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2)

這想法若是讓陳淑雨喊冤叫屈的,哪是我不安分,您老人家也不是個很懂安分的人。

第二天,當陳淑雨醒來時,全身都是酸痛的,每一個地方是好的,不僅是那些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些許的不适,還要手腳和腰肢都是酸痛的,這讓她坐立難安不已。

綠蘿和紅錦看到她似乎極其不适,便想請醫女過來治療,這時陳淑雨也不顧酸痛的身子,連忙站起來喚回她們。

在她們疑惑不解的眼光中,陳淑雨只能紅着臉,讓素茗一人進寝室內為她按摩,這事才算了結。

而魏陽帝神清氣爽的去上朝,并最終決定不理會李宓韻腹中孩子,但他不會阻止其他人動手謀害,畢竟想在這後宮裏生下一個健康的皇子,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即便有太後出手相護。

自從李宓韻對外宣稱懷孕了之後,她便一直翹首以待着魏陽帝的到來,可惜她只等到許多賀禮,和不少妃嫔的看望。

但她始終沒等到魏陽帝的出現,她這時開始慌了,畢竟一個得不到魏陽帝喜歡的皇子,也暗示了這孩子不會有太好的前程。

但她想求助他人的幫忙時,這才發現她已經是四面環敵的,處境危險極了,若沒有太後支撐着,或許她現在連孩子都無力保護了。

她在她的栖梧宮焦灼了很久,這時她忽然聽宮人們說:那景寧宮的順昭儀這段時間甚是受寵,陛下是不是會留宿在景寧宮,那賞賜也像流水般流進景寧宮。

雖然她理智上是想去拉攏住陳淑雨,讓她繼續為她所用,但她情感上是嫉妒不已的,覺得是她奪走了本應該是她的東西,這讓她無法接受主動去拉攏人家。

這是她最後的驕傲,她絕不認輸的,但她不知道她盲目的驕傲,讓她失去了一個挽救自己的機會。

後來發生的事情讓她後悔莫及的,但當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她也只能挺直她腰杆,接受她最後的宿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家裏忙得很,所以沒有太勤快更新了,對不起啦,你們要相信我是愛你們的,又是一天,麽麽噠,晚安咯。

☆、所謂的“鍛煉鍛煉”

王曦儀一直在默默的韬光養晦,只因想找到一個最佳的時機,可以讓李密韻一擊致命,也算是報仇雪恨了。

這段時間內她不曾出手讓人落井下石的,只因她知道李宓韻是不會就此落魄下去,畢竟當初能輕易的對她動手腳的人,自然不會這麽就輕易言敗,果然不用多久,李宓韻就輕易的爬出低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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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初到後宮的新人,最開始便是應該好好的站住腳跟,首先要将她手下的宮人們一一的查出是否可靠,然後清理一些探子,将自己的明華宮緊緊的握住在手中。

于是她最近只顧在清洗自己的明華宮,忽然聽到栖梧宮的李宓韻懷孕了?她瞬間便懵了一下,剛想着開始激烈的宮鬥大戰呢,你特麽已經有了個萬能的護身符了,那她怎樣出手都低人一頭了?

她揮退身邊的宮人們,偌大的一個明華宮正殿,她斜坐靠着在那高高在上的寶位上,兩眼無神似雙目沒有焦點的看着身旁不遠的小香爐,那袅袅的幾縷青煙,此時的她其實在腦海中計量些什麽。

她萬萬沒想到李宓韻竟然以懷孕為由,一步就躍出低谷,而且地位還能更高一級了,畢竟一個有皇子依靠的人,總是能母憑子貴的,但這一幕只令王曦儀她更加憤怒不已,這就不僅僅是報當時選秀的仇了,現在還添上了嫉恨之意。

但她又換了個角度想了想,如果之前的自己不知從何下手,這時候她似乎找到了,想到這了她嘴角勾了一些,眼睛也開始慢慢的聚焦起來,從雙目無神變的炯炯有神起來,眼神也就堅定起來。

她緩緩站了起來,拿起身旁的一茶杯,慢慢的向那小香爐走去,然後含着淡淡的笑意,一點一點的将手中的茶杯中的茶水,淋滅香爐中絲絲火星。

她看最後一絲火星被茶水打濕,臉上本來淡淡的笑意便換成泠然,她冷笑對香爐方向說:“既然你想靠着這絲絲火星,打一場漂亮的翻身戰,那本宮進親手滅了這火種,看你還能怎麽辦。”

