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最重要 晉江獨家發表

23.

聞清循聲望去, 就見方浩和一個不懷好意的花臂男坐在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着她和沈屹白。

至于姜豔,正被人綁在地上, 手腳拴繩,嘴裏塞衣服。

她雖然不能說話,但是看着方浩的眼神猙獰又恐怖。

像是下一秒就會撲上去生啃了他的肉, 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聞清被她這眼神吓得一激靈,反應過來後,就要去給她解綁。

但卻被沈屹白一把拽住了。

方浩瞧見了沈屹白的小動作, 輕嗤了一聲。

旁邊的花臂被這聲輕嗤驚醒。

他艱難地收回垂涎盯着聞清的目光,問:“不是說好就一小丫頭片子的麽?怎麽還有其他人?”

他渾濁的目光在沈屹白清隽的身姿上逡巡,“不過吧…嘿嘿。”

花臂男雖然沒說什麽,但那冒犯的目光讓聞清直犯惡心。

她下意識緊緊反握住少年的手, 生怕他被人欺負了去。

腕骨處傳來滾燙的熱意。

沈屹白愣了下, 垂眸看了眼, 嘴角微勾。

方浩吹了聲口哨說:“當着我們的面眉來眼去,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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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清耳根紅了紅, 瞪他說:“方浩,你到底什麽意思?”

方浩扯扯嘴角, “我能有什麽意思?你應該問問你媽到底什麽意思吧?我跟朋友在談正事,她跟瘋婆子似的過來壞了我的好事!”

聞清不解地看向姜豔。

但對方只是盯着方浩, 根本沒理她, 于是眼裏浮現一抹黯然。

沈屹白非常細心地捕捉到了小姑娘眼裏的這抹情緒。

他拍拍她的手背,朝方浩道:“既然如此,我代她向你賠個不是。至于人,我就先帶回去了。”

“帶回去?”

方浩哈的一聲笑了。

“壞了我的好事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種賠本的買賣?”

聞清聽的心頭一緊, 下意識擡頭看向沈屹白。

卻見他神情淡定,不知怎的,一顆心頓時就定了下來。

沈屹白平靜地看着方浩說:“你這段時間在姜豔身上撈到不少好處。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方浩嫌棄,“哪門子的夫妻?她貪圖我肉|體,我看中她錢財,我們兩個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姜豔聞言睚眦欲裂,嘴裏發出一連串含糊的嗚咽聲。

她現在要是能說話的話,一系列族譜關系大概已經脫口而出。

沈屹白笑了笑,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所以你想怎樣?”

“這個嘛…”方浩這才終于講到正題上,“這蛇蠍心腸的瘋婆子我已經玩膩了,倒是聞清…”

聽他提起自己,聞清脊背一涼,下意識往沈屹白身後躲去。

沈屹白也在第一時間将她拉至身後,臉色不好地說:“方浩,你平時對別的女人騙財騙色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聞清未成年。”

方浩聞言笑的前仰後合。

“未成年怎麽了?未成年多嫩多緊多帶~感~啊。”

這般無恥下流的話,氣的聞清臉都紅了。

但沈屹白比她反應還大。

他驀地沉了臉,眯着眼厲聲警告道:“你再說一遍。”

方浩扯扯嘴角,“怎麽,看你這樣,可別跟我說你沒玩過啊?”

沈屹白沒說話,只是舌頭頂了頂右臉。

霎時間,溫潤公子籠着層陰翳晦暗的氣息,看着十分危險。

方浩冷不防被震懾住了,生生打了個寒顫。

意識到自己被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唬住了,他面上有些挂不住,惱羞成怒道:“裝什麽假正經?我親眼看見她在房間藏你的照片,我不信你們兩個沒什麽。”

沈屹白眸光一動。

他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聞清。

聞清只覺頭皮發麻,臉蛋連帶着脖子都洇染上層薄薄的粉。

她快氣哭了,怒罵道:“方浩,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

這軟軟細細的一句,方浩壓根就沒往心裏去。

混他們這一行的,什麽惡心腌臜的髒話沒聽過,怕她一句有病?

不過……

方浩看着明顯表情都不太對勁的少男少女,吹了個口哨,“喲,這原來互相還不知道呢。”

他問花臂:“現在高中生怎麽這麽純潔,還玩暗戀這一套?”

花臂嫌棄地說:“你以為都跟你這個lsp一樣?”

