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證明他很“” (二更) (1)

大順邊疆突起的這場瘟疫太過棘手,當司馬晔到達平水鎮的時候,鎮上到處彌漫着焚燒的屍體的味道。

因為瘟疫的侵蝕,原本熱鬧的小鎮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面貌,滿目瘡痍。

根據軍醫的判斷,這場瘟疫的來源是一條由邊疆大河引進的溪水所致,因為平水鎮鎮民主要的飲水來源就是那條溪水,因此才會是瘟疫散播的飛快。

而病原體則是一匹染了瘧疾的馬。這種瘧疾本對人無害,只是在馬的身體中變異,成了致命的病毒。

據記載,這種瘧疾的病毒只在赤炎元年的時候在荒北爆發過,可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是現在荒北與大順關系緊張,而且瘟疫的爆發範圍又僅限在平水鎮,大順帝未曾下達出使荒北求藥的旨意。

因為這場瘟疫的阻攔,守兒和李冉冉被司馬晔留在了大順最邊境的祈城,原本是一座繁榮的商業核心城市,卻因為大順的瘟疫吓得原本長期駐紮于此處的荒北人都收拾包袱回了荒北。錢,不及自己的命重要啊!

“冉冉,到了給爺擦藥的時候了。”不管每日有多忙,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晔一定會出現在李冉冉的面前,死皮賴臉的要她給自己擦藥。

一旁的小守兒早就見怪不怪了,心裏對司馬晔極其的鄙視,都這麽多日子了也不見有進一步的行動,此刻娘親正是心中受傷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李冉冉看着司馬晔背後的刀傷,明明已經大半個月了,可就是不見好,若說前些日子是自己虐待的吧,可最近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将他弄疼了。

“喂,人妖,你沒動什麽手腳吧,明明每天都有敷藥。”解下司馬晔身上的衣服,背後的傷口不但沒有轉好的跡象,反而看着越來越嚴重了。

“動什麽手腳啊,爺每天都乖乖的擦完藥就休息的。”好在此刻司馬晔是趴着背對着李冉冉的,沒有讓人看見他眼神中的閃爍。

“最好是這樣。”看着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李冉冉的動作一日比一日輕了,她就算再沒心沒肺,可看到這傷口的時候依舊會有些心疼。平日裏喜歡穿白衣服的司馬晔定是愛幹淨的不得了,可因為她卻要忍受好幾日不洗澡,天氣還有些熱卻只能擦擦身子。

感受着背後纖纖玉指溫柔的力道,司馬晔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心中暗暗的想着,若因為這傷口,冉冉能一直對自己這般,那就,永遠不要愈合了吧。

有冉冉這般對自己,不枉費每天都用水将身上敷的藥給擦了。

“報!”

李冉冉的藥才擦到一半,就聽見外頭有人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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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司馬晔雖在李冉冉面前有些無賴,可真對上公事,絕對是個鐵面無私的,此刻他及時是趴着來報的士兵也連頭都不敢擡的太高。

“啓禀将軍,軍中發現有人染了瘟疫。”這場瘟疫來的莫名,但從這病原來自荒北就讓人有些心慌,難道荒北為報當年的侵犯之仇,膽敢對大順下手?

“可有隔離?軍醫怎麽說。”人命攸關,司馬晔絲毫不敢懈怠,起身穿上衣衫就往外去。

“已經隔離,軍醫說可能是在處理屍體的時候感染的。”因為此次的瘟疫是通過空氣傳播,因此每日軍中都要焚燒蕨草以蕨草焚燒時産生過的煙霧來達到消滅病毒的效果。可處理屍體的時候,屍體本身就帶有瘟疫病毒,就是焚燒蕨草消毒了還是無法根除的。

“喂,等等!将這個拿去看看有沒有用?”李冉冉見司馬晔要走,便急急忙忙的上前,将自己做的口罩交到他手上,前些日子就想着瘟疫是通過空氣傳播的,就像是前一世的流感一樣,便熬夜做了這口罩,口罩用的紗布是特意用蕨草的水煮過晾幹的,應該有一定的防禦作用。現在給司馬晔,順便讓軍醫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用。

“這是何物?”司馬晔自然是沒有見過這口罩的,“是這樣用的?”往臉上一戴,倒也有模有樣的。

“還算不笨,這個叫口罩。戴着這個倒疫區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活着回來。”明明是出于關心的舉動,可嘴硬的李冉冉總能将的說的氣不死人。