這時栖梧宮中坐在寝室裏的李宓韻,她忽然感到從脖頸上傳來絲絲寒意,這令她開始有些許心慌意亂,她輕輕的摸了摸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眼中全是期待。

雖然這時的她似乎有些許不安感,但她自認已經做好萬全之策了,自然便不必太過擔憂這些,現在的她最大的任務是好好的生下她第一個孩子,也是魏陽帝的第四皇子。

她相信只要能産下一位健康的四皇子,她便一定可升為妃位,那時她便可與王曦儀平起平坐了,這王曦儀便不能再壓得住本宮。

李宓韻一想到這一點,心裏便舒暢幾分,她拿起身旁的精美的小酸糕,小小的咬下一口含着在口中,止住那想吐的沖動。

而陳淑雨暫時沒有摻和明華宮與栖梧宮的戰鬥之中,現在的她一心想讓自己消瘦。

只因她不想再被魏陽帝抱在懷裏,經常含笑着捏自己臉上那些小肉肉,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提醒陳淑雨她又重了幾分,手感更是綿柔細膩了。

這令陳淑雨不禁開始懊惱責怪自己當初的貪口和懶惰,這下好了,被魏陽帝這般說的,臉都可以燥紅得一天都消不下,這也讓陳淑雨覺得自己愈發沒有威儀了!

雖然她覺得魏陽帝的懷抱很是溫暖,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恢複體态輕盈的自己,因為她認為只有那樣才是好看的。

所以她很是不明白魏陽帝為何一直喜歡自己那些許的小肉肉,難道陛下他口味獨特?喜歡較為豐腴的體态?

她再次對着鏡子中的自己嘆了口氣,最終,她才痛下定決心,要控制食量和多多走動走動的。

于是,她在魏陽帝再來景寧宮時,早早穿着好厚厚的冬衣,然後站在景寧宮門前,瑟瑟發抖的等着魏陽帝的禦駕來時,早早的上前去迎接。

這也讓魏陽帝看着一臉讨好的陳淑雨疑惑不已:這小妮子,平時倆步都不想動的,現今怎麽就主動出外迎他?

這疑惑沒有在魏陽帝心裏維持很久,他很快便有了解答。

陳淑雨先是将他迎進景寧宮正殿坐下,便一直沒有停過一分一秒的跑前跑後無微不至的侍候他,也就是将宮人們該做的事,全都攬在身上。

這一做法讓滿福很是不滿吹胡子瞪眼的站在一旁,怨氣滿滿的看了看魏陽帝,想讓陛下出手阻止一番,但很可惜他看到魏陽帝很是滿意的享受着侍候,他只好忍下來,麻木的看着他們兩人。

陳淑雨幹完侍候魏陽帝的活後,全身都開始冒出細汗了,身體也都是暖暖的。

她便在心裏想:應該差不多了,于是便收回了為魏陽帝捏肩的手,轉身坐下,舒了一口氣後,再拿出帕子微微的拭去額上的細汗。

魏陽帝本來很舒适的閑着眼睛坐着,享受着陳淑雨殷勤的捏肩捶背的,但剛到一半,便停了下來,于是便張開眼睛,看了看她擦汗的動作,心裏似乎閃過一個念頭。

他直接明了的問她:“愛妃怎麽受手了,是有何事?”

陳淑雨猶豫了一下,這才說了一句話:“回陛下的話,嫔妾這是想鍛煉鍛煉身子骨兒。”

魏陽帝頓時在心推翻了以為陳淑雨是有事相求,這才會如此這般殷勤侍候。

他雙手一伸便攬住了陳淑雨的腰,并将她一扯坐到自己腿上。

陳淑雨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坐在魏陽帝的腿上了,等她反應過來後,連忙用手捂着通紅臉頰,不想讓自己的臉再遭毒手。

