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3)
笑,先是對德妃說了幾句客氣話後,再對下面的妃嫔們也說了幾句場面話,便稱還有政務在身,不便久留。
他剛說完後,便匆匆離場,而他只在這宴會呆了兩盞茶的時間,椅子都沒坐熱便已離場了。
新妃嫔們都沒經歷過這種情況,所以不免不了會驚愕失色,這麽快嗎?她們的媚眼都沒抛完,人就溜了?裝扮準備老半天了,你确定不看她們一眼?
賢妃從剛才,便一直坐在一旁不怎麽樣作聲,只是很淡定的喝茶和吃點小茶點,她看到新進宮的妃嫔們大驚失色的樣子,和垂頭喪氣的低落着,心裏忽然覺得好笑,也有一絲幸災樂禍。
她暗暗在心裏道:沒想到吧,你們心心念念的陛下,看都不看你們一眼,便已離場了,唉,年輕人,現在是越來越浮躁啊。
德妃也将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心裏已是波瀾不驚了,每年都會怎樣情況,今年只是有多了一些新人而已,她微微聳了聳肩,對着對面的賢妃嘆了一口氣。
那些早已經歷過的人都淡定的各做各的事,也就沒有什麽失落感,還能找到熟人談談話,寒暄寒暄。
陳淑雨看着這麽戲劇的一幕,都有些懵逼了,怎麽魏陽帝不按套路來?說走就走的,來去匆匆的,就不多看一眼滿座的美人們嗎?
隔壁那送陳淑雨的昭儀,看到她那懵住的臉,便覺得格外有趣,于是她輕輕的抿了唇,笑意已挂上她的眉梢,她輕咳了一下,驚醒一臉驚愕的陳淑雨。
陳淑雨便将看向她,懵懵懂懂的問出她心中的疑惑:“姐姐,陛下以往也是這般随意嗎?怎麽你們都習以為常了?
那昭儀故作玄虛的環視四周後,才對她聳了聳肩後,才傾身向陳淑雨的耳畔,才小聲說:“陛下素來便不喜這些宴席,就算給了個面子來了,也只會待這麽一小會。
而我們這些人雖都習以為常了,但也只有你們這些新人第一次參加,自然便不知情,所以你們才會那麽驚訝,而我們一般不會主動告知新人們,就是想看看新人驚訝失望的表情,找個樂子。”
陳淑雨聽完後,無言的看了看那昭儀嘴邊已挂上隐晦的得意的笑意,心裏暗暗的吐槽:這算不算是舊人們的惡趣味嗎
那昭儀也看到了陳淑雨無語的表情,若是換成別人對她做這個表情,她說不定會生氣說:她不知好歹,本宮好心訴與你聽,你竟不領情?
但如果是陳淑雨來做這個表情,她不但不反感,反而覺得她是個真性情的人,心裏想要結識的心思愈發濃郁了。
她正了正身子,坐端正了後,神情認真的看着陳淑雨道:“本宮是流雲宮的羅昭儀,本名喚羅琦珊,妹妹有空可以過來流雲宮主殿來找姐姐,姐姐随時準備好清茶等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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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淑雨見她忽然如此肅穆的自報家門的,心裏便對她頗有好感,覺得此人的确可以結交一番。
這時候,她心裏卻忽生起一股莫名的不真實,她猶豫不決得想了想,最終她還是選擇結交此人,于是她也肅穆神色學着她那樣的自報家門。
她們交談了一會,便見了不少人已起座向德妃她們告退了,其中也包括李宓韻。
李宓韻剛走沒有多久,這時羅昭儀神情忽變得緊張起來,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麽事,忽然也拉起陳淑雨的手起座,向德妃們告退,被牽着的陳淑雨有些懵懵懂懂,也就這樣的随着羅昭儀離場了。
當她們裹上那厚厚的披風後,陳淑雨這才出口問她:“姐姐你怎麽這般着急是因何事嗎?”
