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證明他很“” (二更) (2)

好意思說出口!

“淮副将,怎麽不跟上那!喝了這麽多酒,不想小解不應該啊!難道?”這一句難道引得其他守夜的将士終于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道,淮副将腎虛?

淮中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麽對着守兒一個頭兩個大了,感情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快去快回,若是出了什麽岔子,誰也擔待不起!”淮中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在李冉冉的熏陶下完全沒有了士兵的模樣,一個個稱兄道弟的,要不是這些人都是自己一個個帶出來的,知道他們原先的嚴謹與恪守職責,此刻他一定會大罵這些沒正經的家夥。

“遵命!”就算和李冉冉玩的再瘋,他們也是知道分寸的,淮參将這般吩咐了,幾個人立馬正了正神色,抱拳領命。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軍中的威信,而背後代表這的則是司馬晔的知人善用。

“撒個尿啊!耽誤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繼續插科打诨,嬉皮笑臉的在沒人看見的角度沖着淮中做了個鬼臉,搭着其中一個人的肩膀就朝不遠處的小樹林走去,想着這麽多漢子就要在自己面前露鳥了,李冉冉忍不住一臉淫笑。

就在衆人千鈞一發,幾下褲腰帶,李冉冉瞪大雙眼興奮的觀賞之際,一聲怒喝傳來,:“都給我把褲子提上!”司馬晔氣的臉都紅了,要不是淮中及時趕到,此刻李冉冉早就得逞了吧!

賞鳥大計,這女人還真的是不知廉恥到極致了,要賞就賞自己的,無論外形還是大小,他有絕對的信心,不會比這裏任何一個差!

原本都已經在解下褲腰帶的衆人轉過頭看見是自己家的将軍,又聽來着語氣不善立馬抓着褲子,站的筆直,尿都給憋了回去。

李冉冉看着在司馬晔身後低着頭的淮中就知道這家夥出賣自己了。“喲,将軍這麽巧,也來小解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啊!”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淫蕩了不止一點,她就不信現在自己是女扮男裝的模樣,而且軍中出了淮中以外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敢對自己怎麽樣?

“是啊将軍,咱們一起啊!”估計是前面酒和多了,幾個士兵原先還有些懼意,李冉冉一說反倒是放開了,還真就要接下褲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馬晔,足足有九個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動……吸吸鼻子,生怕會有什麽不明液體流下來。

“好!這兒人太多了,擠得慌,咱們去另一處。”司馬晔見她臉上的表情愈加猥瑣,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來,連守兒都幫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軍中玩鬧喝酒不說,現在又要當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氣一上來,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樹林的深處去了。

淮中看着司馬晔的動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軍原本多麽知道隐忍不發的人啊!怎麽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軍中要傳出怎麽樣的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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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小解完了,都給我滾回營地去!”淮中臉一黑,喝道,吓得那七個漢子立即解了褲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馬出來啊!腦子裏還在想着,這将軍怎麽拉着那小子就進了樹林,不就是尿個尿麽。

“人妖,老娘要斷氣了!咳咳……”才一米六的個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馬晔個提了起來,就這麽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議道。

“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還賞鳥大計!你,你!”司馬晔被氣得都說不出話了,第一次見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見将她帶到府中審問,沒想到竟會被她強上,還,還說自己不行!後來,直接饑不擇食了,連像耶律拓那樣的不舉的都要了。

現在,現在更過分,要當着自己的面看別的男人的鳥!這女人,是不是離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麽了,你不是說要小解麽,解啊,老娘看不了鳥群看看你這只快鳥過過瘾也可以。”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無恥了,節操這種東西,都不記得長什麽樣了。反倒是更加想看看司馬晔的囧樣。

