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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躲開男人的手,卻完全無處躲藏,身上不屬于自己的溫度惡心地作嘔,心裏的恐懼像是被人硬生生扯開了一條口子,還在不斷地拉扯大,似乎馬上那份恐懼就能将自己吞沒。
“哦喲~小神父的聲音真是很好聽啊~”
一個男人直接就粗魯地拉扯開了安其羅的衣服,幾塊白色的布撕扯開來扔在了地上,看着少年頸脖細膩白淨的皮膚,眼裏露出了貪婪和情^欲的眼神,嘴角是邪惡的笑容。
“那是,真光滑啊,壓在身下一定會很爽吧。”
另一個男人伸出手摸着安其羅的頸脖還在往裏面摸去,伴随着少年越來越嚴重的顫抖,男人的笑聲卻是越發的張狂。
“放開我……你們……會遭到天主……”
少年的聲音裏帶着哭腔,水潤的紫眸帶着令人憐惜的恐懼,渾身顫抖着向後縮去,衣服淩亂而又破碎。
“哈哈!這個時候,小神父還想着天主啊,怎麽不叫你偉大的主來救你啊!”
聽到安其羅的聲音,男人的笑聲更大了,恥笑地看着安其羅,将安其羅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鏈扯了下來,然後綁在了安其羅的兩只手上,死死地束縛住了安其羅的行為。
“不要,不要啊!”
少年的手被曾經無比重視地項鏈所束縛,那樣的項鏈緊緊地綁在雙手上,帶着磨損的痛楚,毫無反抗的少年,只是被幾個男人一起按在地上,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啊,這樣的小神父真是有禁欲的感覺啊~”
男人撕扯開少年的衣服,看着安其羅裸^露的身體,立刻俯□子大力舔舐着少年的身體,發出了色^情的聲音,而一旁的幾個男人更是吹着口哨帶着調笑的聲音。
“你們……會下地獄的!”
少年的眼淚還在不斷地下落,只是卻緊咬着下唇,顫抖着,眼神裏卻帶着堅定的意思,而後閉着眼睛似乎不再去考慮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下地獄之前,能玷污一下小神父的身子,真是讓人高興的事情啊。”
男人扼住少年的咽喉站了起來,強迫着少年睜開眼睛,而一旁的幾個男人順勢将少年的褲子拉了下來,還用力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
“怎麽樣,要不要求我們,你要是現在跪下來好好求我們的話,說不定我們會放過你。”
男人看着似乎憋着氣快要死了的安其羅,将安其羅狠狠扔在了地上,大笑着看着摔在地上赤^裸着,狼狽不堪的神父。
“小神父,真的不說話嗎?”
看着躺在地上縮成一團,手還被綁着在身後的安其羅,男人們都大聲嬉笑起來,上下其手地在安其羅身上或輕或重地亂摸,滿意地看着身上許多青紫的痕跡,而少年卻依舊死咬着嘴唇,不哼聲。
“真是倔強啊。”
似乎聽到了男人帶着些可惜的笑容,而後身上令自己作嘔的手漸漸移開,安其羅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周圍。
卻發現,那個男人拿了一瓶酒向自己走了過來,那樣子的眼神,不,所有人的眼神都令人惡心得想吐。
“真的,不求我們?”
一個男人死死地抓住了安其羅的頭發,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醜惡的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
“……”
少年并沒有說話,似乎想盡力裝作不在意,移開視線,只是身體卻在不斷地顫抖着,臉上還有這殘餘的淚痕。
“小神父這樣子假聖潔的樣子才最有趣啊!哈哈!”
周圍的男人又開始大笑起來,肆意地目光灑在那個包圍在男人中間,□着狼狽的少年。
“小神父,你想好了哦,如果不求我們的話,這瓶酒可是不是給我們喝的,是給你喝的哦……”
男人将酒瓶打開,大口喝了一口,然後貪婪的眼神看着少年光潔卻已經布滿青紫的身軀。
“小神父,肯定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吧!哈哈!”
“哎喲!這酒自然是要把小神父喂的滿滿的啊!”
“是啊,從下面塞進去,一滴可不能灑出來啊。”
“那一定要讓我的也塞進去,好好堵着啊。”
“一個啊,太少了,兩個人一起插^進去才爽啊!”
