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大根掉馬後她人傻了(4……

如果有人問沅沅,這個世界上,比鬼故事更加可怕的東西是什麽?

沅沅會回答,是在她以為自己脫離了危險的死亡劇情,準備走向通關之門的時候,發現boss竟然就在自己身邊。

更可怕的是,她之前還一直心心念念要帶着這個大魔王一起通關。

哪怕到了現在,沅沅的腦袋裏都如同一團漿糊一般,充滿了淩亂。

大根哥不是大根哥,他不僅不是大根,反而還是二皇子。

二皇子是誰啊?

二皇子就是這段時間府裏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狂魔。

令沅沅避之不及的頭號魔王……

沅沅捧起茶碗哆哆嗦嗦地喝了口茶。

冰冷的水液滑入喉嚨,讓她更是涼個猝不及防,又嗆咳起來。

扶着桌子差點把肺咳出來,沅沅才稍稍從方才那個驚天大雷裏回過神來。

沅沅慢慢又想起二公子說過的話。

二公子說,之前要殺她的人也是二皇子派來的。

是因為她那天晚上撞破了二皇子的殺人現場麽……

所以……

那次去廢棄小佛堂,沅沅爬上牆頭的時候,正巧看見下面路過的郁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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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不是巧合路過吧?

想到他會路過那裏的原因,也許是來檢查她的屍體……沅沅就更想哭了。

那她怎麽那麽傻叉,還直接跳到他懷裏去了?

現在看來,搞不好他當時也是給她整無語了,不想曝光自己才勉強被她再一次拖走。

虧得這是在古代,擱現代的話,這還沒到年底,她竟然就這麽努力開始沖刺年度沙雕新聞了嗎?

總之,當事人表示後悔,非常後悔。

在天黑之前,沅沅抱着一個小包袱跑出了府去。

有了賣身契,有了路引,有了離開府裏的證明。

這一次沅沅走得是暢通無阻。

但她還是選擇了做賊的方式,不告訴任何一個人,甚至跑到門口的時候都是抛出了一粒碎銀引開了見錢眼開婆子的視線。

沅沅為錢感到肉疼的時候,同時也為了再不走就即将要和自己告別的小命而感到心痛。

沅沅沖出了衛國公府。

憑借着這段時間跑來跑去鍛煉下來的腳力,沅沅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身嬌體柔易推倒的沅沅了。

拿出了當初大學考八百米沖刺的速度,沅沅成功地在黃昏之前,抵達了熱鬧的街頭。

就在一輛爆滿的人肉馬車即将出發之前,一個少女氣喘籲籲地攔住了馬夫揚鞭的動作。

馬夫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皺着眉道:“你這個女娃娃弄撒子勒,俺這馬腳底下可不長眼睛,再不讓開給你蹄子碾斷。”

少女還在氣喘籲籲,反手拎出了一袋錢。

老頭子呆滞了一瞬,頓時打開了後面快要溢出來的人,嚷嚷道:“個往裏頭再擠擠,把人家女娃娃帶上車,不然老子給你們漲價哈……”

一聽到漲價,裏面屁股不動一下的人群頓時迅速整齊地往後退去了一公分,将将好讓出了一個足以讓沅沅坐下的位置。

沅沅爬上了馬車,終于不再氣喘籲籲。

一盞茶後。

沅沅捏着鼻子,就差對着腳底下“yue”出來了。

這男人女人小孩汗液尿液騷味口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尼瑪也太難聞了。

沅沅這才想到,古代普通的老百姓們好像大部分人一年洗一次澡都算是愛幹淨的了……

馬車終于離開了城門,一路從城門口順暢無阻地行使到了郊外。

然而馬車的路程才将将走到了一半,半路上就聽見地面仿佛地震了一般轟隆隆地傳來可怕的震感與聲音。

駕着馬車的老頭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遠處黑鴉鴉的一團東西好像在快速靠近。

再靠近……高度老花眼的老頭子發現那不是一團,那是一條。

再靠近一些的時候,老頭子發現,那不是一團,也不是一條。

那是一群……一群騎着黑馬穿着黑色鐵甲煞氣騰騰的鐵甲兵!

