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白月光
在莊畢走後,其他人簡短地開了個小會,約定下次在研究所碰頭的時間,韓峤早早地回到家,打開電腦,開始SOHO。
這天謝銳言茍在貓房裏,不知道在幹什麽,少見地沒有出來對韓峤打招呼,說“總裁霸霸回來了”,韓峤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但有一段時間能睡好覺之後,韓峤精力充沛,眼下的青黑都去了很多,再加上謝銳言推薦的眼霜品牌,韓總現在精致上加精致,是精致p露s,整個人都散發着gay而不自知的魅力。
身體和精神都達到平均線以上水準,甚至五星中能打四星半的韓總,開始委托熟人調查,之前黑了謝銳言名譽的鼓點到底作了什麽妖。
伏羲有群外包技術人員團隊,而這群只在線上交往、知名不具的程序員裏,領頭羊是韓峤的萬事通朋友,現伏羲外包頂尖黑客,孫仰秋。
孫仰秋雖然名字很文藝,但本人卻是個社會大漢外形。與大漢外形又有反差的,是他的工作室工位擺滿了寶可夢的手辦,妙蛙種子的最多,二十年不改初心,頗為長情。
孫仰秋很快給了韓峤回應:“鼓點老總和謝氏的謝乾坤喜歡在金陵飯店旁穿便服接頭,一月一號、七號、十一號在飯店外小賣部的監控,都有他們兩個人聚在一起談話的錄像。”
侵入飯店內部的監控容易引起飯店安保措施的警報,小賣部卻是孫仰秋自家兄弟的,還得喊老板娘一聲嫂子。
“他們怎麽會出現在小賣部?确定是他們兩個嗎?”
“就是他們,我絕不會看錯。老板娘對他們說沒裝監控,所以他們放心在這裏交易。從畫面和口型來看,鼓點老總提到了之前被踢出謝氏的謝銳言。他們還握了手,謝乾坤塞過去一張卡,是信貸資金的vip鑽石卡。”
孫仰秋邊回看監控,邊分析:“難道謝銳言真的是被冤枉的?如果是謝乾坤夥同鼓點老總設計的,那謝乾坤明顯賺了,謝氏只有他一個男人,繼承人合情合理,就應該是他。”
“一個男人?”韓峤反問,“謝帷舟和謝羽也同樣有繼承權。”
謝銳言很少提到姐姐,難得提起過幾回。但韓峤記得,謝銳言口中的“舟總”,是位無堅不摧的人物,如同铿锵有力的玫瑰,給韓峤的印象也和劉嶺口中的形象相符,獨具手腕,獨獨受制于老謝總。
孫仰秋卻說:“只怕老謝總不承認,他公開表示過,只有他的兒子能分到股份。少個謝銳言,謝乾坤總算是心裏舒心。”
雖說謝氏的規矩和他人無關,但韓峤心裏莫名加深了對謝乘章的厭惡感,乃至對謝乾坤也有一份。
“繼續幫我留意,麻煩你,不光是鼓點,謝乾坤那邊也是,盡量采用正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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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k,我做事您放心,您就等着瞧吧。”
韓峤為自己泡了一杯濃咖啡,沒有加糖,苦得眼睫毛直打顫。
心煩意亂的時候,韓峤習慣于獨處,打開論壇刷刷頁面,在看他人的經歷之中,他也就慢慢釋然,平複自己的心情。
