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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不單純》作者:沒用的老陳

文案:

文案一:高二九班的體育生姚男,性別女,長相文靜漂亮,性格卻像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喜歡一切可愛的東西,在初二的時候和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子交往,因為這件事和父親引起矛盾,令她後悔的事,在這場矛盾中,父親在一場車禍中去世,讓姚男産生了自責心理。高中時候第一次見到于從的時候是非常讨厭他的,但人家卻很是喜歡自己,第一次見面就向她表白了,但姚男拒絕了他;在認識他之後,對他讨厭的感覺也沒有了,對于姚男來說,認識于從是她的幸運。

高二八班的體育生于從,性別男,長着一張一副陽光男孩的臉,心裏極度的陰郁,這都是由于“家庭暴力”造成了他的陰郁消極性格,即使父母離異後,他還是沒有改掉這個對任何人都無所謂的毛病,直到遇到了姚男,他才覺得這個世界還有點意思。

文案二: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是同類,和我一樣都有脆弱的內心,和我一樣用演技作為保護殼,把自己的真實部分用演技掩飾,我們都沒有人可以傾述,直到我們互相熟悉後,才有了互相傾訴的對象,他人好得讓我舍不得離開,但終究是沒有人能救得了我。

第一次知道她的時候是在她練習的時候,她和身邊的人歡聲笑語讓我覺得憧憬,很羨慕,她總是在夏天的時候濕着頭發從走廊上走去,對着認識的人打招呼,對我來說,那是我觸不可及的,我憧憬她,擁有那麽多的朋友,她對我來說就是太陽,遙不可及,我和她簡直是兩個人世界的人,但真正認識她時候,我才知道她和我一樣,用着假面做保護殼,保護着最脆弱的那一面,在這個不單純的世界裏,我們互相依偎,互相傾訴,但她卻離開了我。

躁郁症少女與陰郁無欲少年。

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姚男,于從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活在不單純的世界裏

立意:請在這個不單純的世界,堅強活下去

第 1 章

六月的太陽的光度太強,溫度過高,雖然連風也大得很,但完全感受不到一絲涼襲。平時人山人海的商店街都因這天氣變得些許冷清了,連流浪的阿貓阿狗都懶得出來覓食,出來逛街的只有那些在家實在是待不住的“浪行者”們還有那些為事業奔波的上班族們。

此時,A高的學生們也正在這烈日炎炎中備受着做備考的煎熬。優良的學生們為了能夠在暑假裏不被成績折磨,為了好好度過暑假,都忍着高溫硬是坐在悶熱的教室看書,刷題,然而成績不好又淘氣的學生則都跑到外面的走廊透透氣,有精力的還跑到了操場上揮灑着身上的汗水。

要說姚男,她就是屬于最後者,她剛從操場和幾個要好的哥們打完球,身上全是汗,因着她上身穿着黑色的背心,那件校服襯衫被她握在手中,到了樓上,被大風吹幾下,身上的黏膩感一下就沒了,汗也随着風一起飛沒了。反倒是她的中長頭發剛給用自來水沖洗了一番,不容易被大風給吹幹。姚男也沒有多大在意,甩着手中的校服就往走廊走去,鈴聲已經響了有幾分鐘,但她就是假裝沒有聽見,好似領導一般,一只手插着口袋裏慢悠悠地走着,路過其他班級的門窗時,還有意和她的球友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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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大男好!大男小心女魔頭哦!”這層樓層上與他玩得好的哥們見了她這樣漫不經心的,也很想出去和她一起耍,但礙于他們班上都有老師看着,他們只能向她打着招呼。

“喲,怕什麽啊,你們一個個慫逼!”姚男忽視掉這層的老師,說話的音量和那幫男生一樣大。

然而剛才那聲“回應”給女魔頭聽見了,“姚男你不學習,就不要打擾其他的學生了!”高二八班裏走出來了個老師,正是他們高二年段的段長,女魔頭齊清。

但姚男同樣把這個齊清給忽視掉了,筆直地走向最裏面的班級,高二九班,這個被稱為最差班級,考不進大學的班級。她前腳剛要踏入自己的班級,齊清後腳就拽着姚男向後擺的手,“姚男,我在和你講話,請你尊重師長!”

