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
喬柯懶洋洋地跑去石樹洞,鐘邪教主坐在一邊:“霜打啦,蔫不拉幾的!”
“人生不易啊!”
闖關越來越難了,個個都是頂尖高手,最容易的就是第一次跟郁染對打。欸?喬柯定睛一看,郁染還在這隊伍裏頭呢,喬柯故意問:“你師兄郁凱麟到底在哪?”
“不告訴你。”
郁染這孩子不是缺根筋就是一根筋,怎麽撬都撬不開。喬柯的話題就繞着郁凱麟打轉,郁染的眼睛瞄向了一個方向。
後來,喬柯進了石樹洞,的确是各個門派的翹楚,個個招式狠準毒。喬柯的必殺技又不靈了,費了老鼻子勁也使不出來,勉強撐到了第五個就被打趴下去了。出來後,他衣裳褴褛,鼻青臉腫。鐘教主嘲笑:“真是的,給喬淵端洗腳水都不夠。”
艾瑪你跟喬老頭什麽關系啊,開口喬淵,閉口喬淵。
“我才學了幾天,當然比不過天天修煉的人了。”喬柯辯解。
兩人嗆了幾句。
鐘教主忽然眯起眼睛,目光所至竟是端木掌門和喬千律。
喬千律怕掌門起疑,說要找個理由拖延時間,早晨去焚情剎了,怎麽這兩人齊齊地來石樹洞了?喬柯趕緊竄到他哥身邊問怎麽回事,喬千律低聲說:“那些弟子說他已讓出了掌門之位,聽說來了這裏,我就追過來了,正準備問呢。”
原來如此。
可是好好的掌門為什麽不當了呢?
喬柯沒來得及問,就聽見教主挑釁着說:“一向高冷自持的端木斐竟也來了?哼,多年不見你臉上的褶子多得能夾蒼蠅了啊!”
“诶,我是他的兒婿。”喬柯連忙竄回去提醒。
“兒婿怎麽了?兒子被毀容了,若是本尊肯定直接殺到興墨島,怎可能優哉游哉地站在這裏。呵,也對,焚情剎本就無情,親情、友情一概焚了。”鐘教主悠悠然嘲諷。
Advertisement
“鐘邪,你再信口胡說,休怪我不客氣了!”端木掌門不悅。
喬千律擋在中間,沖鐘教主一拱手。
鐘教主眯眼打量了一下:“原來是喬淵的長子,時光如逝,真叫人慨嘆,可惜,與他爹一樣被奸人蒙蔽。”
一語既出,驚呆一圈人。
喬千律當即質問怎麽回事,,鐘教主冷笑一聲:“修行之人有幾個能被氣死?喬淵再無能也不會落到這下場,可嘆你是他最摯愛的兒子,竟也不動腦子想一想:誰想出的血祭?誰主持的血祭?之後三個月不到,喬淵仍年富力強卻一命嗚呼——喬千律,這些你從沒想過!”
端木斐憤怒:“鐘邪,你血口噴人!”
鐘邪說:“那就說清楚啊。”
端木斐轉向喬千律,異常地堅定:“不錯,是我想出的血祭,但也是令尊的決定,我從沒有慫恿過。”
鐘邪冷笑:“天大的笑話,為什麽喬家子弟越來越弱,端木家卻越來越強?當初所謂的血契就是一個大騙局,你兒子就像吸血蟲一樣将喬家的人吸得一幹二淨。”
撕成這樣,該聽誰的?
“你胡說!”一個聲音橫空而來,端木初六扶着面具的手在顫抖,“就算有血契,我們端木家幾時靠過喬家!”
鐘邪的眼睛發出血光:“讓你爹解釋一下,為何你修的不是焚情剎邪術,而是喬家的真氣之法?因為需要你去接手喬家的一切!過不了多久,喬家就會消失,只剩下所謂的血契。”
再争下去就沒完了。
喬柯站出來:“都冷靜一下,鐘教主你為什麽對兩家的家事如此清楚?”