魏陽帝低下頭望她的微微的耳垂吹了一口氣,陳淑雨用手連忙也想捂住整個耳朵,于是她通紅的臉頰便露出了一半。

他用手輕而易舉的又能捏到她的臉頰,這令陳淑雨不禁洩氣了幾分,便不再傻傻的捂臉的動作了。

魏陽帝看着她自暴自棄的放棄掙紮了,不禁輕笑起來,等過了一會,他低頭對她小聲說一句,那便是:“讓朕來教你鍛煉鍛煉。”

陳淑雨開始聽到了這句話時,并不解其意,後來她被魏陽帝橫抱起來,一步步的向寝室走去,她這才明白,魏陽帝所謂的“鍛煉鍛煉”,于是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去了兩天海邊玩,于是便差點就斷更了,深夜寫的一更,雖然趕不上時間了。。。對不起,我盡力了,下次一定加字數。又是一天啦,麽麽噠,晚安啦。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當晚,陳淑雨好不容易不想再鍛煉了,但她一直被魏陽帝壓着,動彈不了,只能任由他索取不斷。

在那種時候,她是極其敏感的,魏陽帝的大手輕撫過她的身軀,她都可以輕輕的顫抖一下。

正因如此魏陽帝甚是喜歡床上的她,那時的她是妩媚的可以入骨,雙身子纏綿一起時,總會有一種酥軟到心坎裏去。

那時候的他可以随便的操控她的身子,随随便便的擺出他想要的姿勢,這一點使他有些許的入迷。

有一種人,他們的身體是極其契合的,就像是天生便是連在一體的模樣,他們的愉悅感也會是別人的兩倍,慢慢的他們會對此感到一種上瘾的感覺。

一直到最後那一刻,魏陽帝低吼的釋放最後一次,這才放開身下的陳淑雨,他們都是大汗淋漓的身上很是黏糊糊。

等了到過了一會,他們恢複些許體力這才起來分別去洗漱,這才重新回到已被更換過的床上。

這時候,陳淑雨已經是疲憊不堪了,一沾上枕頭便閉上眼,此時已是昏昏欲睡了。

可惜,身邊有人卻故意不讓她睡着,一直捏着她的臉頰,然後一直往下,掐了一下的已軟綿綿的腰間,讓些小動作雖小,但卻也讓她難以無動于衷。

可惜一直對她動手動腳的是魏陽帝,她只能将已上嘴邊的話,又壓回去,她頓時感到自己內傷不已了。

用手也不擋住魏陽帝的蹄子,但若不管他吧,又被捏的煩躁不已的,總之一兩個字可以形容她的情緒,那便是:心累。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何魏陽帝的口味如此獨特?不就是冬日長了些肉肉,為何他可以這麽鐘愛不已,每次事後一定要對她的小肉肉動手動腳的,說多了都是淚,唉!

其實魏陽帝不是口味太獨特,只是終愛在陳淑雨的身上的那軟綿綿的手感,而且這時的陳淑雨更是可口不已,讓人回味無窮的,那些肉肉都長得恰到好處的,多一分為胖,少一分又便是骨感美人。

其實他還有一個惡趣味,喜歡看着順昭儀對他動手動腳的,臉上那些微妙的小表情,格外生動有趣

他看過太多千律一遍的讨好的表情,心裏總是對它感到厭惡,這時陳淑雨便出現了,為他解悶了不少。

用千年後的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好看的的人很多,有趣的靈魂卻是萬裏挑一,可偏偏她就是其中一個。

