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x冷淡
第57章 x冷淡
隔天上午,韓峤網購的套裝到了,在快遞小哥暧昧不明的笑容中,謝銳言的第一反應
“就這?”
不是小鞭子,不是X球,也不是特殊的皮質外衣,沒有任何讓人恐懼且支棱的要素,而是兩套優雅的絲綢長裙,和一頂假毛。
謝銳言戴好頭發,抖開酒紅色的那條裙子,眼神帶着百分之五十的錯愕、百分之四十九的懷疑,以及百分之一的不為人知的躍躍欲試。
二人的身形都偏結實健美,能撐起長裙,因此韓峤沒有買bra,只是買了套裝的胖次。
盡管只是這樣,謝銳言剛看到韓峤把那兩條帶着蕾絲和粉色小蝴蝶結的褲子抖開的時候,整張臉都羞恥到了紅。
“不說‘就這’了?”
“不說了。”
“怎麽,你沒穿過?”
“我只穿過外面的裙子,沒有穿過裏面的!”
“我以為你們女裝up主都很專業,還要刮腿毛。”
“刮毛是真的,但是我并不是故意女裝,那是十萬粉絲的福利,我平時都是男裝短發口罩加帽子,你不要誤會。”
“不誤會。來,穿上。”
謝銳言主動配合,去了次衛,邊刮毛邊問:“這是什麽意思?”
韓峤在另一頭回答:“你所想到的那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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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你也穿嗎?”
“嗯,我也穿。”
原本以為二人同框合影,拍照留念已經是極限,沒想到實打實的那個play,謝銳言震驚,這不是韓峤能想到的辦法,太過大膽,以及離譜。
彎掉的直男需要用女裝嗎?
應該不用的吧?
這麽想着,謝銳言拿了全套的化妝用品,殺進了韓峤的浴室。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重要的工作,便把這件事放到了top1的位置,所有事情往後推,要為确定關系來一次激動人心的紀念。
明眸皓齒,顧盼生姿,美女x2,相對而望,彼此感到了溫情與別樣的情調。
然而,原本絲滑無比的女裝計劃出了岔子。
“韓峤,你有感覺嗎?”
“還差點。你不用顧慮我,你自己來。”
謝銳言反問:“我是禽·獸嗎?”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謝銳言一把扯掉頭上的假毛,聲音也變回平常的樣子:“你行不行,不會真的支棱不起來吧?”
韓峤輕輕地笑,但臉上的表情與說謝銳言是自己的“私人理療師”時十分相像。
“我要是真不行,怎麽辦?”
謝銳言劇烈地搖搖頭,一把揪過韓峤漆黑的深·V衣領,抓着他嘴唇貼貼。
“我不說了,你當我放屁。”
白天的戶外行人來來往往,家門外也有鄰居在接待客人,謝銳言卻沒有聽到那些,只管占據韓峤的領地,逼得他步步後退,直到背貼上了牆。
謝銳言眸色微暗,扣住韓峤的下巴,間或啄吻幾下,舌尖沾了口紅的顏色:“媽咪,你好美。”
韓峤側過臉,勾起唇角:“你更美,寶貝。”
“那你怎麽不想把我吃掉?”
“你可以吃了我。”
“我說過,我不是禽·獸。”
韓峤沒有再說話,後退之間,漆面的黑色高跟鞋絆了一下。韓峤發出一聲輕呼,摔進了謝銳言的懷裏。
“要小心。”
“抱歉,我沒有踩穩。”韓峤擡起頭,雙手抵着謝銳言的肩膀,紅了眼尾,沖他微笑,“既然我都投懷送抱了,你不想再親親我嗎?”
“那你閉上眼睛。”
韓峤依言閉上。
謝銳言吻上了韓峤的眼睫毛。
傍晚吃飯,謝銳言問:“你怎麽真的心如止水,你不是說聽到口腔音會有反應嗎?不是說床上瞎親會出事嗎?反應呢?”
“身體發麻,心跳變快,但之後就沒什麽了。”
“要怎麽樣你才會擺脫x冷淡人設?”
“嗯……”韓峤垂下眼,手指在桌面上一點,“回歸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我去找醫生配點藥。或者我來當0,就像白天那樣接着做下去,好不好?”