……
周圍的污言穢語讓少年的身軀更加顫抖着,瑟縮着向後退着,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沒有了血色,瞳孔收縮着,無比恐懼地看着周圍的男人,似乎下一秒就會昏倒,也有可能馬上就會瘋狂地歇斯底裏大叫起來。
“不要!放開我!放開!啊!”
少年的身體又被無數雙手給按住,看着其中一個男人邪惡地笑着拿着酒蹲下來靠近自己,而另一只手還輕撫着自己的大腿。
少年終于忍受不住大叫起來,劇烈地反抗着,卻也只是無濟于事的動作而已。
“看到小神父精力這麽好,我們也都很高興啊。”
男人看着恐懼尖叫的神父,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起來,在少年極度恐懼的眼神裏将酒瓶口對好了少年的大腿,一點點倒了下來。
“喂!到在這裏酒多浪費啊!”
周圍的男人有些不滿,他們期待的好戲可不是這裏,不過話是這麽說着,幾個男人已經趴□子舔舐着少年大腿的酒液。
“別急,一瓶酒怎麽可能喂飽小神父,小神父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嘴,胃口都很大啊。”
男人不急不躁的樣子,看着少年慘白的臉,将酒瓶口塞進了安其羅的嘴,似乎硬是要将酒灌進去。
“咳咳!”
而那個少年被迫着吞咽着辛辣的液體,有種窒息的感覺,眼淚迅速再一次滑落下來,曾經那樣子聖潔的神父,現在卻被惡臭的惡徒給包圍着淩^辱。
男人嬉笑着開着狼狽不堪的神父,又有幾個人拿了幾瓶酒過來,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貪婪地看着似乎有些失神的神父沾滿透明酒液的身體。
“喝了這麽多,好戲,也該開始了啊。”
☆、25主人
“希歐多爾大人,不覺得這麽做太殘忍了嗎?”
藍發男子,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此時正挑逗着看坐在椅子上的惡魔,臉上完全沒有不贊同的表情,而這個男人顯然就是剛才引安其羅進來的服務生。
“是嗎?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麽告訴我的。”
希歐多爾抿了口手中的紅酒,輕輕地晃了晃,在燈光下,酒紅色的液體折射出純粹的光芒,卻似乎隐隐泛起了些血紅的顏色。
“如果大人這麽對待我的話,我可是會恨死大人的呢~”
完全沒有了之前服務員疏離而又溫和的态度,男人纏上希歐多爾的身體,臉上帶着妖媚的笑容。
“我怎麽舍得讓蘭瑟恨我呢?”
希歐多爾帶着輕浮的笑,一邊摟着男人的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色^情地開始撫摸着男人的大腿。
“可是希歐多爾大人每次都對我好壞~”
蘭瑟輕輕推搡着希歐多爾,似乎有些埋怨的意思,臉頰微紅,一雙湛藍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希歐多爾,腰卻不安分地在希歐多爾的身上扭動起來。
“大人?”
蘭瑟本來還期待地瞪着希歐多爾的舉動,卻發現希歐多爾竟然只是坐着,眼神瞪着安其羅神父所在的大門,那眼神裏帶着自己從未見過的興奮和激動。
“嘭!”
蘭瑟被希歐多爾毫不憐惜地突然扔在了地上,不過卻很乖巧地沒有說話或者繼續黏上去,反而是安靜地低着頭跪在地上不說話。
既然有勇氣在惡魔身邊,也要知道什麽時候該說話什麽時候該黏上去,否則的話,不是被抛棄那麽簡單,會死的。
不過,蘭瑟還是偷偷地瞄了希歐多爾一眼,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者說,安其羅神父發生了什麽事?