羅昭儀這才擰過頭來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然後用手捂着嘴角的微笑後,再靠近她耳畔輕聲說:“妹妹,姐姐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陳淑雨皺了皺眉頭,心裏不是很愉悅,她不喜參與別人的事情,就怕萬一自己也被牽連進去不得脫身,但她又不好拒絕這羅昭儀的好意。
羅昭儀看到陳淑雨的神色都變了,但她卻假裝沒有發覺,表現出一臉急切的心情,不容她出聲拒絕,便已牽着她的手,踏出了玉萃宮宮門,往一條宮道一直走下去。
那時候的陳淑雨便心生一陣不祥預感,便想掙脫出她的手,這是她才發現她被緊緊的捉住她的右手腕,她便想着回頭喚綠蘿和素茗她們幫忙。
但是她沒有看到她們幾個人,只見到穿着和綠蘿她們衣服相同的幾個陌生宮人。
只因剛才陳淑雨被急匆匆的牽出玉萃宮,沒有太過仔細看綠蘿她們,這才沒有發現她們是披着一樣的皮,卻是不同的人了。
頓時陳淑雨便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局面了,她便沒有再做無力的掙紮了,而是快速的冷靜下來,想着她将會遭遇什麽樣的情況,她之後該怎樣脫身。
羅昭儀看到陳淑雨已經不再掙紮了,而是盯着她在想着什麽事,她不禁暗嘆了口氣:看來這順昭儀似乎也不是什麽好糊弄的主。
陳淑雨被強行拉着快速步行,已經開始氣喘籲籲,臉頰和耳朵也被冰冷的寒風吹的通紅,整個人都開始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頭腦便愈發的迷糊起來了。
羅昭儀看到她快要昏迷過去了,便改了個方式挾持陳淑雨,竟然将她整個人都扛起來。
這時候,陳淑雨硬撐一口氣看了幾眼他們一行人,這才發現那羅昭儀和那幾個宮人在寒風裏快速趕路,竟然還能神色自若的快速趕路。
她心裏便有了幾分猜測:羅昭儀這個身份可能不是真的,這些人可能都不是普通人物,是厲害的練家子。
所以就憑她一個普通的小女子,她跟本是不可能逃脫開她們的掌控之下,所以她最好的選擇便是到時候見機行事。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陳淑玉終于昏昏沉沉的任她們帶着她走到何處了。
等她被那痛苦的呻/吟聲驚醒時,她心裏一驚,連忙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便看到不遠的路面上竟躺着一個人,只見她抱着小腹正在痛苦的呻/吟着,她所在的地方身下竟流出那一道蜿蜒的暗紅色的細流。
陳淑雨呼吸聲都變得沉重了,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着,因為似乎她看到那個人就是李宓韻。
她心底的疑惑不已: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是哪裏?她連忙快速環視四周,發現她們現在離栖梧宮的不遠的宮道上,四處沒有別的人。
她跑到李宓韻的正前方,單膝跪地,察看她現在身子的狀況。
李宓韻痛苦的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便狠狠的的盯着她,用她那已痛疼得都嘶啞的聲音說:“是你?本宮記住你了,本宮必将今日的痛,來日加倍還你。”
陳淑雨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個圈套裏,估計是逃不開了,但讓她看着李宓韻這般痛苦而不伸出緩手,那麽她以後是真的無法開脫罪名了。
于是,她看到李宓韻即将昏迷過去了,便狠下心伸出手來掐住她的人中穴位,暫時不讓她就這樣昏迷過去。
然後她在李宓韻狠毒的眼光下,反過身子,将她背在身後,便開始一步一步步履維艱的往栖梧宮的方向走去。
她其實可以不用這樣做,直接視而不見的讓李宓韻在這寒冷的宮道上冰冷絕望的死去,也可以自己先去栖梧宮告知其他宮人,但她沒有這樣做。
李宓韻神智已經開始模糊不清了,她只感受到小腹傳來的劇痛和貌似被一個瘦弱的人背着,因為她後背的骨頭擱到李宓韻的臉了。
她最後一個想法便是:難道這真的不是陳淑雨主使,不然她又為何要艱難的背着自己,冒着被暴露的風險來救自己?