一切的端倪,在這樣平靜安逸的氣氛下猝不及防地揭開,謝銳言才發現,韓峤口中沒有一句假話。
韓峤說“配藥或者做0”的時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臉上沒有什麽笑容,反倒神色凝重。
只是他斜倚着椅背,露出一小截勁瘦白皙的腰線,整個人顯得慵懶又随性,依舊溫溫柔柔,誘人采撷。
謝銳言也皺起了眉,凝神望去,韓峤就在他面前,看得清楚也摸得着,那番神态卻不知怎麽地刺痛了他。
謝銳言垂下頭,穿着淺灰色薄襪的腳脫掉拖鞋,輪流去蹬韓峤包在褲腳裏的腳脖子。
他對韓峤誇下海口,說喜歡韓峤的缺點,喜歡韓峤的全部,如今必然是連他的X冷淡都要包容地兼愛。
但喜歡是一回事,面對現實又是一回事。這個世界上沒有這樣好的事,喜歡的人總有不完美的地方,而那份不完美又與你的期望背道而馳,他真的做不到,又要為了你做出妥協讓步,或者是傷害自身的行為。
不可以,這并不是喜歡的本意。喜歡一個人,應當是希望對方變好,沒有一處受委屈。
而愛一個人,則是奉獻自我,沒有向對方索取強求的道理。
“又踩我腳踝。”
“這是叫空氣蹬腿。”
“你不如蹬我肚子,腳踝都是骨頭,腳感不好。”
“蹬肚子把孩子踹沒了怎麽辦?”
韓峤這時才露出一點克制不住的笑意:“肚子裏沒有孩子,只有狗子。”
謝銳言被反将一軍:“狗子就狗子。”
“需要我去開藥嗎,言總?”
“我不想你吃藥,聽說吃藥會疼。”謝銳言端正态度,貼住韓峤,扒在他的胸口說,“不要了,我們就這樣,這麽多日子都過來了。我為什麽不可以搞柏拉圖?我可以!”
“真不想要?”
韓峤的鼻音軟軟膩膩,像初雪在樹梢上化開,變成一滴水,打在謝銳言的心頭。
韓峤擡手,握住了謝銳言的手腕,往他手心裏畫圈。
“小狗。”
謝銳言成熟冷靜的聲線一秒破功,長臂一推,保持距離:“別撩了別撩了,再撩我真憋不住了!”
晚上快零點,謝銳言在房間寫歌,廢稿散落一地。
韓峤等不到人一起睡覺,發消息,謝銳言也只是回他表情包。
xry:[你先睡鴨]
沒有其他任何的文字。
韓峤走到貓房門口敲門,也沒有人給他開門。
韓峤轉動把手開了門,撲面而來的酒味讓他幾乎要當場腿軟,随即,他聽到謝銳言含混的哼唧聲。
“嗚嗯……”
謝銳言坐在兩箱酒和一堆酒瓶瓶中間,就像是個不太敬業的賣酒人,對着韓峤,想露出笑,面部肌肉僵硬,只能做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這是喝了多少?”
“沒多少,我沒有醉。”
韓峤擡眼去數,僅僅在地上的空酒瓶就有六個,拿起來一看,都是上好的高度數伏特加烈酒。
謝銳言倒是沒有厲害到混着不同的酒喝,否則他會在第二天一早表演一個大腦炸裂,回旋嘔吐。
但六瓶伏特加,足夠把一個身體條件一般的人送入病房,再起不能。
“別折騰自己,你要是得了胃病或者偏頭痛,不養個大半輩子的時間,好不了。”
“不會,韓峤,我還要照顧你,怎麽能得那樣的慢性疾病。”
“你自己知道就好。”
韓峤目光微暗,從門邊櫃摸出一個藍口罩戴上,防止自己也循着酒味醉倒,走過去把謝銳言扶起來:“既然這麽痛苦,你要不要和我……”
和我分手?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酒鬼隔着口罩,親在了嘴唇上,還哧溜了一下,留了酒精加口·水的印痕。
沒有當場用唇肉親住的感覺,讓兩個人都有些不爽。
韓峤重新調整口罩在鼻梁上的角度,不讓酒味往他鼻孔裏鑽,但謝銳言剛剛親的一下,卻是貼着下半張臉,飄進韓峤的唇縫裏。
後知後覺的酒吻。
謝銳言全身散着酒氣,身體發僵,卻是不上臉的,沒有一處酒醉的痕跡,眼神也清明,反倒是韓峤被他的氣味熏得額頭都泛了紅。
“對不起,我在貝多芬的房間裏喝酒了。”謝銳言又貼着書桌滑了下去,啞着嗓音,像只被抛棄的大型犬,“你才剛和我确定關系,就琢磨着不要我了嗎?”
