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

路在帶林飛出去逛的地方很多,倆人偶爾還會去商店漫無目的的看一看。

不過林飛跟路在都是不喜歡逛街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需求了才會去。

路在有個林飛很不喜歡的習慣,他喜歡買一搭一搭的內褲,穿一次就豪不吝惜的扔掉。

林飛覺着他這個習慣敗家的厲害,每次都看見都會說路在幾句。

最後路在就惡作劇的把自己脫下的內褲都扔給林飛,讓林飛幫他去洗。

林飛一臉紅紅的握着路在內褲的樣子,可愛的讓人想撲過來。

路在也就鬧着玩的非要盯着林飛幫自己洗。

林飛被鬧的沒辦法,再說倆人已經親密成那樣了,也就跟認命似的把路在跟自己的衣服放在水池一起洗着。

路在就靠在門口的位置,不怎麽正經的問林飛:“你幹嗎不讓酒店洗?”

“有啊,上次我想把我那棉襖給酒店洗的時候,你不是讓我別丢人嗎。”林飛語調平緩的說,洗衣服洗的也很快,很快滿滿一水池裏都是泡沫了。

路在靠過去點,嘴裏嘀嘀咕咕的說:“你那棉襖還洗個屁啊,我看再洗都掉棉花了,我小時候都不穿那樣的破棉襖,改天上街我給你買件好的還不成嗎?”

路在邊說邊往林飛身邊靠,還故意的磨蹭到林飛身後,用下面貼着林飛的屁股,故意頂了一下下。

林飛皺了皺眉頭,看了路在一眼。

路在裂嘴笑着,沾了點泡沫抹在林飛的臉上。

林飛忙說他:“別鬧了。”

路在不僅沒收手還把沾着泡沫的手伸到林飛的褲子裏,在那一路摸着林飛的屁股,揉着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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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呼吸逐漸不穩起來。

路在笑着把嘴貼在林飛的脖子那,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林飛寒毛都立了起來。

路在本來只是逗逗林飛的,結果逗的自己也有反應了,路在也就心急火燎的把林飛的褲子給扒下來,用腿分開林飛的雙腿,就着泡沫水稍做放松就頂了進去。

林飛被頂的很不舒服。

他手上全是泡沫,撐在水池邊,也是滑滑的,手一下就滑出去了,人整個往前爬去,這下就更跟撅着屁股一樣,還在被滑的時候本能的收縮了下後面,路在大口喘息着,興奮的不得了。

幹完了一次,路在又把林飛拉到床上來了兩次。

第二天林飛早早就起來了。

路在其實很想跟他在床上多膩會兒的,可林飛覺着周日的時候,會有客人,就硬躲開路在的手臂給起來了。

路在沒辦法也只好跟着起來,慢騰騰的穿着衣服,很不高興的說林飛:“你有病啊,大早上的,天又這麽冷,你他媽這麽早過去幹嗎,我看你就是想躲着我。”

林飛已經套上褲子了,聽路在說這話,林飛忙過去跟哄小孩子一樣的哄着路在:“你想多了,再說總在酒店幹嗎啊,還不如在店裏待着呢。”

路在撇了下嘴,摸了林飛屁股一把才舒服點。

結果倆人到了店裏,客人沒等到,倒把黃毛那幾位給等來了。

林飛原本還跟路在聊的挺開心呢。

他倆在路上的時候碰見賣朝鮮打糕的了,是現場制造的,林飛看着很好玩,就買了一些,用紙包着。

路在看了很不以為然的告訴林飛,那玩意一點都不好吃,而且早上吃也不舒服。

林飛卻不怎麽在意,拿到店裏給自己倒了熱水就要吃。

路在看林飛吃的香香的樣子,就忍不住向林飛要一塊。

林飛聽了就把紙包抱在懷裏,逗着路在:“你不是說不喜歡嗎?”

路在一看林飛這樣,忙撲過去邊占着林飛便宜邊奪林飛手裏的打糕。

倆人正鬧着呢,黃毛那些閑人就來了。

黑熊屬于說話不過腦子那種,看見林飛跟路在跟摟在一起的姿勢,還以為倆人要做什麽呢,就一點面子不給他們的說:“要幹那事在家幹多好,這大庭廣衆的,你們也不怕被圍觀了。”

林飛臊的都沒地躲了。

忙把手裏的紙包塞給路在就躲一邊整理工具去了。

現在路在很煩這些人,覺着他們個個都是千瓦大燈泡,還每次都成群結隊的來。

只是人都來了,路在又不能次次都給人轟出去,只好冷着臉的在那應酬着。

那些人每次都會調侃路在跟林飛幾句,可實際上就想黃毛說的那樣,因為路在的那個态度,他們也跟着壓根沒把林飛當路在的什麽重要的人。

所以對林飛的态度也就跟當空氣似的,除非是有事需要林飛做了,他們才會叫林飛一句喂,你幹什麽什麽。

外面天氣冷,可林飛的小店裏因為有兩個電暖氣,人一多就顯得熱多了。

黃毛火力壯,就把外套脫下來随手放個椅子上。

上午一直也沒來個客人,倒是黃毛跟着路在他們聊了半天的天。

林飛也不懂他們聊的什麽,就坐在角落裏聽着。

中間胖墩看着和藹可親的跟林飛聊了兩句,非要糾纏着林飛說要試下林飛的手藝。

林飛倒沒覺着什麽,誰的錢不是賺啊,不過他剛讓胖墩脫鞋的時候,那個黑熊就過來了,揪着胖墩的脖領子警告他:“別瞎開玩笑,這怎麽也是路在的相好。”