姚男沒有先回答她的話,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拽住的手,心裏一沉,即刻将抓住自己的手給甩開。“嘭”的這一身引起了九班全體同學的注意,姚男犯渾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那些同學只看了她一下就回神做自己的事,她笑着理直氣壯道,“老師,你都叫我別遲到了,還過來拖着我,叫我尊重師長,這樣讓我很矛盾啊,我是站着尊重師長還是回到班級裏好好學習呢。”

“……你還有理了是吧!”齊清被姚男這麽一說臉一下子就氣紅了,随後對她怒斥道,“下課後,來我辦公室!”說完就怒氣沖沖地回到了八班裏。

九班的班主任于勞是遲到王,姚男剛坐回了位置上,他才到達班級裏,見自己的班級裏亂哄哄一套,敲了敲桌子讓他們安靜,但這時,根本不同往常,根本安靜不下來。

“大男,你真他媽的牛逼,齊清那個女魔頭你也敢招。”姚男旁邊座位的一男生向他豎起大拇指,佩服道。

姚男偏頭看向那個男生,回敬了一個贊,“是她先招的我,才不是我招的她。”

于勞雖然管的不嚴,但耳朵尖,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臉都黑了,“你們說什麽呢!?”他嚴肅道,不知何時走到姚男的書桌旁,用他手上的書不輕不重地敲了下姚男和白正的頭,“姚男,白正你們兩個下課後聊聊人生。”于勞平時不會去刻意留學生下來談話,但他害怕他們所謂的“女魔頭”,在高二年段剛開始帶班的時候就已經和自己的學生講過,在他眼前平時遲到啊,曠課什麽的,他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要是你們的年段長知道了,他可是會好好□□他們一番的。這樣的話,他講過很多次,起初還是有效的,沒人會在年段長的面前做小動作,而且這個年段的段長也是可怕的要命,嚴的要命,也沒人敢多做什麽出格的事,但今天,他班裏的刺頭,姚男偏偏就出了這種事。他不知道姚男做了什麽事,反正她就是惹到了女魔頭,因此他也會遭殃。

白正聞言,一臉懵逼,“別啊,于哥,我們閉嘴成嗎?”剛說完求情的話,旁邊的姚男就無所謂的喊了聲好,給他整怕了,雖然他平時表面作風痞壞痞壞的,就像個壞孩子一樣,其實內心還是有乖寶寶的本質的。

他無奈之下也說了好,他白了姚男一眼,卻被她給無視了,“你不是一會兒還要去老齊那邊嗎?”他盡量小聲地和姚男溝通着。

“你覺得我會去嗎。”

“牛……逼!”白正再次對他比了個贊,還口語道。随後兩人見于勞回到了講臺桌上,毫不猶豫地趴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長呼呼大睡着。

——

大雨傾盆,烏雲密布,一輛大貨車從一名男子的身上碾了過去,在斑馬線上,男人高瘦的身體被車輪無情地踩踏,大概是身體過于消瘦承受不住大貨車的重量,身子被分成了兩半了。待車輪從男人的身上移開後,體內的內髒都情不自禁地爆出來了,就算沒有聞到血腥的氣味,光是用肉眼看着就覺得反胃想吐……

“大男,大男?”是姚男的同桌在呼叫她,聽到她趴在桌子上低吟着,就猜着她應該是做噩夢了。

姚男有起床氣,被同桌林生叫起來後,十分的不耐煩,“幹嘛啊?!”聲音也不禁地大聲了,随後就遭到了于勞的粉筆頭往她的桌上一砸,對着姚男喊了聲,“上課安靜點。”又很快進入了教課狀态。

“做噩夢了嗎?”林生擔心問道,“你怎麽又在學校洗頭。”他見姚男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知道姚男現在的脾氣和暴君無異,還是不禁多嘴了幾句。

果然還是被姚男沒良心地瞪了一眼,“你個死胖子,有完沒完啊,怎麽管那麽多!”

