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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無奈苦笑:“所以根本就沒有請到人來,那這是誰處理的傷口?”
紅錦猶豫想了想,這才說:“回主子的話,是一個奴婢認識的掃灑宮女,她似乎精通醫理,所以奴婢便讓她處理,請主子不要怪奴婢擅作主張。”說完便跪伏在地上不起。
陳淑雨用眼神示意綠蘿扶起紅錦後,這才無奈笑了笑:“你也算是救了本宮,本宮又怎會責怪于你,你還立下了大功,本宮身邊似乎就是少了個精通藥理的宮女,你這剛好就送來了。”
紅錦眼睛閃過喜悅的情緒,這下她終于立下了功勞了,她雖心思緊密但始終不比綠蘿更讨好人,所以她總覺得有些危機感。
陳淑雨看着紅錦不加掩飾的愉悅,她不禁覺得好笑,心裏明白這紅錦心思緊密,可她還是偏愛綠蘿的簡單心思,看來這次她終于松了口氣吧,想到這裏她笑了笑,這才問她:“人在哪?”
紅錦這才想起那人在門外似乎等了有些時間了,就連忙回:“回主子的話,人到在門外候着呢。”
陳淑雨伸手示意讓綠蘿扶她坐直身子後,才轉頭對紅錦微笑點了點頭,示意她将人帶進來見。
紅錦得到了陳淑雨的示意,就急忙轉過身,快步踏出寝室。
不久,就見到她身後多了一個人,瘦瘦弱弱的,長的還有幾分清秀,只是眉宇間多了些疲乏,像是很久沒有歇息的樣子,可以說是憔悴不堪。
“主子,奴婢将人帶來了,她喚素茗,是剛來不久苑子裏的掃灑宮婢。”紅錦說完後,便主動讓開位置,露出正跪伏在地上的人。
陳淑雨清了清嗓子,才問她:“你喚素茗,真巧,本宮還沒進宮時,身邊也有一奴婢叫素茗,看來你和本宮有的是緣啊。”說到這她停下了。
因為她不禁想起了還沒進宮的日子,不由的她嘆了一口氣,才半年多她竟慢慢的想不起曾經那些人和事了,自打進宮後,她一直忙于紮根于後宮,已經很久沒有回憶過了。
她咬了咬唇,回過神來,重新看向素茗溫和的問她:“素茗,聽說你精通醫理,本宮的傷口都是你處理的?”
跪在地上的素茗用低沉嘶啞的嗓子回她的話:“回主子的話,奴婢只是略懂醫理,主子的傷口是奴婢緊急關頭擅自處理的,請您責罰。”
陳淑雨忽然聽到這麽低沉嘶啞的嗓子,不禁吓了一跳,畢竟這素茗看上去不過是花信年華,怎會有這般嗓子?于是她心覺得好奇,于是便想讓她擡起頭來,她看向紅錦示意了一下。
紅錦得到了主子的示意,于是便出言示意:“素茗,主子讓你擡頭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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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茗聽了這才緩緩的擡起臉,眼睛不躲不閃淡淡的看着陳淑雨。
陳淑雨看了,不禁笑了笑,這才問出一直萦繞在她心的疑問:“素茗,你是從那個宮來的,你來本宮這裏意欲何為?”
素茗臉上本來的淡定從容,慢慢在眉宇間添上了淡淡的哀傷,她嘆了一口氣,這才說:“奴婢本是先後身邊的人,自從先後薨逝了,坤元宮的人便被分散于各宮。”
“那你的嗓子?”陳淑雨追問道
“人得意時便會有人讨好你,同樣當人落魄時總會有那麽幾個人落井下石。”素茗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回答道。
陳淑雨想了想,又問她:“本宮只是小小的美人,恐難留你在身邊侍候,就算你精通醫理,你還有什麽理由說服本宮留你下來?”
素茗這時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充滿自信:“奴婢曾在先後身邊侍候過好幾年,知曉不少宮中以前的一些密事,還有也知曉陛下一些愛好,這些夠不夠主子留下奴婢。”
陳淑雨聽了她的話,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然後細細的将她打量一番,心裏覺得這人雖會為她惹來麻煩,但她也必會給自己帶來不少的好處,就眼前局面來說留下她利大于弊,想到這裏她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陳淑雨心裏若是有了決定,她就不會輕易改變,于是便笑着對她點了點頭:“那你就留在本宮身邊侍候,不必再做掃灑的活了。”
素茗激動的向她深深地磕了幾個頭,以示尊敬。
陳淑雨忽然想起了最重要的問題,那便是她的身上會留疤嗎?于是她又開口很是緊張的問素茗:“素茗,本宮傷口會留疤痕嗎?”