雖然陳淑雨在心裏偷偷的埋怨,但如果讓她再選擇一次,她依然會選擇重來一遍,有寵在身的她,比其他一些不受寵的妃嫔過的好太多了。

至少她在這個寒冷的冬日裏,可以享受全天都不缺上好的金絲碳,整個宮殿裏都是溫暖得像是夏天,可以說她在這寒冬裏過得有滋有味的。

她也算是勉強在這宮裏站住腳了,不少人都知道有這麽一號人存在,自然也就不敢為難景寧宮中的人,處處留她們一分面子,但其他人就沒有那麽好處境了。

在這深宮裏,有人歡笑便有人愁,笑的人不多,但愁的人卻很多。

其中有一人,那便是劉知雪。

她在選秀時,便投靠了王曦儀王家勢力範圍,讓陳音雨失去了選秀的資格,從此便直能依靠王家勢力。

可惜沒過多久,王曦儀便倒臺了,她只能又去讨好王寧心,可是王寧心卻不大理會她,一直都是無視她的存在。

好不容易等到王寧心被打進冷宮了,也等到了王曦儀強勢歸來,當時她心裏是滿懷期待的,想着她總算迎來了靠山。

可她也沒有想到王曦儀只是初來乍到時,出了些許風頭後,便又沉寂下去了,還一直被王曦儀管教着,再大的野心勃勃也抗不住接二連三的打擊。

可以說是最苦逼的人了,靠誰誰就倒黴,她也不想再想起那些日子裏是怎麽樣度過的。

她一開始便在心裏拿陳淑雨與自己作比較,最後她絕望的發現,她拍八匹馬也追不上陳淑雨晉升的速度。

雖然一開始陳淑雨一直被李宓韻壓抑着,而且也受了不少折磨,可是陳淑雨時來運轉了,能逃離了栖梧宮,并自己坐上景寧宮的一宮之主,不需要再受來自主殿的各種各樣的壓迫。

并且現今還當上了寵妃,得到魏陽帝的聖寵,活得是比不少人還有滋有味的,也成了衆多低位份妃嫔眼中的逆襲成功的榜樣。

所以也就出現了不少模仿陳淑雨的做派,想借此這般也入得到魏陽帝的眼,分得一些聖寵。

但她們卻是畫虎畫皮難畫骨,始終沒有陳淑雨那般自然,弄巧成拙的她們不但沒入魏陽帝的眼,反而被自己的主殿那些高位份的猜疑和嫉恨的。

所以她們的日子過的更慘不忍睹了,于是她們只能慘淡收場,不敢再模仿陳淑雨。

一時間,陳淑雨從最受歡迎的模仿對象,成了最難模仿的對象,入氣一落千丈見底,無人再敢挑戰,陳淑雨便成了最大的贏家。

那段時間裏,魏陽帝一去賞梅,便可以碰到好幾個翻版的陳淑雨,初次見到時,他還能嘴角勾了一下,便轉為冷漠。

他在心裏不禁嘲諷她們的愚昧無知,模仿別人的,始終不是自己,于是他更是想見陳淑雨了。

于是他還沒走到她們眼前,便轉身擡腳往不遠的景寧宮走去,并留宿在景寧宮。

而她們模仿的人,只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快到手的魏陽帝,跑了,跑了,跑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她們頓時內心崩潰了,怎麽跟劇本上的不一樣了?

當她們在寒風裏瑟瑟發抖時,陳淑雨已經站在暖暖的景寧宮裏迎來了魏陽帝的到來。

魏陽帝一坐下,便拉着她的手,攬收進他的懷裏,并惡劣的将自己冷的冰冰涼涼的大手伸進她的衣裳裏,把她冷的哆嗦了一下。

陳淑雨不滿的皺了皺眉,委屈巴巴的說:“陛下,不要這樣子,嫔妾好冷啊。”邊說,還一邊想把他的手從她懷裏掏出來。

魏陽帝手不動,默默的感受這手下的溫暖,之後便是挑着眉看着她無謂的掙紮。

過了好一會了陳淑雨還是沒有成功将他那雙大手,反而将自己掙紮出一層細微的汗意。

最後她放棄掙紮了,就這這樣面對面的姿勢,伸出右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茶杯,想喝口茶水潤潤嗓子。

魏陽帝就這樣看着她喝着茶,眼神愈發的晦暗下來,他抖了一下雙腿,陳淑雨被吓了一跳,連茶水都差點噴出來,她雖忍着了,但還是有一些茶水順着她的嘴唇滑下。

他看着陳淑雨濕潤的嘴唇,喉嚨動了動,于是他就毫不猶豫的直接的吻上去,強取豪奪的索取她嘴裏的甜美。

他這一番動作将陳淑雨剛想出口的話語堵在喉嚨裏,只能承接着他忽然之間的索取。

魏陽帝上面吻着陳淑雨,但他下面的雙手也沒有停歇下來,而是更深入探索今她的懷裏,直到握着陳淑雨那雙峰,細細的把玩着。

陳淑雨這時,喉嚨發出低吟,連忙伸出手想拒絕他的雙手,但渾身無力,最後只能接受着。

過了良久,魏陽帝才放開她痛紅的嘴唇,陳淑雨這時候連忙大口呼吸起來。而魏陽帝含笑看着她,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來愛妃還需繼續鍛煉鍛煉,這體力可不夠盡興啊。”