林生這次也沒忍她,伸手就将她旁邊的窗戶給關掉了,還理直氣壯道,“這樣你會感冒的。”說完,他伸手往書包裏探了探,他伸出手後,手上多了一條藍色的幹毛巾,沒等姚男說什麽,就直接塞到她的手中,視線又回到了桌面上的數學課本。

“……”姚男剛做了噩夢,然後又被同桌叫了起來,手裏又莫名其妙被塞了一條毛巾,滿腔的悶氣堵在胸中。她想都沒想自己現在是處于上課的處境,長腿往林生的椅子腿一蹬,沒一個主意就飛出座位去了,旁邊桌的白正被吵起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幕,他都傻眼了。

這是發生了什麽,他們吵架了,青梅竹馬吵架了,我是錯過了啥?白正內心吶喊着。

這時,從講臺桌那方向又扔來了用了一半的粉筆,而這次,那只粉筆準确無誤地打在了姚男的額頭上,前方傳來一聲吼,“姚男,林生,你們這是幹嘛呢,造反啊,不想學習就給我出去,別在這打擾想要學習的同學,都給我出去!”

“啧!”姚男不滿地踹了下自己的桌子,站了起來,不忘拉上旁邊的林生和被她放在桌上的幹毛巾,不耐煩道,“走了。”說完就邁着流星大步往門口走去。

“姚男,你是不是還會夢到叔叔?”林生知道這對她是禁語,還是不禁問道,他這回嚴肅地喊了他名字,他正視着她,她卻無視掉林生這種認真地眼神。

姚男回避了他的這個問題,探頭看了眼在認真講課的于勞,又轉頭看向林生,指了指旁邊的樓道,呲牙笑道,“要不要曠課,想去網吧玩了。”

……林生扶額,無奈地嘆了聲氣,反正姚男也沒有要正視他的問題,那他就陪她瘋玩一場。

——飛羽網吧

“我說大男啊,你曠課真的沒事嗎,你不是要去老巫婆那裏被訓話嗎,還有老于那裏?”林生一邊擊打着鍵盤,眼睛還時不時往姚男那邊瞥去,但姚男全身心都放在眼前的游戲上了,根本沒有聽到林生在說什麽,見游戲裏的林生就像個人機一樣,才注意到了林生在和自己講話。

姚男用手上的M416□□盡快地将對面的人給擊殺掉,才摘下了耳機,看着林生那副老母親擔心孩子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剛剛說了什麽,撓了撓耳朵回答道,“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聽他們瞎比比,反正聽來聽去也就他們大人的那些套路,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說着,從桌面上拿了一瓶草莓牛奶放到林生的面前,反問道,“你就不怕林叔罵你嗎?

“怕”林生一本正經地回答她,他還想着讓姚男覺得‘因為擅自帶他曠課而被老爸罵’感到自責。

然而正相反,姚男很沒良心地說了句,“那你就等死吧。”說完,嘬了口自己的草莓牛奶,繼續戴上耳機專注打吃雞。

真是沒良心啊,喜歡你我也夠賤的。林生無奈的笑了笑,正也要戴上耳機,就感覺到褲袋裏手機的震動,拿起手機示意姚男,他出去接個電話,見姚男一個OK的手勢,便出了網吧大廳。

“林生,你小子怎麽和大男私奔了,走也不帶上我,現在老于和女魔頭都在咱班裏等候着姚男,我聽完他們的逼話後,還不能走啊!”林生一接通電話,就聽見白正開始大聲嚷嚷着,他等白正平靜下來,才将手機聽筒放到耳邊,絲毫沒有愧疚感的抱歉道,“實在是抱歉兄弟,但是這個忙我幫不上,大男全身心都在吃雞裏。”

白正那方,聽到“吃雞”這兩個字,又開始大叫,“我去!你們還背着我去網吧裏打游戲!”