于是等老頭子反應過來之前,一群威儀肅穆的鐵甲已經将馬車團團圍住。

老頭子:“好……好漢……”

他一張嘴說話,雪亮白刀頓時整齊“刷拉”地抽出來,刀刃嗡鳴可怕,吓得馬車裏所有人都瑟瑟發抖。

從包圍圈外,一個人高馬大的絡腮胡子漸漸出現在了這裏。

他往那馬車車門處瞥了一眼,沉聲發出命令,“所有人都離開這裏。”

話音落下,馬車上的人瞬間魚貫而出,沖着這包圍圈唯一的缺口沖了出去。

混在人群裏的沅沅兩股戰戰,甚至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哦,是隔壁那個大叔的,跟她無關。

她緊緊抱着懷裏的小包袱想要頂着身後冰冷可怕的殺氣繼續渾水摸魚逃跑。

然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年輕人,他們路過沅沅身邊的腳速都要比沅沅快上百倍。

甚至就連小孩蹒跚踉跄的步伐都比她快……

沅沅終于發現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她衣領口緊緊勒住,感受到的也不是殺氣,而是真的被人拎住了後領。

忍着脖子上的涼飕飕,沅沅戰戰兢兢地回頭看見,看到了絡腮胡子。

“您……您剛才不是說所有人都離開嗎?”

沅沅瑟瑟發抖。

絡腮胡子:“那些人裏,不包括沅沅姑娘。”

沅沅:“……”

他意思她不是人?

一堆髒話在肚子裏,沅沅頓時露出了茫然的眼神,“沅沅是誰?俺……俺叫翠花,今年十八,捏是不是認錯人了?”

絡腮胡子盯着她,神情認真地将她重新掃描了一遍,随後頗為嚴謹地得出結論。

“不會認錯。”

“二皇子殿下在衛國公府的時候,在下就一直潛伏在暗處,包括姑娘在暮北王府時被殿下鑽了床,也是在下幫忙打的掩護。”

沅沅:“……………………”

竟然是那次超級羞恥的鑽床……

仿佛擔心她還想不起來,他又同她說道:“在暮北王進衛國公府那日,在下也和其他侍衛跟在準備去見暮北王的殿下身後,但姑娘抓了殿下就跑,所以沒看見在下。”

沅沅想起來了……

那天,是麻子臉和皇甫傲天第一次進府,用迷之搭讪法讓她成功撞樹,然後沅沅就瘋狂逃走,當時因為輕微腦震蕩加精神高度集中,導致她只看見了當時誤以為是大根哥的郁厘涼,順帶把當事人本人再一次帶離現場。

她的黑歷史,在這一刻,再一次濃墨重彩地加上了一筆。

沅沅恍惚間覺得,自己如果這次死了其實不冤,一點都不冤。

就算是錦鯉轉世,誰能遭得住錦鯉自己往大魔王的油鍋裏跳?

沅沅:“敢問大哥貴姓?”

絡腮胡子:“在下免貴姓年,名高。”

沅沅再一次恍惚。

年糕?

這麽萌的名字為什麽她還感覺很熟悉?

哦,好像是少年口中養過的寵物之一。

沅沅看着年高臉上的絡腮大胡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所以,少年口中說的能吃,但一直舍不得吃養在身邊擁有着萌萌噠名字的小寵物,就是這位鐵塔一般的糙漢子?

一時之間,沅沅的內心在瘋狂吐槽。

就算糙漢子也可以擁有萌萌噠的名字,但這尼瑪能吃嗎?這不是個人嗎?!

……

沅沅被人拎小鹌鹑一樣拎了回去,但又沒有完全回去。

因為她被拎進了被一群人重新蓋起來的十裏亭。

過了一刻的功夫,應付完了衛國公府事情的二皇子殿下才乘着馬車緩緩地抵達了現場。

打量着少女被風吹得微微發白的小臉,郁厘涼垂着眼睫,緩緩問她:“迷路了嗎?”

少女一個顫栗,用力“嗯”了一聲,“迷路了……”

“我是二皇子,你不高興?”

少年沒有及時解開誤會,也是怕她不高興。

可她眼下的态度卻比不高興要更加古怪。

少女幹笑了兩聲,“沒……沒有不高興……”

就是快吓死了而已。

沅沅硬着頭皮繼續說道:“那個,今天風有點大哈……既然你是二皇子,我們以後應該也不用私奔了吧……”

少年眉心微緩,他握住少女的柔白小手,将細長的五根手指分別插入她的指縫,就像她當初那樣與他五指相扣,杜絕她有任何掙脫的可能。

做完這些以後,郁厘涼才用着那雙冰冷而無機質的漆黑雙眸盯着少女,啓唇回答。

“嗯,不私奔。”

沅沅聽完,心肝頓時抖得更加厲害。

她這是進入替身模式了嗎?