那只總是說無趣的惡魔,終于興奮起來,碧綠的眸子隐隐有些泛紅的跡象,整個人似乎有些微微的顫抖,像是在忍耐着什麽一樣,嘴角平時帶着戲谑和高傲的笑容終于帶上了幾分愉悅的真意。
希歐多爾難得腳步有一些急促,快步地走向遠處的安其羅所在的房間。
惡魔靈敏的嗅覺以及聞到了那越來越重的血腥味,散發着惡臭的鐵鏽腥味從那個房間裏彌漫開來,夾雜着人類痛苦的哀嚎聲。
當打開門後,惡魔終于有一次被震驚了。
他曾經幻想過無數的場景,場景裏的小神父可能是渾身沾滿了男人精^液,無神地盯着天花板;可能是被繩索緊緊束縛着,然後以無比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也可能是被男人壓在身底下,崩潰着掙紮……
但是沒有一個場景,是像現在這樣,這樣,令自己滿意。
整個房間裏橫七豎八躺着很多死人,每個人的臉上似乎都帶着猙獰的表情,而共同點就是痛苦和驚訝。像是血海一樣,空氣中彌漫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夾雜着濃郁的酒味,地上的鮮血似乎積攢着淹沒了整個地面,整個房間似乎被可以染上了鮮紅的色彩。
而這些男人的身上帶着猙獰的傷口,傷口中是玻璃碎屑的痕跡,而遍地也是大塊的玻璃碎片。
而那個熟悉的少年,正坐在酒櫃前的長臺上,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襯衫,卻沒有一個紐扣扣上,白皙的皮膚上卻是布滿了青紫的痕跡,而襯衫和長褲上都是鮮血,已經看不出原來純白的色彩。
而那個少年的臉上帶着淡漠的色彩,紫色的頭發和蒼白的臉上也帶着濺上去的豔紅的鮮血,帶着種奇異的美感,整個人散發着黑暗的氣息,與明亮的燈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呵,希歐多爾,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安其羅坐在桌子上,有些懶散随意的樣子,手上還拿着一瓶威士忌,然後直接喝了一口,幹淨透明的液體從嘴角滑落,一直滑落到精致的鎖骨,胸口,小腹,帶着別樣動人的魅惑感。
“嘭!”
是酒瓶碎裂的聲音,酒水就這樣噴濺出來,玻璃碎片灑遍了地上,然後沾染了猩紅血液的顏色。
“嘭!”
接下來是接二連三的酒瓶碎裂的聲音。
少年坐在臺上,纖細的手随手拿着酒瓶,只是随意喝了一口而已,然後就那樣随手地放在面前,然後扔在地上,眼裏卻沒有一絲波瀾,只是這樣扔着而已。
一瓶一瓶,沒有絲毫的猶豫,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似乎像是習慣性動作一樣,看着酒瓶在地上碎裂,玻璃的碎片折射着燈光和酒的光芒,欣賞那樣子奇異的美感罷了。
又或者,是聆聽那碎裂的聲音罷了,碎裂,一直在碎裂……
“小神父,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希歐多爾的眼裏帶着別樣的光彩,手指有些顫抖,笑着踩着玻璃碎片向安其羅走過去,然後第一次跪在了安其羅的面前,沒有在意膝蓋下的玻璃片。
“小神父?這是身為奴隸的你,對我的稱呼?”
安其羅笑着,眼裏帶着嘲諷,将一瓶酒直接從惡魔的頭頂倒了下去,看着惡魔愈加興奮的表情,表情卻是更加的諷刺。
“所有人都向往着純潔聖潔的東西,偏偏你卻向往這樣惡臭惡心的血液和黑暗。”
“那是因為,我是惡魔啊——主人。”
“哈哈哈……”
聽到了跪在地上希歐多爾的稱呼後,安其羅的紫眸眯了眯,然後開始肆意地大笑起來。
“惡魔,真是一種惡心的生物……”
似乎好不容易止住笑的少年,微微彎下腰,手心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塊玻璃碎片,從希歐多爾的臉頰重重劃過,暗紅的血液從傷口裏迅速流下。
“主人真是厲害啊,竟然用玻璃片殺了所有人嗎?”
希歐多爾的綠眸透着紅色的血光,聽到了安其羅的話沒有生氣和不滿,反而是更加高興了起來。
所以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僞裝嗎?