陳淑雨一聽到這句話,就明白他鍛煉鍛煉的言下之意,臉頰更紅了。她嗔怪的瞪了一眼他後,便擰開頭,不再看他一眼了。

魏陽帝看到她擰頭不敢看着他,嘴角勾了一下,手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雙峰。

陳淑雨哎呀了一聲,連忙轉頭看着他,眼角早已染上淡粉,眼梢都是媚意,宛轉迷人。

他看着懷中的嬌嫩可口的嬌娃,呼吸愈發急促起來,但他還是忍着沖動,可惜他的沉重的呼吸聲出賣了他,證明他并不冷靜。

他深呼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說了一句:“你知曉,外面可有不少的人想學你,連朕賞個梅都不得清靜。”

陳淑雨擡眼定定的看着他,眼框都開始變紅了,心裏想着:你想問我話,那你特麽放開你的手啊,你這樣她該怎麽回話?

她只能忍着他的雙手的動作,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那陛下您想怎麽辦?”

魏陽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她,這才壞笑說:“朕要好好的幫愛妃鍛煉鍛煉,除了朕的鍛煉鍛煉,你不可以私下鍛煉,朕甚是喜歡愛妃這小臉。”

陳淑雨這時渾渾噩噩的,只能答應了他無理取鬧的要求。

魏陽帝終于滿意了,這才伸出一直搗亂的雙手,改為抱着她,起身往那寬敞的床塌走去。

又是一夜紅被翻滾不斷,風光旖旎,噓!

第二日那些模仿陳淑雨雪地賞梅的低位份妃嫔們發現她們因昨日受寒,都着涼了,再加上聽到魏陽帝昨日竟是在景寧宮歇下來,這才知她們昨夜是為景寧宮那位做了嫁衣。

她們一時間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心疼的徹夜難眠了好幾天。

但陳淑雨一點都不想感謝她們做的嫁衣,那一夜她潰不成軍在魏陽帝的身下,第二天後,全身都酸痛不已的,站起來都一抖一抖的。

總結起來一句話: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劉知雪一如既往的準點去主殿王曦儀那裏請安。

她一板一眼的照着宮裏規定的禮儀,向王曦儀行禮。

忽然王曦儀只讓她一人留下。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我沒有挑戰到底線,不要鎖我。。。。。。。又是一天啦,這一章加的字數不是很多,但我真的盡力而為啦,麽麽噠啦。

☆、暗含危機的宴會

劉知雪頓時心裏忐忑不安的,因為她不知王曦儀因何事獨獨将她留下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壞事,但她知道沒有那麽多天上掉餡餅的事,必定還伴随着危機。

她在着短短的時間裏,不停歇的想自己最近有沒有什麽差錯,還是宮裏發現了什麽她不知道的大事,她就這樣子想着想着,慢慢的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開了正殿,只剩下她于王曦儀兩個人了。

王曦儀一直高高在上的坐在主殿的寶座上,若有所思的居高臨下的盯着劉知雪,仿佛正在想如何開口。

劉知雪緊張的後背漸漸的染上點點濕意,呼吸聲都不禁喘氣聲都放大了不少,她只能低着頭站在原地不動,等候着王曦儀的開口。

一時間,明華宮的偌大的正殿彌漫着一股莫名的緊張感,或者說是僵持不下的局面,雙方都等着對方先開口。

王曦儀把玩了一下她的手镯,最後嘆了一口氣,然後再轉為輕笑了一下後,眼睛閃過一陣玩味的笑意。

她終于率先出聲,她的聲音裏透着一股誘惑的語氣對劉知雪說:“劉淑女,你想不想學着順昭儀那樣一飛沖天?從此不再在本宮手下活得戰戰兢兢的。”

劉知雪便心裏已掀起了無數漣漪,這誘惑比她想象中來的更猛,簡直就是措不及防的往她沖擊着,但她沒有就此脫下心裏的防備,而是更是疑問重重的。

她終于擡起頭,露出她那雙狂熱的眼眸,直直的渴望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王曦儀,嘶啞的開口問出她心裏的那些疑問:“曦妃娘娘,您不是拿嫔妾來開完笑吧,順昭儀那樣的好機遇可不是時時都有,若是真的有,那也一定要付出不少代價吧。”

