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替她受傷
夏無心見她沒什麽反應, 這才放心,繼續低頭大快朵頤,心中慶幸, 這麽看來,宋逾白似乎也并沒有她說的那樣不喜接觸。
連共用一雙筷子都能夠忍受,想必也是嘴上說說罷了,她邊吃邊笑。
她手上一刻不停, 不一會兒, 便險些将魚肉吃了個精光, 還好最後殘存了一絲理智,給池搖留了一些。
眼看着時辰不早,她恐怕女王回來,便匆忙和宋逾白告了個別,再次掩蓋氣息,溜回了自己的寝殿。
這一夜是夏無心從未體會過的玄妙,四面八方都湧動着海水的聲響,連吸進鼻腔中的空氣都帶着一股腥氣, 身下的床榻也軟得離奇, 她一身燥熱, 晝夜翻身,很晚才入眠。
誰知翌日一早,她便被扣門聲吵醒, 罵罵咧咧地翻身,看見從地上爬起來的池搖正在搖搖晃晃地開門。
昨日池搖說什麽都不敢回去自己的房間, 硬是在夏無心床邊上睡了地鋪, 害得夏無心連外衣都不敢解。
“誰啊。”夏無心胡亂整理了一番頭發, 起身跳下床。
池搖端着一盆水, 回身道:“是個侍女,說今日有貴客來訪,請我們一同前往宮門迎接。”
“貴客?”夏無心接過水盆,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水族本就偏僻,又不許外人進入,怎麽還會有什麽貴客。”
池搖搖首,随後眼睛一亮:“不過若是宴請貴客,想必會有些能吃的東西吧?”
夏無心鄙夷地瞧她一眼,不再言語,心中卻總有些不妙的預感。
那侍女倒是未曾說謊,那位貴客可謂是面子頗大,整個辰星宮幾乎傾巢而出,盡數站于昨夜的城牆內恭迎,從城牆到高塔百丈的路,硬是鋪上了一層柔軟的毯子。
夏無心和池搖行走于規矩立着的侍衛之後,險些被忽然響起的鑼鼓聲吓了個踉跄。
“夏無心,你快來!”池搖先跑到城門口,興奮地沖着夏無心招手。
待夏無心探出個腦袋時,也被眼前的場景唬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方圓百裏的百姓幾乎都湧到了這附近,就連遠處的屋頂上都挂着些幼童,抻着脖子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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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什麽人有這等殊榮。”夏無心顧自道,然後朝着喧鬧之處瞧去。
只見那裏人群忽然散開,走進來個男子,劍眉星目,意氣風發,一身錦紋黑袍,深紅色的披風拖曳在身後,披風上,還背着個形似寶劍的奇形怪狀之物。
夏無心的手忽然攥緊,眼神追随那形似寶劍的東西,緩緩近前。
一股強大的威壓随着那東西一同而來,夏無心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這威壓的來源并非男子本身。
而男子也絕不是水族之人,他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既帶着海底的鹹腥,又帶着屬于修仙者的道骨仙風。
她沉思間,男子已經走進大門,看都未看夏無心一眼,徑直走向了遠處站于臺階之上的女王。
女王此時一身深藍色華服,大袖和衣襟繡滿了水波紋樣,頸上帶着一串耀眼的寶石,頭頂翡翠金冠,威嚴盡顯。
男子單膝行禮,二人不知在說些什麽,夏無心則一眼便鎖定了宋逾白的身影,只見她正怡然自若地負手立着,眼神卻也落在了男子後背的“寶劍”上。
迎接倒也不是特別繁瑣,正午之時,便已基本結束,衆人坐于大殿之上,等待宴會的開始。
夏無心趁着人多雜亂,偷偷溜到宋逾白身邊坐下,将頭從她肩膀一側伸出去,小聲道:“先生,他背上背着的,是不是便是法器?”
宋逾白被她忽然湊近的聲音吓得肩膀微顫,随後不動聲色地歪向一旁,道:“盤古幡。”
見夏無心沒什麽反應,宋逾白微微搖頭,繼續道:“便是你說的,鴻鈞老祖的法器。”
“法器?怎麽會在一個小仙手裏?”夏無心雖然提前猜想過,但聽了這話,還是震驚不已,若他背着的真是法器,那宋逾白的封印,豈不是很快便可以解開了?
