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眼中跳躍着濃重的欲,和剛……
借你一點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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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提到蕭毓流後,他神色中就多了幾分陰郁,現在打了抑制劑後,更是多了幾分高冷和狠戾。
剛剛沒有打抑制劑,他分明是清冷中,帶着嬌軟可口的。
怎麽回事?
祁莓一瞬間害怕了,她是真怕了,她懷疑陸庭訓是反社會人格!
她想回家,她去翻自己的手機,想給溫慎謙打電話。
男人伸手拿走她的手機,放進她的包裏面,慢條斯理将包拉好:“現在後悔太晚了,別亂動。”
祁莓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兇戾的,不可以違背他的想法。
祁莓再不敢亂動,血液裏面卻一直有火焰在燃燒一般。
好兇,害怕!
而後,他又補充道:“安全帶不要亂動,馬上降落了。”
他将他的包包又放回儲物架,而後,側身,摸了一下她的安全帶,确認安全帶沒有松開。
很快開始降落,她透過航天飛機透明舷窗,看着外面的夜景,不遠處的城市摩天輪在滾動,點點銀光,高樓大廈,美不勝收。
幾分鐘後他們的航天飛機已經降落在了附近的機場。
航天飛機停穩了,她看着外面的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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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男人湊近了,伸手解開了她的安全帶,他的唇似乎碰到了她的發絲,蜻蜓點水一般,祁莓還是感覺到了。
祁莓有點害怕有點糾結:“你不是讓我別碰你,這樣不算碰你吧。”
“算。”男人看着她。
“但我躲不開啊,下次記得預告。”祁莓無奈。
“好,我會預告,下次記得躲開。”陸庭訓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兩人下了航天飛機。
祁莓本以為是車子接他們回去,沒想到他們換了直升機,直接飛到了陸庭訓家附近的私人停機坪停下。
祁莓總算明白了什麽叫做豪橫。
下了直升機,她回頭看,白色直升機螺旋槳吹起風來,春日夜色溫軟,風吹得她發絲在風中飛舞。
男人按住她肩膀,伸手拂開她額前的頭發。
他白皙的手指,微涼,擦過額頭,黑色發絲被掠到了耳後。
耳尖,被輕微碰觸,癢,酥。
祁莓,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她算了一下時間,看來抑制劑要失效了呢,嬌軟版的他要上線了,心情複雜。
穿過停機坪,往前走,就是一個單獨的門禁,進去後是小區的不開放花園。
祁莓挺熟悉這一塊,新城國際這裏的房子都是大戶型,最低價格在五千萬,一個洗手間的大小可能就有普通人家的全家的大小,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房價是30萬一平。
祁莓不淡定了:“你家住這裏?”
“對,要看我的房産證嗎?”男人聲音冷冽。
“啊,不用。抱歉,之前曾經來過這附近,聽說這個小區房價很高。”祁莓乖乖道歉,她怕他誤會什麽。畢竟,他一個圈子裏面的大佬,而她一個最近星途不怎麽亮的藝人,他很容易多想吧。
這一塊為了采光,只有高層建築,兩人進了電梯。
靜寂的電梯空間裏,鏡子反射着耀目的光芒,只剩彼此之間的呼吸聲。
鼻尖嗅到屬于他的冷香,幹淨,香甜,軟軟的,很可人。
走到了門口,祁莓拿出鑰匙,手有些發顫,打開門。
進了大平層的房子,暖黃色的歐式奢華吊燈打開,房間光影交錯,整個房間纖塵不染。
房間是奢華的裝修風格,客廳南北通透,窗簾拉了起來,上面是暗金色的花紋。
透明的茶幾,十分明亮。木質的沙發,雕刻精美,是淺褐色的。
客廳的牆上挂着一幅名畫,是阿姆斯特丹的落日,歐式的房子,道路盡頭的紅色落日,交錯在碧綠的河水中,拍賣價在一個億往上,給房間內添了一抹亮色。
“鑰匙放哪?”祁莓問道。
“放在鞋櫃上頭吧。”男人道。
祁莓伸手将鑰匙放在了鞋櫃上方,此時燈光明亮,她發現鑰匙上挂着一個銀色的小圓盤,仔細一看,是一個指南針。
“這個古董指南針挺好看呀。”祁莓道。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她,看來她什麽不記得了,這還是她送給他的成人禮的禮物。而今,她已經長大。
他腳步頓了頓,而後走到白色的飲水機邊,接了一杯水,而後拿了一個米黃色的一次性杯子給祁莓。
他自己用的的杯子很漂亮,是星空和麋鹿,但是給她的就是一次性的,祁莓察覺到他對自己還是非常有距離感。
當他走近了時候,祁莓看到那杯子還帶着藍色的熒光。
“是夜光杯?好漂亮。”祁莓好奇地看着杯子,外層是玻璃一樣的材質,裏層是藍色的夜光材料。
“你是不是到我家裏,什麽都得誇?你喜歡這個杯子?”男人啞着聲問她,眼尾緋紅。
“就問問。”祁莓道。
木質沙發上是柔軟的沙發墊,一邊扶手搭着薄薄的毯子,毯子上的圖案是一幅星空的圖案,男人走過去,坐下,靠着白色的沙發,看着她。
“想要嗎?”陸庭訓又問。
祁莓擡眼看他,他此時身上有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飄出來。
剛剛他晾了她很久,她甚至覺得可能接下來什麽都不會發生。
很明顯,抑制劑失效的他會格外不同。
剛剛打了抑制劑後的高冷陰郁、神聖不可侵犯,則是他的本色。
她微愣神,她想歪了。
卻聽他補充:“我是說杯子。”
“只是覺得好看,回頭我自己去網上找找。”祁莓走近了他幾步,略帶了幾分關心,“回家後比太空城空氣好一些,舒服點沒?”
