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皓皓,怎麽啦?”難得今晚楚寒有空陪楊皓看會兒電視,卻發現這家夥心不在焉的。

楚寒将人轉過身來,在他腰上輕輕撓着,“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朕開心一下。”

楊皓被他撓得渾身直打顫,還嘴硬,“只要有你在,我每時每刻都很開心,沒有不開心的事。”

楚寒的手伸進他的睡褲裏使壞,眯眼威脅道:“今天我出去接電話那會兒我父親跟你說了些什麽?不說實話,朕就用一陽指戳你小雛菊。”說着他的中指便沿着楊皓的股溝在逐漸往下移。

楊皓吓得爆起了粗口,“幹,你敢戳,信不信我讓你今晚沒法兒睡覺。”

“難道皓皓想讓我伺候你一晚上?”楚寒笑得更不正經了,“沒問題,難得咱家皓皓想要,為夫自當竭盡全力,哪怕是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

楊皓瞬間炸毛,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猛搖,“我掐死你個精蟲上腦的淫-魔。”

楚寒笑得毫無壓力,右爪子在楊皓身上到處游走,摸到他胸前的小肉丁時,楊皓‘啊’的一聲大叫,企圖挪開身子,怎料楚寒拇指和食指倏地一收,惡作劇的緊緊揪住那小肉粒不放。

楊皓疼得淚眼婆娑,身子又很不争氣的貼了回來,紅着眼睛瞪楚寒。

楚寒假惺惺的關心道:“寶貝兒捏疼了麽,瞧這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來,為夫給你揉揉。”

“啊啊啊……我咬死你個千年土鼈。”楊皓再次撲過去,一口咬住了楚寒的臉。

這一口他加了力道,楚寒嘶嘶嘶的抽着涼氣,實在有些疼了才伸手去捏楊皓的腮幫。

楊皓的臉被捏得變了形,還在口齒不清的咆哮。

楚寒笑咪咪的湊近他,頓了片刻,在楊皓大叫之前堵住了他的嘴。

今兒他的吻有些粗暴,牙齒都用上了,楊皓的嘴唇被咬了好幾次,有些委屈的瞪了他兩眼,楚寒這才溫柔了些許,舌頭伸到楊皓嘴裏一陣翻攪,跟鬼子進村似的每個角落都不放過,蠻橫又霸道。

楊皓被他吻得有些招架不住,一個勁兒的拍他的肩膀,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央求他。

楚寒笑呵呵将他放開,“現在還在想那些不開心的事麽?”

楊皓氣喘籲籲的辯駁,“我沒有想不開心的事。”

“嗯?”楚寒眉梢一挑,佯裝又要湊上去吻他。

楊皓急忙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蹭了很久才小聲的說:“真的沒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就是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能随便找個借口自欺欺人這麽多年,事實永遠都是事實,不會随着歲月的改變而改變,也不會因為誰的無視而消失,我曾經把他當做榜樣的父親其實不是我看到的那樣好,這是事實,我不可以再自己騙自己了。”

果然與自己想的一樣。

楚寒斂了神色,輕輕拍着他的背,“那從今以後皓皓把我當做你的榜樣可好?”

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楊皓趴在他肩上悶悶的‘嗯’了一聲,又沒聲兒了。

楚寒不想讓他胡思亂想,故意逗他:“這麽沒精打采,那咱們回房去做會兒運動提提神吧。”

楊皓的小郁悶登時被他的話攆了幹淨,磨牙道:“我明天要去逛街……買剪刀!”

楚寒抱着人站起身,笑得很奸詐,“那我得趁咱家老二被剪掉之前好好飽餐一頓。”

“…………”

第二天下午楊皓果真去逛街了,不過找了半天也沒找着賣剪刀的商店。

半路還被一家金魚店裏的金魚粘住了視線。

“哇,這幾條紅黑色的蝶尾真好看,那些紅頭龍睛也好漂亮……”

楊皓雙手撐着膝蓋,撅着屁股,目不轉睛的盯着魚缸裏五彩斑斓的金魚不停贊嘆。

楚寒像摸小狗一樣摸着他的頭,“叫聲夫君,爺就買兩條回去給你玩玩兒。”

楊皓仰起頭,雙眼彎得像月牙,“娘子!”

楚寒捏捏他的臉,嘆氣,“這麽不聽話,那我買一缸算了。”

“哎喲,暴發戶,爺喜歡。”楊皓笑嘻嘻的撲上去迅速在他左臉親了一口。

楚寒心裏登時跟灌了蜜一般,感覺神飄飄的,要是楊皓再多親兩下,估計他的靈魂都得該出竅。

十多分鐘後,兩人從金魚店出來,楚寒左手拿着魚缸和飼料,右手還不停地騷擾楊皓。

可憐楊皓兩手都提着有金魚,被吃了豆腐也只能幹瞪眼,無聲抗議,不敢在大街上叫出來。

一路嬉笑怒罵,平安無事,快到家時卻險些出車禍。

有條小狗突然竄到了馬路中間,楚寒車速很快,差點沒剎住車把它碾成肉醬。

車子靠着馬路邊停下,楊皓甩了甩剛被撞得暈乎乎的腦袋,迅速開門下了車。

“楚寒,它的腿好像瘸了。”

楊皓也不嫌髒把小狗抱起來到處捏了捏,發現它的左前腿膝蓋處冒了好大一個包出來。

楚寒看他來了興趣,也跟着蹲□摸了摸小狗的腿,平靜道:“膝蓋骨錯位了。”