“不好說,我還是覺得,有地方不對。”宋逾白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裏面是特意準備的普通的淡水。
夏無心聞言,偏頭看着宋逾白。
“夏無心。”宋逾白忽然開口,她将頭轉向她,二人鼻尖距離頓時不過一指。
再次嗅到那陣芳香,夏無心心跳猛地停了一瞬,喉嚨忍不住吞咽。
宋逾白檀唇點水,瑩潤光滑,視線再下移,越過弧線溫和的下颚,便是扣得嚴嚴實實的衣領,正巧擋住一半纖細的脖頸。
“我可以相信你嗎。”宋逾白忽然道。
夏無心沒說話,不知在想什麽。
宋逾白收回眼神,指尖在看不見的地方捏緊衣袖。
她從前也信過不少人,之後便再也不信了。
“師姐說,嘴上的承諾說得越是天花亂墜,便越是算不得數。”夏無心忽然開口,然後摸遍全身,摸出一張皺皺巴巴的仙契。
她将仙契鋪開在桌上,然後伸出食指,對着空中快速書寫。
“宋逾白無論何時,都可以相信夏無心。”她小聲念完,字體也已經成型。
宋逾白怔怔地看着那張皺皺巴巴的仙契,眼睛忽然有些酸澀,随後勾唇,些許無奈:“這種話看着并不能生效。”
“試一試。”夏無心一邊說,一邊期待地擡頭,烏黑的眼珠瑩潤透亮。
宋逾白拗不過她,心裏也升起好奇,便伸手點在仙契上,原本皺巴巴的紙張忽然如同抹平了一般,變得光滑整齊。
“你瞧,生效了,所以先生可以盡管相信我,只要是我答應你的,拼盡全力也會做到。”夏無心将仙契折起來收好,語氣篤定。
“幼稚。”宋逾白低低道,随後不自在地去摸酒杯,杯沿在嘴邊放了許久,都沒喝下一口。
“先生為何忽然問這個?”夏無心疑惑道。
宋逾白将杯子放下,眼神依舊落于男子身後背着的盤古幡:“我懷疑今晚,他們會動手。”
夏無心一驚,剛要開口,就被宋逾白打斷了話語。
“先不必多問,我也只是猜測,那麽今晚,怕是要麻煩你了。”
面前的一切都沒什麽蹊跷,男子落座後便一直同女王說着些什麽,其餘那些身穿錦衣華服的水族人也同外界一樣,借着這等場合觥籌交錯,說笑交談。
夏無心雖然心中有着千百種疑慮,但只得忍耐在心裏,無視這些古怪,焦躁地等待夜晚的到來。
宴會足足進行了幾個時辰,直到女王終于盡興離開,門外的天光才漸漸暗下。
一個侍衛不知從哪兒跑出,繞過人群走到宋逾白身邊,低頭同她說了些什麽,宋逾白颔首後,緩緩起身。
夏無心将這狀況全部看在了眼中,她不耐地摳着眼前的桌案,幾乎将珊瑚所制的矮桌摳出了一個洞。
宋逾白的身影一消失,她便跳将起來,拍了拍一旁的池搖,讓她自己待着,随後化成風,跟随在宋逾白身後。
她一路隐匿氣息,故而也無人發現她,順利地跟上了二層,閃身進入那扇雕花大門中。
屋中無人,夏無心快走幾步,在內室的門外駐足,偷偷往裏看去,只見屋中依舊空曠,只是一切顯得有些古舊,床榻上原本的紗賬已經被撕扯開,像是染色的蛛網,撇在角落。
女王正端坐在妝奁前,頭頂的發冠已然卸下,擱置在手邊。
“你來了。”女王開口,聲音平和溫婉。
宋逾白正站在她對面,修長的身影看不出情緒,淡淡嗯了一聲。
女王輕嘆一口氣,扶着鏡臺起身,深藍色的錦衣襯得她肌膚瑩白,只是眉眼鉛華重了些,顯得有些老态。
她往前走一步,宋逾白便有意後退。
“宋公子,你很怕本王?”女王忽然笑起來,聲音甜美了許多,和她的妝容不甚相配。
“不。”宋逾白淡淡道。
女王搖頭道:“那你退後什麽,是覺得本王配不上你,還是覺得水族上不了臺面。”
“您說笑了,我只是客,談何配不配。”宋逾白依舊低垂着眼睛,半點不去看她。
門後躲着的夏無心聽了這對話,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心道這女王也太操之過急,就宋逾白清心寡欲的模樣,哪裏像是這麽容易便能勾引的人。