“女人,人家好高興好高興哦,小小的口罩帶着你滿滿的愛意。”好在司馬晔臉皮夠厚,又夠自戀,總能堵得李冉冉一口氣順不過來。

“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竟有些喜。

“哎,娘親,別這麽口是心非,瞧樂的眉毛都彎了。”小守兒在一旁,吃着從來不斷的糕點,一手拿着從最新出爐的春;宮圖,看的津津有味。

“小家夥!再敢吐槽老娘,老娘将你藏在床底下的寶貝全都燒了。”床底下都是小守兒的寶貝,塞得滿滿當當的春;宮秘籍,帝王野史,男女的,女女的,男男的都有,簡直比自己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娘親,那些都是守兒的命根子啊,你怎麽舍得守兒沒命啊!”一秒鐘都不需要立馬變臉,圓嘟嘟的小臉上已然是淚水盈眶,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不舍抱着大腿的無骨的小手,讨好的來回拂動。

“受不了你!小鬼頭。”摸了摸守兒柔順的頭發,看着她靈動可愛的模樣,哪有人忍心責怪與她。

“娘親,守兒覺得好無趣,想出去玩兒。”揚起肉肉的小臉,一臉的懇求。

李冉冉當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瞧她那賊賊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又無聊到發慌要去調戲人家淮中了。

“去吧,別太過分了啊。”誰叫現在是非常時期,守兒本就是好玩的天性,總讓她悶在屋子裏也太難為了些,好在小家夥會自娛自樂。

“mua,娘親最好了。”在踮起腳尖在李冉冉的臉頰親了一口,就屁颠屁颠的跑出了門,只聽外頭一聲“淮中叔叔”奶聲奶氣聽似無害啊。

“守……兒,有,什麽,事。”淮中被司馬晔安排來保護,也可以說是看着母女兩,萬萬沒想到會對上小守兒這個小魔頭,每次都弄得他哭笑不得,無比尴尬,而且還獸血沸騰。

癡迷于房事的守兒不乏拿着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一臉好奇的拿着圖冊,指着圖冊上二人下身的結合處,純真的問道,叔叔,你能告訴守兒,男子的下身是長什麽樣的麽?

當時的淮中鼻血噴了一手,就差昏厥倒地了。

現在小守兒又叫他,若是再來這麽幾次,淮中有預感自己不是在沙場上戰死的,而是死在失血過多上。

“叔叔,你是不是還沒有和女子歡好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守兒,只此一句又讓淮中石化!

淮中內心咆哮‘有這麽明顯?’

機械的轉過頭,洋裝鎮定的回答道,“怎麽可能,呵呵呵。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淮中苦逼的想着,其實,不應該回答吧,可不回答不是很沒有面子,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

“那,第一次是什麽感覺?據說男子第一次也會疼,是不是真的?”守兒現在就是好奇寶寶一個,接觸的人有限,當然要在有限的人裏得到無限的知識啦。

“啊?男子第一次也會痛?”沒有過經驗,就是聽也聽人說過啊,從未聽說男子第一次也是會疼的。

“這個要看啦,根據個人體質啦,那叔叔多久才洩的身啊,據說第一次都把持不好,以後次數多了……咦,叔叔,你怎麽又流鼻血了。叔叔,你這樣的體質要補補啊!”淮中早已又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守兒繼續自顧自的說着,還和着倒地的淮中探究,到底是虎鞭好還是驢鞭比較好!

淮中心中默默的發誓,以後要是這個小惡魔再來找自己問問題,一定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說。

艱難的站起身來的淮中,看見朝這裏走來的司馬晔,立馬急急的擦了擦流出的鼻血,恭敬的道:“将軍。”

“恩。”司馬晔點頭應了一聲,随後又抱起守兒笑道:“怎麽又在欺負你淮中叔叔了。”臉上的寵溺是滿滿的。

“哪有欺負,美人叔叔瞎說,守兒是在和淮中叔叔商讨大事。”小守兒撅着嘴,樣子很是可愛,越過司馬晔的肩又看見了身後兩眼發光盯着自己看的老爺爺,第一次,小守兒知道了一種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憐兮兮的問道:“美人叔叔,後面那個老爺爺是誰啊?”怎麽像是看見油的老鼠一樣,兩眼放光。

