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幻滅,婚後塌房子事件!……
郁厘涼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忙着抄家、滅族、殺人。
下達這些命令的人,是天子本人。
趙家雖然被連根拔了,但三皇子郁厘澤卻沒有死,被天子貶為庶民後發配了邊疆。
起初沅沅還覺詫異,後來才領會到了天子的惡毒的用意……
郁厘澤死了,旁人也許會憐憫他只是被利用的那個,畢竟他的出身,他自己也無法選擇。
這樣世人還能施舍他些許憐憫。
可他還活着,卻只會讓世人想到他占據三皇子尊貴身份長達十幾年,這樣反而會讓人更加同情皇位險些被奪的郁厘涼。
所以郁厘澤越是活着,對郁厘涼反而越好。
到了這個時候,沅沅終于發現,所有的線幾乎都指向了天子。
因為揭發這一切的誘因不是別人,正是天子本人。
從七年前,郁厘涼中了饕餮之毒開始,天子就如此巧合,開始沉迷趙貴妃的羹湯。
也是從七年前開始,太後就再也沒有出席過公共場合,但隔着簾帳,在天子的默許下,趙家人去求她事情往往是有求必應,導致趙家日漸膨脹,頻繁埋下禍端。
最終,天子毒發,再由天子的心腹跳出來揭穿自己與趙貴妃的奸情,進而滴血認親……這實在是太突兀了。
但謀逆和綠帽子這兩個瓜實在是太大了,大家都被噎住了,沒有人在意這個bug。
就算有人發現,難道會指認天子自己給自己下了七年的毒,并且給自己戴十幾年綠帽子?
正常人的腦子是想不到這麽可怕的主意的。
Advertisement
但天子很顯然也不像是個正常人吧……
郁厘澤被流放出發的那天,被人一鞭子甩在了背上。
他悶不吭聲,眼神麻木無神,仿佛早就只剩下了一具皮囊。
沒有人知道這個昔日被天子視若珍寶的三皇子是如何一夕之間變成了過街老鼠。
他已經變成世人眼中最肮髒的存在。
宮廷太監快馬加鞭送來了一封信給郁厘澤,随即便離開了。
郁厘澤打開來,裏面是沅沅給他的一張銀票。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就被衙差給搶過去了,郁厘澤頓時發瘋了一樣要搶回來,将那銀票搶成了碎片,又被抽了好幾鞭子。
旁邊人勸,剛才那太監是太子身邊的……那人才收斂了一些。
郁厘澤抱着那塊碎片,仿佛終于找到了情緒的宣洩點,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被不耐地踹了幾腳之後,才又一邊哭一邊擦着臉上的泥灰和眼淚,踉踉跄跄往前走去。
在一切都塵埃落地之後,天子終于也走到了油盡燈枯。
沅沅也是在見到天子之後,她的想法才一一得到了證實。
天子說:“被子……”
沅沅遲疑地上前去為他掖了掖被角。
天子又說:“阿涼中饕餮的時候,朕就給自己吃了無歸。”
沅沅沉默。
天子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不驚訝?”
沅沅忍不住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只是忍住了而已……”
在未來公公面前,當然還是表現得越端莊越好。
天子:“……”
“朕用了十幾年的時間,謀劃了一場針對趙家的陰謀。”
趙家是禍害,在天子他爹在的時候就是了。
所以天子縱容他們,獨寵趙貴妃,疼愛郁厘澤,為的就是讓這根紮在趙家身上的毒刺再深一點。
而原書裏,他用了這麽大的心血去布置這一切,卻在郁厘涼殺了郁厘澤的時候功虧一篑,他氣急攻心,便毒發匆忙。
可見有些事情往往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趙貴妃在牢裏聽到每一個被寵幸的夜晚,都是與那侍衛所歡時,幾乎已經瘋了。
那侍衛報答完天子之後,毫不猶豫就自盡了。
趙貴妃又哭又笑,做夢都想不到一個人會這麽記仇,這麽記恨,為了報複他們這群人,用了這麽長這麽長的時間,不惜用他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
而且他成功了。
寧老太太當時唾罵天子忘恩負義,唾罵他娶誰不好,要娶一個曾經欺負過珠珠的人?