王曦儀看着她露出的野心勃勃的樣子,心裏便覺得可笑極了,心想:一旦給了小人物一個很渺小的機會,無論讓她去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她可以義無反顧的去做。

看來這劉知雪,如果用的好那便是鋒利的武器,用的不好反而會成為傷己的刀刃。要用她必須,得有一個度才可。

王曦儀想了想,便不再兜圈子了,直接說出她的計劃:“不久便是德妃的生辰了,到時候按照她喜歡熱鬧的性子,她必定會請不少人去參加,而且陛下也會給她幾分面子,必會到場。”說到這裏她冷哼了一下,停下來看了一眼認真聆聽的劉知雪後。

這時她看到劉知雪聽到魏陽帝也會到場時,那眼神都變亮了不少,心裏不禁嘲諷了一下,果然是小宦人家出身一聽到陛下,便守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劉知雪心裏激動不已,但她沒有聽到王曦儀再繼續說下去,而是一臉嘲諷高傲的看着自己,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太激動了,于是她連忙地下頭收斂自己太過外露的情緒。

這時她心裏是懊悔不已,頓時開始自我反省:看來自己還是沒有管理好自己的心意,白白讓人看了一場笑話,就這一點她就可能讓這輩子都追不上那陳淑雨了的腳步了。

整理了一番情緒後,強鎮冷靜下來之後,才敢擡起頭來看向王曦儀,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王曦儀又不以為然的繼續把玩着自己手上手镯,只是偶爾擡眼看看那一直低頭不語的劉知雪,見她終于收拾好情緒了。

她便已是心生不耐煩了,便直接的說:“本宮要你做的事不多,你還記得選秀是你曾幫本宮做過一件事嗎?”

劉知雪一聽到她提出了此事,不禁眼睛又睜大了幾分,心裏暗想:當然記得,那件事情可讓她徹夜難眠了好幾晚,這可是她剛進宮便大着膽去謀害陳音雨,這是也讓她從此得罪了陳淑雨,和搭上了王家的大船。

王曦儀看她都睜大眼睛了,便知道她記起來了,于是便再接着說下去:“那宴會上,順昭儀在,那敬嫔也在,此時,本宮要你去主動挑釁順昭儀,畢竟她與你有隔閡,你引她進本宮早設好的圈套,之後的事你就不必知道了。”

劉知雪聽到了這裏大致明白了不少,可是順昭儀陳淑雨值得這曦妃如此大費周章嗎?恐怕是另有所圖,這曦妃不會是想一箭雙雕,除去兩人,那另一個人必定是身懷龍嗣敬嫔吧。

想到這些她心裏更是震驚不已,這,這,曦妃胃口可真大,一次便想除去兩大禍患,難道就不怕這次失敗,從此無法再翻身?

她在心裏掙紮了半刻,心裏還是偏向曦妃這邊,最後她狠下心來,決定賭一把,或許能有一線生機呢?

既然已下了決心,她便沒有再拖泥帶水的,直接跪伏在地上,感謝王曦儀的提拔之意。

很快時間便到了德妃生辰宴席,各宮裏的人都盛裝出席,陳淑雨也不例外。

剛好陳淑雨在德妃的玉萃宮的門口時,直接碰上了李宓韻的禮攆。

陳淑雨一看到她是避不開李宓韻禮攆,于是便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等着她的到來。

當李宓韻一下禮攆捧腹慢慢的走下來後,這時陳淑雨連忙向她行禮。

李宓韻只是斜眼看了她一眼,便冷漠的“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她可以起身了。

陳淑雨沒有直接就起身,而是等着李宓韻走遠了後,才一臉懵逼的看着她的背影,心裏驚愕不已:怎麽了?李宓韻懷了龍嗣,就改性子了,竟然沒有嚣張跋扈的氣焰?