“不要臉的女人!爺,不與你多說,免得污了爺的耳朵!跟爺回去,守兒都睡下了。”真要當着李冉冉的面接下褲子然後小解司馬晔是做不來的。光想,足夠讓他流鼻血的了。

“沒勁兒。”嘴上這般說,可還是跟在司馬晔的身後,偌大的小樹林很安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錯覺了,總感覺有人在身後跟着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靈敏,總能發現一些別人無法發現的異常。看着在前頭走的司馬晔,想都做将軍的人了,若是有人跟着他定然會發現的。搖搖頭,自己來了這裏以後,就越來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這種靈敏的感官,在以後的生活中救了她許多次。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李冉冉多心了,自從那日之後司馬晔就好似躲着自己一般連擦藥都不來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讓他忙的脫不開身,才這般見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随叫随到的地方候着,只是奇怪小守兒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來越好了,當然,只是單方面的,因為淮中依舊一聽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臨大敵!要知道這小丫頭有着一句話足以讓人氣血不順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着,教育孩子只要讓她高興的生活就好,也從沒有阻止過小家夥對淮中的各方面,各層次的迫害。

對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從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個實誠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實的,卻不知自己家的丫頭,那一個鬼精靈,真當淮中這老牛被丫頭這嫩草給吃的死死的時候,才恍然,自己對于孩子的教育是多麽的失敗啊!

五日之後,總算是見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馬晔,有些微亂的頭發和褶皺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陰影已然詳細的解說了這幾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單單是花無用的醫術,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産下去之後感染的人日益減少,扼制住了瘟疫的傳播,再對受感染之人對症下藥,不出五日,全都藥到病除。

“咦,怎麽這副鬼樣子!還不快去洗洗睡”司馬晔從來都是對自己的衣着和外形都是一絲不茍的,說他臭美也罷,自戀也罷反正就是見到他的時候都不會看見頭上有一絲亂發的。看來到他這幅樣子也知道是真的許久沒有睡了。

“還不是為了來早點見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馬晔有些要認栽了,遇到這樣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氣受。

“美人叔叔,你這般也是別有一番風情的!”小守兒在一旁捧着一本不是道又是從哪裏搜刮來的好東西,聚精會神的看着,而後又将書上的那圖畫攤開了給房中的兩人看,“看,和這書中之人很像呢。”

守兒這麽一說李冉冉往書上一看,那圖畫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皺,頭發微亂,只是眼神迷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嘴角還帶着一絲不明的液體!

這小家夥最近口味越來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還是這麽傲嬌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門。

司馬晔只看了一眼就臉色通紅,他只是奇怪這畫上的明明是男子,卻可以那般的魅惑,連自己都看的臉紅心跳了。“小守兒,莫要胡鬧。”假裝鎮定的責備道,只是一點底氣都沒有啊!

“怎麽,有感覺了?”李冉冉還以為這家夥會一臉厭惡的表情呢,沒想到居然會臉紅,看來有掰彎的潛質啊!“其實這也沒什麽,其實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對象不對,要是換一個有力一些的,然後從後門挺進,然後……”此刻的李冉冉是多麽想将自己腦子裏所有的限制級畫面描述出來,要知道在這個時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腦補,YY的份兒啊!

“給爺,閉嘴!你惡不惡心。”原本還臉紅着的司馬晔被李冉冉這麽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說的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禁斷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畫上的妖嬈男子是做什麽的,頓覺得心下惡心。

“愛是沒有性別的!其實若你真的是這般我絕對不是瞧不起你,還會祝福你。真的,你只是愛上了一個人,他恰好是個男人罷了。”說的深情并茂,眼中的濃濃情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趕過來就是為了多看兩眼日思夜想的人兒,沒想到一見面就來氣,臉一黑,轉身就離開了,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想她其實每天也都會想起自己,不然不會每次上藥的時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輕柔的!看來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親,你說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着藥瓶發呆,現在人來了,又把人給氣走了。”小守兒依靠在床上這般說道,那模樣像極了身經百戰的過來人!心裏想着,還是她家淮中叔叔好,無論自己怎麽講都不會生氣掉頭走掉,怎麽都硬着頭皮陪着自己。

“叫你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小嘴!”被說中了心事,李冉冉臉上不得過,便要去惱小守兒,這丫頭每天看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行明天就要給全收了!