韓峤是位自我調節能力一流的霸總,如今又有了謝銳言這位推拿大師、暖床抱枕。
謝銳言隔天會過來陪韓峤睡覺,一周過來三到四回,每回都會準備不一樣的歌曲。他慢慢摸到給韓峤哄睡的模式,配合清唱加上外文童話,有的時候在進被子之前,會退遠一些,為韓峤拉小提琴。
在小謝總的呵護和監督之下,韓總的消消樂至今沒能突破四百大關。
但每個沒有謝銳言的夜晚,韓峤都會自覺把手機放遠,并安詳躺平,盼望着在下一天能得到他的抱枕。
他渴求謝銳言的體溫,渴望他睡在他身邊,讓他的心情既平靜又興奮,矛盾不已。
這種心情非常罕見,卻也不是沒有過。韓峤想了很久,才從記憶中提取到了同樣的情緒。
那還是在韓峤小學春游的時候的激動之情,但并非僅僅是因為能春游,他更期待的是一年一度的“合·體”
他能同時得到父親做的便當和母親做的便當盒,無論他們兩個人多忙也能為他做到,感覺太好了。
韓峤從回憶中自拔,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放得有些涼,滑過食道,呼吸間也帶了冷淡卻濃郁的香味。
依靠孫仰秋鬼斧神工的技術,他必然能從中發現什麽,更了解謝氏和栽贓謝銳言的人,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要說現在,他的心事比剛撿到謝銳言時來得少些,但在小論壇這個舒适區裏加到的好友卻幾乎成了韓總的心病。
“孤狼去了哪裏”就像個哲學問題似的,間斷地困擾着韓峤。
韓峤過去一直沒什麽時間認識網友,孤狼可以說是他在線上唯一有深交的“陌生人”,即使他們加完好友後的緣分只有短短的兩三個月。
韓峤有時候會突然想到他,想着自己會不會已經偶然遇見過對方。
孤狼和他同在南京,甚至可能在一個區,一個方位。
孤狼可能走過他上班回家的路,乘過同一輛公交,同一節地鐵的車廂。
二人可能就在某個便利店擦肩而過,拿起同一款飯團,前後排隊結賬。
甚至看電影的時候,坐着相鄰的座位,肩膀貼着肩膀,還能在一幕有趣诙諧的畫面時一起放肆地大笑。
可韓峤不知道孤狼是誰,以上的那些都是奢侈的念想。
孤狼是他在網上唯一沒見過面的陌生朋友,是韓峤“撿不到”的人。
不知道孤狼是誰,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退出了韓峤的生活,像風但不是自由的風,是受到了他人和自身的禁锢和約束。
被自我束縛最為痛苦。
韓峤有的時候甚至會想,孤狼是不是已經死了。
他會不會在河裏漂着,脖子會不會套上麻繩,會不會像自己的母親一樣從樓上墜落,會不會……
然後借由工作抛開這些讓人心慌的想法,因為孤狼向他承諾過,他會好好的,喪下去,但是也活下去。
牽挂只是一個人單方面的牽挂,孤狼像是人間蒸發,不光停止更新動态,最後上線日期也是半年之前。
如果不是還有理性克制着韓峤,這只是個在日常生活中沒有太多交集的網友,比雲養手機寵物還要下降一個level,韓峤甚至想要讓孫仰秋扒一下孤狼的ip地址,找找他具體在哪裏,在做些什麽。
但韓峤知道,這絕不是孤狼這個失意的年輕人所願意看到的,如果他這麽做了,和那個控制欲極強的“院長”又有什麽不同?
又和謝銳言的倒黴父親謝乘章有什麽區別?