素茗得到了提升後心裏自然是歡悅不已,雖然只是在順美人身邊侍候着,但總比當掃灑宮人強,而且順美人的傷口并不是很深,所以她自然自信會令她傷口不留痕。
于是她自信的笑着回答:“回主子的話,奴婢必不會讓主子留下疤痕。”
陳淑雨對她點了點頭,便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等素茗離開後,她整個人倍感疲乏,伸手扶着頭疼不已的頭,硬是提起神來問紅錦她們。
“正殿那位有什麽動靜嗎?”陳淑雨問道。
紅錦和綠蘿相互看彼此一眼,猶豫不決的,最終還是綠蘿先說了:“回主子的話,整個栖梧宮都被正殿那位封鎖了,只許進不可出。”說到這裏停了一下,她又繼續說下去。
“而且她似乎去了一趟長壽宮後,得到了太後的允許後,對外稱主子忽染風寒,需在苑中休養。”
陳淑雨一聽心裏一寒,沒想到這李宓韻下手那麽狠,自己若是染上風寒,那就不可侍寝了,這也算是斷了自己的後路,讓自己養好傷後,繼續為她效命,此事就這樣掩蓋過去了。
她越想越是頭疼不已,于是便很幹脆的不再想下去了,而是開口令所有人退出寝室,讓她安靜些。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用空洞的眼睛看着窗外,靜靜的等着那一絲夜空,沒錯,折騰了那麽久了,天空已經不知不覺的變黑了。
其實在這後宮中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有人搞出了事情,那就一定會到處傳播出去,不管你願不願意。
此事傳出後李宓韻的名聲變的更臭名遠揚了,但她們不會同情那個可憐的受害者,她們只會把它當作一場笑料,等着做成嘲諷李宓韻的利器。
這些事自然也逃不過魏陽帝的耳朵,他冷哼了一下,心裏也是不以為然的,似乎絲毫不會想到昨夜纏綿一夜的順美人現在會怎樣。
他此時不滿的是李宓韻竟敢公然下他臉面,他上午剛晉封的順美人,晚上便已受傷卧床?
而且他也容不得妒忌心那麽強的人在他的後宮裏,看來昨日他的警告,并沒有被放在眼裏啊。
也因王李兩家之争,李家占了優勢,便自以為是的到處結黨營私的,也是在挑戰了他的耐心。
魏陽帝想了想最終在心裏想好了,怎麽處理此事了,于是他在旨上大筆一揮
便見到上面寫着: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栖梧宮順美人陳氏,靜容婉柔,麗質輕靈,風華幽靜,淑慎性成,柔嘉維則,深慰朕心。晉升從三品昭儀,封號延承順字,并賜住景寧宮,欽此!
魏陽帝寫完了,還細細品味一番,看來這必會引起後宮轟動了,而且也打壓了李家和敬嫔的威風,甚妙,甚妙。
滿福拿到這聖旨時,雙手都是在顫抖不停的,心裏想:這,這順美人竟一天內晉升三級,看來這次受傷反而成為了天大的好事啊。
其實只能算是兩天晉升三級,因為這旨意只會在白天宣旨。
這一切都進行的悄無聲息的,沒有人會想到,明日将有大事發生,将會驚動整個後宮,而且也牽連到朝堂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有熬夜寫出一章,我真心求收藏啦,不知道為什麽,我好像有點飄,竟然将魏陽帝寫的有那麽一絲逗比的氣息了?啊啊啊又是一天,麽麽噠啦。。。。
☆、預兆
當陳淑雨雙手捧着那來的猝不及防而來的晉封的旨意,整個人都因不敢置信而輕微顫抖起來,眼眶不禁含上熱淚,受了那麽多苦,不就是想着能有今朝嗎,這一下子便晉了三級,她離高位還會遠嗎?