方浩挑眉,“lsp怎麽了?經驗豐富,能讓女人□□!”

說着,他渾濁的目光望向那個滿臉通紅的小姑娘。

苦口婆心地勸道:“聞清你說說你,這麽好的條件怎麽就不會利用?但凡你放下身段,岔開腿,什麽樣的男人得不到?至于…”

他話沒說完,沈屹白抄起手機就砸到了他那張臉上。

方浩冷不防被砸了個正着,捂着臉“诶呦”了半天。

不等他緩過勁罵人,沈屹白就已經推開聞清,三兩步上前,一腳将他王八似的踹翻在地。

花臂見方浩這樣,撸起袖子要上前幹架。

可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群黑衣黑褲黑墨鏡,保镖打扮的高大男人魚貫而入,将他們團團圍住。

他一下就慫了。

方浩眼看着情況不對,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狠狠砸到地上。

原本因為一衆黑衣人闖入而驚動的打手,當即循聲找來。

踏踏腳步聲由遠及近。

方浩啐了口血痰,惡狠狠地朝沈屹白道:“你小子完蛋了你!”

他話音一落,沈屹白就腳下用力,踩着他的臉将其碾在地上。

他輕蔑地扯扯嘴角說:“我倒要看看誰能讓我完蛋。”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帶着一群人匆匆走來。

包廂裏面的情況讓男人看的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在目光觸及沈屹白的剎那,臉色驟然一變。

方浩不懂臉色,喊道:“譚哥快!幫我把這小兔崽子弄死!”

譚哥聞言,額角青筋跳了跳,罵道:“我兔崽子你祖宗!瞎了你的狗眼了!小沈爺也敢冒犯!”

沈屹白在跟那個叫譚哥的人交涉。

聞清趁機摘下塞在姜豔嘴裏的衣服,問:“媽,你沒事吧?”

姜豔動了動酸澀的腮幫子,擰着眉頭,不耐煩地說:“先把我手上跟腳上的繩子解開再說。”

聞清乖乖幫她解了綁在她手、腳上的繩子。

許是被綁的時間有點久,而且繩子勒的還太緊,姜豔手腕、腳踝淤出圈深紫色的猙獰痕跡。

聞清剛想幫她揉揉,姜豔卻一把将其推開,接着踩着小高跟,氣勢洶洶地走到了方浩面前。

她二話沒說,抄起沙發上被方浩和花臂翻空的真皮包包,劈頭蓋臉地往他臉上砸。

“我操|你媽爛雞|巴的龜孫兒子王八蛋!”

“一邊跟老娘上|床,一邊在外面玩小姐?錢哪來的你?”

“花老娘錢嫖|娼?我打死你個活|爛臉白吃軟飯的小癟三!”

“……”

姜豔的包包帶重金屬鏈子,一下下打在方浩臉上,生疼。

他一邊抱着頭狼狽鼠竄,一邊罵罵咧咧地姜豔對着罵,說她人老B騷,食之無味,放|蕩不知羞。

姜豔越聽越氣,想起剛來到包廂時,看見他跟別的女人鬼混的模樣,下了狠手往他臉上砸。

鏈子在方浩臉上甩下一條條紅痕,疼的他最後只會求饒了。

沈屹白冷漠地看了一眼這場鬧劇。

而後不知跟譚哥說了什麽,對方就帶着人離開了。

包廂內一時間只有姜豔跟方浩狗咬狗的聲音。

沈屹白沒再看他們,走到聞清面前,蹲下,問:“沒事吧?”

聞清收回複雜盯着姜豔的目光,搖搖頭說:“沒事。”

沈屹白将她拉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聞清有些遲疑地看向已然掐起來的兩人,“可是…”

沈屹白擰眉,“第二次了。”

聞清錯愕,“啊?”

沈屹白:“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幫你解決姜豔的事了。”

聞清無措地垂下頭,絞着手指說:“對不起,我…”

“我不是在怪你。”

沈屹白嘆息一聲,覺得自己對聞清真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聞清,這兩次如果我不在的話,你打算怎麽處理?”

聞清下意識掏出手機,把上面的1110界面調出來給他看。

沈屹白沉默地看着她。

聞清恍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抿了下唇,有些懊惱地問道:“沒用是嗎?”