“沒有,只是怕你憋得難受,我們在床上并不合拍,不是嗎,這段日子,你為我而忍耐,我都看在眼裏。”
“為什麽啊。”謝銳言爆出一聲哭音,又用脫力的手指去掐掐腿肉,把委屈勁全盤收了回去,“韓峤,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對我沒反應嗎?我化妝技術很好,還可以去買那種連體的義·乳,只要你願意……”
韓峤腳尖踹開空酒瓶,挪動酒箱,坐到謝銳言的身旁,圈住他肩膀,指尖拍拍謝銳言撅起的嘴唇。
“不是你的問題,銳言。我說過我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是玩笑,也是事實。我心理上喜歡女性,但是生理上平等地對所有人冷淡。這段時間,我試了很多辦法,但效果不大。”
“那你平時都不……那什麽的?”
“我又不是聖人,當然也會做你日常腦補的事,只是喚醒狀态可遇不可求,頻率很低。”
“我……那個,沒有腦補……”
謝銳言底氣不足。
韓峤笑問:“真沒有?”
二人同時回憶起了專屬于謝銳言的“震動模式”,一個大笑起來,一個臉頰通紅。
“我……有!好吧,我有,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你呢?”
“我也有偏好的類型。”韓峤抓起一小搓頭發,拿發尾去撓謝銳言的鼻子,逗得人打噴嚏又發笑,總算不擺出那張哭唧唧的臉蛋。
韓峤的秘密不太多,但他過去沒有告訴謝銳言,他曾經喜歡的類型。
如今謝銳言問起,韓峤就全部說了:“我的偏好也很穩定。”
想來是母親去世得太早,思念都化成了不明的情緒,也許是戀母情結作祟,讓他從小時候起,就依戀同樣的女性類型。
她們要有酒窩,喜歡笑,脾氣不能太好,最好是又暴又嬌。
到後來年紀大了點,韓峤自我啓蒙,又分化出了明确的生理癖好
他喜歡的人,膚色要偏深,虹膜顏色不要太黑,發質要偏硬些,腰要柔軟。
而這些,謝銳言都十分符合,也難怪韓峤總是會聞到他的香味,吸引力太強,無法抵抗。
謝銳言看出韓峤陷入回憶之中的情緒,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跳到下一個問題。
正經嚴肅,如同醫生在詢問患者的身體狀況。
“頻率呢。”
“一個月一到二次。”韓峤說完,和謝銳言貼了一下額頭,“我知道,你一星期甚至一天內都不止一兩次。”
謝銳言:“……”
知道就知道,為什麽還要說出來?顯得他每天什麽都不做,光做這種事了,他就像只狗,永遠沖在第一線。
“那一次多少時間?”
“二到三個小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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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我解不了,你去看過醫生嗎?”
“看過,醫生說是暴瘦和偏頭痛的後遺症,不影響身體健康,不達到疾病的标準,只要我能忍受這個佛系的喚醒頻率,以及時間長伴随而來的腰酸背痛,就不用治療。”
韓峤簡單地說明了情況,謝銳言的表情并沒有預想中的複雜尴尬,他也一直認真地聽,沒有任何要炸起來的征兆。
“現在我的老底都交代了,要退貨還來得及。”
韓峤盡量放松面部表情,微微側過臉,不讓謝銳言看清楚他臉上僵硬的假笑。
尴尬、羞恥、心髒鈍痛、指尖發麻,笑不出來。
本來這輩子也沒想讓人知道,只是覺得沒有必要。
但是面對喜歡的人,多多少少會覺得,這實在是很完蛋。
他給不了他互動,只能是單方面的“喜歡”。
內疚感如同大浪,要把人卷走。
謝銳言小聲地問:“你想我退掉你嗎?”
“坦白地說,不想。但是……”
“沒有但是。”
謝銳言說完,小指探向韓峤的耳後,撩開韓峤的口罩,貼住嘴唇,純潔的,不含欲念的,和他蹭蹭。
又香又軟,就想這樣貼下去,肩膀被韓峤點了兩下。
謝銳言連忙松開他:“差點忘了,只是這樣,你就會醉。”
韓峤追吻了上去,親完了說:“注意你的措辭。”
“對不起嘛,我沒有歧視不會喝酒的人的意思。”謝銳言長出一口氣,又說了一遍,“你說但是,你想要轉折,但是在我這裏,沒有但是。”
“沒有但是?”