他現在可以回答了。
珠珠死了,殺了害死她的人很簡單,可要拔出朝廷裏根深蒂固的勢力卻很難。
為郁厘涼掃清前路的障礙,就是他能夠為珠珠的兒子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天子要去世的那天,郁厘涼跪在了他的榻前。
天子說:“朕已經替你拔除了最大的毒瘤,往後就靠你自己了。”
郁厘涼明白他指的什麽。
太後手裏有兩個派系,一個是趙家,一個便是與太後同出一姓的皇甫傲天。
當趙家倒臺之後,天子便立馬又讓人拟旨,褫奪皇甫傲天身上暮北王的爵位。
可當官差趕到暮北王府時,卻發現那裏早已人去樓空。
這本書裏的皇甫傲天雖然是男主,但為了增加他的阻礙和看點,并沒有讓他順風順水,就像傳統狗血文裏的無能男主,他大部分時候都是靠女人上位,而趙家同樣是他手裏的一副好牌。
現在趙家沒了,他顯然不願接受被褫奪身份的安排,選擇帶領自己豢養的秘衛潛出了京城。
天子又說:“朕……還有一個秘密一直沒說。”
旁邊的沅沅雖然傷感,但聽到秘密兩個字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偷偷豎起耳朵。
然後就聽見天子虛弱地對榻前少年道:“但朕不告訴你……”
沅沅:“……”
仿佛察覺到了榻上之人的大限将至。
郁厘涼攥緊了拳,忽然開口:“父皇……”
天子快要阖上的眼睛猛地睜大。
他定定地看着少年,然後朝他伸出了手去。
郁厘涼眼睫輕顫,又靠近了些,讓天子順利地摸到了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最像你母親。”
天子說:“謝謝你,叫我一聲父皇。”
他知道,這是少年唯一一次認真地這樣叫他。
但這是天子第一次聽見,也是最後一次。
天子薨了,死的時候沒有化成一灘血水,卻很安詳。
沒幾天沅沅就聽說郁厘澤被人劫持走了,範湍形容,對方是一個武林高手,穿着黑衣服,蒙着臉。
沅沅:……好耳熟的武林高手。
就是不知道熊孩子當初花了多少錢聘請對方的,最後一次都還那麽盡職盡責。
郁厘涼卻沒有心情管他。
沅沅詫異,“你就這麽放過他了?”
郁厘涼:“不是你說,他必須活着嗎?”
沅沅暗暗掃了他一眼。
也許在少年的心裏,對郁厘澤并不是一絲感情都沒有吧?
在給天子整理遺物的時候,郁厘涼突然對沅沅提出:“我帶你去見見大皇子。”
沅沅聽到“大皇子”這個稱呼時,好奇心瞬間拉滿。
這是一個在原書裏從未出場過的人物。
少年将她帶到了一個地宮入口。
沅沅愈發緊張起來,所以大皇子一直以來之所以神神秘秘,其實根本就是被囚禁起來了吧?
這些年從來也沒有露過面,吃喝拉撒也都在這幽黑的環境裏……
沅沅想到之前看到過一個新聞,說有一小部分人得了一種罕見的不能見光的病,她忍不住懷疑大皇子是不是也得了這種毛病。
進入地宮以後,沅沅就已經開始在心裏反複排練自己待會兒見到了對方是不是應該先喊一句“大哥好”?
不不不,大皇兄好?
哦,忘了,她還沒和少年成親,還得矜持,所以還是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你好,我是你弟妹,對,不是三弟妹,是二弟妹……
沅沅胡亂腦補了一通,就見郁厘涼走到了一個大殿中間,然後掃了她一眼。
沅沅配合地“哇”了一聲,“大皇子住的地方還挺大。”
郁厘涼沒回應她,又默默地推開了其中一扇門。
沅沅:“這個房間也好豪華哦……”
“你喜歡?”
少年愈發怪異掃了她一眼。
沅沅立馬閉上了嘴,她只是出于想要給自己未來的大哥拍個馬屁而已。
好在郁厘涼又繼續往裏走,然後……推開了這個豪華房間牆壁上一個小小的暗室小門,小到需要少年彎腰才能鑽進去的那種。
沅沅:“……”
她的良心已經不允許自己再稱贊大皇子居住的環境好了。
住在這麽狹窄的地方,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
然而沒有太過分,只有更過分,沅沅跟進去後,又被少年帶到了一個衣櫃面前。
沅沅:“你這是在俄羅斯套娃?”
郁厘涼迷惑:“嗯?”
“沒事,你繼續……”
少年打開了衣櫃,最終看向了衣櫃中間的一個抽屜。
“哈哈,你別告訴我,大皇子在這裏?”
郁厘涼“嗯”了一聲。
沅沅:“……”
這不是有病嗎?
就算是骨灰盒,那是能放在衣櫃裏的東西嗎???