陳淑雨就這樣一步步的背着李宓韻,走到了離栖梧宮不遠處,便看到有人着急的在尋找着什麽,她便知道是栖梧宮的人終于發現李宓韻不見了,而來尋找主子的。
這時的她身子也受不住了這麽多的負擔了,視線已經恍恍惚惚了,在她看到有人朝着她們方向湧了過來,這才眼睛一閉,也昏厥過去了。
等陳淑雨醒過來時,她便已在自己的景寧宮裏的寝室裏了。
她扶着劇痛不已的額頭,慢慢的睜開眼睛,便看到守在床邊的綠蘿,紅錦,素茗她們。
綠蘿一臉緊張的看着陳淑雨醒過來,但臉上卻沒有太興奮的情緒,反而變得更加憂心忡忡的樣子,其他人亦如此。
陳淑雨揉了揉額頭後,便擡起頭直接切入重點,問起了另一個同樣昏迷過去的栖梧宮正殿的敬嫔情況如何?
還是綠蘿搶先說出口了,一臉擔憂的将從陳淑雨昏迷過去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奴婢和素茗等人一直在玉萃宮外等候,但是卻遲遲等不到主子,直到所有的做客的妃嫔走光後,奴婢們便心裏着急不已,後來,景寧宮裏的紅錦派人來告知,主子已經回宮了,于是,奴婢們也連忙趕回宮中。”說到這裏,綠蘿語氣便慢了下來,越來越小聲了。
陳淑雨靠在床上的靠枕上,靜靜的聽着綠蘿說話,當她聽到一半時,心裏便有了一些猜測了。
她嘆了一口氣,便轉頭看向一向穩重淡定的紅錦,示意讓她來講後來發生的事情。
紅錦行了個半禮後,便接上剛才綠蘿沒說完的話,繼續道下去:“栖梧宮那位和您一起昏迷過去後,栖梧宮的宮人們便請了太醫來為您們二人治療,主子只是輕微的勞累和感染風寒,便無大礙。
可栖梧宮的那位主子,龍嗣到底沒有保住,現在還是昏迷不醒的,陛下和太後都大發雷霆,命人重重包圍栖梧宮和景寧宮,不讓任何一個人進出。”
陳淑雨聽到這裏,心裏總算是有底了,便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一旦李宓韻蘇醒過來,指認自己謀害她,你自己只能為那幕後黑手背上黑鍋了。
她越想越覺得,她不能再浪費時間坐以待斃,必須做出些什麽來挽回聲名,不能讓人來定罪名,可景寧宮戒備森嚴的,她能求助誰呢?
總之此事就是自己戒備心不夠,竟然敢輕易相信他人,這才會落得如此進退兩難的局面。想到這裏,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緊緊握緊起來,那指甲都深深的陷入掌心留下了,深深淺淺的指甲痕。
這時,魏陽帝聽到順昭儀已經醒過來了的消息,便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準備移駕景寧宮,審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久,陳淑雨便聽到外面的傳喚聲,那便是:陛下駕到。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啦,明天就再更一章,這一章超級肥啦,其實你們看到不合理的地方,可以指出來,我一一改正過來,好啦,又是一天,麽麽噠。
☆、魏陽帝的“暗示”
陳淑雨聽到這聲“陛下駕到。”心裏便興起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這次魏陽帝的到來分明就是來決定她以後的前程。
她連忙起身,在綠蘿和紅錦們侍候下,慌慌忙忙着上一件外裳,搗鼓搗鼓有些亂的頭發,臉上卻來不及點上胭脂,但她原本的底子好,素面朝天的她反而更顯得她稚氣未脫,也帶着一股楚楚可憐的氣質。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弄完着裝,但魏陽帝的長腿便已踏進了景寧宮寝室裏,恰好便看到了慌慌張張的主仆三人在着裝。
剛好陳淑雨擡起頭也看就看到了,魏陽帝嘴角帶着玩味的笑意,靜靜的看着慌亂的她們,就像是圍觀着一場戲,而不巧的是戲中主角是她們。
她便自暴自棄地放棄掙紮了,不再管其他的連忙低下頭向站門邊的魏陽帝行禮:“嫔妾向陛下請安。”
這時,背對着魏陽帝的綠蘿和紅錦,心裏一驚,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身子,跪伏在地魏陽帝行起禮來。
魏陽帝饒有趣味的看着低頭向自己行禮的陳淑雨,心裏忽然覺得:怎麽他每次見到順昭儀,都可以找到樂子呢?若真讓她為別人背上罪名,那他豈不是少了個樂子?