林生又再一次地将手機遠離自己的耳朵,不耐煩道,“白正你叫個屁啊,不怕旁邊有老師啊,我先挂了,晚上請你吃燒烤作為補償,就這樣。”說完,沒等白正那邊有什麽反應就直接把電話給挂了,手機放回了褲袋裏回到網吧大廳,将電話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陳述給姚男聽。

“走吧。”姚男聽完了林生的話,猶豫也沒有猶豫就将手從電腦鍵盤移開,站起身一本正經道。

“我們時間還沒打完,要去哪?”林生詫異。

“雖然很不想聽女魔頭的逼話,但還是要救一救兄弟的。”姚男說着,将桌上還未喝完的草莓牛奶一口氣喝完,朝着林生擺出樂觀的咧嘴笑,“走啦,我們去玩拯救公主的游戲吧。”

學校門口,學生們陸陸續續地往着門外出去了,是上午的課結束了,姚男倒是覺得她和林生出來的時間并不長。門口站的是他們的班主任于勞。姚男和林生正想駝着背偷摸摸地混着走出來的學生進去,但因為姚男穿的黑色背心有些顯眼,一下子就被于勞給抓到了。

……

“什麽拯救公主游戲啊!?結果你們還不是也被抓了嗎,哼,你們這些沒用的騎士。”白正見他們來到這裏,不知是喜還是憂,就算他們來了,年段長也沒有要放走他的意思,他們被于勞狠狠□□一番後,又被齊清給叫去,老師都走了,就只剩下他們了。

“能有我們這樣的騎士拯救你這個粗犷的公主,你就感恩戴德吧你。”

白正被林生這一吐槽,一瞬間有些無語了,才想起電話裏說的燒烤,就怕林生因為現在的情形不作數了,問道,“你們都逃了,為啥還要來,你來了我的燒烤不就泡湯了?”

“誰是要來聽他逼逼賴賴的,下午還有體育課,老娘回來拿球的。”姚男走到自己座位上,彎腰撿起地上的籃球,還特意舉着給白正看清楚。

白正內心不禁吶喊着,我交的是什麽損友啊!

“傻逼,走啦,趁着老師還沒有來,趕緊跑路,發什麽呆!?”姚男将籃球抱在咯吱窩間,拉起還在地上發呆的白正,往教室門口沖出。

由于天氣太幹熱,他們的教還沒有踏出校門口,就已經累趴在地上了,尤其是被拉着沖刺的白正,呼呼喘着大氣抱怨道,“你們這是什麽馊主意啊,反正下午也要被逮着,還不如直接和老巫婆說聲道歉得了。”

“真沒出息,要是你不跟着我們跑,晚上燒烤可就沒有你的份了。”

白正聽到晚上還是有免費燒烤吃的,像是沙漠中看見水的人一樣,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邁着流星大步往校外走去。

“……”

“……”

出了校門的姚男就像是自由的小鳥一樣,但林生還是有些顧忌,他的家人因為他逃課的事情責備他,他的家教較嚴,因此,林生很少曠課,逃課過,連遲到都是很少的,他的成績也算是優等,但因為九班有姚男他才故意考的差成績進去。林生在內心裏已經閑了一堆的說辭給父母聽,但每一個都是已經說過的。

姚男見林生面部表情複雜,關心問候道,“你這是怎麽了?”

“啊,沒什麽,就是想想回去該怎麽說。”林生笑道。

“想那麽多幹嘛,去我家啊,反正是我害你的。”姚男拍了拍林生的肩膀,讓他不要亂想。果然被姚男那樣一拍,那個僵硬的表情一下子就沒了。

“你要對我負責哦。”林生用開玩笑的語氣對姚男道。

“喂白正,你也一起去我家吃午飯吧。”姚男和林生是青梅竹馬,從小和他玩在一塊,自然知道林生家的家教是多嚴格,但是白正卻是高二分班才認識的哥們,擅自認為白正家和林生家一樣,就像個鳥籠一樣。

“你以為誰都像林生嗎,我爸媽對我可就無所謂了,他們只管我妹。”白正一臉驕傲道,還特意往林生那方向看去。林生感受到他強烈的炫耀的眼神,就是懶得搭理他幼稚的想法。

“白正,你還有妹妹啊,我都不知道诶,多高,多重,幾歲了,長什麽樣,照片能給我看看嘛?”姚男還是第一次聽說白正有個妹妹,再加上她最喜歡嬌小可愛的人或物,不禁就激動地問出了個連環炮。

……白正除了體育課以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激動的姚男,而且話題還是他的妹妹,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了,之前林生來他家的時候和他提醒過千萬不能和姚男說他家裏有個兩歲的妹妹。“額,姚男……”正想着回避這個話題,手腕就被姚男拉了下。