女王見宋逾白毫無反應,眼神淩厲了些,随後又勾起紅唇,一連走了幾步,試圖碰到宋逾白。
宋逾白連着後退,或許是女王離得太近,她一直沒什麽情緒的眼中浮起些許厭惡。
“宋公子來水族,不也是為了盤古幡?如今你只要擁有我,無論是法器還是海底千萬頃的寶藏,都是你的,你就一點都不心動?”女王紅唇輕啓,一雙塗了蔻丹的酥手柔柔地伸向宋逾白。
火紅的指甲在即将碰到宋逾白的時候忽然停頓,然後輕輕一彈。
夏無心頓時暗道不好,她有修為,故而可以看出,随着女王手指微動,一股淡藍色的氣體頓時擴散開來,将宋逾白包裹在了其中。
“這下,宋公子便會同意了。”女王巧笑倩兮道,原本正常的雙目也開始變為奇怪的藍色。
随着氣體的蔓延,宋逾白忽然斂眉,擡手捂住自己額頭,似乎感覺到了一瞬間的迷惘。
夏無心已經忍耐不住,腳底一動便立在了宋逾白身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将她整個人拉得原地轉了個圈兒。
宋逾白方才忽然落入混沌中,又被她吓了一跳,眼眸微微睜大,險些沒有站穩。
女王也顯然受了驚,倉皇後退,不過馬上便恢複如常,塗成深色的眼睑動了動,怒道:“大膽,誰許你擅自闖入的!”
“什麽女王,怎麽也用些陰招!”夏無心心中氣憤,張口便罵。
“你!”女王氣得紅了臉,張口正要喊人,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又止住了話語,上前一步,細細端詳着夏無心。
夏無心急忙拉着宋逾白後退,面色警惕。
“別看她眼睛。”宋逾白從昏眩中掙脫出來,急忙出聲,然而已經晚了,夏無心已經對上了一雙蔚藍的雙目。
女王也在此時開口,嗓音輕靈得詭異:“無妨,我不會怪罪你們,我們水族之人雖不見外人,但也最是熱情好客,只要你們願意留下,這裏的一切都是你們的。”
宋逾白自知自己輕視了水族人的手段,急出了一身冷汗,忙伸手去捂夏無心的眼睛。
誰知手剛剛擋住她視線,便見夏無心微微偏頭,躲開了遮擋,繼續睜眼怒罵:“呸,就你這般食不知味的地方,我才不稀罕!”
女王:……
宋逾白也愣住了,她恍然間想起什麽,頓時松了口氣。
她怎麽忘了,夏無心體質本就不同于常人,自然也不會被區區眼神蠱惑。
女王似乎也意識到了夏無心的不尋常,身子猛然後退,将鏡臺打翻在地,随着一聲瓷器碎裂的巨響,頭頂海水的潮聲驟然響起,像是從四面八方湧來。
“快走!”宋逾白忽然道,她一把拉住了夏無心的手臂,拽着她往門外跑去。
夏無心冷不丁被她冰冷的手觸碰,心跳頓時慢了幾下,好在她反應迅速,連忙反手将宋逾白的掌心包裹在手中,身體一躍,化為一股疾風,飛出門外。
只見方才還安靜和平的辰星宮忽然像是炸了一般,無數侍衛從各處湧入,将樓梯和大門堵得水洩不通,夏無心索性召出仙力,硬是沖出一條羊腸小路,将那些一擁而上的侍衛打退到一邊。
她攬着宋逾白在其中飛馳,經過一臉驚訝的池搖身旁,一把抓住她衣領,三人轉瞬間便飛出了城門,落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不知為何,即便已經入夜,街上也全都是人。
夏無心一下耗費了許多力氣,剛剛站穩便膝蓋一軟,虧得宋逾白将她扶住。
“夏無心。”她雖然已經忍着,但語氣還是透出幾分擔憂。
“到底怎麽回事?”池搖沒有防備,屁股朝下摔在地上,頭發被風吹地散亂無比,活像個刺猬。
“無妨。”夏無心見宋逾白難得關心,不由得露出笑意,錘了錘有些發軟的腿,環顧四周。
只見身後并沒有侍衛追來,一切都平靜得詭異,街道上的人們還是如往常一樣行走叫賣,喧鬧聲不絕于耳。