沈屹白不想看到她難過,但是更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白白給人“送人頭”。

“不是沒用,是太遲了。”

“?”聞清不解地看着他。

沈屹白說,“先不說警局到這到底要多少時間,聞清,姜豔是一個成年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不是再三将你拖入火坑。”

聞清沒料到他會這麽說。

她張嘴剛想說什麽,姜豔就撩撩頭發走了過來。

她注意力頓時被姜豔分散,下意識叫道:“媽…”

話沒說完,姜豔就冷着臉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沈屹白眼疾手快地将聞清拉到自己懷裏。

可到底還是慢了一步。

小姑娘白嫩的臉上被姜豔尖銳的指甲劃出一道窄細的血口子。

血口子不深,但卻疼。

很疼。

聞清茫然地看着姜豔,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遷怒自己。

姜豔被她這眼神看的心煩,“別給我在這當了婊|子又立貞節牌坊的。方浩之前可都跟我說了,你背着我勾引他的事!”

聞清倏地笑了。

她指着角落裏那個狼狽不堪的方浩,說:“我勾引他?”

姜豔不置可否地輕哼了聲。

聞清看着,漸漸紅了眼,“姜豔,你自己瞎着眼找男人,當全天下人的眼睛都跟你一樣瞎嗎?”

“聞、清!”

姜豔不承認自己眼光不好,惱羞成怒地掄起胳膊又要打聞清。

不過卻被沈屹白抓住了手腕。

沈屹白冷冷看着她,警告道:“你敢動她,試試。”

姜豔想起那天他來自家給聞清收拾東西的場景,咽了咽口水。

她黑着臉收回手,可想起剛剛方浩跟花臂算計着要用她把聞清哄來弄,心裏又是一陣不甘心。

于是瞪着聞清罵道:“水性楊花的下作東西!”

聞清心下覺得悲哀。

她大半夜的,一次次不要命地過來找她,可她沒一次感謝過她,現在甚至還對她百般侮辱。

聞清在想自己吃力不讨好地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為了那個她從小到大從來就沒得到過的母愛?

聞清看着姜豔猙獰的面容,一顆心漸漸涼了下去。

小轎車幽閉狹窄的空間裏,處處彌漫着濃郁刺鼻的藥水味。

沈屹白給聞清臉上上了藥,貼了創可貼之後還是不放心。

他目光在她露在衣服外面的嬌嫩肌膚上逡巡了一圈,問:“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聞清沒什麽精神氣地耷拉着腦袋,搖搖頭說:“沒了。”

沈屹白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嘆息道:“還在想你媽的事?”

聞清沉默了兩秒,擡頭看他,“班長,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

沈屹白擰眉道:“聞清,你是知道我對你的想法的。”

聞清:“?”

她不解地看着少年,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提起這個。

沈屹白:“所以你這麽說,不止在貶低自己,也在質疑我。”

聞清愣在原地,下意識解釋道:“我沒有要質疑你…”

“我知道。”沈屹白說,“我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所以聞清,你也對自己自信點。你很好。”

聞清鼻尖又開始泛酸了。

她抓着胸前的安全帶,小聲悶悶地說:“班長,你才是真好…”

“诶,打住啊。”

沈屹白笑笑叫住她說。

“按照電視劇慣用的劇情,接下去你是不是該發好人卡了?先申明啊,我要的可不是這個。”

“……”

聞清語塞。

不過剛剛在酒吧因為姜豔和方浩而産生的那點兒負面情緒,經過這麽一番鬧騰倒是全然沒有了。

她頓時明白了少年剛剛那番話的用意,感激道:“班長,無論如何,今晚我都還是要謝謝你。”

沈屹白彎唇,“不用謝,雖然幫了你,我也有意外的收獲。”

聞清疑惑地看着他。

“什麽意外的收獲?”

沈屹白頓時笑了起來,與平時的含蓄不同,有點孔雀開屏。

他将手肘支在方向盤上,手掌托着自己下颌,說:“照片。”

什麽照片?

聞清蒙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沈屹白做了個“方浩”的口型,她才陡然想起剛剛方浩在酒吧包廂裏,當衆說她在房間藏沈屹白照片的事,于是一下紅了臉。

她慌亂解釋道:“那個照片其實是、是考試那天李旭掉在考場的。我、我原本想把照片還給他,但是後來忘了所以就、就…”

沈屹白看着小姑娘慌亂的模樣,眼底笑意更深。

他“哦?”了聲問:“照片是撿到的,那你晚上默寫《琵琶行》的時候,為什麽要寫我的名字?”

