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衣領沒熨好喲

A型信息素可以讓半覺醒者情緒穩定,血液中的X因子則可以幫他們恢複能力。

祁莓和陸庭訓親密接觸,以及被他咬,都可以給他提供信息素。

而X因子,則需要從血液中提取,如今提取技術不強,需要的血量很大。

祁莓,可不覺得陸庭訓只是想要她的信息素而已。

血液因子,才是掌控一個人的能力的。

他這種強勢的男人,肯定在乎自己的能力。

祁莓表示,不行,她貧血。

男人忽然伸手拉她手,而後站了起來,但他狀态虛弱,站了起來後,身子有些不穩。

祁莓條件反射将他一攬,顧不得鼻梁被砸痛,死死抱住了他前傾的身軀。

他懷裏白蘭花的冷香更加濃郁了,那股薄荷雪松味反倒是清淡了許多,在她鼻尖萦繞不去,祁莓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別走,行不行?”男人徐徐哄誘,“我保證,沒有你的同意,我不咬你。”

祁莓感覺他在徐徐誘之,他要的就是自己的因子,是自己的血。

信息素的吸引,只是第一步罷了。

但自己腦海中有煙花炸開,她想,行吧,真要咬她也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認識蕭毓流?你送我,回頭給他資源?”男人又試探着問。

祁莓心裏頭早已經受到了誘惑,正好順勢假裝是因為這個改變主意,點點頭:“聽起來條件不錯,好,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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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暗了暗,手壓在她肩膀上,似乎加重了幾分力氣。

祁莓肩膀一沉,怎麽回事,他剛剛還沒那麽壓得慌:“你有點重哦,不過,為了蕭毓流的資源。我可以。”

“為了蕭毓流?”男人問,音色有點沙啞。

“對啊,不過我投了簡歷到你們公司,你要考慮下給我資源更好。”祁莓道。

“這樣啊,”他神色稍緩,“對了,剛剛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剛剛你坐的椅子,是仿椅蟲,拟态的,你應該不怕蟲子吧。”

“什麽?”祁莓大驚失色,回頭看去,只見那長椅,忽然從中間散開,無數紅木色的蟲子鑽進了花圃中。

祁莓吓得一個哆嗦:“沒事,我不怕。我是覺醒者啊。”

“那就好。”他看着她,感覺她如同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可憐巴巴顫抖着,嘴角不由出現一撇笑容,“僞蘭花和仿椅蟲,專門捕食可口的小動物,不過幸好你是A。”

“對對對,我很強的!”她努力扶着這個男人往前走,邊走邊打顫:“那,那個,往哪邊走?”

他打了一個電話後,給祁莓指路:“往左邊走。”

祁莓戰戰兢兢:“我怎麽感覺這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我從來沒見過。”

“這些蟲子都是從其他星球帶回來的,很可愛。”他解釋。

祁莓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好吧,我也覺得很,很可愛!可愛極了!”

很快他們到達了船塢,等到了航天飛機接駁口後,祁莓才回過神來。

這一路他們走的是特殊通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這裏是太空船塢?”祁莓問道,“我們要回地面嗎?”

“嗯。”陸庭訓點頭。

“等等,我不能下去啊。”祁莓想起溫慎謙還在這呢,恢複了一絲理智,“我以為是送你回太空城酒店。”

“是去我家,我不太喜歡酒店。”陸庭訓道。

“啊…我發條信息。”祁莓道,這要是被溫慎謙發現她就死定了!

此時的她,已經上頭了,那想法完全是隐瞞家長的想法。

發完消息後,她跟着陸庭訓前往接駁口,上了航天飛機。

整個航天飛機只有他們倆人,是私人航天飛機。

陸庭訓真的是有錢!

整個飛機艙內,如同一個簡單的客廳,擺放着兩排面對面的沙發,冰箱、廚房之類的都齊全了,當然都是鑲嵌在艙壁上的。

上了航天飛機後,十分鐘後出發。

兩人坐好,陸庭訓打開信息素抑制劑包裝。

這人出門還帶着注射用抑制劑?

祁莓看着他纖細的手指,拿起只有5ml體積的玻璃瓶,裏面的抑制劑只有1ml的樣子。

他手指捏着玻璃瓶,将針探入。

“你接受過培訓嗎?”祁莓看他的動作,有些吃驚。

男人看她一眼,沒說話。

祁莓想起來,陸庭訓似乎是華國醫學博士畢業生,于是閉嘴。

空氣中散發着淡淡的消毒酒精的味道。

男人将酒精棉丢入了抑制劑的空塑料包裝,而後給自己注射後,将針管同樣放好。

“我幫你丢。”祁莓看着他,一瞬間有了擔當。

說着,她撿起了那空的塑料包裝,解開安全帶,走到一排垃圾桶前,小心翼翼地把垃圾分類好,她打算紙、塑料、金屬丢進了不同的垃圾桶。

男人側過臉,反正就是不說話。

當她丢針頭的時候,突然那金屬落入垃圾桶前,散發出了紅色的光芒。

祁莓:“……”好像出現了幻覺!我一定是太緊張了,哭唧唧!