她站在橘黃色的落地燈前,離他足足有三米。
“你怕我?”男人透過溫熱水的熱氣看着她。
祁莓喝了一口水,走了過去,還有0.5米的距離,确實很害怕他:“你家太大了哦,陽臺目測都有十米寬,有什麽吩咐嗎?”
陸庭訓若有所思看着她:“你不喜歡大,房子?”
他的長腿伸了過來,腳尖勾了勾祁莓的膝窩。
祁莓往前走了兩步。
她站在他面前,裙擺剛好左半邊蓋在了他腿上,右半邊垂了下來。
他左腿彎了彎,輕輕晃動着,她的裙擺如同淺藍色的池水一般,一晃一晃。
他衣服的布料碰到皮膚上,有些粗粝。
祁莓被碰得手中的水一晃一晃,扭過腰把水放在茶幾上,有點不快,她脾氣被溫慎謙和粉絲們寵着,可不是真的溫順:“別晃,水差點兒滴到你身上了。”
男人看着她,眼尾微微挑起:“你哪來的水?我看着你喝沒了。”
“我喝水是有點快,不過還剩一點。”祁莓道,往左邊扭腰指了指水杯。
那腰扭出極大的角度,如同水蛇一般靈巧。
她的裙擺擦過他的衣料,輕響。
“你的舞蹈基本功挺好。”男人眼底添了一層暗色。
“你怎麽知道的?”祁莓忽然驕傲了,“其實沒那麽好,但舞蹈學院的老師都說我基本功好。”
“你出道的時候也是靠舞蹈嗎?”陸庭訓問。
他如同毒蛇一般,誇獎就像毒液,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祁莓就挺吃別人誇自己的。
“不是,是因為扶貧宣傳綜藝。”想着自己因為貧困宣傳走紅,心酸了。
空氣中濃郁的白蘭花和青檸的香味,男人忽然左腳搭在了右腳踝上,困住她。
他伸手攬住她,祁莓坐在了他右腿上。
他的肌肉有些硬,緊繃着。
“我是不是有點重?會不會不太好?”祁莓小心翼翼問道,她覺得似乎不太對,她這樣,對大佬不太尊敬。
大多數男性半覺醒者,他們最終的結局都是終身□□或者沒進監獄就把自己作死了。
祁莓并不想冒犯陸庭訓,特別是在剛才他展現出真面目之後。
“這麽怕我?”陸庭訓聲音低沉清冽,“行,那按照規矩,你來個才藝表演,我來決定一下,蕭毓流獲得什麽資源,如何?”
“資源?”祁莓精神了,“可以給我自己嗎?我才藝基本都ok。”
“給你自己?看來蕭毓流在你心裏沒那麽大分量。”陸庭訓眉微微挑起,“你想表演什麽才藝?”
“後空翻怎麽樣?”祁莓道,她對自己的這個技術很驕傲。
她跳現代舞,可以表演高難度動作的,還拿過桃李杯獎。
"你看這個地毯長度夠你發揮嗎?”男人神色似笑非笑。
祁莓看着面前的歐式地毯,也是哦:“那三周跳?”
“好啊。”他深色幽暗。
祁莓從他腿上跳下來,把茶幾挪開。
而後走到沙發前面的暗藍色地毯盡頭,助跑,跳躍,旋轉,如同一朵鳶尾在空中轉開,光影在她身上交錯。
而後,她感覺不對,她轉多了,撞到了陸庭訓懷中。
陸庭訓似乎被砸的有些痛了,輕輕“唔”了一聲,如銀光散落在空氣中,清靈好聽。
“對不起哦,失誤了。”祁莓伸手揉了揉陸庭訓的肩膀,剛剛腳尖踢到他了。
男人慢條斯理,解開自己的木色紐扣,略微敞開,白皙的鎖骨在燈光下非常漂亮,此時微微有些紅。
祁莓看到他肩膀上有一道淺淺的粉色疤痕,不由有些好奇他以前經歷過什麽。
沒等她想好,陸庭訓抓着她的手,輕輕在他肩膀上揉着,神色忽然有點軟:“很痛,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危險,50度灰那種。”
一股O型信息素的味道撲面而來,他眼中跳躍着濃重的欲,和剛剛的高嶺之花完全不同。
他的手很漂亮,指骨發白,身上的信息素,如同無形的觸手,勾動着祁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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