她看似很冷靜得站在原地,低頭看着手上的聖旨,但無人注意到她眼眶中的熱淚,終于慢慢的悄無聲息的劃過臉頰,留下那透明的痕跡。
而那淚珠悄悄的掉進那明黃色的聖旨上,漸漸地消失了,風吹過臉龐,那淚痕也就這樣漸漸風幹了。
她張唇輕嘆了一口氣,也安撫了也不再平靜的心,将那溫和的微笑又終新挂上臉上,眼睛恢複了清明,不留一絲激動過的痕跡。
綠蘿和紅錦等人,早已激動的雙手合上,一直在感謝神佛的保佑,陳淑雨轉身回頭含笑看着她們的興奮,眼眉間卻悄然帶上幾分憂愁。
陳淑雨等了好一會,終于等到她們稍微冷靜下來,這才對她們吩咐:“你們就留在苑中收拾東西,綠蘿你陪本宮去一趟正殿,也算是與她告辭,最後一次請安。”
在去栖梧宮正殿的路,一陣陣冷風吹來,她不禁拉緊寬大的衣袖,心裏想着天漸漸的冷下去了,但這初冬還是給她帶來了好消息,這冷風似乎也沒有冷卻她心中的餘熱。
想着想着她已經到了正殿的門外,她正在等待李宓韻的接見,在這期間她對李宓韻還是懷有畏懼之心。
昨日的傷雖不深,今日她都可以下地走動了,但她還是會怕李宓韻會不會再次狠心對她下毒手。
的确李宓韻知道陳淑雨竟因禍得福,連晉三級成了只低她一級的從三品昭儀時,她氣得直捂絞痛的心口。
她痛得站都站不直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又聽到陳淑雨已到正殿門外了,她心裏就覺得陳淑雨是過來耀武揚威的,于是便起的直摔身邊的一切東西。
而門外的陳淑雨穿着宮裝站在冷風等了良久,身體不禁直打顫抖,兩耳都染上的淡粉色,臉色蒼白,但冷風拂過她時揚起衣袂,卻成了一副仙子在風中飄飄然,像是就要随風飛走似的。
守在正殿外的宮人看到這一幕,不禁被驚豔到了,心裏默默的感嘆:為何同樣在冷風中吹,這順昭儀竟可如此驚豔像仙子似的,自己卻,唉,不能比,不能比。
陳淑雨沒有等到李宓韻的傳見,只等到了一宮人快步走出正殿,往她走來,對她傳話:“敬嫔娘娘,身子不适,不便見外客,順昭儀您還是請回吧。”
陳淑雨本來就在冷風中顫抖,現在一聽此言,便覺得不但是身子冷,心裏更冷,看來這李宓韻是決定直接記恨于她了,就等于自己算是徹底是以李家為敵了,以後的路務必會更加坎坷了,想到這一點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既然已和李宓韻為敵了,她也不必再在這白白受冷了,于是她轉身往來時的路離開,這一離開就意味着她和李宓韻再見便是敵人了。
其實有些事情它是注定會發生,只是時間的關系而已,這決裂來得那麽快,這是陳淑雨沒唯一沒想到的。
其他各宮的妃嫔們一聽到有人連晉三級更是不滿極了,但她們又不敢直接去找魏陽帝理論理論,心裏覺得憋屈了,那便當然是去找當事人打探和出氣啊。
特別是賢妃和德妃兩個目前最高位份的妃子,她們雖現在明争暗鬥的搶宮權,但一但遇上了問題,她們又可以随時結盟起來,共同對抗敵人。
德妃是個脾性有些燥的人,她一聽說有人晉升三級,這不合規距的做法,更是怒火中燒,覺得應該好好教訓教訓。
但她思來想去的,覺得若是冒險去教訓不懂事新人,若被陛下責罰下來,奪去宮權,那這不是便宜了賢妃嗎?
于是她便親自去了賢妃的長樂宮裏,找到她于自己共同商議此事。
兩人面對面坐着,正在下棋。
德妃一邊手持黑子率先下第一枚棋子,一邊假裝随意的問她:“姐姐,您覺得那個連晉升三級的順昭儀有何看法?”
賢妃手持白子,并将它輕輕的放在黑子的一旁後,擡眼看了她一眼,這才慢慢的含笑的回道:“妹妹,你又心急了,一小小的昭儀而已,她翻不了多大的浪花的。”
德妃拿着一黑子猶豫了一下,才将它放在那棋盤上,這才嘆了口氣,假裝無奈的苦笑道:“妹妹可沒有姐姐您的好氣度,此這般出格的事,可不能縱容她啊,不然那麽多的低位份的妃嫔可是不服氣的。”
賢妃将手中的一枚白子把玩起來了,像是那種愛不釋手的樣子,也不再看棋盤了,而是直直看着德妃,并反問起了她:“妹妹覺得順昭儀沒背景沒人脈的,而且她似乎與栖梧宮的敬嫔決裂了,她又能走到多遠呢?”