鐘邪冷哼:“本尊與喬淵宿敵一輩子,什麽不知道。”
端木斐:“宿敵的話怎能信?”
鐘邪大怒:“比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好友可信一千倍一萬倍!你二十歲時就想取喬淵的性命,要不是還魂之術失敗,要不是我救了他,喬淵早就死了!你卻從中作梗,騙得他信了你,與我反目!端木斐,你要騙多少人!”
還魂之術!喬柯已經明白了大半,平靜地制止二人撕扯,轉向端木斐:“掌門伯父,你可認識一個人:郁凱麟?”
“不認識。”
“他在你端木府。”
“我已有十餘年未入端木府,怎可能知道這些。”端木掌門斷然否認。
而端木初六卻慢慢地垂下雙眸,有面具掩飾,無法看出情愫波動,喬柯已做出了判斷:“那好,我叫郁凱麟出來,或許有用。”
喬千律驚異地四處看。
喬柯一記「連理長波」擊向遠處一棵大樹,唰的一聲,樹歸樹,葉歸葉。長波卻被一個人緊緊禁锢住,「連理長波」水球在他手中旋轉,而後消融得無影無蹤,這人身着白色長袍,轉身要走。
喬柯大聲喊道:“郁凱麟,不來敘兩句嗎?”
喬千律飛身而去瞬時攔住那人的去路,一記暴擊轟過去,長袍飛散,那人露出了一張抽象的臉——正是郁凱麟。郁凱麟也被激怒了,不再閃躲,跟喬千律對決起來,一身好功法一展無餘。
好些人也不排隊了,伸長脖子看熱鬧。
“他就是害得端木央昏睡、初六毀容的郁凱麟,掌門跟我們一起去狂毆他一頓吧。”喬柯殷勤地邀請端木斐。
“你們的事自己處理。”端木斐冷哼。
“初六,咱走?”喬柯轉向初六。
端木初六木然地看着地面,一動也沒動,甚至連掌門使的眼色也沒理會。
他當然沒法行動,因為郁凱麟就是端木央。
喬柯不再勉強,飛身而去,與喬千律一同圍攻郁凱麟。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兩人運起了摧魂喪膽的「鎖龍咒」,剛一出就如兩條狂龍死死地鎖住了郁凱麟。喬柯越打越順手,不由自主地使出了「第三階·鎖龍妖殺」,才運出掌心,天昏地暗,整座山忽如喪鐘突起,鬼哭狼嘯,郁凱麟頓時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端木初六大喊:“喬柯,住手!”
喬柯已開殺戒,眼中只有元力化作的兩條狂龍,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摧毀郁凱麟的魂魄。
端木初六情急之下,提劍破入戰鬥之中,晶瑩的元力從劍端飛出。眼中別無他物的喬柯再度運起「鎖龍妖殺」,萬千元力,從掌心轟出,直擊前方——就在此時,他胸口的龜玉發出了萬丈白光,瞬間罩住了這個世界。
待喬柯看清楚時,端木初六倒在地上。
喬柯渾身發抖跑了過去:“你跑進來幹什麽?”
端木初六拼着最後一口氣喊:“千律哥,快住手,他不是郁凱麟,他是、他是我……”
轟——端木掌門一記長波擊過來,正中初六的胸口。黑血噴出,端木初六難以置信,血一口接一口地噴出。
喬柯抱起他,語無倫次:“大哥你別打了,你快來,初六要死了!”
鐘邪飛身而來,貫入一股元力:“別慌,運元力。”
喬柯慌忙運元力,黑血更是噴湧。
鐘邪罵道:“無能,我來!”
而激戰的那兩人,郁凱麟(端木央)被喬千律逼得馬上就要快不行了。端木掌門橫空而入,元力如風雨大作,不滅長練一甩,鎖住了喬千律的紫色狂龍,郁凱麟趁機飛速地逃出了戰場。
端木斐又揮出一練,剎那青山崩裂飛石亂濺,喬千律急忙躲開。
只見端木斐迅如疾電,倏然不見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一線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