“小正正,我和林生也去你家吃飯呗,再說是我們把你給救了出來的,怎麽能不請恩人們吃一頓家鄉菜了。“姚男使出了鋼鐵式的撒嬌,還很自豪地拍了拍胸脯。雖然姚男的顏看的過去,但白正實在受不了這個撒嬌的方式了,感覺就像男人在和他這個鋼鐵直男撒嬌一樣。他暗地冷汗着,受不了了,受不了!想都沒多想就一口好的答應。回過神來的姚男都被自己的那做作的聲音給嘔到了,白正的家不像姚男和林生的家需要坐公交才能到,他的家離得學校很近,步行六七分鐘就能到了,他家就是一個普通的平房,姚男原先以為白正是個富二代,整天穿着耐克,AJ這種名牌的鞋,身上的衣服雖然不貴,但也是挂着牌子的,還有他每天來到班級的時候都會帶着一大堆的零食在他的書包裏,姚男真實見到他家,不禁驚嘆着,“哇白正,你家還挺小的。”

“所以我很早就說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麽有錢人。”他聽着姚男的這聲驚嘆不住地白了她一眼,“看人能別看表面,看點內在好嗎,真正的富二代。”白正耐心地和姚男解釋着為什麽他看着像富二代,結果偏頭一看,姚□□本就沒有認真聽他說話,而是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家門口看,随後就有一個黑影從他的身旁一過,還沒看清楚,姚男就已經在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小妹,白正對姚男的這種癡漢行為感到一臉懵逼。

他終于記起來了這個姚男是一個蘿莉控。

第 2 章

白正等着自己想起了這件事時,她的妹妹早就被姚男緊緊的抱在懷中了,妹妹被這麽抱一下給吓哭了,姚男也被懷裏的哭聲給吓到了,趕緊松了手跑回了林生的身邊假裝一切都和她無關的樣子……而後,她把白正推到前面,無賴道,“白正你把你妹妹弄哭了,還不去哄哄你妹妹啊!”

喂,還不是你搞哭的!?“???”白正露出了黑人問號的表情,正要反駁這位女暴君幾句,突然從裏面傳來某婦女的一聲吼,“白正,你又欺負你妹妹了是吧!?”

……衆人啞然,就連白正的妹妹也被白母這一聲吼給整懵逼了,停止了哭聲,一下子門口變得很安靜了,而最先打破這場沉寂的是姚男,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媽媽是這麽剛的人啊,哈哈哈哈哈!”

“走了走了,在外面多曬啊。”白正被姚男這麽一嘲笑還真有點挂不住臉,将自家小妹抱了起來往屋裏走。

他們一進去,就見白正的媽媽馬上變了個人,對他們和對白正的時候就是天差地別,随後他們在白母的熱情招待下結束了這場蹭飯。姚男在出門之前還邀請白正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去學校打球,而白正因為要照顧妹妹就拒絕了,還不要臉地提醒了他們不要忘了今晚的燒烤宴,而姚男則是在白母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一個“愛”的手勢。

……

出去的他們就像奄奄一息的板上魚,毫無生氣,和裏面那個有空調飯廳截然就是兩個世界。外面的炎熱度簡直不可想象,他們都快懷疑自己腳下是不是隐藏着火山口。林生眯着眼睛瞄了眼強烈的陽光很快就收回了眼,又看了眼姚男,她一手放在校裙的口袋裏,一手掂着手提的籃球,臉上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見這作勢一定是要打算去學校籃球場練球,咽了口口水小聲道,“大男,我們真要去操場打籃球嗎?”

“我一個人練練投籃就行了,你回家複習去吧,你可是未來的高考狀元哦。”姚男笑道,聳了聳手上的籃球就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林生還想說沒事,陪她去的,結果姚男的話說的太快了,根本沒辦法插嘴,等姚男說完,她已經走掉了。他認識姚男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可是從小就認識她的,知道姚男心裏只要一藏着事就會一個人玩。但又有什麽辦法呢,追上去還是會被姚男搪塞回去,根本解決不了事情,還是乖乖的回家挨罵。

