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她摁着他躺下, 而後她睡在了另外一頭,伸手摸了摸他的腳踝,光滑細膩:“不用, 你睡會兒。”
“我不是說幫你放包。”
“嗯, 我知道。”祁莓耳尖紅了, 假裝鎮定。
飛機經過了七八個小時的飛行, 平安到達了寒極島。
祁莓可以聽見海浪的聲音, 遠遠的寒極島上, 微微閃爍的燈光, 表明了寒極島的存在。
周圍幾乎一片黑暗,只有島上的那座燈塔的光亮最為明顯, 遠處的海岸線,如同靜止了一般。
飛機停穩後,陸庭訓的手機忽然響了。
那邊是信號兵的聲音, 信號兵有些擔心的對陸庭訓說道:“剛剛我們探測到了奇怪的光亮,還有無法辨識的信號。可能薩爾人來這座島上,他們很有可能從海洋裏悄悄潛入。”
“你們繼續關注, 特別是地形複雜的地方, 注意蘭影號星艦的安全。”陸庭訓已經恢複了不少, 此時嚴肅地安排。
想到之前他嘶啞而壓抑的聲音,她心跳驟然間快了一拍。
整個島上的環境非常安靜,下了飛機馬上要出發去基地, 此時正是淩晨的時候, 太陽還沒有升起來, 鳥兒也在安靜地沉睡。
衆人到達基地是一個小時之後。
幾個人在基地附近的酒店住下,祁莓洗完澡後,休息了幾個小時下樓, 天還沒全亮。
酒店樓下有個自助餐廳,早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早點。
此時餐廳裏面有着略微發黃的燈光,不遠處一些鳥兒開始飛了起來,天邊漸漸要天亮了。
雖然外面還是黑色的,不過時間已經快要到了日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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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日出的時間比較晚,此時還有些微微地寒冷。
祁莓靠在椅子上開始吃面前的水果沙拉,忽然男人從背後輕輕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怎麽不穿外套就下來了?這裏的溫度低。”
忽然看到窗子外面似乎有什麽不對勁。
她的眼神停住了,落在了窗外。
只見巨大的光亮,一道紅光滑落下來。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聽到爆炸,耳邊一陣巨響,嗡嗡的,耳朵痛得她的身體霎時麻痹。
她用了一些時間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而陸庭訓忽然抱住了她,只見酒店的玻璃忽然被炸碎了,玻璃的碎片飛了過來。
随着一聲巨響,外面一團爆炸火焰升騰起,沖擊波帶着煙霧飛速沖遠離。
可回收火箭的碎片,飛了過來,原本透明明亮的落地窗被火箭碎片撞成了無數的玻璃渣,向餐廳內飛來。
所有的桌椅,餐具,食物的碎片仿佛都在天上飛舞。
祁莓從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
就在這一瞬間,陸庭訓擡手,他的手直接舉起了金絲楠木桌子,擋住了祁莓,而後一個閃身沖過來抱住了祁莓,按住了她蹲下,她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裏。
因爆炸帶來的碎片撞進了桌子,深深嵌入,還有一些紮在了陸庭訓的手背和小臂上,祁莓只是頭發淩亂,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但整個腦子處于眩暈的狀态,還在捂着臉。
祁莓感覺自己幾乎完全無法聽到外面的聲音。
如此大的沖擊波給一般人,早已震得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此時餐廳人并不多,祁莓和陸庭訓是第一波到達的。
而他倆也是第一波下來吃早飯的。
他扣住她鎖在懷中,一只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在她背後。
忽然,祁莓人的手肘似乎撞到了他的膝,斜了他一眼,哎,到底是是不是碰到膝蓋了,怎麽不太對的樣子。
“抱歉,剛撞到了你膝蓋,疼不疼?”祁莓覺得應該是膝蓋。
“晨…已經被你撞沒了。”陸庭訓說道。
“剛剛路上不是已經…”祁莓一僵,他不是O嘛,怎麽那麽行!
“你現在還有心情想這些,是想做個玻璃碎片SPA?”男人在她耳畔低聲問。
“沒心情,剛我吓得腿都軟了。”她身形微微一動,想要看外面情況,探頭的動作大了些。
“別往外看,老實點。”他又把她毛茸茸的腦袋按下去了。
陸庭訓起身看情況穩定後,大手一撈,抱起祁莓,按動了酒店大堂的地下室開關。
忽然一個地下通道出現在酒店大廳中央。
整個基地由陸庭訓設計,陸庭訓之前已從偵察兵那邊得知有人在追蹤溫慎謙。
因此在進門後,他早已經迅速的觀察了整個餐廳的格局。
“這是要去哪裏?我有點怕。”祁莓有些吃驚。
陸庭訓抱着她走下階梯:“不要怕,我在呢。我們去地下城。”
此時爆炸聲已經減緩,陸庭訓抱着祁莓,進入了地下的走廊。
祁莓還有些眩暈耳鳴,由着他抱着。
地下是一個酒窖,酒窖的走廊處,酒保正拿着兩瓶古老包裝的紅酒,躺在地上保持着詭異的姿勢舉着紅酒瓶,原本是提前為他們倆準備的。
那酒保只是被撞倒地了,此時見到陸庭訓和祁莓連忙問:“外面發生了什麽?”