真是有趣的人類啊……
惡魔抓住了那個少年的手,将玻璃片拿下,看到的是手心幾條深可見骨的血痕,而鮮血遍布了整只右手。
希歐多爾的眼睛眯了眯,而後以半跪的姿勢,輕舔着少年的手,貪婪地吮吸着鮮血。
這才是惡魔所向往的——
美麗白淨的身體;
散發着黑暗的甜美和芬芳的血液;
強大而又純粹堕落和沉浸在鮮血和罪惡中的靈魂。
惡魔向來都是貪婪的,希歐多爾想要的不只是安娜塔西亞那個女人的靈魂,還有安其羅的靈魂,所以才會一直想去染髒那個少年。
而現在,這樣的*愈加的強烈,他是更加想要擁有這個少年的身體和靈魂,吮吸着他的血液,直到他哪一天厭倦為止。
“真是貪婪的惡魔……”
安其羅看着舔舐着自己右手的惡魔,輕蔑地笑了笑,居高臨下地看着希歐多爾,眼眸裏的情緒太過複雜,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
可是貪婪的不止是惡魔而已啊……
“回去吧,不被任何人發現,這種事情惡魔還是做得到的吧?”
安其羅收回了自己的右手,一邊說着,一邊卻用自己的襯衫将自己的手狠狠擦着,似乎覺得惡心的樣子。
“當然,我的主人……”
銀發男人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抱住了安其羅,看着安其羅後頸散發着光芒的惡魔契約,希歐多爾似乎笑得更加高興起來。
而在次日的清晨,輕柔的陽光從窗戶灑下,淡金色的光輝溫暖地輕撫在床上熟睡的紫發少年臉上,那樣精致的臉蛋上眉頭緊鎖着,卻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
而恭敬站在一邊的是一個高挑的男人,銀色的長發,白色華麗的西裝,碧綠色的眼眸正專注地看着床上的少年,不難肯定,這個男人已經維持了一晚上這樣的姿勢。
“主人,您醒了啊,請問您現在有什麽需要嗎?”
看着床上的少年緩緩地睜開眼睛,一雙紫眸裏帶着茫然,而後只是僵直着起了身子,空洞的眼眸裏似乎映不出任何事物。
但是希歐多爾卻沒有在意這一點的不對勁,反而很愉悅的樣子,難得這麽恭敬的态度。
“希……”
安其羅聽到了男人的聲音,似乎終于發現了什麽。
頭僵硬地轉了過來,看着希歐多爾,而後渾身開始顫抖起來,眼裏帶着恐懼和似乎即将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一直縮到了床的牆角,似乎在極度恐懼着什麽。
“主人,又是想玩小神父和惡魔的游戲了嗎?”
希歐多爾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反應了過來,笑着向安其羅走了過去。
“走開!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不要!”
安其羅很偏激的樣子,驚恐地看着走過來的希歐多爾,大叫着,眼淚立刻掉了下來,積壓在心底已久的恐懼似乎終于在自己的房間裏一下子爆發出來。
“……”
希歐多爾停下了腳步,臉上的表情立刻凝重了下來,碧綠的眸子裏似乎難得帶上那樣子深沉和怒火的感覺,似乎想看清楚床上的人到底是在僞裝,還是是真的……
“看着我!”
希歐多爾快步走到了安其羅面前,大力地拽住了安其羅的手,然後将他死死壓在牆上,透着些猩紅的眼眸死死盯住安其羅。
都說人類的眼睛是無法騙人的,可是他從那雙眼眸裏,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只有驚恐和絕望……
“……不是你嗎?”
難道說昨晚的那個人不是他,可是氣味是相同,人也是這個人,還是說——安其羅有第二人格這種東西?
盡管這樣想有些荒謬,但并不排除這樣的可能,至少希歐多爾更加相信這樣的說法,在極度的恐懼和絕望中激發出另外一個人格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發生的事。
既然這樣的話,難道要再把小神父扔到一群男人堆裏嗎?
可是看到了昨晚的安其羅之後,他又怎麽舍得把那樣子美麗的身體和靈魂讓其他人去觸碰呢……
“你!不要!放開我!”
少年哭着卻無力反抗,只能看見自己的衣服一剎那就被完全的撕毀,就那樣子再一次的赤^裸着在男人面前,整個人似乎更加的崩潰。
“小神父完全不記得做完發生的事情了嗎?”
惡魔惡劣地笑着,一邊用那條十字架的項鏈緊緊地捆綁住了安其羅的手腕,禁锢在床頭上,盡管他沒有去看當時的情景,卻依舊能從聽到的來判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放開我!”
安其羅似乎記起了昨晚一部分事情,掙紮地更加用力,語音裏帶着哭腔。
“哦喲~小神父的聲音可是真好聽啊~”
而惡魔卻是回憶着昨晚聽到的聲音,用相同的語調和相同的銀色說着同一句話。
“!”
