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婚宴
繁華的街市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古月呆站在馬路的中央。
“哔~哔”
一輛汽車快速的從他的身邊經過“掉那星,走路不帶眼找死就去跳海不要在這害人害物”一名司機怒罵着古月。
古月感覺頭腦一陣眩暈這是突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古月一回頭看到了穿着筆體西裝的梓潼“古月你怎麽還不走我們都要晚點了,紫琪姐姐和蘇南姐姐已經在那裏等着了”
梓潼看了看手中的表催促着古月趕緊走,古月感覺摸不着北只好跟上梓潼快速趕路,當他經過一家服裝店是在那面巨大的全身鏡中看到自己也是穿着筆挺的西裝。
他的腦海裏突然多了那麽一段記憶,今天是古月的大學同學趙富仁的大喜日子他和廖紫琪蘇南梓潼約好下午六點一起到酒店宴會的大廳參加婚禮。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位于本市最豪華的酒店也是趙富仁開的酒店——富仁國際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廳有着栩栩如生的雙龍吐珠的雕像,大廳中有着不少服務員正在忙碌着或是接電話或是給人拿行李。
“叮”電梯來了,古月和梓潼乘坐全景玻璃電梯看到了繁華的夜市燈火璀璨社會一副和諧的模樣。古月心裏想着“這不就是那些帝王天天追求的世界嗎?”
“叮”電梯打開了門,古月他們來到了富仁國際酒店的最高層三十八樓。
電梯門一打開就傳來了廖紫琪的抱怨聲“你們怎麽才來啊,比我一個女生還墨跡”只見廖紫琪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連衣紗裙就像她給古月看過手機裏的明星一樣。
古月看的入神在電梯開要關上時被梓潼拉了出來“古月哥哥,紫琪姐姐是不是很漂亮你都看的口水要流下來了。”
這時古月不好意思的扭頭看到了廖紫琪身旁的蘇南穿着一條牛仔褲搭配着一件小西裝很是帥氣。
“既然都到了,我們就進去吧”廖紫琪說着挽起古月的胳膊就拉着他往簽到臺走去。
簽到臺前坐在幾個年輕的姑娘看樣子像是男方家屬,來往的賓客都到哪裏交上禮金再被安排座位。
“古月,禮金兩百下等座位”古月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包,他把紅包遞上後那個家屬大聲喊了金額出來。
廖紫琪這時很不滿,她指着那個家屬“我們是富仁的大學好友,同甘共苦過你知道嗎?怎麽可能是下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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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聽到廖紫琪的聲音或許是聽到了吵鬧聲,趙富仁從宴會廳裏走了出來而在他身旁有一位穿着婚紗的年輕的女子。
女子垂頭喪氣的很不情願的跟在趙富仁的身旁“你,你幹嘛呢!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居然給安排個下等位?”趙富仁和女子走到了古月身旁,他熱情的摟着古月的肩膀。
“對,對不起趙總我這馬上修改和道歉“簽到桌的女子連忙跟古月等人道歉。
“老同學們最近過的怎樣?有什麽困難盡管開聲”趙富仁熱情的說着。
這時新娘拿了四雙筷子送給古月等人“這是對待上賓才有的禮儀請務必要收下”古月打開盒子看到裏面有一雙金燦燦的筷子而一旁的趙富仁則笑的無比的自豪。
“富仁兄,你今晚場子好大啊!擺了多少桌?”梓潼探頭看了看婚廳裏的擺設。
“擺了一百一十桌”新娘低聲的說。
“啪”趙富仁狠狠的當衆扇了新娘一巴掌。
“誰讓你說話,聽不見梓潼兄弟是在問我嗎?”
新娘委屈的捂着臉咀嚼着眼淚,古月等人被整蒙了這時梓潼趕緊解圍“富仁兄好福氣,,嫂子安排的清清楚楚了”
趙富仁瞪了新娘一眼“別說這些了,都進去上座吧”
豪華的宴廳裏面的桌椅都是用金子打造的,在主會場的一個LED牌子循環的顯示着趙富仁的口頭語“為富一個仁”
這時傳來了婚姻進行曲,趙富仁被新娘挽着出來一個意氣風發一個垂頭喪氣,當他們走到了古月面前時新娘突然擡起那張臉她的雙眼突出留着血淚盯着古月。
古月被突如其來的畫面吓得有點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看到了新娘在一個房間裏此時他擁有了上帝視角看着這一切。
這是一個新房牆壁上貼着大大的“喜”字,紅色的被單和枕頭一切都顯得那麽喜慶只是再仔細看新娘時發現她的手被一副手铐鎖住。
“趙老,請就是這裏”這時趙富仁卑躬屈膝的帶着一名像是領導的人進來了房間,被稱為趙老的人衣着整齊西裝筆挺剪着一個平頭,看着趙富仁這幅模樣不免可以猜到着找老身份不低。
“小趙,你我同宗那些事我一定會幫你的放心”趙老說完擺了擺手示意趙富仁出去。
“是是是,謝謝趙老”趙富仁連說三個是彎腰曲背後退并輕輕的關上房門。
當趙富仁離開後,趙老來到新娘前猛的把她推倒,新娘苦苦的掙紮着可是無濟于事。掙紮無望尖叫無助痛苦失望到徹底放棄在這短短的三十分鐘裏上演,新娘披頭散發那雙被鎖着的手死死的抓住一個被角,那雙腳卷縮着在床邊似笑非笑。
趙老風輕雲淡般披上了那套筆挺的西裝在鏡子前整理好發型便開門離開,而後的幾個小時裏不停的有男人進來又離開。
新娘已死的心在等待着等待着趙富仁,那雙絕望的眼望向了高處,古月心裏一震那眼似乎是在盯着他,盯着古月的無作為,盯着這世上的不公,這一刻她是多麽的渴望世界就此滅亡那些披着人皮的禽獸就此死絕。
可現實等着她的是趙富仁,房門被重重的推開喝的爛醉的趙富仁走了進來他看都沒有看新娘子一眼就撲了上去,在趙富仁眼裏這不過是謀財和洩欲的工具。
鮮血和初血染的原本大紅的床單變成了深紅色,新娘笑了看着眼前這個披着人皮的屍體,她走到了三十八樓的窗戶旁,這塵世夜的風吹的歡快只不過不是為她而起。
古月再次感到一股頭昏腦脹他捂着頭感覺到心髒似乎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鮮血不停的湧出耳邊傳來了一陣歌聲“月兒彎,月兒笑,啊娘為我存嫁妝;家裏窮,家裏苦啊爸将我送,水是清血是紅化為眼淚為誰留,新嫁妝舊衣裳無一披身上;是玩物是工具,又有誰為我着想;月兒彎,月兒笑啊娘啊娘請別再為我存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