德妃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後,很老實的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并不清楚。
賢妃看到她搖了搖頭,也不作聲,只是将手中另一個白子輕輕的放在棋盤上的一個角落裏後,細細的思考一下,這才解答:“妹妹,你知曉這幾下搖頭的動作,表示什麽意思嗎?”
她也不等德妃回話,便自顧自的接着說下去:“第一層意思便是你不知曉,她能不能走遠;第二層意思是不可估量她以後的成就;第三層便是她不可能走的遠。”
德妃一聽到這些話,便覺得頭痛不已,便趕緊的打斷她的話:“姐姐不必說這些,妹妹無非只是簡單不知曉而已。”
賢妃慢吞吞的說了一句話“哦!”又下了一枚白子。
這可就氣到德妃了,人家主動上門商議,你就這态度?好氣啊,但她又不能直說,只能在心裏吐槽。
德妃也不出聲了,一心在下棋子,一時間空氣都冷卻了幾分。
賢妃本來在德妃問話時,棋局是占領上風的,但德妃專心下棋了,她又在下風了,這就令她急眼了。
她趕緊放出一條驚人的消息,想借機轉移德妃注意力“陛下不滿敬嫔和李家的作派了,不久必将有大動作了,這只是預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不及了,今晚二更。麽麽噠。
☆、“健忘”的魏陽帝
德妃心裏一驚,手中的棋子黑子掉落在棋盤上,棋局瞬間變了,賢妃看到這一面,心裏一喜,趕緊的用手中的白子堵住黑子,讓自己保持住優勢後,才含笑擡眼望向她。
德妃看到到棋局上的變化,她其實并不在乎這點輸贏,但看到平日一貫淡定從容的賢妃竟為這棋局而急眼,不禁嘆了一口氣:平日裏看着人模人樣的,其實是個臭棋簍子,就這棋局她可随時就可逆轉,罷了,這次先讓她一次,下次再找回場子。
她想了想就故意裝心不在焉的,随便放黑子,果然在她放水下,她輸了,但賢妃也只是艱難取勝,只因開局時就一直被德妃的黑子壓着。
德妃看棋局已定輸贏了,這才着急問賢妃:“姐姐,您剛剛說了什麽預兆?”
賢妃這時視線終于戀戀不舍的移開棋盤,她坐直了身子,斜靠着身後的靠墊,舒了一口氣了後,才慢慢的回答道:“之前的王李兩家之争,王家落了下風,退出了後宮,所以李家便贏了,一家獨大的,難免會生驕縱之心,不但在後宮裏搞風搞雨的,在朝廷裏也是如此。”
剛說到這裏,她停下來輕咳了一下,她便感到嗓子有些許幹燥,于是便拿起了茶杯喝一口。
這可讓德妃着急了,本來專心聽你說話,可剛說一半就停下了,這不很是撓心嗎?但她又不能催促她,不然這賢妃就會更吊人胃口,慢慢吞吞的說更多廢話,唉,剛來時不知她為人,吃了不少虧,才知原來她還是個話痨。
賢妃喝了一口茶水,又覺的有些餓了,于是又拿起茶點吃了幾口,再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這才接上前言:“妹妹覺得王家人會就此罷休嗎?”
德妃剛想張口回答,可賢妃不留空隙地又接上自己的話,自問自答:“當然不會,王家在後宮裏沒有太多的勢力,但在朝廷上可有不少的有力的愛徒們,可以說是在朝廷裏王家比李家更有話事權,當年的林家,勢力可以比得上皇權了,所以陛下自然不會再縱容第二個林家出現。”
德妃聽到這裏也是一知半懂,似乎捉到了重點,又仿佛沒有,于是在賢妃說完話後,她小心翼翼的問:“那,這後宮裏會出現什麽變故?”
賢妃給德妃細細的分析了許多,卻得到這句話,她氣得咳了起來,好不容易停下來,便覺得心好累啊,于是她用恨鐵不成鋼語氣說:“意思是這敬嫔在後宮裏的勢力會被壓制,陛下可能在王家裏挑人進後宮裏,我們又會多了一位對手。”
賢妃将話說得那麽清楚了,德妃再不懂那就真的不合理了,畢竟在後宮裏生存了那麽久。話以至此她心裏又想到了一疑問:“姐姐,您覺得王家會挑誰進宮?到時候王家女會不會有妃位?”