安其羅的瞳孔迅速地收緊,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怎麽可能會忘記。
“那是,真光滑啊,壓在身下一定會很爽的吧。”
希歐多爾看着安其羅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大力地撫摸着安其羅的身體,繼續用另一個男人的音色說下去。
“希歐多爾,別再說了……別說了!”
安其羅哭着,腦海中似乎又回憶起之前的一幕幕,崩潰地哭泣着。
“不是哦,這個時候,小神父應該說,放開我,你們會遭到天主的懲罰的……”
希歐多爾笑着指正着安其羅,一邊随着身上的青紫的地方,又再一次舔舐着有些用力地咬了一遍。
這個時候只聽到少年的哭泣聲,就連反抗的舉動也漸漸停了下來,只是無力地躺在床上絕望地哭着。
而希歐多爾的舉動也漸漸地緩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漸漸隐了下去,深邃的綠眸裏帶着幾分陰沉的抑郁。
“安其羅神父,我是夏爾.凡多姆海恩,女王指派我來找你關于堅振聖事的安排。”
突然間房門口幾下敲門的聲音,打斷了房間裏原來的氣氛。
“進來吧。”
希歐多爾應了一聲,然後走下了床。
“……”
當夏爾打開房門的時候,卻震驚了。
不僅僅是因為看到神父的房間裏有一個俊美的銀發男子,更重要的是安其羅神父正渾身青紫地躺在床上,緊緊蜷縮着身體背對着自己,床上一片淩亂覆蓋着衣服的碎片,而神父的手還被十字架給捆綁在床頭,磨出了血痕,耳邊還有哭泣的聲音。
視線轉移到了站在一邊,笑得有些惡劣正在咬指甲的男人,是他幹的嗎?
“沒想到,竟然能看到另一個惡魔呢?嗯?這個小家夥的靈魂還真是相當不錯呢?”
希歐多爾看到夏爾後,向夏爾走去,俯□子似乎在嗅着什麽味道。
不過還是和我的主人完全無法相提并論啊……
“請離我的少爺遠一點。”
而塞巴斯蒂安立刻帶着優雅的笑容,走到了夏爾的面前,擋開了希歐多爾的視線,猩紅的眸子裏滿是警示。
“放心吧,我已經有了很好的獵物了。”
希歐多爾笑得很狂妄,繞過了兩人走出了門口,似乎完全沒有在意還被他綁在床上的安其羅。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
真是——
無法忍耐地想要立刻見到你啊,我的主人……
☆、26酒精
距離那一天過去幾天了,瑟琳娜依舊在病房裏并沒有康複的跡象,但是所有人的印象裏都沒有瑟琳娜康複過的回憶,想必是被那只惡魔給篡改過記憶了吧。
而希歐多爾,就在那一天夏爾推門而進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安其羅神父的話,一定是希望不要再見到那個惡魔了吧。
盡管安其羅這幾天的精神狀态似乎非常差,但是女王的命令還是不能不接的。
在準備了幾天,成功完成了堅振聖事後,安其羅神父又被女王邀請留下來參加一個舞會。
然後又一次地遇到了——那只惡魔。
“小神父的精神,還真的不錯啊。”
那只惡魔終于換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純白的背心,銀色的長發被束成一束蕩在前胸,還戴上了一副銀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多了幾分儒雅紳士,除了那說話的口氣之外。
“我這幾天,可是難受的要命啊~”
男人靠近了希歐多爾,不在乎其他人驚異的眼光,在少年的耳邊輕聲地說着。
是啊,真是難受的要命啊……
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終于滿意的要死的人和靈魂,卻偏偏又找不到。
那份激動和興奮只能一直壓抑着,壓抑着自己的心髒都覺得窒息地難受,求而不可得的東西實在是太令人難熬了啊。
他的确有催眠的能力,不過當他催眠安其羅的時候,他卻得不到任何有關于那天晚上發生事的結果,就像是記憶完全空白一樣,所以只能用其他更加正規點的方法來尋找答案。
這些天裏,搬空了圖書館和書店裏的所有有關于精神分裂和第二人格的書;
去葬儀屋那裏也打探了些情報,不過都是自己聽不懂的話;
囚禁了一批精神科的醫生帶回來拷問,不,是做研究;
就連僞裝成醫生去精神病醫院裏模拟診斷和治療都試過了……
只不過,沒用啊……
其實原本他是想把安其羅帶回去囚禁起來慢慢研究的……