“叫花爺爺,花爺爺可是神醫啊!路過平水給百姓們治瘟疫。”說來也是上天的眷顧,花無用花神醫向來脾氣古怪,行蹤又飄忽不定這次居然正好路過平水,又有心幫助自己。

“小寶貝,來讓爺爺抱抱。”花無用聽聞自己的徒兒有在大順出現,才從荒北一路來到大順,途徑此處,處于好奇便留下來觀察,居然和自己當年在荒北診治的瘟疫同出一處,也算是處于醫者的仁慈他留了下來,遇到了司馬晔。

其實真正令他感興趣的還是今日司馬晔拿給自己看的一個叫做口罩的東西,大約有八層的紗布,皆在煮沸的蕨草水中浸泡過,雖說針線有些粗糙,可其中的想法卻是精巧。心急之下便要求來見這口罩的出手人。

沒想到不僅有口罩這一驚喜,在看到守兒之後花無用更是兩眼發光,司馬晔手上抱着的小娃娃,僅僅看一眼從他多年的行醫經驗,這孩子不得了啊!正想上去抱抱,順便把把脈,卻聽。

“不要啊!”守兒的一聲慘叫,雖說她也曾重口味的看過年上與年下的圖冊,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接受啊!而且還是相差這麽大的……爺爺,您孫兒都比守兒要大許多吧!

“守兒怎麽了?”原本在屋裏躺着休息的李冉冉,突然聞守兒的一聲慘叫,立馬就沖了出來。

“哈哈!這麽醜的針線活,我猜就是你這丫頭。”李冉冉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小守兒的身上,聽聞這熟悉的聲音才将視線放在了花無用身上。

“老頭,你怎麽來了?”見是花無用,李冉冉有些意外,難免要将他與耶律拓聯系在一起?是他派他來的?那為何自己不來?是覺得沒臉見自己麽?

“怎麽,別緊張啊,老夫與耶律王爺,不對現在應該叫神武帝早就分開了,說起來我離開那會兒,神武帝可全身上下都是傷啊,而且身中劇毒!眼睛也瞎了,哎,那樣子真是慘不忍睹啊!”花無用搖着頭,說着耶律拓的慘狀。

“神醫與冉冉認識?”見李冉冉與花神醫言談之間竟是相識的,聊的內容又是關于耶律拓的,司馬晔方才有些警惕,之前只想着他們定是運氣好才遇到了花無用,現在想來,難道又是耶律拓的陰謀。

“見過一面!老頭,你來做什麽?這瘟疫你可能治。”見到與耶律拓相關的人李冉冉心中依舊有些堵,語氣沒來由的差了些。

“治是一定的,就是看見你做的那個口罩,心裏好奇,想着這麽醜的針線活還敢拿出來顯擺的,會是誰啊!當時腦子裏第一個出現的就是丫頭你,沒想到還給老夫猜中了。”

“老頭,你不覺得自己很欠揍?”李冉冉已經覺得自己嘴夠毒的了,現在遇到個毒中之霸,決定直接用武力解決了。

“丫頭,這麽粗魯當心嫁不出去啊!好了,說正經的,這口罩對于瘟疫的确有預防的功效,之前與司馬将軍商讨了下,之後準備量産,然後分發下去控制疫情擴散,還請你講解一下這制作的要領。”

“也沒什麽要領,就是紗布一定要在放有蕨草的沸水中煮過,至少要八層紗布,但也不能太多層。別的也沒什麽照樣子做出來就好了。”李冉冉講解着,之前她也只是嘗試一下,看看是否有用。

“我這就吩咐人下去照辦!冉冉,你真是我的福星。”司馬晔之前只想着怎麽将她保護好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她居然還能幫自己這麽大的一個忙。

“人妖,少肉麻!剛剛,怎麽回事,誰讓小守兒這麽害怕的。”她可還記得守兒剛才的驚叫呢。

“娘親,那個爺爺,好奇怪的。”守兒從司馬晔的懷裏下來,窩在李冉冉的腳邊,膽怯的看着花無用。

“老頭,你做啥了。沒事幹吓小孩子幹什麽!”她還沒見過守兒有這麽怕過誰呢!難道老頭做了啥猥瑣到連守兒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哪有!老夫我只是對小娃娃很是喜愛而已,嘿嘿。”嘿嘿兩聲就是一旁的司馬晔都心裏發毛,警惕的看着花無用。

“你們都什麽情況,這是長者對晚輩的疼愛!哎哎……和你們說不清,丫頭,我有事情要單獨和你談談。”都怪自己看到自己很感興趣的事情就忍不住會露出興奮到有些猥瑣的表情,也不怪他們會誤會了。“關于,你的熱毒。”

“可有解藥?”聽聞是關于自己熱毒之事,李冉冉立馬來了精神,瞪大雙眼。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是他故弄玄虛,只是這事他也無法肯定啊!