沒錯,魏陽帝對此事的來龍去脈,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這裏是他的後宮,沒有什麽事可以逃脫他的手掌心,但他就是因為清楚此事,所以還需為此事的幕後之人找到背鍋之人。
于是,他便想着先行到景寧宮看看情況,再作其打算,但也正因為如此,他開始猶豫不定了,有些許不忍心将這順昭儀就這樣推到李家盛怒的報複之下。
雖然魏陽帝對陳淑雨有那麽一絲憐憫之心,但他只是在心裏給她一個機會,就看這順昭儀能不能捉住着小小的機會,不必被迫背上黑鍋,獲得一絲生機了。
魏陽帝就在這麽一瞬間的時間內便已經決定好陳淑雨的以後的前程命運了,而這一切就在他的一念之間發生,陳淑雨都不知道她在必死之局中,幸運的多了一個活命的機會。
陳淑雨心裏滿滿都是惴惴不安的情緒,但她又不可将其顯露出來,只能用勉強鎮定的下來的笑意來掩飾自己。
魏陽帝看着她用尴尬的笑,掩飾她那不平靜的內心,他不禁嗤笑了一下,便徑自的坐到一旁的卧塌上,對着那主仆三人道了一句“免禮。”
陳淑雨她們主仆三人此時才敢互相對看彼此,私下用了視線交流了一番。
陳淑雨先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們一眼,再低頭看向她的外衫,她的意思是:幹啥子陛下來得那麽快,讓人措不及防的,現在她衣冠不整的怎麽辦?
綠蘿和紅錦兩人看到她們主子的疑惑和質問的眼神,頓時間覺得甚是委屈,她們怎麽知道,剛剛遞出陳淑雨蘇醒的消息,陛下就趕過來了,這才沒來得及提前告知陳淑。
陳淑雨看着綠蘿和紅錦兩雙委屈的眼神,心裏莫名有些心虛,其實她醒過來後,也想到魏陽帝會過來景寧宮看她,但她也沒想到這魏陽帝來得那麽快,畢竟從禦書房過來景寧宮,起碼要半個時辰,難道此次陛下腳底抹油了?
魏陽帝就這樣坐在卧塌上,喝着滿福剛剛遞上的熱茶,便含笑的靜靜地看着她們主仆三人明目張膽的私下眉來眼去交流,心裏忽然覺得:他是不是太縱容順昭儀了?這才讓她明日張膽的在他眼底下搞小動作?
他又換了方向一想:可能正因她順昭儀有他的縱容,這才讓他在她身上看到與其他妃子不同之處,也能從她身上找到一些樂子,所以他才喜歡在心情郁悶之時,便會第一時間想到順昭儀,嗯?看來,他不得不出手護住她了?
不得不說,一時間場面十分詭異,陳淑雨主仆三人在私下用眼神交流,而魏陽帝也在就這樣靜靜的看到她們,但眼神卻愈發飄渺了,貌似魏陽帝神游物外了。
在魏陽帝一旁站着的滿福,看到這一幕,只能無語的擡頭看屋梁,其實就是他也不敢去提醒,只能在心裏默默地吐槽:陛下,您老人家還記得來景寧宮的目的嗎?順昭儀,您能不能不要這麽般的“偷偷摸摸”的私下和您的婢女眉來眼去的。
等魏陽帝神游物外回來了,不經意看到一旁的滿福面無表情的靜靜的站着,仿佛已經心如止水了。
他才發覺自己貌似跑題了,于是尴尬的咳了一下,打破這一僵持不下的局面後,這才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順昭儀,朕來此不是為了看你和你婢女眉來眼去。”
陳淑雨被打斷了交流後,有點懵逼的睜大眼睛看向魏陽帝,顯得更加的呆萌和稚氣未脫,于是又點到了魏陽帝的心坎上,讓他有些不忍直視她那眼睛。
魏陽帝心裏忽然之間有些無力感,只能扶額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後,他才幽幽的道出一句話:“你們下去吧,朕有話與順昭儀道。”
聽到此話,滿福和其他宮人立即反應過來後,連忙快速行禮告退,随着他們的離去,寝室裏便只有魏陽帝和陳淑雨兩人默默對視着。
魏陽帝忽然又嗤笑了一下後,向陳淑雨伸出右手,并且還用食指向她微微的勾了幾下,示意讓她走近自己身邊來。
陳淑雨雖然有些想不明白,魏陽帝因何發笑,但她還是知曉他的手勢是示意,讓她走近他身邊。
于是她便上前走近了幾步,但魏陽帝搖了搖頭,食指又勾了勾,示意她再近點。
陳淑雨又走近了幾步,離魏陽帝只有一步之遙了,都可以碰到他的伸出的右手的食指了,但魏陽帝眯了眯眼,眼神變得有些暗沉,但他還是第三次搖了搖,再勾了勾食指。