“外面發生了爆炸,應該是可回收火箭,發生了意外。”陸庭訓說道,“上面很危險,等确定沒有問題,你再上去。”
聽明白情況,酒保從酒窖通往的儲物室中,翻出了急救箱:“陸哥,您受傷了。”
祁莓爆炸導致的耳鳴漸漸消失,眩暈恢複了正常。
她發現手上有紅色的印記,她擡起手,是血,那血應該是陸庭訓身上的。
“你流血了?”祁莓從他懷中掙下來,“抱歉,我剛有些糊塗了,沒注意到。”
她連忙翻出剛剛酒保遞給她的急救箱,拿出紗布:“你脫下線衫,我幫你處理。”
男人聽言點頭,脫下了線衫後,露出了裏面的襯衫。
祁莓發現他鎖骨下方被玻璃紮了進去,染紅了柳芽色的襯衫,後脖頸下方也紮了好大一塊玻璃,如同白瓷上的紅胭脂化開了,流淌而下。
兩人的距離很近,似乎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指腹輕碰了一下他的肩頭:“痛不痛?”
“不痛。”他低聲道,肩膀卻顫了一下,我見猶憐。
她用鑷子,将淡藍色的玻璃取了下來。
“我手指劃傷了,不靈巧,你幫我解開襯衣的扣子,記得別人玻璃斷在裏面。”陸庭訓道。
祁莓剛剛心思全部都集中在了男人傷口那裏,此時,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祁莓已經解開他的扣子,白皙的肌膚,背上傷口如同一朵小小的紅色的花,後脖頸下方則一道很長的口子,斜拉下來。
祁莓發現他身上好幾處都紮了玻璃,紮得很深。
她手指有些發抖,魂飛魄散,生怕玻璃真斷了。
取下來後,還細心數了一遍。
她拍拍胸口:“幸好,沒事兒,玻璃都夾出來了。”
“別怕,就算斷了,也不找你醫鬧。”陸庭訓道。
祁莓用棉簽給他消毒:“我要消毒了,可能會有點刺痛,你忍着點。”
他輕輕“嘶”了聲:“輕點兒按,痛。”
“我小力氣點。”祁莓抱歉道,而後繼續幫他消毒止血,“還好只是被玻璃擦傷,沒有傷到筋骨,但背後挺嚴重的,估計得縫合一下。”
“不礙事,去修複艙,泡修複液,用納米機器人修複就好。”陸庭訓垂眼看着她,睫毛長長,“瞧你這小表情,委屈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你得了不治之症。”
尚未幹涸的傷口消毒時候又有血珠滲透出來,滴落在祁莓的手指尖。
祁莓以為是自己指頭紮破了,輕輕地吸吮了一下,血液中O型信息素,香甜化開,是他的血。
包紮好,祁莓給他的傷口打了一個巨醜無比的蝴蝶結。
外面的爆炸聲逐漸平息,兩人向酒窖深處走去。大約行走30步左右,向右一拐,竟發現還有一道門。
祁莓緊跟陸庭訓,寸步不敢離遠。
在看到門時,驚奇的眼神望着陸庭訓。
陸庭訓平靜地說道:“你看見那邊兩個巨大的石像嗎?可以通向地下城,這個的設計圖都在我腦海中。”
兩人行走約摸10分鐘後,看見前方亮光,似乎有一些動靜。
陸庭訓讓祁莓呆着別動,自己向前幾步,靜靜的觀察一分鐘左右。
随即向祁莓招手讓她過來,兩人徑直向光亮處走去。
原來寒極島地下另有天地,是一個地下城。
地下城四通八達。
外面因為爆炸造成了混亂,但整個地下城卻非常安全。
幾個小兵急匆匆的,注意到陸庭訓,連忙在他面前停下來,向他敬禮:“長官好。”
陸庭訓開口對士官說:“安排人來接。”
約摸三分鐘後,護衛中隊的隊長,安排了一輛全副武裝的裝甲車請祁莓上車:“祁小姐,請上車吧,我們一定會把您安全送到。”
陸庭訓轉向祁莓:“快上車吧,陳隊長會把你送到安全屋去。”
祁莓鑽進陳隊長的車中。
祁莓乘坐的裝甲車,正迅速向安全屋飛馳,卻不知為何砰的一聲,竟然騰空飛起,兩個回旋重重摔下。
裝甲車翻滾着,祁莓又陷入眩暈,待約摸半分鐘後,四顧車內,護衛正對着薩爾人瞄準。
5個荷槍實彈的薩爾人,藍綠色的皮膚在陽光下如同鱗片一般,他們很高大,平均2.5米以上,眼睛如同大理石一般渾濁,這是一個小分隊的薩爾人。
因為不得幹涉一級文明的星際聯盟規定,薩爾人這次過來并沒有帶太先進的武器,子彈很快就用光了。
一番混戰,5個薩爾人,只剩下了3名。
此時,薩爾人拿起旁邊的石頭就砸了過來,領頭之人的激光劍,直接将裝甲車的車頭削下來了半個,車頭落在地上,重重出巨大的聲音。
激光劍這種便攜武器,很不容易被聯盟檢測到,薩爾人随身攜帶。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祁莓跳下車,鼓起勇氣,向對方沖去。
她一腳飛了過去,踹到了領頭者拿着激光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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