“老頭,你是算命的啊!什麽叫是也不是啊!”

“這個,不方便說。”看了一眼一旁的司馬晔,花無用表示為難啊!

“人妖,你先回避一下。”雖說不知道花無用要說什麽,可是又想自己帶着從他身上偷來的寒玉,或許有關系,想把他支走也可以理解。

“把這娃娃也抱走吧。”其實花無用的真正想支走的,是守兒。

“就你老頭要求多!守兒乖,和美人叔叔下去玩兒一會兒,娘親要和這個爺爺說些事情啊!”李冉冉本想着自己還要哄一會兒,沒想到聽說能離開這裏,小守兒逃的飛快。

“女人,若是這老頭要将你拐走,你記得大叫,我立馬就來。”雖然心裏不放心,可她都這般說了,自己也不能強求,她身上的熱毒其實在這個大陸上也不是什麽秘密只是聽聞尋醫多年未有結果又想到那條關于守兒的消息,這次的談話內容,司馬晔也能猜到一二了。

“聽聞你失了憶?那你可知,這孩子并非你親生?”待二人離開,花無用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才開口道。

“親生與否,無妨。”在當初如毒發作,上了司馬晔之後她就已經知道守兒并不是她的孩子了。

“丫頭,那你不曾想過,為何這孩子會在身旁?或者這孩子的身份又是誰?”花無用對于李冉冉知道守兒不是她的孩子還真有些意外,只是若是這般,既然已經失憶,将這孩子留在身邊又是為何?

“她叫我娘親,我便是她的娘親。老頭,你知道守兒是誰,或者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想到這裏,李冉冉不禁有些害怕了,若是她的父母尋來要帶走守兒,自己是該留還是放她回到父母身邊?

“有些事情,老夫不便多說,只是老夫曾經聽聞若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的女子,擁有純陰的體質,她們的血更有解百毒的功效。這樣的純陰體質,百年方才出一個。”花無用并沒有将話挑明,他知道聰明如李冉冉,不會不明白話中的意思的。

“你是說?”花無用的話雖未說的很明白,但李冉冉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守兒的血能解自己身上的熱蠱。

“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飲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熱蠱,則需要待純陰之體長到八歲,以純陰之體的血液來換你的血液,便可解蠱。”花無用這般說着,也不忘觀察李冉冉的一舉一動。她好似真的失憶了,已經忘記為了這個孩子,當年十三歲的她是怎樣一手挑起的大順與荒北之戰,又是怎麽平白無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憶了,還是在隐藏什麽更大的陰謀,之前剛見到她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丫頭眼熟,可那般的性格又讓自己打消了年頭,在看到這個孩子之後,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頭,我又一次覺得你讨厭了!我會一直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還請你也別讓守兒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兒身上的血來解,那自己寧願永遠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寶貝,要是知道了這事兒,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會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對自己說的話,‘你還真以為這個孩子能夠救你啊!’總覺得祁玥知道些什麽,自己是不是應該卻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訴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問,你是真的失憶了,或是,丫頭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憶,一個人也不會改變她原來的心性,那場戰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主導者,就算沒有了記憶,又怎會是這般的心慈手軟?為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孩子,而放棄生的機會。

被她這般一問,李冉冉眼中劃過一絲驚詫,這話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時猜不透,什麽叫不再是自己?“這樣,不好麽?生活随性!但求安穩罷了。”

這但求安穩,好像還真有些難了呢。

“好一生活随性,但求安穩!難怪這些男子都一個個願意為了你赴湯蹈火,丫頭,你果然比失憶前更讨人喜歡了。哈哈哈。”花無用仰着頭大笑,或許自己也應該失個憶,方能像丫頭這般真正的灑脫啊!

“老頭,你認識失憶前的我?”花無用的話讓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來到這個時空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是藍昭的五皇女,據說還是個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認識,卻有所耳聞,大約是個不擇手段的女子吧,老夫還是不多說了,以防你又記起什麽來。”不擇手段,應當足夠貼切吧,那般運籌帷幄,步步為營,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應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謀劃如何稱霸天下了吧!