陳淑雨此時此刻便更加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她好像不懂這魏陽帝的意思了?再走近幾步,她都要走到盡頭了。
她想歸想,但還是很老實的想走前時,看着在她面前的魏陽帝的手指,忽然突發奇想起來,也伸出她的左手的食指,并将它輕輕的碰上去。
這時魏陽帝再也忍不住了,用右手一伸緊緊捉住陳淑雨的左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懷裏用力一拽,陳淑雨整個的身子都往他倒去,于是她便整個人投進了魏陽帝那充滿龍涎香寬厚的懷裏了。
陳淑雨被魏陽帝用他那有力的雙臂緊緊的壓在他懷裏,感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于是她連忙折騰她那四條細胳膊細腿,想掙脫出來。
可想而知她更本就無法抵抗的之力,被一面倒的形勢被魏陽帝随随便便就鎮壓住了。在這種情況下,她都開始在心裏想:這魏陽帝不會是想就這樣憋死自己吧?這種死法可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她忽然聽到魏陽帝整個人都在抖動起來,雙臂也放松下來了,于是她連忙趁機掙紮露出頭來,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這才擡起頭看這個魏陽帝怎麽忽然抽起風來?
原來魏陽帝将她困在懷裏時,看着她撲騰着那小胳膊細腿的,頓時就忍不住笑意,只能憋着笑,所以陳淑雨才會在他的懷裏感覺一股震動感,其實就是他在憋笑。
陳淑雨原來因剛剛蘇醒不久,而且又沒有來得及點胭脂的而顯得蒼白的臉頰,經過這番折騰後,此時她的臉頰已是通紅不已了,比平時點上胭脂,美的更加自然。
她皺了皺眉然後用一種控訴的眼神盯着他,咬了咬唇後,幽幽的說了一句話:“陛下,您這是怎麽了?嫔妾都快呼吸不了。”
魏陽帝低下頭看着困在自己懷裏的人,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一只小貓在向一頭餓虎撒嬌。
這時的他,真的不再想控制着自己那雙蠢蠢欲動的手了,終于他用左手圍困住她,然後空出右手,結果就是陳淑雨的臉頰沒有逃脫出魏陽帝的右手,于是她的左臉頰被捏住了。
魏陽帝用右手捏了捏陳淑雨左邊的臉頰後,又換過另一個手來捏捏她的右臉頰,于是她的左右臉頰對稱了。
悲劇了的陳淑雨頓時覺得更加的欲哭無淚了,只能在心裏暗暗地吐槽:這魏陽帝這惡趣味,可真真要不得,我的臉都要被捏破了!
等魏陽帝玩夠她的臉頰了,這才停魔手放過陳淑雨的臉頰,将陳淑雨整個人都翻過身來,于是陳淑雨便成了坐在他的大腿上了,他的魔爪也改成有一下沒一下的人把玩她的手。
魏陽帝将自己的頭靠近她的耳畔,停放在她的肩上,這才開始的對她道出來意:“你知道朕此次的來意?”
陳淑雨看到魏陽帝終于消停下來了,本來提起的心裏也終于放了下來,但一聽到這句話,她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
“陛下此話怎講?”陳淑雨只能假裝自己并不明白魏陽帝為何發問,反而反問于他。
魏陽帝這時冷哼了一下後,這才冷靜的繼續說下去:“愛妃也是個聰明人,怎麽會不明白朕所言。”
陳淑雨心裏忽然有一種不祥預感:此事必定是瞞不過魏陽帝他的眼睛,但若是魏陽帝要護着幕後之人,那必定要有一個人來做這個替死鬼,那麽她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當她想到這層時,她心裏更不是滋味,說到底還是因自己沒有背景和實力,這才落得一個任人宰割的局面,如果她不是區區一下小宦之女,那這個替死鬼必不會是自己。
但若是此時便讓她認命,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可當她換個角度想了想時,她忽然發現魏陽帝此時的态度,貌似在暗示着自己還有一絲挽回之機?