謎底終究還是會有被揭曉的時刻。
抽屜被人拉開之後,裏面躺着一只……眼睛超大的大眼睛破布娃娃。
郁厘涼把大眼睛娃娃拿了出來,溫聲道:“它就是大皇子。”
沅沅懵了。
什麽鬼……
經過少年的解釋之後,她才知道,大皇子并不是大皇子,而是珠珠與天子戀愛開始的象征。
珠珠是個傻子,在有郁厘涼之前,別人說她生了個野種,就是這個娃娃。
別人說什麽,她就信什麽。
傻乎乎的小姑娘內心充滿了自責、慚愧、與害怕。
她照常把這一切告訴了那個好心的大哥哥。
告訴他,她有一個野種。
大哥哥的臉一下子就變了,變得極其難堪。
直到看見這個娃娃之後,大哥哥思想掙紮了很久,才告訴她,他就是孩子的父親,所以這個娃娃不是野種。
不僅不是野種,還是他們之間第一個孩子。
珠珠說,那個男人就像陽光一樣,笑起來還有虎牙,很可愛。
這是珠珠後來告訴了年幼的郁厘涼,還制造了懸念問他:知道這個大哥哥是誰嗎?
郁厘涼面無表情:不知道。
珠珠笑:他也是你的爹呀。
當時的小奶包郁厘涼握住那只和自己有着同一個父親的大眼睛娃娃,幼小的心靈頓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原來他和娃娃是一個地位的。
沅沅聽完之後一臉:“……”
對不起,她實在是想不到一個中年油膩大叔年輕時候有虎牙很陽光很少年的樣子……
而且,她聽說天子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善茬,是個比郁厘涼還要橫的人,他是怎麽混成珠珠嘴裏的溫柔大哥哥的?
但,他們年輕時候的故事,一定也很特別吧?
沅沅想,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只破布娃娃保留着大皇子的位置,也許在他的心裏,并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覺得這只是一個破布娃娃。
最後,沅沅陪着少年一起,将大眼睛娃娃放進了天子的棺材裏。
在天子的身側,除了這個娃娃,還有一只精巧的漆黑盒子。
珠珠的骨灰一直都被存放在這裏,直到天子終于也躺了進去,才和她徹底團圓。
“所以,那個秘密到底會是什麽呢?”
郁厘涼老實道:“不知道。”
“也許是怕珠珠會聽見……”
所以對方到死也沒有說出來。
沅沅詫異地看向少年,卻沒有想過這個答案。
郁厘涼顯然比她想象中的要更了解這個老男人。
也許恰恰就是因為覺得珠珠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所以天子死的時候,才會嘴角含着笑吧?
在對方的身上,仿佛死亡才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解脫……
沅沅嘆了口氣,牽住少年的手,再一次陪他離開這個地方。
半年之後,皇甫傲天輾轉逃到了雲洲,才漸漸以大皇子的名義重新傳入了京城。
郁厘涼需要去解決這件事情。
他告訴少女,“他不會成功。”
沅沅不解,“為什麽……”
郁厘涼對這件事似乎很有把握。
“你說過,我是被寧蘭楚所陷害。”
沒有了福岱,他不欠任何人,最後也沒有讓寧蘭楚如願以償。
他沒有背負書裏弑父殺弟的噩夢,所以這一次,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沅沅知道,他要繼承天子之位,在他繼位之初必須要做點什麽。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新君。
“可是沒過多久又到你生辰了。”
沅沅輕聲道:“我想給你過生辰。”
上一次他的生辰過的可以說是非常慘烈了。
沅沅送給少年一份跳崖大禮包,差點讓他痛苦死掉。
每次想到這些,她的心中都會慚愧不已。
沅沅甚至想過自己要不要跟着少年一起去。
她若提出來,郁厘涼一定不會拒絕,但婦人之仁只會拖累他的後腿,這次說是去平息叛亂,說白了就是打仗。
打仗是去抛頭顱灑熱血的,是沒有空你侬我侬談戀愛的。
沅沅不希望發生那種一支冷箭射過來的時候,少年還要忙着撲上來給她擋箭的橋段。
郁厘涼垂眸看着她忍住難過的樣子,輕輕握住她的手道:“我答應你,生辰之前,一定回來。”
他會讓她在生辰當天見到他的。
這一次,他們都不要留下遺憾。
少女乖乖地貼到他的懷裏,悶悶地答了個“好”。
“我想去坐船游湖,到時候你陪我一起。”
郁厘涼也慢吞吞地答了個“好”。
沅沅被送回了舒府,家裏人都清楚了始末,自然也不會刻意阻止新君對她的需要。
舒會意恢複過來之後,整個人倒也精神許多,他告訴沅沅,不打算去參加科舉了。
沅沅:“別放棄的那麽早嘛……”
說這話雖然有點違心,但不說好像又不太合适。
“我打算去參加武舉。”
沅沅看着便宜大哥一臉自豪地對她道:“因為武舉不需要腦子!”