“嗯,你就說你喜不喜歡我,願不願意讓我每天粘着你。我不接受除此之外的任何話。你也可以說你要去加班工作了,我們搞一個緩期執行,下回再回答。”
韓峤微愣,随即快速地說:“喜歡,願意。”
他凝望着愛人的眼睛,而謝銳言的目光熾熱,像要透過身體,将人的靈魂灼傷。
“韓峤,我只要你喜歡我,只要你願意,讓我愛你。”
“你只是X冷淡,還有支棱起來的時間持久了一點,不是有毛病。就算你真的有問題,我說過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連同缺點也一起愛,我愛你X冷淡,阿峤,你怎麽樣都是你,在我心目中,不會改變,是我愛的人。”
“他們都說你是不坦率的人,就連我也曾這麽覺得。”韓峤低笑,抱住謝銳言的肩膀,又抱住他的脖頸,“可是你真的……說了你愛我。”
親密感與日俱增的同時,看似是謝銳言的“舒适區”被縮小,實際上卻是韓峤被對方破了防。
從來也沒有想過,時隔多年之後,又會有人對他說,“我愛你”。
不是雙親,不是朋友,而是來自愛人之間的喜愛。
謝銳言平視着韓峤,沒有臉紅,也沒有抗拒,他迫切地想要把心頭的話表達出來,一股腦兒地倒給對方。
“是的,我愛你。”
他怕韓峤跑了,他并不是怕自己會寂寞,也不是害怕失去,而是害怕韓峤感到痛苦。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秘密,那些秘密或許在他人看來無關緊要,卻貫穿了當事人的一生,烙下難以磨滅的印痕。
他也看到了韓峤手腕上膚色不均的傷疤,有時遮在手表之下,有時被衣袖蓋住,偶爾韓峤自己也會去捏捏手腕。
但凡人活着,或多或少會在身體和心靈上留下主動或是被動的痕跡。
對于愛的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把傷疤強行挖除,而是在其上傾注愛情。
貧瘠的土壤總會變成供養靈魂的地方,心中的樹苗也會長成參天大樹,開一樹不落的繁花。
“我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忍耐,期待你給我一個答案。你說過的,一段關系裏,我可以選擇結束,抽身離去,也可以選擇修複它,等待它。我做好了你拒絕我的準備,雖然會很難過,但我不怪你,你已經對我很好很好了,我不應該奢望更多。”
謝銳言過去時常在想,是不是韓峤不夠喜歡他,或者想不好要不要繼續當個沒有欲望的直男,誰知道是因為生理上的原因。
“的确,我是沖動的年輕男人,一度讨厭自己,也讨厭自己的性格、出身,陷入性別焦慮和自我厭惡。我會有需求,但我活着并不是沒了這個就不行。““我來到這個世界上,遇見我所愛的人,是最大的幸事,我不奢求更多。”
謝銳言捂着嘴唇,試圖不讓酒氣散過去,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我,嗝,我愛你,絕不想因為這樣的原因就跟你分手,有什麽問題?”
“沒有,我很高興。”韓峤被他逗笑了,湊過去,捏住臉,蹭蹭鼻尖,呼吸都變醉了,“我很高興,愛我的這個人是你。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我也愛你。”
“哦,我知道你愛我了……”
謝銳言反倒在這個時候開始感覺到了羞赧,強行霸道,把話題續到了最後一刻,“我和你回房間,歌明天再寫。你如果高興,就和我接吻,親完了睡個好覺,明天醒了接着親。”
往好了想,至少他們還能接吻,那不是別人,是韓峤的嘴唇。
嗚噫。
韓峤笑眯眯地回答:“好啊,回去親親。”
回房回床,在床上像對互相疊疊樂的喵子和狗子。
嘴都酸了,反複地咽下屬于對方的酒·精,到後來,竟然分不清呼吸和氣味屬于誰。
“韓峤,你醉了嗎?”
“你喂過來的酒太多,我的意識快飛了。””那都不算是酒了,不知道被唾液稀釋了多少倍。“謝銳言給韓峤蓋好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床,躺成一條直線,“你醉了會變得好黏人,快點睡吧。”
“你不喜歡我黏你嗎?”
“不是這個問題,我可是随時準備好要火山噴發的啊!”
“辛苦你,銳言。”韓峤摸了摸謝銳言的臉,“我也會努力的,哪天有了反應,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完成你的心願。”
“你打算完成幾次?”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百萬次。”
“?”
不支何撩!
雖然韓峤已經很久沒有睡不好,但是謝銳言又想把他送去讓老醫生紮針灸了。
全部紮在韓峤的承扶穴上,紮成一個韓刺猬。
作者有話要說:????=3
注:文中描寫并不專業,現實中如果不支棱影響到身心健康,請及時就醫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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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