韓峤輕輕撫過手帕上的刺繡,習慣性地刷新一下論壇頁面,然後就要關閉浏覽器
上線日期就變成了此時此刻,此分此秒。
不是他賬號的上線時間,是對方,是孤狼。
韓峤還在對着手機怔怔地發愣。
送子觀音着實靈驗,給他送來了這麽大一個狼崽子,得知對方還登陸,人應該還活着,韓峤如釋重負,長出一口氣。
精神完全松懈下來,緩了有五分鐘時間,韓峤想着要不要給客廳裏的佛像燒個香,剛走到卧室門口,就看到系統回複自帶的特效,從頁面最上方亮起的星星形狀的标志。
他收到了來自孤狼的回應,還是條狼膽包天的短短語音條。
指尖繃緊,外放。
青年的聲音一如既往。
“中島敦,好久不見。”
收到回應的感覺比伏羲突然有産品獲獎還來得刺激。
孤狼讓韓峤等了很久,韓峤也想讓孤狼等待。
說幹就幹,韓峤沒有改變原先設想的行動軌跡,照樣去插了一柱氣味清淡的線香,認認真真地拜了觀音,又折返回卧室,嘴唇卻不自知地勾了起來。
在他意識到自己因為孤狼的回複而喜不自禁地微笑之後,又迅速地讓惱羞成怒和恨鐵不成鋼的火苗抓住了心髒。
呼吸變得有些困難,指尖也在□□的作用下微微顫抖。
然而孤狼的顫抖比韓峤更過分,過分十倍有餘。
孤狼的話音也在顫,聲線并不穩定:“對不起,對不起中島敦,我太久沒沒,沒有回複你的消息,我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拖得越久,我就越不敢找你,就,越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麽,我臉也不想要了,只想請你……原,原諒我……好不好?媽呀這段不行怎麽就發出去了——”
論壇設計得不夠人性化,并沒有撤回功能,韓峤聽着孤狼的原地翻車,哈哈地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又板回冷臉,戳第三條語音條。
韓峤聽完一條,孤狼過五到十秒鐘,發下一條,時間掐得正好,不至于讓韓峤着急想知道下一句是什麽,又不會等太久。
嘴瓢了一句之後,孤狼說話倒是變得流利起來,開始花式道歉。
他的回複來得很多也很快,每一條都變着花樣說對不起,用上了方言和外語,僅韓峤知道的語言就有七八種,每種都是标标準準的發音,并且是長句,不知道孤狼學了多久。
有這種花式學道歉的時間,為什麽不早一點上線?
韓峤依舊生氣,還十分不想理人,不情願地捧着手機打字,打得慢吞吞,一句話删删改改,想讓孤狼等,又擔心孤狼在一番單方面的瘋狂輸出後迅速下線。
于是在自己還沒想好的時候,韓峤就把文字發了出去。
中島敦:你出現了?你舍得回複了?你之前去哪裏了讓人操心?我想把你嚼碎了咽下去,讓你呆肚子裏算了。
孤狼:那我還會被拉出來,我會變臭的qaq
韓峤哽了一下。
謝銳言總說他語言肉麻,但行為舉止是實用主義至上,如今的孤狼則在他之上。
他記得孤狼從來不和他聊這種屎尿屁方面的話題,矜持得很,就好像孤狼從來就是個不上廁所的紙片人,會這種話的反而是謝銳言。
有的時候,謝銳言還要心機滿滿地問韓峤,能不能在他被窩裏放個響的,韓峤只能摸着“狗頭”,告訴他,放十個百個都行,把謝銳言噎得說不出話。
眼下孤狼道着歉,韓峤并沒有細想,把打字換成了語音:“別和我貧,是想挨罵嗎,非要罵到你哭,你下回就不敢了。”
震怒的語氣之下,孤狼停止了語音道歉,只敢發“QAQ”的表情。
“發什麽顏文字,賣什麽萌?如果你真是只狼,我是一口吞不下你,但是我會把你的毛一根一根地揪下來,做成狼毫毛筆,給單位裏的員工一人發一支,哪怕你禿了,我也不會停手。”
“別生氣,雖然我沒有長狼毫,頭發給你揪。”
韓峤說是生氣,也沒有那麽氣,嘆了口氣,把最後小半杯咖啡一口悶盡,苦得全身打了個機靈,覺得自己的情緒嚴重跳水。
僅是孤狼就讓他腦門生疼,如果是謝銳言晾他這麽久,在他面前道歉,他不确定能不能原諒對方,又要花上多久。
但千錯萬錯,都是□□的錯,和孤狼,和謝銳言,和他自己,都沒有一點關系。
想想身邊的小謝總,有得必有失,千萬別跟這只狼崽子生氣。
韓峤穩定情緒,又拿起了手機,先是打字,又删除對話框文字,改成了語音:“我開玩笑的。現在怎麽樣,困難時期過去了嗎?”