沅沅:……倒也不必這麽坦誠。
但她還是選擇祝福他。
衛國公府。
在新君登基的這些時日,在寧崖心底埋藏着一份恐懼的情緒仿佛随時都會破土而出。
無數次,他都夢見自己家族覆滅,皆為那個少年一手所為。
寧蘭楚已經為皇甫傲天游說過他數次,讓他幫助皇甫傲天。
但,他還沒有做出決定。
直到這天,外頭來了個人,對方說,一位沅沅姑娘讓對方幫忙帶話。
“沅沅姑娘說,倘若衛國公府始終支持新君,她可以保證,新君永遠都不會對衛國公府趕盡殺絕,相反,他當初也只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報仇,并沒有傷害無辜……”
“沅沅姑娘還說,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母仇都能視而不見,那麽這個人恐怕也與畜生無異。”
寧崖沉默了片刻,問那人:“她……還好嗎?”
不等那人回答,他又迅速改了口問:“為什麽要說這些?”
對方:“沅沅姑娘讓小的轉達,因為新君一直把大公子和其他人都當成家人,但大公子卻将他當做仇人。”
“新君曾說過,幼時,大公子也曾偷偷幫助過他與他母親,冬天的被子,就是大公子偷偷扔過牆去給他們的……”
實則這些話,郁厘涼并沒有對沅沅說過,而是沅沅自己在原書裏看到過的東西。
但有一點,郁厘涼确實從頭到尾都沒有傷害過衛國公府其他人。
沅沅不知道自己的話能不能提醒寧崖自己權衡利弊,但至少她盡力了。
沒過多久,寧崖離開京城的消息傳到沅沅的耳中,她就知道自己是失敗了。
受了郁厘涼的示意,雲洲的消息幾乎每隔幾天都會傳到少女的耳中。
沅沅每日都為少年擔心無比,擔心他會敗在男女主的光環之下。
畢竟原書裏,寧蘭楚是靠坑各種男配上位,而皇甫傲天是靠睡各種女人拉攏各種家族玩弄權術上位,他們并沒有自身過硬的實力,完全是靠路人被他們的人格魅力所迷,所以才會成功。
沅沅一直等啊等,等到少年又一年的生辰要到來時,她都生怕再一次錯過。
終于,雲州傳來了新君平叛成功的消息。
而且成功的原因出乎了沅沅的意料,竟然是因為寧崖的臨時倒戈。
事實上,在沅沅的人見過寧崖之前,郁厘涼已經去見過了對方。
但彼時,寧崖也并沒有相信少年半分,兩個人毫無溫情,冷冰冰的談判也并沒有得出結果。
是沅沅後來派人過去點穿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一直都是他們把少年當做仇人,而不是少年不把他們當成親人。
但凡衛國公府的人把郁厘涼當做親人,那,寧崖應該比誰都更加積極,将那些傷害他姑姑的人揪出來,為姑姑報仇?
可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将衛國公府的利益淩駕在一切之上。
也許摻入了一絲所謂親情的考量,也許少女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腳,讓他不得不正視衛國公府一直虧待了少年的事實……
也許更是因為少年放下了殺戾……
總之,寧崖在最關鍵的時候最終還是選擇了與新君裏應外合,讓皇甫傲天功虧一篑。
沅沅也終于盼望到了少年的歸來。
郁厘涼沒有辜負她的思念,比亂糟糟的軍隊先一步暗中回到了京城,叫她在他生辰這一天準時地見到了他。
“你沒事兒吧?”
沅沅問他。
郁厘涼:“沒事。”
他握住她的手,“答應了你,要陪你去游湖。”
沅沅笑說:“傻子,是因為你生辰呀,我答應過你,以後你的每一次生辰都不會錯過的。”
她翻出了自己準備好的禮物,拿給了少年。
郁厘涼發現她拿來的東西很奇怪,拉伸了一下竟然很有彈性,而且有兩個奇怪的洞,但上面繡了一條扭曲得極其性感的五爪龍,那蹩腳的針線一看就是少女親手做的。
沅沅轉身去找尺子,想要量一量他腰瘦了沒有,結果一回頭就看見少年已經把這玩意兒套到了脖子上。
少年垂眸打量着,似乎對這份生辰禮物很滿意。
“我很喜歡。”
沅沅:“……”
喜歡你個大頭鬼,這是內褲!
關于這份禮物的使用說明,沅沅暫且按下不表。
總之強行從少年腦袋上扒下來的時候,少年甚至表現出了一些不高興,抿着唇依依不舍地看着少女把送他的禮物重新收了起來。
兩個人游湖泛舟的時候,沅沅見少年臉色有些蒼白,忍不住問:“你怎麽了?”
郁厘涼慢慢扭頭瞥了她一眼,悶悶不樂的語氣充滿了暗示,“脖子冷,需要有個東西套在上面。”
沅沅:“……”
非要把內褲套脖子上的話,那他還是直接凍死比較合适。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