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時之獸
古月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仿佛是重獲新生般的貪念着空氣,眼前已是一片廢墟原本熱鬧的宴會廳只剩下殘破的桌椅,三十八樓的風很大也很冷。
古月環視四周尋找着廖紫琪的身影,此時他看到了廖紫琪三人倒在了主舞臺上一名穿着婚紗的女子正站在他們的身旁。
這個女子顯然就是剛剛的新娘此時她的腳底散發着陣陣金光“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不救我?”
“為什麽~!”此時新娘突然尖叫了起來長長的頭發直接把古月卷起拉到了身旁。
這長長的頭發卷的他幾乎無法呼吸,古月想掙紮可是動不了,想使用電擊可發現全身的靈氣都調動不起。
“沒用的,不用再掙紮在這域裏一切都要按定下的規則來”新娘把古月松開并不畏懼古月能有什麽動作。
“我在這看着一批一批的人到了,他們和你們一樣沒有一人為我出聲甚至還有人還貪戀着我的肉體這多麽可笑”
古月并不是能言善辯的人可現在必須化解掉新娘的怨氣才有機會可以救到廖紫琪等人。
傾聽或許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含冤而死的人只要那一口怨氣出了就可以安息。這時古月又被她按在了窗戶上“你看看,看到那座紅色樓房了嗎?這就是自由平等就是權利的象征?在裏面還有多少像我一樣的人卑賤的活着又卑微的死去”
“我們只不過是想有個安穩的家,這個家能滿足溫飽就行為什麽就這麽的不公?”
古月看向那棟紅色的房子,普通人走過也只是好奇這麽好的一棟樓怎麽從未見人住過卻不知樓內每天都在上演着肮髒的錢色交易,他看到有些掙紮着的女孩被現實的無望折磨成和魔鬼同流合污的施暴者。
古月也不明白為什麽受過的苦施虐在別人的身上會讓她們感受到內心的滿足,或者是在逃避,逃避曾經的自己于是鞭打着,如同鞭打着曾經的自己為什麽這麽容易被欺騙,這麽不懂事這麽這麽“
這時古月注意到角落裏有一個靈魂的瑟瑟發抖,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個趙富仁。
趙富仁眼光渙散整個魂魄癡癡呆呆看來也是在這裏每天受盡精神的折磨而不能去投胎。
新娘看古月正在看趙富仁于是把他的扯了狠狠的摔在地上過來“為什麽這樣的人就可以高高在上,随意控制生死”
趙富仁哀求着扯着新娘的婚裙,或許這個動作他每天都在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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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全身突然有一股熱流貫通在筋脈之間,意念一動又可以調用靈力了,他走到趙富仁身邊用手按住了趙富仁的頭就這樣趙富仁永遠在塵世間消失了。
新娘流着淚在她那蒼白的臉上淚水是溫熱的心是冰冷的雖然她已經是靈魂了可又有誰告知那個世界沒有眼淚。
所有的怨恨都是一種執念,此時的新娘微笑的看向古月。那種笑容古月未曾在她記憶中的臉上見過,那是一種解脫是一種對自己的寬恕。
就這樣沒有激烈的戰鬥強烈的對話新娘就消失,片刻後廖紫琪她們開始從昏迷中開始醒來。
“這是那?”率先開口的是廖紫琪此時她被古月扶着。
“我們還在魔窖裏”
“我剛剛做了個好長的夢,夢裏我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哪裏好溫暖”廖紫琪努力的回想着可是記憶卻仿佛離她越來越遠。
古月不知何時開始有了這種想法,他不想廖紫琪離去,一旦離別那将是永遠,他暗自控制着廖紫琪,每當她有了回二十一世紀的想法古月便會壓制她的記憶。
古月覺得這是一種保護卻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私欲如同那些施暴者随便找一個蹩腳的借口。
“古月,你的表”蘇南驚奇的發現古月表上的數字已經變成了五,這時候大家都看向的古月的表。此時大家都發現了古月的數值變成了五而她們還是三。
“呆子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麽事了?我的記憶只停留在消滅了藍色喪屍後周圍的環境變了”廖紫琪不解的問。
“我也是,夢中中去了一個很多人的地方和蘇南姐姐”梓潼看向眼前的蘇南。
“大概是化解了一個金色的魔吧”古月把剛剛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講述了一遍給他們聽。
大家難免一陣唏噓這世間太多的不公了,這或許也是文明進化的一個過程突破了便是一個裏程碑。
“那是什麽?”蘇南又有了新的發現。
“一個箱子?”梓潼靠了過去。
“我記得剛剛這裏沒有這個箱子”古月也不明白。
“難道是那新娘留下的禮物?”蘇南很好奇畢竟副本的boss獎勵是很豐厚的。
“你們看哪裏”廖紫琪這時突然指向遠處一個倒塌的樓頂。
遠遠的望去樓頂上貌似有一個黑影快速的往這邊移動。
“那是什麽一個新的妖物?”梓潼眯起眼看去。
“好像是一個人?他的周圍并沒有色光,難道是和我們一樣進來魔窖的?“蘇南走到窗戶邊遙望起來。
那個黑影的速度極快原本只有黑豆大小如今卻有拳頭大小。
此時古月走到了箱子前,小心翼翼的把箱蓋掀開。
“咻”的一聲一個光影從箱子裏逃了出來,只見半空中的光影慢慢的變成了一只小豬的模樣。這時古月等人的腦海裏出現了一條信息“時之獸,傳說中擁有時空密匙的神獸據史書記載曾經有人集齊五只時之獸召喚出了時空之門穿越指定時空。”
“這,這是超級獎勵啊如果集齊了那我就可以回二十一世紀了!”廖紫琪興奮的看向古月。
此時古月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他向廖紫琪擠出了一個笑容表示認同她的想法,“這怎麽沒有說收複它的方法”廖紫琪試着去捉它可是這辦法行不通。
“你們看,那真是一個人”梓潼終于看清楚了這個快要到跟前的黑衣少年。
古月回頭望向窗外,突然他抱着頭表情異常的痛苦“啊~!啊~!”他整個身體都倦縮着在地上手握拳不停的打自己的頭。
廖紫琪從未見過古月這個情況,她蹲下緊緊的握住古月的手“呆子,你,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