聞清腦子嗡的空白一片。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年,“你怎麽知道的?”

沈屹白一本正經地撒着謊。

“換垃圾袋的時候,那張紙掉在外面,不小心看到的。”

什麽不小心能不小心到把人塗黑的字都看到?

聞清只要稍稍動動腦子就能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可是她太心虛了,全然沒法思考,只能任由沈屹白牽着鼻子走。

沈屹白看着小姑娘緊張地抓着安全帶,“好心”地提醒道:“再用力,安全帶就該換新的了。”

聞清連忙撒手,低着頭道歉說:“…對不起。”

沈屹白聞言眉梢微揚,“只是對不起?聞清,你就沒有什麽其他的話想要跟我說說?”

聞清眼睫不安地顫了顫,欲言又止,最後到底還是沒出聲。

沈屹白知道小姑娘到底有多害羞,多內向。

他不指望她能說什麽。

反正對他來說,今天能讓他發現她這些暗戳戳的“小動作”,已經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了。

至于其他再多的,他就是連做夢都不敢肖想。

沈屹白壓着心頭抑制不住的歡喜,柔聲道:“聞清,說起來,你好像從來沒有拒絕我。”

聞清連忙想要張口拒絕:“那我現在…”

“晚了。”

沈屹白說。

聞清氣餒,小聲嘟囔道:“你這人怎麽這樣啊。”

這丁點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小女兒家的嬌憨,沈屹白只在聞清跟長生撒嬌的時候看到過。

心潮澎湃,喜悅上湧。

沈屹白這才恍然發現,原來天上掉下的餡餅,不止一個。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啞聲承認道:“我一直都這樣,貪心不足,欲望不歇。但凡得到一點甜,就渴望着還要多一點,再多一點。”

“聞清,與我而言——”

“你就是我的心頭甜。”

突如其來的撩撥情話,讓聞清的手劇烈顫抖了下。

須臾,才遲鈍地擡眸看着沈屹白,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沈屹白不看都知道,自己現在肯定五官亂飛。

顧及小姑娘還在面前,他勉強控制了下面部表情,然後才沉聲說道:“聞清,謝謝你讓我知道自己不是在一廂情願,死纏爛打。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很開心很開心。”

不知是不是太困的緣故。

聞清覺得自己恍惚間好像看到了沈屹白說這話的時候,身後竟冒出了條尾巴,并在不停搖晃着。

像極了長生之前養的那條大黃狗朝她撒嬌的模樣。

這個想法讓聞清耳根燒紅。

她有些羞恥地別過頭,不敢再看他,“班長,你知道的…現在這個階段,我什麽都不想。”

沈屹白知道她想說高考雲雲,笑了笑,溫柔地說:“這麽多年都等下來了,不差這半年。”

聞清轉頭看向他。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麽認識的。

想要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麽,才能讓沈屹白這樣念念不忘。

沈屹白看出了聞清的意圖,卻并不打算繼續深入。

他岔開話題,冷不防道:“那你今後打算怎麽辦?”

聞清想起剛剛姜豔面目猙獰地罵她水性楊花,最後還失心瘋似的讓她滾的模樣,頓時沒了興致。

她意興闌珊地小聲回道:“不知道…”

小姑娘耷拉着腦袋沒精打采的模樣實在太惹人憐愛了。

沈屹白跟那次臺風天一樣,又沒按捺住自己的情緒。

他忍不住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別擔心,我在。”

聞清心裏難受,沒在意,只是糾結地說:“可下次她要是再出事了,我怕我到時候還是忍不住…”

“聞清。”

沈屹白溫柔地叫住陷入糾結境地的小姑娘。

“她是你血濃于水的親媽,縱然之前再不好,可這麽突然一下讓你完全割舍,你肯定做不到。”

完全講到了聞清的心坎上。

她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眼巴巴地看着他。

這副乖巧的模樣讓沈屹白心裏一甜。

緩緩道:“我現在,包括剛剛說的那席話,都不是為了逼你跟她斷絕關系,而是想給你提個醒。”

聞清不解:“提個醒?”

沈屹白點了點頭,“對,提個醒。提醒你不要把她看的太重要,做事下決定的時候,不要總把她放在第一位,不顧自己的安危。”

他沉沉盯着她的眼睛說:“只有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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