姚男在操場上沒有立馬去打球,她而是将裝有籃球的籃球袋放在了一邊,籃球又放在籃球場的正中心,她緩緩走到觀衆席位上,占了三四個位子就倒頭躺下了。A高一共有三個籃球場,一個是室內的,還有兩個是室外的,姚男所在的就是室內的籃球場,雖然室內的場地沒有強烈的陽光曬着,但裏面沒有空調還是很熱的。姚男光是這麽躺着還沒有開始熱身運動就已經滿頭大汗了,眼睛閉上,腦子裏全是早上的那一場噩夢,莫名的煩躁感湧現,不管是在網吧裏打游戲還是在練球,都無法讓她從早上那場夢裏分心過來。

……她想着想着,已經躺了有十幾分鐘了,突然聽到腦袋上方有個男聲。

“同學,你占到了我的座位。”于從碰了碰姚男的肩膀,卻沒想到姚男條件反射地将他的手往外掰,但終究力氣上還是有點懸殊沒能掰動,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的人笑吟吟地看着她,明明這個笑容很适合這種看着很陽光的男孩,在姚男的眼裏看着總覺得怪怪的。反正這人她也不認識也沒有作多想。眼睛移向腳所占的位置,果然上面有一瓶礦泉水,可能是因為太過煩躁讓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其他東西,在腳邊的位置的下方還有一個書包,姚男把腳放了下來,道歉道,“沒有注意到,不好意思啊。”說完,她便站了起來,沒有繼續和那人客套,徑直走向場地的正中心,拿起被她冷落了一會的籃球,拍起球,每一次球擊打地板上的力道都很重,因為多了一個人,讓她很煩躁?因為那個人的笑看起來令人惡心,她覺得不舒服?還是早上地夢……她也不知道原因,讓她躁悶的原因太多了,每每投籃的時候都會與籃球框擦肩而過,沒有一個是準的,“靠!”姚男大罵了一聲,一個暴脾氣就把手上的球往旁邊一扔,毫不愛惜。

“要不要一起?”于從在一旁看着她打球時候似乎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幫姚男撿了球,将球遞給了她同時向她發出了邀請,但姚男只想一個人待着,就拒絕了他,接過了球,委婉地拒絕了他,人家不想打球了,于從自然是不能強求的,對着姚男笑着,開始自我介紹道,“我叫于從,在你的隔壁班,也是體育生。”

“嗯,我叫姚男……”姚男聽人家都自我介紹了,自己肯定也要做個禮貌的自我介紹,但說到一半卻被對方給搶話了。

“我知道,你和我一樣也是體育生,也許你不知道我這號人,但我關注你很久了。”于從的臉上一直挂着笑,就像臉上戴了一個面具一樣,說這話時讓人慎得慌,也許在別人眼裏覺得他就是個陽光男孩,但在姚男眼裏,全是些厭惡的氣味和她自己一樣,令人讨厭。

姚男一臉懵,“為什麽要關注我,要幹架,還是約球?如果是約球的話,不可奉陪。”姚男故意這麽問,她不是情商低的人,還是知道男的對女的說着這樣的話就是喜歡的意思,就連白正和她交朋友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暧昧的說過這種話。

“打球的話,你剛才就已經拒絕了,前者的話更不是了。”于從搖頭,反問道,“可以聊聊嗎?”

“兩者都不是的話就對不起了,我不想和你聊。”對于第一次見面的人來說,姚男的這句話可能會有點絕,但是姚男已經在盡力克制自己的暴躁感,撿起籃球袋就走出去了。

……從籃球場出去有段時間了,姚男本來還一直想着早上那個噩夢,就因為遇到了個奇怪的男生,她現在滿腦子回憶着于從的那副笑臉面具。現在想想還是不喜歡那樣的笑。

A高的教學樓和籃球場離得還挺遠的,總要走上十幾分鐘的路程,不管戶外場地倒是離得近。每每這時候從室內籃球場走到教學樓的那段路上,總是學生從家裏或者宿舍裏午休回來的高峰期,擠得要命,而平時姚男都是故意打球打得晚點,這樣就能避開這種“堵車現象”。姚男光是看着他們臉上的猙獰,就已經開始熱了。

就在這時,突然口袋裏面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下,姚男打開手機一看,是林生的消息:你在哪裏,還是還在籃球場嗎,室內的室外的?林生發了一段文字,然後又來了個奪命連環CALL,姚男一接起電話,對方就是火急火燎的一段話,“你沒幹架吧,有沒有傷到哪,都說了你以後別幹架,你還……”對方是邊跑邊講話

他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喘氣,大概是到了籃球場的門口,緩了會兒,他關心道,“你沒事吧?”