魏陽帝看到她沉默不語了,低頭在思考着什麽時,他這滿意的勾了一下嘴角 ,心想:看來這順昭儀還是有其他的可取之處的,可不要讓朕失望啊!
他也趁着陳淑雨思考的片刻時間,将頭全停放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閉上眼睛貌似也是在想着些什麽。
當陳淑雨恍然大悟後,終于明白了魏陽帝那些若有若無的暗示,她的眼睛便再次充滿了光芒。
她感覺右肩膀上的重量壓的她很是不舒适,所以她聳了聳右肩,這才驚動了魏陽帝睜開眼睛,望向她。
魏陽帝只是咪起了眼睛,簡單的對着陳淑雨“嗯?”了一聲。
陳淑雨開心的笑着看着他睜眼,這才小心翼翼的用讨好的語氣說:“陛下,您的意思是說此事還有一絲轉機,那陛下,能否伸出援手?”
魏陽帝勾了勾嘴角,然後對她她那敏感的耳垂吹了一股氣,這才對着她說了一句充滿暗示的話語:“那就看愛妃怎麽取悅朕了,朕若是滿意了,便告訴你該怎麽做。”
陳淑雨的耳垂被魏陽帝這樣吹了一口氣,頓時間便明白他話中所指,越是深想越覺得羞赧了顏,這個魏陽帝怎麽就那麽多花樣呢?
魏陽帝也不容她再想下去,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順昭儀怎麽取悅自己了,便出言時不時催促着她。
陳淑雨狠下了心,咬着下唇,努力在大腦中回想起那小本子,上面那些記錄着怎麽取悅男子的方式,但因為她太過緊張了,一時半會兒硬是沒想起一個,而且魏陽帝也一直催促着她,她的心便愈發亂七八糟的。
最後她幹脆利落決定随機應變,心裏在想:男女之事嘛,難道不就是那麽回事嗎?學着魏陽帝那樣子,不就行了嗎。
于是她就翻過身子,想與魏陽帝面對面時,在這一動作中難免會磨擦和接觸到一些地方,于是她沒有發現魏陽帝的眼睛愈發的沉暗下去,似在蘊含着一場巨型風暴。
她終于翻過了身子,與魏陽帝面對面了,這時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忽然腦子進了漿糊,不知所措起來了,想了一會才想到她該做什麽。
她小心翼翼的将手伸進他寬大衣袖裏,順着他的健壯的手臂一路探索着進去,先是他的先是他的手肘,然後是他的肩膀,在然後她的手從他的脖頸上的衣領中伸出來了,最後她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魏陽帝喉嚨一緊,愈發幹燥了,他真的快忍不住了,想一口吞了這個在他身上點火的女子。
當陳淑雨将自己的手快速的從他的衣袖裏抽出來後,魏陽帝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對她說:“看來愛妃還是不懂啊,不是這樣,而是像朕這樣的。”還沒說完話,他就親自實驗給她看。
他伸出右手,慢慢的伸進她的衣袖裏,并一路撫摸到肩膀後,就繼續往下探索,直到一手捉住了她的一高峰,就停滞不前了,留戀不舍的不停的把玩着。
此時的陳淑雨早已迷失了理智了,任憑他的手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的,魏陽帝這個狡猾的獵人,看到時機成熟了,他終于慢慢的可以開吃這個獵物了。
拉燈!拉燈!拉燈!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被鎖,啊啊啊啊,生活艱難,吃口肉不易啊,拉燈了,再見。嘿嘿又是一天,肥肥的一章,算是補償上次說話不算數的我,麽麽噠。
☆、魏陽帝的“法子”
當天,陳淑雨好不容易等到魏陽帝消停下後,捉住魏陽帝心情愉悅的時候,趁機問他,這才得到了所謂的“法子”之語。
可是她知道後了,心中複雜極了,她這樣努力讨好魏陽帝,他竟然給了一個無關痛癢的“法子”?她內心瞬間又變得波瀾不驚了,她細細品味此事,這才恍然發覺,怎麽她反而有些血本無歸的感覺?