“我流落街頭,最後和月亮擠在一起。”
由于懷疑孤狼是個純潔缺心眼的gay,韓峤總是下意識把孤狼的白月光腦補成一個無心渣男。
韓峤開心于孤狼能有和白月光住在一塊得機會,和暗戀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确實是難得的奇遇,但同時,他也很擔心這個小可憐被院長之外的人pua。
韓峤直覺,但凡孤狼再被人擲地一次,就會變成玻璃做的小狗音樂盒,應聲而碎。
孤狼實在太脆了,那天說告別時的嗚嗚咽咽讓韓峤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睡好,夢裏就聽孤狼跟他嗚嗚嗚,而韓峤又幫不上什麽忙,反倒在之前收了對方一條手絹兒,總覺得那是孤狼邊哭邊給他繡的,淚水早就浸濕過手帕,心裏更過意不去。
孤狼卻說:“我好喜歡這裏,我想長在這裏,哪怕做一只地縛靈。”
“胡說什麽,童言無忌。”
“我長大了,我真的好大一只呢。”
“知道了,你最大了。”
韓峤語氣敷衍。
韓峤看孤狼的描述,這個月亮的家還挺小的,他們甚至需要可憐巴巴地擠一床取暖。
這只讓人操心的狼崽子。韓總梅開二度地想,還是他家小謝比較讓人少操心。
“那他呢?他有沒有欺負你?”
孤狼這回緩了很長時間,才回複:“他對我挺好的,我不明白他。”
“暴風雨前的平靜?”
孤狼又發了哭泣顏文字:不是的qaq
“他要是找你麻煩,你告訴我,我幫你搞他。都在南京,不用客氣。”
孤狼:“不是客氣,是……”
韓峤看着屏幕上的“我怕我告訴他真相以後,他會把我扔掉”,緩緩地握緊了拳頭。
這是什麽大型PUA騙局,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白月光撿孤狼,不會是有什麽壞心眼吧?
如果有壞心眼,那就是一肚子的壞水,吃幹榨淨還要把人的錢也騙走,說的就是這樣的渣男。
韓峤依照過去資助特定對象的經驗來看,福利院長大的孩子身上能騙到的,除了血汗錢,就是騙身騙心,有些壞心眼兒的還喜歡用身體向對方傳播什麽要命的疾病。
韓峤心下有了考量
同在南京,如果讓他發現孤狼的無心渣男白月光是誰,先嘴炮對方一頓,幫孤狼出出氣,最好能想辦法揪出那個渣的七寸,讓孫仰秋查查對方在網上有什麽不良記錄,把他扔進派出所裏。
“還是那句話,如果他的行為有任何異常,你随時聯系我。你太不讓人省心了,和從前不一樣,這不是友誼的援手,是我強迫你的命令。”
“另外,我希望你以後能定時上線發條動态之類的,別幾個月消失不見,我很擔心,你帖子裏的大家也非常擔心,你應該看看他們刷的那幾百層,都在問你怎麽樣了。”
面對如此強勢主動不容拒絕的中島敦,孤狼的聲音第一次有點結巴:“好,好的。”
“我們說好了,以你的安全為第一位。”
孤狼:“嗯,我記住了,你別擔心,我現在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月亮也對我很好。”
韓峤:……
他說的話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好,怎麽個好法?
好個桃兒,難道能有他和謝銳言互相對對方的好嗎。
韓總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傲慢以及優越感。
這種感覺維持不久,大概只有幾秒鐘,又迅速轉為了對孤狼的操心。
韓峤繼續發語音條,上瘾了似的念叨:“最近天氣轉暖,不要貪涼,多穿一點,別感冒了,多喝熱水,三餐不要忘記吃飯,注意攝入時令蔬果,你要是不清楚,我給你發一份養生小食譜,我也給我的同居人發了,他說很有用。”
随後,韓峤聽到了孤狼略略無奈以及摻雜了莫名心虛的語氣:“知道了,我的好媽咪。”
韓總沉默,韓總無言以對。
“你是《Tom&Jerry》裏那只願意被Tom吃掉的小鴨子嗎?”
孤狼秒回:“是的,媽咪。”
韓峤噎了一下,莫名想到了謝銳言。
同款口嗨,難分伯仲,在他霸總人設崩塌的邊緣大鵬展翅。
如果是謝銳言喊他“媽咪”,他恐怕……
也只能咬牙認下。
韓峤卻沒有想到,這個假設很快就成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孝心變質=3
【恭喜韓總喜當媽】
韓峤:面對許久未見的孤狼,我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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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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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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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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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