林飛不明白這怎麽也算是個什麽意思,他聽了有點微愣。

那頭正跟黃毛窮聊的路在也聽見了,就下意識的看了林飛一眼。

看見林飛那呆呆傻傻的樣子,路在忽然就笑了,笑的很輕,笑意都在眼睛裏,微微的眯着。

林飛不知道為什麽的就有點臉紅。

黃毛他們待夠了,就問路在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路在有心問林飛一句,可想着林飛也不是太喜歡他們這幾個人,估計在一起也沒啥意思,路在也就沒問林飛,跟着黃毛他們走了。

走的時候黃毛把自己的外套又穿上。

穿的時候脖子上栓墜子的繩因為磨的太久了,給斷開了,那個墜子也跟着掉在了地上,因為人多誰也沒注意。

等人都走後,林飛收拾椅子的時候才發現地上多出個玉件來。

林飛不不知道那是什麽,就拿在手裏看了看,結果一看那東西還怪好看的,裏面的就跟存着水似的,潤到不行。

林飛沒見過那麽漂亮的東西,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兩眼。

那頭黃毛卻在走出去幾步後,一摸脖子給覺出來了。

那東西是他媽一直貼身戴的,後來因為黃毛總鑽山溝山洞的,他媽就請高僧開了光送給黃毛了。

黃毛一直當那個是個寶,一發現東西沒了,臉色就是一變,忙尋着路找回去。

黃毛一推門簾,就看見蹲在地的林飛,手裏拿着自己的那個墜子,跟着迷似的看着。

黃毛很惡心別人動他那東西,過去就推了林飛一把,還把自己的墜子給拽了過來,就跟那墜子被什麽惡心的東西沾染了似的,黃毛忙找了東西來擦,邊擦邊罵罵咧咧的,嘴裏也是不幹不淨的,話裏話外透着你也配拿我的東西,還想看眼裏去怎麽地。

胖墩是個和事老,聽了幾句有點聽不下去了,忙扯了黃毛一下說:“東西不沒丢嗎,走吧。”

黃毛早就看林飛不順眼了,雖是被胖墩給拉了下,可還是沒忍住的在地上吐了口吐沫。

林飛原本被說的臉色很難看,這個時候一口吐沫吐到他腳邊。

林飛也是年輕人,這一下火氣就壓不住了,站起來就對着黃毛一字一句道:“你吐什麽吐,這是你的地方嗎,你在這吐?”

黃毛這人就沒碰見過敢在他面前耍橫的,當下就嗤笑了聲,心想這白玩的兔子還敢跟他嚷啊。

他也不含糊,一擡腿就把林飛身邊的椅子給踢飛了。

倆人正劍拔弩張的時候,路在等的不耐煩也進來了。

就看見林飛臉漲了個通紅,路在也不知道怎麽了,就左右看了看。

胖墩知道黃毛是順毛驢,再着跟林飛比起來,他肯定是跟黃毛關系更鐵,話也就順着黃毛說,“嗨,能有什麽事呢,就黃毛的墜子掉了,林飛撿起來沒給他,這不給了嗎,沒事了沒事了。”

說着胖墩就往外推黃毛。

林飛人看着随和,可其實骨子裏很硬的,別的都好,這種黑鍋他是肯定不會背的,也就立着眼睛的沖胖墩嚷道:“說話得講道理,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胖墩有點吃驚,林飛一直以來都跟面團似的,見了他們既不打招呼也不刻意幹個什麽,可要讓他倒水什麽的,林飛都會乖乖的去做,胖墩也就覺着林飛是那種沒啥脾氣性格的人。

這個時候的林飛哪裏還有一點和順的樣子,簡直就跟紮毛的貓似的,整個人都是暴怒的。

胖墩卻也不白給,笑面虎似的對着林飛說:“唉,多大的事啊,都消消氣,這麽着晚上我做東請你們好不好,都算我的不是,都算我的。”

這四兩撥千金的話,反倒顯得林飛不依不饒了。

林飛站在那,臉色灰暗不明。

胖墩已經推着黃毛出去了。

路在站在門口的位置,進也不是,出似乎也是不對的,就那麽愣了一小下。

啥還不知道呢黑熊就在那催着路在:“路在,你他媽到底出不出來?”

路在忙答應了一聲,張了張嘴,本想對着林飛說個什麽,可好像也沒什麽需要說的。

再說這也就是件小事,路在也就轉頭出去了。

出去後,胖墩倒是跟路在略微的說了下黃毛跟林飛吵嘴的事,只是輕描淡寫的,路在聽了也就算了。

倒是林飛在店裏站了會兒,冷清清的地方。

看着滿地的瓜子花生殼,看着被碰的亂七八糟的椅子,還有剛才黃毛踢翻的那張。

林飛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要讓這些人跑到他的店裏,似乎就因為那個路在。

林飛蹲在地上,不明白的想着自己到底喜歡路在什麽,怎麽就能那麽賤的離不開他。

最後林飛的頭都疼了,他也沒想出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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