“娘親,不要啊!”小守兒最是怕癢了,李冉冉嘴上說要撕她的嘴,實際上則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鬧了一會兒就奪過小守兒手上的圖冊看起來,這畫風還真是夠精妙的,乍看之下還有些古風漫畫的感覺。而且還是男男,不知道作畫的這人是圓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親,這個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講的是一個王爺和某個國家三皇子的故事,那個叫跌宕起伏,那個叫愛橫交織。”小守兒已然成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親講述着這圖冊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漫畫,還很有情節!難道這作者也是穿越過來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殘菊!好一個露骨的名字,這樣李冉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種老鄉見老鄉的感覺!

“這書自何處來?”

“淮中叔叔給在集市上買的,這兒有些偏遠,這都一冊是上上個月的啊!”小守兒見娘親也有興趣,立馬講解到。

“哦?這樣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覺。”聽守兒這麽說看來是本連載的,那也就是說這個作者現在應該就在這片大陸上,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才,還真想見一見啊!

翌日

因為瘟疫得已控制,司馬晔便帶着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發病的平水鎮。花無用因為也要去大順便與他們一道。

“丫頭,司馬将軍連家傳的寒玉都給你了,啧啧。關系匪淺啊!”司馬晔特意為李冉冉找了輛遮風擋雨的馬車,花無用見有馬車可以蹭,便厚着臉皮上了馬車,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馬晔都沒有發話,李冉冉只能黑着臉和他同坐,沒想到剛上去就開始調侃自己了。

“你這個不正經的老頭,那裏有神醫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像是騙吃騙喝的!”李冉冉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丫頭,別這樣麽,怎麽說咱們也是老熟人了!這次我看完我徒兒就跟着你啊!只要讓我研究我就免費幫你醫治各種病。”花無用還在打着李冉冉身上的蠱蟲的主意。

“老頭,讓你跟着我你不就賺大發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精光四射的賊眼就知道他在做什麽打算,說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兒做活體實驗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頭我,我就将我徒兒介紹給你啊!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啊!而且醫術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着喜歡我就讓他留在你身邊,做什麽都可以!”花無用賊笑着,一臉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兒一個寒顫……

世上為什麽可以有這麽猥瑣的老爺爺!

“老頭收起你猥瑣的表情,吓着守兒了!”

“哎……我徒兒真的不錯,現在大順的都城等我,這回司馬将軍立了大功,應該很快就會封賞的倒是給你介紹認識啊!我徒弟那小模樣俊俏的,若是司馬将軍臉上沒有疤的話兩人可以說是伯仲之間啊!怎麽樣,有沒有動心?”花無用繼續推銷着自己的徒兒,他這一輩子也就這個徒弟能夠拿得出手了。

“喲,老頭你徒弟真有你說的這麽好,我就收了,到時候別心疼啊!”也不知道花無用是不是誇張,心裏想着若是司馬晔臉上沒有那道疤的話該是怎麽個人神共憤法?大約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樣吧?

不過想想好似又不一樣,祁玥的美是那種骨子裏的妖嬈,再配上一頭銀發若不是碰上自己,其他人都會有只可遠觀不可亵玩的神聖之感吧。

而司馬晔的那種美,則帶着一股子火辣勁兒,從他的言行便能感覺到,有種無論是誰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覺,雖然不知道臉上的疤是哪裏來的,可總有種感覺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熱蠱,就是讓他老頭子倒貼都願意,怎麽會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娃娃套不着狼啊!