其實,當時事情是這樣子的。
那時候,魏陽帝大汗淋漓的伏在她身上,享受着這場激烈碰撞的男女之事,殘留的那刻銷魂的愉悅,正在微微的喘息恢複體力。
陳淑雨也慢慢的恢複理智清醒起來,她艱難的擡起右手,然後用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魏陽帝他那脫衣後,顯得格外雄勁有力的胸膛。
魏陽帝眯着眼低頭看着在他胸膛上搗亂的手指頭,然後一把捉住了陳淑雨的右手,控制住不讓她再動彈後,才低下頭一點點的慢慢靠近她的耳畔,用低沉的嗓音的對着她說:“愛妃,你這胃口可真大,是不是想榨幹朕?”
她一聽到這句充滿露骨的話,臉頰瞬間就從淡淡的粉色變成豔麗的大紅色,眼梢還沒褪去的媚意,又重新挂上去了。
陳淑雨潔白無瑕的小腳趾也因此覺得羞恥而蜷縮起來,這一切魏陽帝都盡斂收于眼底,喉嚨一緊,眼神愈發暗沉。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三聲敲門聲,那是滿福看着時候不早了,這才算着時辰,聽着裏面的動靜,趁着時機才敢小心翼翼的敲門摧促着魏陽帝,畢竟在這個關節上,陛下還留宿景寧宮,不免會引起其他人的更多異意。
想到這些的滿福真算是用心良苦了,但他在心裏是對陳淑雨極其不滿的,現在人人都知道你可能與敬嫔流産的事有關聯,這陛下是來景寧宮審問你的,不是來讓你侍寝的!哼,狐媚子。
總之,滿福暗暗地将一切的錯都推到了陳淑雨頭上來,只因在他心裏魏陽帝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沒錯他就是這麽“偏心”,嗯?不對,應該是“忠心耿耿”。
若是讓陳淑雨知道滿福心裏的話,必定是喊冤叫屈的,這不是她的“鍋”,是魏陽帝對她起了色心,自己是逼于無奈之舉,請不要将“鍋”踢給她,謝謝!!!
魏陽帝本想着再與陳淑雨來一回合,但這時聽到了那煩人的敲門聲,他又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等了好一會,這才強行将自己的沖動壓抑下去。
陳淑雨被他停歇下來的動作,吓了一跳,畢竟魏陽帝箭已在弦上的,就等一觸即發了,這樣忽然之間停下來,她頓時心裏很是驚疑不已:難道外面發生了何事?她很慌!
這時,他一言不發的從陳淑雨的身上翻起身子來,坐在卧榻之側,然後回頭看了她那誘人的身軀一眼,魏陽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裏暗暗的道了一聲:罷了,罷了,來日方長。
陳淑雨這時也不敢在躺着了,趕緊坐起來,将頭親昵的放在他的肩上,含情脈脈的望向他,小聲的問魏陽帝:“陛下,這是外面有何事?”