“老頭,你還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歡你!”聽他的語氣,好似對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歡呢!也不知道當初是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輕的時候可是人見人愛,風流倜傥的,現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還是專心醫術吧!”花無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精悍的花白胡子,笑着離開了。

“自戀的老頭!”李冉冉嘴裏嘟囔着,心裏卻在盤算着怎麽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銀發的妖孽說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對自己身上的蠱毒很了解的樣子。

“想什麽呢?進來許久都不知道。”司馬晔已然進來了許久,卻只見李冉冉眼睛望着一處,不知在想些什麽。

“沒想什麽,怎麽只有你一人,守兒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馬轉開話題,這倒是讓司馬晔更加懷疑了。他不知為何有種預感,她會離開。就在不久之後。

欺身上前,雙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說道:“女人,別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過去,天涯海角,我照樣能。”一半絕美一半猙獰的臉帶着毅然的堅決,他不明白此時心裏的情緒是什麽,只是,只是簡單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邊,只要在身邊就會覺得安穩,那種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發什麽神經!我去找守兒。”不想與司馬晔有過多的拉扯,李冉冉邁開步子往外,卻被扯到了某人的懷抱中。

“女人,人家的藥只上到一半。”司馬晔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真的是腦子抽住了,明明知道這女人吃軟不吃硬,竟然還威脅她,将她禁锢在懷中,下巴抵着她的頭頂,帶着似是撒嬌的口吻,不老實的手掌已然撫上了李冉冉的後背,摩擦着,輕撫着。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額,她果然是受不了別人給自己發嗲的,這不一下子就服軟了。想着這家夥有傷在身就不與他計較了。

“恩,女人,幫我擦身子,剛才敷藥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傷口疼。”司馬晔似是受了什麽極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這次說的可是實話啊。

“放開我,把衣服脫了。”無視他嘟起的紅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幫,我。”啞着嗓子的兩個字似是帶着勾人魂魄的能力,讓人覺得身體一震,李冉冉頓時覺得有些雙腿無力了!這人妖,竟然只說兩個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還未回過神來的李冉冉只覺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後一路牽引。

臉一黑,敢調戲她的好像都沒什麽好下場。

“哦!女人!你簡直就是個虐待狂!”一聲沉痛的底呼,司馬晔覺得自己一定是受內傷了!可身體不争氣的居然起了反應!

“脫了衣服給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馬晔的手腕将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現在一點興致都沒有,自己不要的誰都不能用強。

氣呼呼的解開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對着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帶一絲贅肉的後背。憋紅了臉。

誰下身有根杆子杵着,趴着的時候會覺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發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讓這該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并不知道此刻趴着的男人在想什麽,這些天的上藥生涯幾乎要将她這輩子的小心翼翼用盡了。

大約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着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濕濕的,先前敷的藥也有些掉落。

只好輕柔的将藥先擦了,然後再一點一點的敷新的,其實每次最尴尬的并不是敷藥的時候,而是包紮。

傷口在背部,只好讓司馬晔坐起身來,一圈一圈的用紗布從前面繞到後面。若是有些沒控制住身體前傾的力道,就會靠的太近,有幾次還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馬晔最享受的也是這段包紮的時間,雖說已經是初秋時節,可大順的邊疆因為離荒北比較進的緣故還帶着暑氣,此刻的李冉冉在極盡小心的敷完藥之後鼻尖額頭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來來回回的纏繞之間,缭繞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帶着特殊香氣的汗喂。也是這樣的時候,司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這個詞的意義。

“呼,終于好了。記得別讓自己出太多的汗,對傷口不好。”打了一個自認為漂亮的結,總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對着司馬晔的腦門就是一擊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這麽謀殺親夫的!”司馬晔抱着頭,每次都下手這麽狠,總有一天自己會被她打死的。

“滾!別在這裏敗壞老娘名節!”張口閉口親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和他還真的有什麽了。

“你敢說,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李冉冉拔高了聲音吼他,司馬晔自然也不會示弱,性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種響徹天際的感覺。

“你丫是要讓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氣結,這家夥這麽大聲做什麽,雖然說自己沒節操吧可是在別人面前還是要裝裝樣子的啊!

“你也說,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還,還……你,要負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态度,司馬晔一下子就變成了委屈的小媳婦,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着豔紅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張臉,此刻的模樣卻讓人看的心疼無比,楚楚可憐。

“還什麽還!不就是把你上暈了麽,老娘都沒爽呢!負責沒門!”李冉冉臉一黑,關鍵問題上居然想一筆帶過,絲毫沒有壓低音量的将這話吼了出來。

這會兒子輪到司馬晔連一陣黑了,這種關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問題,哪個男人會樂意聽見女人說她沒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門外巡邏經過的哨兵面上認真的站着崗,若是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兩只耳朵伸長的程度堪比兔子啊!聽到房裏穿出來的話,皆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原來,将軍,X能力不行啊!