賢妃低頭在心裏想了想一會後,擡起頭看着她搖了搖頭,不是很确定的說:“本宮暫時并不知曉是何人,但她必定會是妃位。”
德妃聽到這裏不由嘆了一口氣:“先後薨逝後,現在雖是我們兩人地位最高,但終究不及那些大世家的貴女們,當初只是因為我們幫了先後對付了林貴妃,她念着我們有功勞,才将我們提拔為四妃之一,這次王家貴女來了,估計不但會打壓敬嫔,也會打壓我們這些老人。”
賢妃也想到了這層,情緒也就低落了幾分,也跟着嘆了一口氣才說:“也只有這段時間可以逍遙些了,等王家貴女來了,手中的宮權必定會削弱不少。”
德妃得到這些消息後,心裏一直是起起伏伏的,沉默了良久,忽又想起她原本的來意,于是又問賢妃:“姐姐,妹妹此次來也是為了那剛連晉三級的順昭儀而來的,您覺得我們需要出手教訓教訓她?”
賢妃無奈的瞟了她一眼,這才回她話:“妹妹,大敵當前的,你怎麽還在想着對付一個引子?她畢竟沒有什麽背景的,成不了什麽大氣候的,先不必浪費精力想這些。”
德妃抿嘴想了想,心裏覺得此話有理,便也暗暗的點了點頭,好吧,先不管這順昭儀。
而沉溺于喜悅之中的陳淑雨不知道她逃過了一次無妄之災,她正在好好的收拾那些東西,準備遷移到景寧宮,不久終于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次她打算将綠蘿,紅錦和素茗三人帶去景寧宮,其餘的人都留在苑中。
她初到景寧宮時,看到的是的很是簡樸的宮室,因為景寧宮地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只有沒主位高位妃,她一來将将可以暫時住正殿,除了她之外只有兩個正六品選侍,可以說是不足為敵的人,最後一個好處便是特別緊鄰禦花園,她可随時去禦花園散步。
她沒有想到的是緊靠禦花園這一優點,在将來可是幫了不少她的忙,在這裏她才慢慢的往上爬,走上新的路途,這也是她這一生最大的轉折點。
等陳淑雨安定下來後,卻沒有晉升後得到來自魏陽帝其他的消息,而其他的妃嫔們也沒有什麽表示,這反而成了一件怪事,通常來說:晉升的時候應有其他的人送上賀禮,不管是真意還是假意,保持一個看得過去的關系。
但此次除了景寧宮的那兩個選侍過來請安,便沒有其他的人上門送賀禮和拜訪。陳淑雨沒有為難那兩個選侍,不久就打發她們回去了。
等她們走後,她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對一旁憂心忡忡的那三人說:“看來本宮此次的晉升得罪了不少人啊。”
素茗畢竟曾經伺候過先後的人,她自然比綠蘿她們看的清楚些,心中有數了,她才答道:“回主子的話,此次三連升主子得确是得罪了靜嫔娘娘,但并不是全部的因由,也可能是那兩位娘娘沒有示意什麽,所以那些人也就不敢輕舉妄動的。”
陳淑雨聽了此言,默默的點頭認可她的說法,她在心裏不禁高看素茗幾分,不愧是曾伺候過先後的人,知道一些比綠蘿和紅錦更多的內幕,眼界也看得遠些,看來綠蘿和紅錦還需努力成熟起來,方可成為她真正的左右手臂。
第二日,陳淑雨便主動的上門拜訪了賢妃和德妃兩人,而且還得到了她們的一絲認可,這才有其他的人上門也來拜訪,她這才算走近那些妃嫔的那些小圈子,頗得其他人的好感。
在融入那些圈子時她留意了不少東西,她也成長了不少,雖然有不少人都沒将她放在眼內,有不少人刁難她,她也能盡量的去避免,對,沒錯是避免,而不是面對。
在她心裏很是清楚她一沒家世,二沒聖寵,三沒有靠山,她自然不可與人為敵,因為她還沒有這個資本對抗他人。
所以她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靠近魏陽帝的機會,不久她終于等來了。
魏陽帝按照一貫做法,在衆多的綠頭牌裏選擇今晚侍寝的人時,無意看到新造的一綠頭牌,雨是便拿起一看,上面寫着:景寧宮順昭儀。
他猶豫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許陌生?這誰啊?他似乎最近沒有晉封過別人?他拿着綠頭牌擰頭看向滿福。
滿福一看到這綠頭牌便已想起時誰了,于是照實一一的為他解惑。
魏陽帝這才想起來,便決定選她今晚侍寝。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急急忙忙的趕出二更,但來不及了,對不起你們了,我下章加字數,請原諒我好嗎,謝謝了,麽麽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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