倘若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沅沅一定會覺得“大根哥”很喜歡自己。

但眼下知道了他的身份,沅沅非常清楚,少年溫柔的背後并不是因為與她朝夕相對,對她産生了情愫。

而是因為她身上有女主的氣質。

畢竟日後作為女主的替身,沅沅的下場是相當慘烈,死無全屍。

甚至,沅沅眼下極度懷疑,郁厘涼極有可能是直接誤會她就是當初那個小女孩寧蘭楚了!

所以當她被帶回了一個陌生府邸還活得好好的時候,沅沅一點也不高興。

這裏不是衛國公府,而是二皇子府。

少女被安頓在了一個極其寬敞的房間裏,默默消化着今天仿佛被十八道驚雷劈中了顱頂的刺激體驗。

一個穿着碎花裙子的丫鬟走上前來,讓人端來了八樣小菜,和兩盅羹湯。

“奴婢碎花,請姑娘用膳。”

看到碎花的碎花裙子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碎花名字的沅沅:“沒胃口……”

碎花頓時把眉心一攏。

“二皇子殿下因為急事被召進了宮去,姑娘沒胃口也是應該的。”

“奴婢這就去放一個十萬緊急的信號煙花讓遠在皇宮裏的二皇子也可以立馬看見,好叫他快馬加鞭趕回來陪姑娘用膳……”

碎花臉色凝重,正準備過去取信號煙花的時候,卻被一只白顫顫的小手給揪住了碎花裙擺。

少女一臉麻木表示:“算了……我又有胃口了。”

死就死吧,臨死之前,沅沅覺得自己也可以選擇做一個飽死鬼。

自暴自棄地暴飲暴食了一頓之後,沅沅得到了貴妃級別的待遇。

一群丫鬟魚貫而入把她擁入了浴池之後,兩個負責給她拆洗頭發,兩個負責幫她搓灰,還有兩個負責幫她按摩腳底。

旁邊碎花負責調動人員的同時,還負責往沅沅的嘴邊喂飯後水果:“姑娘覺得還滿意嗎?”

沅沅張開嘴吃了一口葡萄,難免堕落地點了點頭。

“大根哥……不是,我是說你們殿下平時也是這樣搓澡的不?”

這也太爽了吧。

起初沅沅伺候大公子的時候,充其量也就覺得自己這個當丫鬟的與這些主子們中間隔了一道深深的階級溝壑。

現在看來,沅沅又覺得她和高貴的皇族中間至少得隔了個東非大裂谷了。

碎花眉頭一皺,盯着她語氣冷酷道:“奴婢懂了,奴婢這就去把看過殿下性感胴體的下人眼睛全部挖掉。”

沅沅頓時驚恐抓住她的碎花裙擺。

姐姐,你怎麽回事?看上去比大魔王還要兇殘的樣子?!

“不必,我就……随便問問。”

碎花松了眉心,“那好,姑娘想挖誰的眼睛,記得随時告訴碎花。”

沅沅:“……”

惹不起惹不起,大魔王府裏連個丫鬟都這麽兇殘,沅沅覺得自己還是洗幹淨等死比較合适。

睡在可怕大boss的窩巢裏,沅沅原本不想睡得這麽香甜。

奈何沐浴之後還有更多豪華套餐可以體驗。

丫鬟們端來了顏色豔麗的玫瑰花露,為沅沅提供了一場極致享受的馬殺雞。

然後沅沅就陷入了柔軟蓬松堪比現代plus版本席夢思的床上,蓋上了輕飄飄卻又很保暖的被子。

沅沅迷瞪着眼睛,都忘了自己還在等死,很快就陷入了黑甜夢鄉,在碎花的五星級服務下深切體會到了一秒入睡的快樂。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沅沅在一種極度舒适的狀态中醒來。

直到她一扭頭看見了床榻邊不知道來了多久一直盯着自己的少年。

沅沅腦袋懵懵地低頭看去,發覺身上的被子早就被自己踹到了床尾。

少女的身上只有布料少得可憐的小抹胸,還有一條貼着雪白腿根的寬松小褲。

放在現代,走出門去就也是很火辣的辣妹穿搭,就更別說整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古代了。

豐潤牛乳般的雪膚映着烏黑檀發,少女惺忪睡眼裏含着水霧一般,朦胧瑩動,

下一刻沅沅猛地坐了起來,發現床榻旁的竟然是郁厘涼!