“大哥,什麽打架,我只是打個球而已,怎麽成了打架了,話說,我在你心裏有那麽潑婦嗎!?”姚男被他這麽說的一臉懵逼,但不可置否,姚男确實是挺潑婦的,明明長着一副文靜女孩的樣子,可聲音就是比其他女生要大,做事比男生還要粗心。

“你沒打架就好了,我還以為你又犯病了?”

“你才犯病,說吧,誰打架了?”

“你在那你不知道嗎?室內的籃球場裏面有人打架都傳到老師那邊了,我還以為是你和誰鬧脾氣了。”他沒多說什麽,他以為姚男現在可能還在煩着。但殊不知,姚男現在已經沒在煩了早上的噩夢,剛還因為于從那副樣子和那段奇怪的對話暫時忘記了噩夢,現在又處于擠人的樓道裏讓她更沒精力去想。

“我早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我就透了口氣,你就給我奪命連環CALL,算了,我一會回班級裏再和你講,我這裏擠死了。”說着就挂了電話,姚男突然想到了剛才想要和她聊聊的于從。心想着,應該不是他吧?

……

姚男回到班裏後,林生也後腳進來了,林生居然這麽快,她上來的時候還擠得要死,前面的人走的都和烏龜一樣慢,怎麽輪到了林生這麽流暢,人擠人的高峰期過了?

林生坐回了座位,第一反應就是掰過姚男的身子,看看她臉上啊,手上啊有沒有受傷,确定了沒有傷口紅腫等痕跡,就放心了。

“你說你出來的時候只有一個人,那大概是那個人了。”林生邊說着邊放下書包,突然就聽到旁邊的人出聲。

“你認識于從嗎?”姚男問。

“于從,知道這個人,他可是隔壁班的陽光王子,但我和他沒有深交,有時候會遇到。”林生說完,難道姚男遇上的是陽光男孩?又反問道,“你問他做什麽,你和他應該不認識吧,雖然都是體育生,但他好像比較特殊來着,有專門的教練。”

“嗯,就是問一下,也許被揍或者揍別人的是他吧。”說着,她站了起來,把肩膀上的白色襯衫系到了腰間上。

姚男一看白正也來了,見他一來就趴在桌上準備入睡,連醞釀睡眠的機會不給,就直接把他拍了起來,“诶,姚男,你有病吧,幹嘛呀,沒長眼睛看到我要睡覺吧。”白正像個急猴一樣突然跳了起來,見姚男上身黑色背心下身是校服裙子,腰間還系着白色襯衫,本來她的膚色就白,被黑色襯的跟塊白玉似得,一下子又咽了氣,如果不說話還是個大美女嘛,不過說來奇怪,姚男為什麽曬不黑。他有些不服姚男,“大男,你能不能淑女點,還有你為什麽不黑啊?。”

白正的這話一出口,就立馬被姚男一個蓋頭打過去,“我要是淑女了,你就不可能和我成鐵子了,至于白嘛,這是天生的,我從來都不會被曬黑,這點不僅僅你嫉妒,胖子也嫉妒的。”

“那你叫醒我幹嘛?”白正不想和她讨論這個事了,他眯着眼睛表示自己想睡覺了。

“當然是有事啊,你認識于從嗎?”姚男言歸正傳。

“認識啊,你覺得這個學校有什麽我不認識的人嗎,更何況是隔壁班的人,我再熟悉不過了。”白正還很自豪地宣告自己的交友能力。

“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麽樣?”

“你問這個幹嘛?”白正反問道,一臉八卦地看着姚男。

“嗯,你問這個幹嘛?”林生也好奇湊過來問她。是啊,她到底為什麽好奇這個陌生的陽光王子。

“我和他都是體育生嘛,然後聽林生說他聽特殊的,就好奇問問而已。”姚男随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了過去,但很明顯她不擅長說謊,她就連自己都想問自己到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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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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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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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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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