音樂,珍馐美酒一大桌,舉杯換盞間兩瓶白蘭地便見了底,有人還嫌勁兒不夠。
陳科也大方,讓服務員又開了兩瓶更烈的金酒。
楊皓那小肚皮平時挺能撐的,不過今兒才半個小時不到,他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其餘幾個區域經理今晚都沒安啥好心,一直在找借口灌他的酒。
楊皓是所有區域經理中最年輕的,幹的時間也最短,卻是最受陳科青睐的一個。
陳科把客流量最多的分公司給他管,提升業績相對而言要比其他分公司容易許多。
誰也不比誰差多少,楊皓現在能這麽春風得意還不是有陳科的偏袒在裏面。
所以免不了有人私底下會生點小嫉妒。
楊皓心裏亮的跟明鏡似的,也沒多計較,他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
不過讓他有點小郁悶的是,都跟他們說了邊哲酒量不行,某些人還變着方兒的猛灌他。
那倒黴孩子左右都推不掉,硬着頭皮喝了幾杯,辣得滿臉通紅,陳科竟然還由着他們折騰他。
邊哲轉頭兩眼汪汪的望着他,楊皓心裏一咯噔,特豪爽的幫他把酒都攔了下來。
中途陳科出去接了個電話,一接就是二十多分鐘,再回來時幾只狐貍已成功的把楊皓灌暈了。
楚寒回到家見楊皓還沒回來,閃了個電話給他,結果聽見的是邊哲的聲音。
他蹙着眉頭沉聲問:“楊皓呢?”
“楊哥他……喝醉了,不過……”
楚寒根本沒等邊哲說完便冷冷的打斷了他,“哪個地方?”
“海天堂。”邊哲聽出了男人的不悅,立馬把地點報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楚寒剎車一踩,把車子直接停在海天堂大廳外,下了車直奔楊皓他們那間包廂。
楊皓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一把拉了起來,他不知道是誰便掙紮了一下,一個踉跄沒站穩差點摔地上,旁邊的湖東區經理想去扶他,卻被楚寒冷冷的橫了一眼,幽深的眸子裏全是敵意。
楊皓和楚寒結過婚的事雖然他倆沒刻意對誰做隐瞞,但也沒公開過,平時兩人做事又低調,鳳天的員工八卦也就在鳳天內部八卦一下而已,陳科和邊哲更沒三八的愛好。
所以帝豪其他分公司還沒幾人知道他倆的關系,這會兒看見兩人如此親昵,不免心生疑惑。
陳科也沒有跟他們解釋一下的想法,楚寒把楊皓帶走後沒多會兒,其餘的也喝得差不多了。
結完帳陳科對邊哲道:“阿哲,走吧我送你回去,晚了你舅舅該數落我了。”
邊哲眼神一黯,什麽也沒說跟着他上了車。
楊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家的,反正等有意識那會兒他就光溜溜的坐在他家浴缸裏了。
睜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雖然那張俊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但是看清是誰之後楊皓不懼反喜,湊過去親了楚寒一口,還把水撲騰得楚寒滿身都是。
楚寒肅着一張臉給他洗完澡吹幹頭發,忙了一個多小時,把人弄上床,轉身準備去換掉自己身上那身濕黏黏的衣服,結果才走出去幾步就聽到楊皓在打幹嘔。
他猛一轉頭,剛邁步,某人‘嘔’的一聲便吐了出來。
屋裏很快飄缭起一股難聞的酒馊味兒,楚寒把人扛到客房,黑着臉又收拾了半個多小時,灌了兩片ru21安體普便放任某人在床上翻過去滾過來的折騰。
吐幹淨之後楊皓不知是不是清醒了一些,反正變得不安分了許多。
看見楚寒坐在床邊擦頭發,他歪着身子把兩只腳丫子擱楚寒後背一陣亂踩,還得意洋洋的說:“親愛的,我今晚以一敵七都沒喝醉,是不是很厲害。”
楚寒白眼一翻,剛剛吐得跟王八犢子似的人是誰?
沒聽到楚寒吭聲楊皓麻溜的翻身而起,又撲過去在他頭上搗亂,“親愛的你幹嘛不理我?”
頭發被搓成了鳥窩,楚寒滿頭黑線,扯了毛巾轉身把人撲到床上,冷幽幽的問:“酒醒了?”
楊皓下巴一揚,“哥沒醉。”
楚寒雙眼一眯,用拇指碾着他紅潤的唇瓣,“那還記得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麽嗎?”
楊皓張嘴含着他的手指想了半天,腦中還是一片混沌,“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麽?”
楚寒就沒想過他能記得什麽,面無表情的把人塞進被子裏,自己也鑽了進去。
楊皓卻不死心,翻過身壓在他胸口,“我答應過你什麽?”
楚寒摸摸他的頭,閉眼道:“沒什麽,睡覺了。”
楊皓不信,湊上去咬他下巴,“你騙我。”
楚寒猛一睜眼,氣咻咻的看着他,眼神警告:再挑逗我,當心爺吃了你。
昨晚他倆鬧騰了一陣,最終楚寒還是沒扛住楊皓的軟磨硬泡。
楊皓是個工作狂,工作沒做完他睡不着覺,更別想他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楚寒又舍不得讓他一個人熬夜,所以昨晚某人不僅沒吃到肉,還幫着楊皓核對賬目到半夜。
他要的回報是今晚楊皓得加倍補償他,可是以某人目前這慫樣要他怎麽下口。
楊皓喝了那麽多酒,如果晚上沒休息好,明兒個日子肯定不好過。
而且明天他要去香港出差,後天才能回來,他可不想讓自己走得不安心。
但楊皓此刻顯然沒有那麽高的覺悟,傻乎乎的盯着楚寒,“你瞪眼幹嘛?”