宋逾白見她沒什麽大礙,這才直起腰,低聲道:“水族早已滅絕了。”
“什麽?”夏無心一口口水堵在了嗓子眼,險些将自己嗆到,“那我們現在看到的……”
“幻象。”宋逾白說着,伸手奪過路邊攤販手中的餅,遞給夏無心。
餅子拿在手裏,和之前的觸感一樣,像是發黴的魚幹,散發着腥臭,被奪了餅子的攤販只是象征性地罵了一句,并未起身搶奪。
夏無心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原本還以為,這不過是水族特有的吃食。”池搖也愣住了,她低頭聞了聞,害怕地抱緊了雙臂。
夏無心揚手将那不知腐爛了多久的魚餅扔到路邊,急忙道:“那我們還不快趁着她們沒有追上,趕緊離開。”
“如今這裏是不知多深的深海,我們一走,這裏的幻象就會崩塌,顯示出本來的面貌。”宋逾白說,好看的眉毛緊緊蹙起。
“我第一日便覺得不對,但多少還有些慶幸,覺得,說不定傳言只是傳言,我或許真的可以尋到神器。”
方才那一瞬,才終于,認命了。
這句話宋逾白沒有說出口,只是輕輕垂眸,再擡眼時,便又是風輕雲淡。
夏無心看着她眼神黯淡,心也微微疼了一下。即便是她,知曉一切都是南柯一夢之時,心中都有些喪氣,更不用說急需神器來解除封印的宋逾白。
辰星宮的方向忽然傳來風聲,夏無心眼神一淩,再次握住宋逾白的手,快速道:“我們先出去,再做打算。”
說完,不等宋逾白開口,她便騰空而起,向着頭頂一片漆黑的海水沖去,池搖見狀,連忙拎起裙擺,大叫着跟在後面。
風在耳邊呼嘯,沒一會兒便觸碰到一層薄膜,随後便是泡沫炸裂的聲響。
再然後,冰冷的海水灌入衣衫和口鼻,鹹苦的氣息充斥在口腔中,夏無心連忙閉上嘴巴,用仙力在周身凝結出巨大的氣泡。
掌心柔軟的手忽然捏了捏她,夏無心在海水中回頭一看,只見方才還一片繁盛的街道,忽然間像是時光飛逝,人群消失得無影無蹤,房屋早已塌陷完全,只餘一片碎石。
碩大的洛城,此時如同墳墓,被海底的灰塵所覆蓋。
一片死寂。
窒息感湧上心頭,與此同時,深藍色的身影從海底而來,身後跟着大片的泡沫,随着海水的飄蕩擴散開。
夏無心張嘴罵了一句,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急忙扯着宋逾白繼續往上,她不會水,只能憑着仙力加快速度。
身後的水流愈發急湍,似乎整個北海的水都在往她身上湧,試圖牽絆她的腳步,要她給水族陪葬。
夏無心忽然覺得有人扯住了她的腳腕,她本以為是池搖,回頭卻吓得渾身一抖,抓住她的竟是那女王,此時的她如同鬼魅,一雙眼睛發着幽幽的藍光,攥緊她腳腕的手一片漆黑,枯槁可怖。
“你們這些惡人,奪我神器,剜我內丹,如今都得留下陪葬!”這聲音尖利刺耳,帶着水的咕嘟聲。
夏無心雖然心急,但在水裏很難使出仙力,只是維持着周身的氣泡已是十分困難,那女王卻是一副不罷休的模樣,忽然伸出利爪,狠狠向着夏無心後心抓來。
夏無心自知躲不開,幹脆想咬牙忍過去,誰知卻并未感覺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的觸碰感。
她猛地低頭,發現腰間不知何時,已然環上了一雙發白的手臂。
與此同時,大片的血跡被海水沖散,沿着水流,漂成了絲絲縷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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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