不過他怕自己一個激動,不小心把安其羅給玩殘了,而且,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要是安其羅一個狠心自殺了或者真的做出命令自己老死不再相見的話,他跑到哪裏去忏悔啊。
于是他就每天晚上跑到安其羅房間裏去實驗一會兒而已,回來的時候再把記憶抹掉。
于是,一直到今天,他還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辦……
“好了,別露出那種我又欺負你的表情了……我都已經心疼的,想要吸幹你的血了。”
希歐多爾看着對自己露出驚恐表情,渾身都在顫抖的安其羅,詭異地笑了笑,在衆人驚異的表情下,舔了舔少年的臉頰。
“那,我還是先物色下有沒有可口點的人類吧。”
希歐多爾放開了渾身僵硬的安其羅,然後朝其他方向走去,惡魔也是有對人類*的*的,不過果然最想要的還是自家主人的啊。
而安其羅神父就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圍人灼熱帶着疑惑的視線都聚集在他身上,低聲地讨論着些什麽。
而安其羅頓了頓,然後低下了頭,眼眸裏帶上了幾分濕潤的感覺,然後迅速地像逃跑了,最後卻是逃到了沒有什麽人關注的陽臺上。
“給。”
在過了許久之後,安其羅聽到耳邊是低沉的男聲,卻帶着幾分稚氣的感覺。
“……謝謝。”
安其羅看着給自己遞過一杯葡萄酒的夏爾,有點勉強地笑了笑,接過酒杯,嗅着葡萄酒的甘甜的香味,心情似乎平複了些。
而夏爾看着身旁的少年,心情有些複雜。
不是憐憫,不是同情,而是,覺得這個少年愚蠢的連自己都已經看不下去了。
“希歐多爾是你的惡魔,你完全可以命令他。”
夏爾對于希歐多爾的印象很差,既然已經簽下了靈魂契約的話,惡魔就有義務去服從和保護契約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契約也就代表一種尊卑等級,而契約者就應該是發號施令那一方,惡魔只需要遵從自己的命令就可以了。
他更加無法理解的其實是安其羅的腦子,既然他完全有能力去命令惡魔,為什麽還要把自己放置到這種卑微低賤的位置,甚至一再地去容忍惡魔的所作所為。
如果是塞巴斯蒂安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容忍的。
“我的生命是完全奉獻給天主和大衆的,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等級差異的,所以我不想去命令任何一個人。而且,希歐多爾……是上帝的禮物的意思,他也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禮物。我,我不想去命令他。”
少年微微低下了頭,看着酒杯裏酒紅的液體倒影着自己落寞的臉,聲音低沉着。
“……”
如果不是礙着安其羅神父的身份和自己一貫的形象的話,夏爾真心想要吐槽一句,你丫就是活該。
夏爾眼神淡漠地看着安其羅,對于這種人,任何憐憫同情都是多餘的,就算有一切的惡果也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那樣子天真的善良,只會是令人惡心的愚蠢而已。
“夏爾伯爵的話,一定覺得,我很笨吧……”
“……”你也知道啊。
“我只是,想做一些自己不想後悔的事情而已。”
“呵,那你就得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是啊……代價……不過,任何代價都無所謂啊,只要是為了自己想要的,夏爾伯爵的話一定也是這麽想的吧。”
低着頭的安其羅搖晃着手中的酒杯,輕聲地說着。
“你想要什麽?”
夏爾的眼神裏多了一點點不同,終于安其羅神父有一句話他是同意的了。不過又有些奇怪,作為一個虔誠的天主教神父,安其羅想要的是什麽?而且大概和希歐多爾有關聯吧。
“我……”
安其羅微微擡起了頭,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想說些什麽。
但是視線卻恰好地看到了陽臺下面的小花園裏,正在熱吻的兩個人,希歐多爾和一個貴族的女人。
然後安其羅似乎有些慌張的樣子,似乎轉移開了視線,然後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
夏爾看見安其羅的表情,也将視線轉移到了安其羅看的地方,同樣也看到了希歐多爾和一個女人在接吻。
難得發現,自己的惡魔還是有很大可取之處的……
“希歐多爾,我命令你,殺了那女人。”
“!!!”