平水離祈城本就不遠,趕了一上午路終于是到了。

小鎮早已沒有了原先的樣子,蒼涼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動的人群。那些死裏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補助善款,又沒有了病痛的困擾臉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輕松愉快。

平水鎮是司馬晔軍隊的駐紮點,也是李冉冉最初來到這個時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兒對這裏很是懷念,畢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親,霍叔叔是不是已經不在了?”撩開馬車的簾子望着不遠處的那做山峰,守兒突然有些傷懷,她記得霍叔叔雖然話不多,卻總是默默的守在娘親的身邊,娘親一有不适他比誰都着急。

“娘親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對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願意去想太多,說她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也好,什麽也罷。她只是覺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會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對他這般不聞不問,若他還活着也就不用擔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煩。

畢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還逃出也未曾找過他,那些人也就不會找他的麻煩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讓守兒也沉默了,将頭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讓人心疼。

花無用看到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閉目養神的李冉冉,雖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誰,但是他看得出來在丫頭心中那人還是有分量的,或許丫頭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無奈。到了鎮上,花無用說自己還有事情便離開了。

下了馬車,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兒被關押審問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牆青瓦的宅子。

樸素中透着森嚴。

只是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兒被安排在了離司馬晔的主卧不遠的客房中,剛到宅子,司馬晔連椅子都沒坐上就又出門去了。

其實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軍中查看一番然後晚上又有當地的一些官員的宴請,這次疫情終于得解,為了掃去往日的陰霾是該慶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兒帶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麽身份,到時候名不正言不順,自己想想都不樂意,她又怎麽會點頭。便就罷了。

宴會好不熱鬧,壓抑許久的情緒都解放開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馬晔本來也這麽認為,可當臺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懷中的時候,他卻一下子黑了臉。

這舞妓的模樣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輕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應該是個男人就憐愛的,可……自己就是厭惡,這種厭惡很奇怪,不是厭惡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子,而是,厭惡她與自己觸碰。

自己有些過分的愛幹淨這個都是知道的,無論何時都愛穿白衫,那是自己最愛的顏色。

一把推開身上的舞妓,有些負氣的喝起酒來,司馬晔真覺得自己越來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個人兒。

她露骨的話語,不要臉到了極點;大膽的動作,讓自己無法把持住;可看似這般玩世不恭,沒心沒肺的她卻是會傷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經見過她的真心,怎麽都不會相信想這般的女子會有心。

那顆玲珑剔透,絲毫不帶雜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顆心,那顆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卻被自己,生生給殺死了。

她将傷,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讓人以為她從未受傷。

可,該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傷了,因為自己!

他該怎麽辦?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爛醉如泥的司馬晔,搖搖頭,哎……明明是普天同慶的日子,而将軍卻是悶悶不樂的自斟自飲喝着悶酒,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馬晔開始不安起來,掙紮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開始吐了,淮中苦着臉在一旁無奈的伺候着,這戍堡之中可沒有丫鬟給使喚啊!只能自己來。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兒午睡睡久了,還是什麽原因,大晚上的還沒有睡,聽見好像是司馬晔回來的聲音,便朝主卧那邊看,淮中扶着他進了房中,便聽到司馬晔開始亂喊亂叫。

“我來吧。”接過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來已經吐過一回了,不然怎麽肚子中除了水什麽都沒有啊!卻不知,其實司馬晔一晚上什麽都沒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屬下先下去了,在外頭守着,有事叫一聲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發酒瘋的将軍的,便識相的離開。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這一路上淮中也都沒有休息過,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讓他随時候着。

“是。”淮中也不強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幫他擦一下胸口上的水漬,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又在做什麽。”早已迷糊了的司馬晔只覺得有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胸口撓着,癢癢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麽,下流的事情。嘴角帶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還是其他,連心裏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見他力氣這麽大,還以為司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讓他自己擦,擡頭卻見說話人閉着眼,嘴角還帶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給爺好生伺候着,這裏要擦。”司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胸前,而後一路往下,到小腹:“這裏也要擦,還有,下面……都要。”這般下流無恥的話,若是清醒的時候,打死他都不會說出口的,現在是借着酒後發壯膽呢。

------題外話------

審文編輯,已經改了,啥叫暧昧內容過多,有提示不?訂閱的妹紙看完了之後,接下來還有1000多字會在2個小時之後補上來啊!

到時候看見标題上有;‘補一千’的字樣可以再進來看看啊!

今天更了這麽多,受傷了……

不多說碼字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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