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說來說去,就是不願意負責任……
“我貧血的,沒有因子給你,我的信息素也很少的。”祁莓拒絕,并往大佬相反方向挪動。
男人沒說話,她手中的汽水瓶忽然像長了翅膀要飛走一樣,她手一松,汽水瓶忽然升空,玻璃的汽水瓶帶着淺色的氣泡,在星光下閃耀着鑽石一樣璀璨的光芒,而後飛到了男人手裏。
“我眼花了?”祁莓以為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剛剛的眼淚一下就不翼而飛了。
這件事情和溫慎謙教給她的催眠術一樣離奇,她呆呆地張開唇,絲絨一般的唇瓣帶着光芒一般。
他眼中冰涼的殺氣如被風刮散了,旋即打開玻子汽水,喝了一口。
“我都還沒喝呢。”祁莓氣哼哼地道,“快還給我!”
“你想我怎麽還你?”他略微向前,看着她問。
他的動作,看起來像是要俯身将汽水緩緩的灌入她口裏。
吓得祁莓一動不敢動,還好下一秒他的喉結微微滾動,他自己咽下去了。
“算了不要了,你喝過了。”祁莓慫了。
男人忽然把瓶子貼過來,瓶口輕輕碰到了她的唇。
觸感微微濕潤,香氣飄了出來。
祁莓不太喜歡喝別人碰過的瓶口,連忙身子後縮。
偏偏,他的手擋在她背後,祁莓被迫喝了一小口。
“這麽嫌棄我?”陸庭訓看着她,空氣中他身上的信息素香氣更濃了,醇香怡人,馥郁芬芳,面前的他的雙眸閃耀如星星一般。
他忽然伸手,将她分化标志上的紋身貼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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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貼的粘性還不錯,皮膚有輕微的疼痛感。
他将紋身貼放在手中央:“瘋狂動物城?很可愛。”
祁莓頓時頭皮炸裂,大眼睛瞪得圓圓的,伸手捂住分化标志:“快還給我,這個也很貴的!我定制的!”
“交換一下可以嗎?”男人眼睛中仿佛镌刻着星星,他抓住祁莓的手,将自己脖頸上的紋身貼撕了下來。
那是膚色一樣的紋身貼,上面刻着一顆小小的星星,然後壓在了祁莓的脖子上。
他的手一靠近,就有一股雪松薄荷的香氣彌漫了起來,後調是清澈的白蘭香和青檸花果香。
那一瞬間,她在想,原來他的味道是這樣的,清澈見底,似乎和他在外面可怖的傳言不太一樣。
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襲了上來,覺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別碰我,離我遠點,我不保證後果!我标記你是你吃虧!你太香了!”
“那是多香?”男人湊在她耳邊問,低沉暗啞的聲音讓人沉醉。
祁莓指了指朝向藍星的方向:“超級香,很幹淨那種,從這裏到藍星地面那麽多。”
“真會說話。”男人又湊近了些。
“你別靠我這麽近,我會控制不住的,你別逼我。我不能碰你,我要對你負責任的。”祁莓真的不行了,一滴力氣都沒了。
“負責任?是管我餘生的意思嗎?”男人似笑非笑,眼尾彎彎的垂了下來,勾魂一般的月牙形。
“如果我碰了你,那我得給你我血液中的X因子,還得負責你一輩子。所以我要控制我自己。”祁莓道。
“說來說去,就是不願意負責任,對不對?”他問。
男人的唇有淺淺的紋路,他剛剛似乎一直在咬着唇,看起來像是有血跡滲出來。
他看起來很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吸血鬼哦,沒有力氣的那種吸血伯爵,渴望着她的信息素和血液中的覺醒因子。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祁莓試着問道,小心翼翼。
“不去醫院,你比醫院更适合我的情況。”男人的唇上有淡淡的齒印,邊緣已經紅的滴血。
“我比醫院有用?這科學嗎?”祁莓小鹿一樣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他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知道的,初級标記後,我就會暫時穩定。假以時日,你給我你血液中的X因子,那我就完全恢複了。”
初級标記,指的是半覺醒者親密接觸覺醒者接觸他們身上的A型信息素,以及咬破覺醒者的皮膚,沾染他們血液中的X因子。
永久标記,指的是覺醒者将自己血液中提取的X因子,注射給半覺醒者。
藍星上的半覺醒者,他們像是一種弱小的吸血鬼,需要信息素和因子,但是他們又沒有匹配的能力強行奪取信息素和因子,所以只能使出各種招數,比如說,睡服對方。
“我都不認識你。”祁莓假裝沒看出來他是誰。
“那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庭訓,太空城大酒店的老板,剛給你打折了,壽星同學,生日快樂!”男人一雙含着湖水色的眼睛打量着她,清潤的水色下似乎有深不見底的漩渦。
“打折?”祁莓恍然大悟,原來那個老板是他呀。
“我這個人平常不随便打折的。”他伸出手來,扣住她的腕子,“送我回家,可以嗎?”
男人望着她,她穿了件藍色圓領雪紡的長裙,裁剪合體,裙擺很大。
靠近心口的地兒別了一個可愛的小貓咪。
神秘莫測的小貓與可愛的雪紡,完美無缺地配搭在一塊兒,使她看起來象是一個月光下的精靈。
祁莓:“這,看在你給我折扣的份上,不送你好像也說不過去。”
他的要求不算過分。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他俯低身體,靠在她身上,他沒有力氣。
他身上的味道有着略微的甜。
祁莓有點緊張,捏緊拳頭。
他伸手打開她捏緊的拳頭:“別緊張,掐着手,不難受嗎?”
他手指頭,碰到她手掌心,有點癢。
祁莓這下,更緊張了。
他從口袋裏面拿出鑰匙串,上面有金屬鑰匙有電子門卡,在她面前晃動:“幫我拿鑰匙,我怕一會兒丢了。”
他眼神此時有點軟,平素在公共場合又兇又冷神色收斂了。
鑰匙串在她面前晃啊晃,然後被放在了她衣服的口袋裏面。
“你就這麽放心把鑰匙給我?”她問。
“為什麽不放心?”男人的嗓音,溫軟渺茫,像是蠱惑人的小白蘭花妖。
她跟着他站起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之後又微微後退兩步:“對哦,應該不放心的是我。你是男性半覺醒者O,我看過社會新聞,因為缺乏X因子,有男性半覺醒者O危險期,咬死覺醒者A,吸食血液的。”
“你把我當成什麽了?吸血鬼嗎?”男人仰頭看着她,眼睛很亮,有點軟。
祁莓點點頭:“原理上差不多。你有朋友在這嗎?我幫你打電話,我得回去了,我經紀人還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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