魏陽帝瞥了一眼她,顯得頗為神秘的嘴角上揚,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話:“愛妃,你猜猜看,猜對了,朕馬上就給你法子,讓你不必再成這次的替死之人。”
陳淑雨低斂眸色,在腦中裏快速尋思這剛剛的蛛絲馬跡,但卻沒有找到,最後卻在望向外面天色時,發現天色已經暗沉下去了,而此時此刻的魏陽帝的确不應久留景寧宮。
想到了這些,她心中便大定下來了,看來魏陽帝不會再在景寧宮折騰下去了,于是她的膽子便大了幾分,想去撩撥魏陽帝,畢竟機會難得一見啊,老是被他壓在身下,這下可以回擊了。
既然想好了,她便會照着計劃行事,眸子都明亮了幾分,她輕擡起頭用自己的舌尖輕輕的舔了幾下他的耳垂,她的手也沒有閑着,從後面環抱着他,然後慢慢的周游着他的強壯的腹部。
魏陽帝被她這一襲擊弄得有點懵了,這順昭儀膽子可真肥啊,竟然敢調戲朕?心裏是這樣想的,但他的身子卻誠實的很,竟然也被陳淑雨這笨拙的撫摸而提起興致。
可惜魏陽帝當了那麽久的帝皇,還是有那麽幾分定力的,天色不早了,若再在這景寧宮裏待下去,估計明日太後和愛多管閑事的朝臣們就會有異議了。
他按住了她在他身上撩撥的雙手後,擰過頭來凝視着她好一會後,終于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用空出來的右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顯得有那麽一絲寵溺的氣氛。
他這才對她道:“愛妃好興致,可惜朕真的得走了。其實那法子便是:解鈴還須系鈴人,等栖梧宮敬嫔醒了後,朕私下讓你見她一面,最後是好是壞,就要靠愛妃這張小嘴,能不能哄住人了。”
他一說完這些話後,不等陳淑雨回神過來,便已經對外面喚了一句話“進來”了。于是,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魏陽帝在衆宮人的侍候下梳洗完了,便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
留下了一個斜靠在卧榻上緊鎖眉頭的陳淑雨,正在細細的思索剛才魏陽帝留下的那句話,想了好一會,終于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系後,心裏更是悵然若失的,不知所措。
其實就是讓陳淑雨她去求李宓韻放過她一馬,可是,就是這麽簡單的一件事 卻在陳淑雨這裏顯得格外艱難。
只因她太過了解李宓韻的脾性,本來她們之間便因侍寝之事有了不小的隔膜了,就算李宓韻知道此事背後之人并非是她,但她也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找她麻煩。
陳淑雨思來想去一柱香的時間了,最終還是一無所得,只能等栖梧宮的那位醒來後,再下定論了,她希望此事能如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那般。
她忽然之間感覺得腹中已響的雷鳴那般了,陪着魏陽帝翻滾了兩個時辰了,而且又是極耗體力的活,早已經腹中空空如也了。
她伸了伸酸痛不已的腰部,暗暗地在心将魏陽帝狠狠的罵一頓:都這麽用心的去讨好他了,竟然只換來着麽一個法子,她真特麽虧本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陳淑雨便收到了栖梧宮的那位終于醒過來了的消息。
陳淑雨便在魏陽帝私下安排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被重重包圍着的景寧宮,很快她便來到了栖梧宮。
因為她是私下來栖梧宮的,所以她穿着打扮是按照宮女那樣,才不會太過顯眼,她小心謹慎的跟着魏陽帝派過來的人後面,進入那個也是被衆多人守着的栖梧宮。
當她進入寂靜的寝室時,躺在床上的假寐的李宓韻突然似有所察覺的掙開了眼睛,頭往陳淑雨那所在的方向一轉,便看到了陳淑雨穿着宮女的打扮,小心翼翼的手提着裙擺,一步一擡頭的往她走近。
李宓韻将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她忽然覺得陳淑雨怎麽這麽愚蠢了?以前還在她面前裝得低三下四的,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那時的她顯得有幾分心機,但以現在看來,她是那麽的蠢。
可,她在這緊要關頭的竟然還敢來栖梧宮,她這是來自投羅網嗎?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我來不及了,明天必定會更一章肥肥的一章節的,我豎起我五個手指發誓,又是一天了,晚安啦,愛你們,麽麽噠。
☆、虛驚一場
這時,陳淑雨突然就這樣直面的迎上了李宓韻的眼睛。她心裏一驚,腳也第一時間也僵持在原地不動了。
李宓韻已經坐起來,靠在床邊上,冷冷的看着她,臉色沒有一點血色,而且她也不曾發出一點聲音,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将陳淑雨這個本來就心虛的人,吓唬住了。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她慢慢的從陳淑雨身上移開了視線,低下頭看着自己那也是蒼白的手指甲,李宓韻這才出口打破這局面:“你是過來看本宮的笑話嗎?那大可不必,本宮再怎麽也比你好一萬倍。”
陳淑雨放下手中的裙擺後,便毫不猶豫的對着她跪伏下去,這才擡起頭來看着李宓韻說:“嫔妾,這次是冒險前來栖梧宮的,是來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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