房裏的司馬晔黑了臉,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帶。

李冉冉本來還自鳴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個沒穩住倒向床榻,随之而來的是司馬晔的身軀。手臂被熟練的禁锢在頭頂,一下子處于弱勢。

看着身下的人兒,司馬晔心中有氣又有喜。氣的是這女人的嘴真是不饒人,還專挑毒的說。喜的是,終于做了這件讓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事情,将她壓在身下,多少個無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這個女人,然後,然後……(啦啦啦,然後什麽自己腦補!)

“放開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無論何時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個,此刻被壓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麽可能會聽她的,只見他俯下身子,唇貼上她的耳垂,是的別說他變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瑩剔透,帶着些許肉感的小耳垂,舌輕輕的一掃,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這動作搞得身子輕輕一顫,臉上也多了一絲不明的紅暈!天哪,自己怎麽這般敏感,以前怎麽從來沒有發現過!

感覺到身下人兒的反應,司馬晔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來,騰出一只手從唇到鎖骨,一直往下,到那處平坦。

可不知為什麽,李冉冉在那輕顫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過多的反應,腦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臉,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說,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後……

突然迷離的眼神帶着一絲陰霾,一個靈巧的翻身直接将司馬晔壓在了身下,兩世,她還從未傷心過,那是她的初戀。

她從未全心全意的信過一個人,可這次她就這般傻傻的信了,換來了,是背叛嗎?

是自己太過大題小做麽?是麽?

無論在別人眼中怎麽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帶着這樣的情緒,跨坐在司馬晔的腰間,無骨的手撫摸着他臉上的刀疤,輕聲的說着,“這麽美的臉,為什麽就這麽給毀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傷痕,卻這般沒有預兆的掀了開來。

這樣的李冉冉司馬晔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是否就是她藏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層僞裝,冷漠殘忍,嗜血?

“無人珍惜,再美的東西又有何用。”對上此刻似是血紅的眼眸,司馬晔出奇的平靜,眼中的溫柔似是要溢出來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帶任何感情,卻是打心底裏透出的冷漠。

這樣的冷,傷了身下的司馬晔。

“冉冉,對不起!”這句話哽在心頭已經許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就如她說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會讓人有機會令他抉擇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她會是他的王妃,他最摯愛的女子,不久的将來也會成為荒北最尊貴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她已然擁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開心扉,裝滿愛與信任。

“那就證明,你‘很行’”帶着再明确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下身欲解開下身人的褲帶。

“不!”

真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晔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裏沒有自己,卻與自己結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僅僅做她洩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現在也是。

嘴角勾起一絲笑,放開了他。起身站在床榻旁,看着榻上的人身下的小帳篷,“人妖,你的身體,可比你老實許多。”

“唔……”一聲情不自禁的輕吟,洩露了司馬晔此時的心境。

嘴角帶着一絲勾人的笑,由下而上的看着此刻已然動情的男人。

疼痛的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人兒那攝人心魂的笑,司馬晔完全把持不住,直接,洩了身……

“也太快了。”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身下的司馬晔。

“再來!我,還可以!”司馬晔內心無比的懊惱着,明明自己在那次之後有努力的訓練過,看了不下二十本春;宮秘籍都沒有洩身!怎麽一遇到她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就你,還是算了吧。”不知為何看着司馬晔又憋屈,又懊惱的樣子李冉冉心情大好,從他身上下來之後便出門而去,手上黏黏的感覺實在是有些惡心。

守兒說的對,苦逼果然不适合自己,當她女扮男裝混進司馬晔的軍隊中和将士們一起把酒言歡的哥兩好的時候李冉冉就發現了。

其實她此行的目的很簡單,為的就是觀摩一下古時候的鳥……是不是像那些古書上描寫的一樣,都說因為環境的原因,還有古時候的人天黑了就沒事情做,然後就是蓋被子OOXX了,所以都說古代的男人X能力都比較強,而且普遍鳥大……

李冉冉帶着這樣見不得人的目的,在一群将是中間插科打诨,稱兄道弟,然後又提議喝高了一起去營外上廁所,比誰射的遠。

守在李冉冉身邊的淮中,看着她一步一步的達成自己見不得人的計劃,臉都黑了,曾經懷疑她不是女子,此刻自己可以肯定,她絕對不可能是女子,怎麽會這般,(下流無恥)那四個字,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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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