小狗被他捏到痛處,汪汪的叫了兩下,聲音顯得有氣無力的。

楚寒又捏了片刻,确定是剛錯位不久,才捏着它的腿使勁兒一拉再一推,就給接好了。

小狗疼得眼淚汪汪的,‘嗷’的叫了一聲,怨憤的看着他。

楊皓朝他豎起大拇指,“親愛的你真厲害。”

楚寒被誇得一臉得意,還沒來得及索要獎勵,楊皓又道:“幹脆以後去當獸醫吧,可以造福你的同類,更好的體現你的人生價值。”

楚寒微眯起眸子,陰森森的磨牙。

楊皓抱着蔫兒嗒嗒的小家夥端詳了一會兒,疑惑道,“看它這模樣像剛滿月不久的小狼狗,而且洗幹淨了應該很漂亮,如果有主人肯定不會舍得丢掉它,怎麽會跑到大馬路上來了呢?”

楚寒若有所思:“有可能是從狗販子的車上掉下來的,前面不是有個寵物市場麽。”

楊皓恍然大悟,“別說,還真有可能,它肚子扁得不像樣了,楚寒,我們把它帶回去吧。”

楚寒輕勾起唇角,“先叫聲夫君來聽聽,爺就考慮考慮。”

剛一下車他就料到楊皓肯定會把小狗帶回去,他也沒啥意見就是想逗逗某人。

楊皓笑眯眯的望着他,一聲“娘子”叫得特響亮。

楚寒掏了掏耳朵,站起身邊走邊嘆氣,“唉,這家夥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最聽話。”

楊皓滿臉鄙視:“要不是道德底線不允許,哥真想一腳踹你到糞池裏連續泡個十天淨化一下你這污濁的靈魂。”

回到家楊皓放下金魚,抱着小狗就要去浴室給它洗澡。

楚寒叫住他,“我去給它弄點容易消化的事物,你洗的時候盡量別去碰它受傷那條腿。”

楊皓:“yes sir。”

浴室裏楊皓幫小狗洗完澡,正準備幫它把毛吹幹,小家夥打了個寒顫,甩了他一臉水。

找毛巾擦水那會兒,小家夥估計是被電吹風的聲音吓着了,從臺子上摔了下來。

楊皓聽到一聲細若游絲的狗叫聲,順着聲音望去,看見小狗正跌跌撞撞的往門邊跑。

看着小狗一步三晃的姿勢,楊皓開心的咧嘴一笑,幾步上前準備将它捉回來。

結果捉了幾次都給那小東西溜了。

楊皓覺得好玩兒,惡作劇似的把手裏的毛巾扔在小狗身上将它蓋住。

小狗看不見反而跑得更快了,結果最後一個猛沖給沖到了門板上。

這回那可憐的小家夥叫都沒叫出來,便搖搖晃晃的栽到了地上。

楊皓傻眼,“oh、my、god!”

門外響起了楚寒的聲音,“皓皓,洗好了沒?”

楊皓剛把小狗抱起來,還未來得及應聲門就開了,楚寒不知道他在門後面,推門時力道也不輕。

楊皓被門板‘嘭’的一下撞了個紮實,也跟小狗一樣滿頭都是轉圈的星星,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洗完澡,喂完食,搭了個臨時的狗窩,終于把小狗安頓好了,金魚也放好了,楊皓累得賴在床上不肯去洗澡。

楚寒洗完澡出來撲過去用被子把他裹成春卷狀,“我要吃夾着耗子肉的春卷兒。”

楊皓懶綿綿的撩起眼角睨着他,“耗子沒洗澡,滿身細菌吃了會拉肚子。”

楚寒滿不在乎的說:“沒關系,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楊皓無語望天花板,“……我去滾澡。”

楚寒死乞白賴的蹭上去:“那我去看耗子滾澡。”

楊皓躲開他,跳下床,飛奔到門邊撂了句狠話:“敢跟進來,小心爺用彈指神功彈你小雞雞。”

楚寒故作委屈的雙手捂住自己的二兩君,“你真狠心。”

楊皓進去沒多會兒,楚寒靠在床頭看電視,他的助理薛海閃了個電話過來。

“老板,查到了,上次救走蒙拓的人确實是邊晔派去的,他果然與巴卡有勾結。”

楚寒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邊哲的身世背景查到了沒?”

“還沒,邊晔托關系将他的出生資料全改過,改資料的那些人都不在了,要查得需要時間。”

“我知道了。”

楚寒淡淡的應了一聲,挂了電話,皺着眉頭開始沉思,想邊晔陷害他和楊皓的動機何在。

自己和楊皓從未做過什麽對不起邊晔的事情,為什麽連邊晔也不想他們好過。

為了錢?

他和楊皓的錢加起來恐怕也抵不過邊晔財産的四分之一。

花那麽多金錢和精力設計他們,就為奪他們的財産?

——腦子被驢踢了的人才會那麽幹。

又或者他與巴卡交情匪淺,受他之托才會與自己作對的?

可是換個角度想想,巴卡在國際上可是出了名的危險人物,邊晔至少面上還是個正經的生意人。

他如果想要安穩賺錢,活得長久就不可能與巴卡來往密切。

再說兩只成了精的老狐貍之間會存在友誼?

——用腳趾頭想都覺得不現實。

楚寒沉吟良久,仍舊百思不得其解。

邊晔,你如此費盡心機,究竟是和巴卡一樣想要那個東西呢,還是為了替誰報仇?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

唉,收藏不漲,留言木有,o(︶︿︶)o真是傷得我想唱《忐忑》來報複一下霸王的你們【滿地打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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