夏爾聽到了安其羅的聲音之後,立刻驚詫地看了過去,眼裏帶着一些不可置信的感覺。
剛剛真的是那個天真的要死的神父說的話?
不過也只是驚異了一會兒,而後夏爾眼神變得深究起來,謹慎地看着安其羅。
突然間,不一樣了……
那種帶着些憂愁的紫眸裏看不見了那份純真,反而多了幾分諷刺和戲谑;
嘴角的笑容裏沒有了一貫的溫暖,只是那樣上揚的弧度帶着高傲輕蔑的感覺;
整個人似乎變得懶散起來,渾身都散發着一種黑暗的氣息,眼神盯着樓下的惡魔,少年的聲音裏帶着冷酷的果斷。
“主人……”
在聽到安其羅的命令之後,立刻興奮地解決掉了面前的女人後,跳到了安其羅之前,恭敬地單膝跪地,眼裏帶着一種狂熱的興奮。
“我真的,很讨厭自己的奴隸帶着其他人惡心的氣味啊……”
安其羅的聲音裏帶着幾分上揚,笑着将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主人,我明白了。”
希歐多爾碧綠的眸子看着喝酒的安其羅的時候微眯了眯,然後恭敬地低下了頭,一副順從的模樣。
原來,是酒嗎?
“怎麽,花了這麽大功夫不就是為了見到我嗎?現在見到了,卻恭敬成這個樣子?”
安其羅将手中的玻璃杯随意地摔在了地上,然後彎下腰,一根手指挑起了希歐多爾的下巴,幽紫色的瞳仁注視着眼前的銀發男人。
“只要能伴随在主人身邊,就是我的榮幸。”
希歐多爾有些着迷地看着安其羅,穿着莊嚴神父裝的少年卻散發出黑暗和堕落的氣息,這種微妙的矛盾感卻是恰到好處地激起了惡魔的*。
“夏爾伯爵,看上去似乎很震驚的樣子啊。”
安其羅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希歐多爾的話,反而是直起腰看向了站在一邊嚴肅地看着自己的夏爾。
“……你是安其羅神父。”
夏爾的眉頭微皺,似乎在努力思考着現狀,顯然現在突然發生的一切讓他有些糊塗。
“是,也不是呢,不過這并不重要。”
安其羅向夏爾走了幾步,卻被塞巴斯蒂安的身體給擋住,似乎是怕他對夏爾做出什麽危險的事情。
“哎,同是惡魔怎麽有這麽大差別呢?塞巴斯蒂安是努力當好完美的執事,盡力去保護主人,希歐多爾,你可是對我一向愛理不理的,不高興的時候把我丢一邊,去找女人在我的床上盡情玩,高興的時候就來折磨一下,上一次的好戲我可是記憶猶新啊。”
安其羅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羨慕地說着,然後回過頭看向了安其羅,但是神情裏卻完全沒有責備的感覺,反而帶上了幾分戲谑。
“多謝誇獎,不過身為凡多姆海恩家的執事,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到怎麽行呢?。”
塞巴斯蒂安優雅而閃亮地笑着。
“嗯?應該是由我來說,多謝主人的稱贊吧。”
希歐多爾站了起來,走到了安其羅的身後,盯着塞巴斯蒂安的綠眸裏似乎帶着幾分敵意。
“塞巴斯蒂安,走吧。”
沒有在乎兩只惡魔暗地的電閃雷鳴,夏爾看了一眼安其羅,然後就移開視線,先離開了這個陽臺。
“是,主人。”
“哎,我還想好好回答夏爾之前的問題啊……”
安其羅看着夏爾的背影,語氣裏似乎帶着點遺憾。
“什麽問題?”
希歐多爾伸手撫摸着安其羅的頸脖,将襯衫的領子緩緩落下露出了白皙的頸脖,輕舔着後頸處的契約圖案。
“夏爾問我,我想要什麽。”
安其羅笑着,感覺到後頸處又是一陣疼痛,那種冰冷的觸感正在汲取着自己的鮮血,果然是嗜血的惡魔啊。
“那主人想要什麽呢?不管是什麽,我都可以為您達成。”
希歐多爾貪婪地吮吸着豔紅的鮮血,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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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