“你你你你想要做什麽?!”

難道他現在就等不及要弄死她了???

帶着一絲鼻音,少女軟糯顫抖的聲音從嗓子裏叫了出來。

杏色的抹胸面積并不是很大,加上少女激動之下掩住胸口的動作,導致胸口撐起的貼身衣料沒能包裹到側面的位置,露出了些許雪膩。

郁厘涼盯着她死死護住胸口的動作,又盯着她,終于啓唇問她。

“為什麽不給我看。”

第三次了……

就像關系很好的兩個小朋友之間把小寶貝藏起來不給對方看,反而更容易會産生出一種他也想看看的情緒。

沅沅頓時:“……”

她很想反駁問他的小寶貝會不會給別人看?結果就忽然想起來,她上回看過了。

他不僅給她看,還逼着她盯着看。

現在想想,他用他身體某個不可言說的器官來跟她表白,她當初竟然光顧着面紅耳赤,一點也沒覺得很變态。

少年雖然很不高興,但也不會強行要看。

沅沅看着他一直陰沉蒼白的臉,少年忽然間又偏頭朝她看了一眼。

那一眼透着涼滲感,讓沅沅打了個哆嗦。

所以……不給他看,他……他生氣了嗎?

“那個……咱們把從前的事情都忘了,以後好好過日子行嗎?”

就……各過各的就很好。

郁厘涼:“嗯。”

沅沅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那……那您現在是心情不好麽?”

少年口是心非地否認,“沒有。”

沅沅:“……”

在這詭異的氣氛下,碎花領着丫鬟們再一次魚貫而入,給沅沅穿衣洗漱,伺候早膳。

用完早膳之後,郁厘涼就默默地把少女領去了空曠無人的地方。

沅沅昨晚被碎花五星級服務熨帖過的小心肝,再一次顫抖了起來。

所以,就因為不肯給他看,所以他要把她帶去沒人的地方毀屍滅跡麽……

沅沅為自己胸前這對撐死最多b+的小饅頭感到了一絲凄楚的憐憫。

郁厘涼把沅沅帶去了府裏他平時都不怎麽會經過的花園。

少年的心思并不難理解。

就像大自然裏一只單身很久的雄性小動物遇到了一只雌性小動物,它們往往要帶着雌性小動物來看看自己的窩巢,好打動雌性小動物的心,可以增加對方選擇自己的砝碼。

懷着詭異的心思,郁厘涼把少女帶到了池塘邊,并且将最佳觀賞的位置留給了少女。

沅沅站在連圍欄都沒有的大池塘旁,發現自己腳一滑就會立馬栽進水裏。

這時耳側傳來了少年滲人的詢問,“這個池塘,大不大?”

沅沅撫着手臂,好怕他把她推下去。

“大,大的……”

大到沅沅淹死了都一時半會兒漂不到岸邊。

郁厘涼黑眸裏愈發不可捉摸,又把流連忘返的少女帶去了其他地方。

下一刻,沅沅就又一次站在了至少三層樓高的人造假山上。

沅沅站在假山頂端低頭往下看了一眼,至少三層樓高,頓時頭暈炫目想要後退……

好在,少年及時擋住了她的退路。

怕她看不清楚,他又把她提起來又往前面更為陡峭的地方放置上去,方便她更加清晰地可以觀賞到全府的風景。

沅沅臉色瞬間發白。

她甚至覺得這時候身後要是吹來的風稍微大一點,自己都會直接被吹下去。

“你覺得,高不高?”

少年陰冷地氣息噴在她的耳側。

沅沅顫抖忍住腿軟,“高,特別高……”

是那種讓她覺得摔下去就會骨頭粉碎的高度……

一直牢記少女想要在山清水秀的環境下生孩子的願望,少年眼中陰翳才微微散去。

看樣子,她對府裏山清水秀的環境是十分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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