她忽然覺得她不是很懂?或許懷孕了就能變良善?會不會是等着生了孩子後再秋後算賬?想到這裏,她脖頸都感到陣陣寒意。

她縮了縮脖頸,将整張小臉都埋進那厚厚的披風,想借此擋擋寒意。

于是,坐在玉萃宮正殿裏寒暄的衆妃嫔,看到陳淑雨的第一印象是一枚會行走的粉色團子。

沒錯這是她們的第一印象,在這一年裏因皇後薨殁了,不便設宴請客,所以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新人,所以她們本來也是懷着好奇的心态,來此宴席上見見。

主要是好奇懷龍嗣的敬嫔,破例納進宮的曦妃以及陛下的新寵順昭儀,這三人在這段時間裏,可以說是衆所周知的紅人,她們一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本來便抱着期待的眼神,想看看她們三人是不是如傳聞中的那樣,于是她們早早便趕到玉萃宮裏,就是先睹為快的。

曦妃第一個到玉萃宮,她們一看到,便暗嘆了口氣,難怪會被陛下破例納進宮裏的美人,她給她們這些人第一印象很是深刻啊,是一位難得的冰美人,不過看上去有些清高,經過證實得出結論:嗯,貌似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于是她們大多數妃嫔們不敢搭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和那幾位大佬說話。

沒辦法啊,她們這些份位低的妃嫔們,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插話的,只能是大佬問什麽,她們就答什麽呗。

不久便看到另一個主角來了,那便是李宓韻敬嫔。

同樣第一印象很重要,這位一眼看去,便覺得是個穩重大方的女子,全然沒有傳聞中那樣嚣張跋扈的氣焰,看上去還有幾分好相處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是捧着腹部慢慢步行進來的,在這三年裏很久沒有龍嗣出現了,這次不禁給她們帶來幾分希望。

她們紛紛起座行禮,她也是含笑的回應她們,不禁給人些許好感。

王曦儀在和德妃搭了幾句話,便見到李宓韻她的惺惺作态,心裏不禁感到厭惡感:這李家的人可真的是愈發的虛僞了,真真令人作嘔。

李宓韻這是也走近來前面,向着德賢妃等高過她位份的人行過禮後,便坐在右側的位置,恰好與王曦儀遙遙相對着,她一眼便看到王曦儀眼裏的的不悅。

她便更加表現出歡悅的樣子,當着她面炫耀式的不斷用手的輕撫她的微隆的腹部。

王曦儀的臉色更是冷漠了,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漠不相關的轉開視線,不再理會她,但她心裏卻冷笑:等會你就笑不出口了。

最後出場的自然便是陳淑雨了,她披着厚厚的粉色毛皮做的披風,縮着脖頸進來的,所以她們不禁在心裏發笑:這順昭儀可真不及上面那兩位啊。

陳淑雨一進到玉萃宮正殿便感到迎面而來撲來的熱氣,不禁舒了一口氣,甚是暖和啊,這才在綠蘿和素茗的侍候下,解下那厚重的披風。

這時候,那些人才看到她們期盼已久的順昭儀的廬山真面目,一看她們便吃驚不已,她們沒想到陛下的新寵會是那種溫潤的小可人。

嗯,看到她穿着不少冬衣,所以也就看到什麽腰姿,但如玉的臉頰有些小肉肉,看上去着實令人心癢癢的,想去捏捏,嗯,相信手感一定會極佳。

陳淑雨也微微笑着對她們的點了點頭,雙眸微微的彎了彎,就像天上挂着的彎月,嘴角上揚,仿佛像個惹人憐愛的玉人。

她們在心裏将暗暗地将陳淑雨的笑和李宓韻的笑比較了一下,便覺得相較之下她們更是喜歡陳淑雨這樣招人親近的笑。

陳淑雨也向上面的各位大佬們行禮後,便落座在一位未曾謀面的妃嫔後面,她對率先對她禮貌性的的笑了笑,然後她便被捏臉了。

她頓時笑意都停滞住了,除了魏陽帝捏過她的臉頰,便沒有人再捏過她的臉頰了,她瞬間便有些不悅,這般随便的捏她的臉,這是很冒犯的事情。

但她想了想,還是忍下來了,只是笑意淡了些,态度也就不如剛來時那般親切了,她用上疏遠的态度。

那個捏臉的人也是位昭儀,個性比較爽朗,她從一見到陳淑雨那一刻,心裏便心癢難耐,總想伸手去捏捏她臉頰,于是她便一直渴望陳淑雨坐在她旁邊,讓她得償所願的。

果然陳淑便落坐在她身邊,于是心裏便暗搓搓的想行動,但她忍住了,可沒想到陳淑雨對她笑的如此親切,最後便沒忍住,這才成了這尴尬的場面。

她搓了搓手回憶了一下手中殘留的細膩感,偷偷摸摸的往陳淑雨的側臉瞟了一眼,也發現了陳淑雨的不悅。

她想了想後,便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一枚精巧玉兔雕刻的玉佩,偷偷摸摸的從後面繞過遞到陳淑雨的衣袖旁,戳了戳她的腰間,驚動了陳淑雨,讓她察覺到那玉兔佩飾。