楚寒一把蓋住他的眼睛:“乖,別再折磨我了,好好睡覺,不然明天會起不來床,還會頭痛。”
楊皓拉下他的手,眼汪汪的問:“為什麽我會頭痛起不來床?我現在又沒頭痛。”
他那懵懂迷茫的眼神勾得楚寒心裏一熱,登時覺得屋裏的氣溫高了不止一兩度。
半晌他深吸一口氣,準備伸手關燈,眼不見,心不亂。
怎料楊皓突然又撲了上來,不怕死的按着他的臉一個勁兒的揉,“楚寒,到底誰惹着你了,為啥你今晚一直板着臉不高興的樣子?”
楚寒被他搞得十分窩火,捉着他的手沉聲斥責,“除了你,誰還有那本事?”
楊皓愣怔兩秒消化完楚寒的話之後,以為楚寒是因為他今晚喝了太多酒而不高興了,随即眉眼一垂,恹恹的縮回楚寒的胸膛,讨好似的用臉蹭了蹭,“我下次不會喝那麽多了。”
某人清醒的時候,何曾見他這樣低姿态的服軟過,那軟糯糯的聲音象催情劑一樣沿楚寒的耳朵鑽進了身體,一股邪火以燎原之勢從小腹竄上大腦,把楚寒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
突然被一個熱硬的東西抵着自己的小腹,楊皓覺得很不舒服,想伸手把它逮出來看看是啥東西。
楚寒剛剛全部的精力都在和已經完全擡頭的欲望作鬥争,一時沒顧上楊皓,冷不丁被他這麽一捏,他的身體猛地一顫,那裏登時又大了一圈,跟百爪撓心似的讓他心癢難耐。
楊皓抓上去之後也後悔了,那灼人的溫度燙得他心裏一抖,醉意突然被吓跑了一半,正想放手時楚寒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準放,你挑起來的火,不滅了它今兒不準睡覺。”
“我不!”楊皓嘴一嘟,毫不猶豫的松了手。
楚寒黑着臉倏然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開始解他的衣扣,“我讓你亂點火。”
楊皓腦子裏亂轟轟的,被解開衣服的恐慌讓他開始猛烈的掙紮起來。
楚寒按着他的身子,啞着嗓子威脅,“再亂扭,信不信我今兒真把你辦了。”
楊皓倏地不動了,滿眼委屈的瞪着他,雙頰粉撲撲的,看起來別有一番憨态可掬的模樣。
楚寒心裏一動,軟了語氣,“乖,別怕,只用你的手而已。”
随即牽着楊皓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了去。
手握上楚寒那充血的海綿體時,滾燙細嫩的觸感從手心傳來,楊皓腦子裏轟的一下炸開了鍋,下意識的就要松手,楚寒一把按住他,“寶貝兒,我脹得難受,不出來會憋壞的,聽話一會兒就好。”
語畢他俯□熱切的親吻着楊皓修長的脖頸,溫熱的大掌煽情的撫摸着楊皓的後背,盡量用最有效的方法讓楊皓迅速放松神經,另一只手也握着楊皓的手滑動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股熟悉的酥爽爬上神經,楊皓舒服的哼哼了一聲,身子一軟,手上的動作也沒那麽僵硬了,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由着楚寒帶動自己的手幫他纾解欲望。
過了幾分鐘楊皓的手有些酸,便紅着臉問:“要出來了麽?”
楚寒弓着身子,頭埋在他頸窩,嗡聲道:“哪裏有那麽快。”
楊皓輕蹙着眉頭,身上燒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他嗅了嗅楚寒散發着清香的軟發,嘴唇無意間碰到他的耳垂,感覺對方略微縮了一下脖子,他眸色一喜便張嘴含住楚寒滾燙的耳垂細細吮吸了起來。
每次他兩辦事兒的時候都是楚寒主動,從頭到腳小心翼翼的伺候他,何曾有過這般待遇,楊皓的技術雖不好,但對楚寒來說楊皓再蹩腳的撩撥都能給他最大的刺激。
他滿足的哼了一聲,異常激動的握着楊皓的手加快了節奏。
第二天睡醒後楊皓還是頭痛了,因為昨晚他仍舊沒能逃過失眠的折磨。
當時那種灼燙細嫩的觸感在他腦中久久揮之不去,攪得他一直靜不下心來。
起床時楚寒瞅見他那對熊貓眼,心裏那個悔啊,對楊皓說:“早知道你丫還是要失眠,爺就該換個地方多吃兩次的。”
“…………”楊皓黑着臉一腳把某人踹下了床。
最終楚寒還是把行程推遲了三個小時,起床後給某人灌了杯蜂蜜水,塞了兩片維C,然後又給他熬了粥,幫楊皓把一切都打點好後他才安心的出了門。
結果他前腳剛走,下午楊皓去上班,還在半路上就被一輛突然竄出來的皇冠攔住了去路。
楊皓坐在車裏極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過就是想和楚寒過兩天平靜日子而已,又沒拐你家媳婦兒,挖你家祖墳,至于你丫一個個兒都的咬着我不放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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