“別怕,”他溫聲道,“只是不能留我的基因殘留物,所以燃燒了。”

“可是,怎麽燃燒的?”祁莓問。

“有一些覺醒者,他們覺醒了異能,而我的恰好是控制一些物質。”陸庭訓道。

這…祁莓怎麽覺得有點害怕,控制物質?燃燒?

祁莓換了個座位,害怕坐在他身邊。

卻聽男人道:“坐過來。”

低沉的男聲溢出薄唇,祁莓心跳似乎要從喉嚨裏蹦出來。

大佬是在看我?不,別看我!再看我就要動手了!

男人眸子如同獸瞳,帶着茶綠色,仁中映着淺色的湖水輪廓,水潤潤的,對視良久,祁莓想起自己還要簽約新重力,磨蹭了回去,坐在他身邊。

他的症狀消退了許多。

祁莓問:“你打完抑制劑是不是就好了?等下我直接回家?”

“不行,只有一點點效果,可以支撐半個小時的樣子。”陸庭訓看起來很清冷,卻又有些陰郁和脆弱。

回想起陸庭訓的年齡,祁莓方才明白過來:“你對信息素抑制劑産生抗體了,信息素抑制劑對你效果不佳了嗎?我記得普通的半覺醒者十八歲後,最多能撐過五年用抑制劑。而你,似乎已超過五年了。”

普通半覺醒者根本不可能承受這樣的痛苦,這是何等的意志力,才能讓他能夠堅持這麽久。

“嗯。”陸庭訓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

在飛機上,注射了抑制劑之後,陸庭訓真的沒有碰她一個手指頭。

完全當她是空氣,大概是他在為剛剛自己說過的話感到後悔和羞恥吧。

他取出筆記本電腦,靠着沙發,處理自己的工作。

祁莓覺得她也需要來一針抑制劑。

她覺得自己這個工具人,好像很沒有地位的樣子。

可是這個工具人,是個覺醒者,她又不是聖人。

男人身形輪廓充滿力量感,此時他目光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銀灰色的金屬質感筆記本電腦搭在膝蓋上,左手伸手去将自己的襯衣領口扣好。

男人面無表情,墨綠色的眼神幽深無比,冰冷疏離,渾身散發着威嚴的氣場。

祁莓看過去,他的手很漂亮,骨節分明,不太纖細也不會太粗,适合彈鋼琴,剛剛好的那種。

祁莓感覺有點涼,她擡手去夠上方的空調控制開關,身子一個踉跄兩步,扶住了開關面板。

低頭,男人的左手掐在她腰間,眼眸游移到她臉上,神色莫測:“怎麽了?”

“哦,沒什麽,我調高點溫度。”祁莓感覺自己被他的眼神殺死了。

調好溫度,她又坐了下來。

男人将身邊的西服外套丢給了她,寬大的西服外套,是純黑色的,一大半搭在了祁莓身前,遮住了她的小臂。

一點點衣擺,卻搭在了男人的腿上。

衣服布料是手工定制的布料,充滿質感,冷香幽淡,仿佛順着血管攀附到她身上。

祁莓鼻尖萦繞他身上的信息素冷香,忍不住腳尖往他方向挪了挪,膝蓋碰到了他的西褲上。

男人沒有反應。

祁莓又狀着膽子,在黑色的布料下,伸出手去,輕輕碰了碰他的膝。

男人感受到了小手的觸感,渾身僵硬。

他輕輕阖上了眼睛,而後又睜開,睫毛輕輕顫抖着。

側過臉,微微蹙眉,看她。

“啊,不好意思,”祁莓縮回手,臉刷的一下紅了,“你太香了。”

他打了抑制劑後,聲線從喑啞的磁性,變得清明了些,但是他的神色帶着陰郁:“別碰我。”

可是這種樣子,卻激發了祁莓的掠奪性,她伸出蔥白的手,捏了捏他的領口,一點,一點,按下去,撫平,眼睛彎彎如月牙:“你衣領沒熨好喲。”

做出大膽包天的事情後,她又後悔了,想要縮回手。

男人卻伸出左手,捏住她的右手,他是用了力氣的,祁莓的手腕微微鈍痛。

他的手冰冷無比,仿佛一下涼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而後他繼續翻動自己屏幕上的資料,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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