陳淑雨正在看着上面那些大佬的無形的戰鬥,正覺得看的入迷,這時,她感到腰間似有什麽東西正在戳着她,她微微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往腰間一看,便看到一枚精巧的玉兔佩飾。

她第一眼看到便喜歡上了那玉兔佩飾,覺得甚是精巧和合眼緣。

那昭儀看她看到她的玉兔佩飾了,便小聲對她說:“這是剛才冒犯的賠禮,你真的好想我家中的一位小妹,一看見你,我便心生歡喜的。”

陳淑雨看着她讨好的笑臉,便也沒有那麽氣了,但為了此事便收禮,那又不是她的作派,可她的确甚是喜歡那玉兔佩飾,于是,她便開始猶豫不決了。

她嘆了口氣,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對她搖了搖頭,并将她過界的手推回去,這才對她說:“妹妹沒有氣姐姐,但這禮,妹妹不能收,姐姐還是拿回去吧。”

那昭儀也皺了皺眉,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賠禮不收,那是不是不原諒她剛才的冒犯?那怎麽行,那她以後豈不是不能再捏捏她的臉了?

陳淑雨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樣子,便覺得好笑,于是她便解釋道:“妹妹真的沒有責怪姐姐,只是着玉兔佩飾估計是姐姐的心愛之物,妹妹又怎能奪人所愛呢!”

那昭儀這才舒了一口氣,笑了笑:“妹妹不必介懷,不就是身外之物嘛,就當是姐姐的見面禮,你就不必推辭了。”

于是她就不容陳淑雨的拒絕,硬是将它塞進她的手中,并且在撤回手時,暗暗的輕輕的捏捏她同樣有些肉肉的手。

陳淑雨還是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便覺得很是無奈,怎麽一個兩個的都想捏捏她?

這時,外面便傳來一聲“陛下駕到。”

作者有話要說: 不容易啊,抹一把心酸淚,第一次寫那麽多字,寫了好久了,終于寫完了。。。又是一天,麽麽噠,愛你們喲,比心。

☆、陷入圈套,進退兩難。

魏陽帝帶着一身寒意,緩步進入玉萃宮的正殿,所有在場的妃嫔們紛紛起座統一向這個最尊貴的男子行禮。

魏陽帝在滿福等宮人侍候下解下那雪白的披風,露出他穿着在內的玄色的常服,和他頭上的玉冠相得益彰,更顯得他的俊秀剛毅的臉。

有不少在場的妃嫔們紛紛的偷偷的擡頭偷看,羞紅了臉頰,心裏春意盎然的,一反剛才淡定變得心頭一熱,期望魏陽帝能多看她們一眼。

陳淑雨沒有擡起頭看魏陽帝,而是低着頭然後借着自己寬大的衣袖,将那玉兔佩飾藏在裏面細細把玩着。

她不覺得魏陽帝在這宴席上就會随随便便的看上其他妃嫔,這是德妃的主場,而且今個也是她的生辰,作為東道主,魏陽帝會給德妃幾分面子,今晚大有可能是留宿玉萃宮。

所以在德妃面前向魏陽帝獻媚眼,不但不會有機可乘,反而很有可能因此被德妃記恨,這樣吃力不讨好的事,陳淑雨不會做這樣愚蠢至極的行動。

魏陽帝終于坐下正殿的主位上,先是居高臨下的環視了一遍在場的妃嫔們,将她們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他心裏便覺得很是不耐煩,他每次來臨這些宴會都會覺得自己像一塊香饽饽,下面坐着一群餓狼,張着自己的血盆大口盯着他。

縱然他心裏已經是極為不耐,但他沒有暴露出來,而是很好的收斂起來自己情緒,讓自己的表情表現的滴水不漏,不動聲色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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