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1)

關好房門,看看外頭好在只是天微微亮,這宅子裏都沒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兒的房間,洋裝這一切沒有發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馬晔那熟練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裏有些不舒服,這家夥是不是有找過其他女人練過,之前可是連接吻都不會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輕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來趴在司馬晔身上又是被人強行弄暈的,本應該睡得不好,此時竟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兒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親還閉着眼,帶着惡作劇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發梢,在鼻子下面撓着。

“胡鬧。”責備的話,可語氣卻是寵溺的。

“娘親,老實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兒一起睡着的,怎麽現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麽都知道的模樣。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兒的小鼻子,又怕讓自己給刮得扁了,立馬捏了捏,“起來,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臉一紅好在司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兒才沒有瞎想,要是守兒說的不對,娘親臉紅什麽。守兒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錯。”守兒可是很懂得審時度勢的,現在她們母女倆無依無靠的,有個這麽死心塌地的人保護自己和娘親,當然再好不過了。

“不錯?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橫了守兒一眼,這家夥還真是不挑,只要是個男人都說好,之前也是極力的贊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兒要是長的夠大,義不容辭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胸,一臉的無奈和惋惜。

“你個萬惡的小丫頭!”像提小雞一樣将小守兒提起,自己的胸還沒長,她倒比自己都急。

鬧了一會兒耽擱了些時間,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見宿醉的司馬晔從房中走出來。

一瞧見迎面走來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臉一紅,神色尴尬。

雖說這女人每晚出現在自己的夢裏,而且每個夢的內容都是自己以各種方式将她壓在身下,可現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夢太過真實,一切都像真的發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腦中全都是兩人纏綿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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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冉想的則不同,她現在滿腦子就是這人妖壓着別的女人練習OOXX的模樣,越想心裏越氣,橫了他一眼帶着守兒從他身邊走過。

司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腦中的YY蕩然無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離開了,自己傻才會昨晚為了她喝了那麽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軍宿醉,今日必定無法早起,便一早去了軍中,練了一早上的兵剛回來,便見司馬晔臉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氣。

“淮中,你說這女人怎這般不知好歹,枉費我對她這般上心。”氣鼓鼓的話,怎麽聽怎麽像是在抱怨。

“将軍,其實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麽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會大半夜還不睡,照顧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來男女之間的事情哪有這兩個人這般複雜,喜歡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關心相互在乎,卻又不願讓對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顧的我?”司馬晔早上起床,未見有人在身邊,還以為是淮中。卻聽見淮中說,是那女人照顧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剛才那般有些生氣的模樣是為何?

難道昨晚,真的不是夢,而是……想到這裏,司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來,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厲害了,她那般生氣是因為不服氣,難怪起床洗澡的時候有些奇怪,下身怎麽濕濕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駭的看着司馬晔一會兒抱怨,又突然竊喜的表情。心中感嘆,自從遇到李小姐之後,自己将軍就越來越不正常了。

兩人還未來得及想太多,就聽外頭一聲馬的嘶吠聲。

“聖旨到。”

此時,離瘟疫全部治愈只有兩日的時間,這道聖旨會是為何?

二人不解卻依舊去外頭接旨。

聖旨的內容果不其然是關于司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進皇城封賞之事。

皇城離平水鎮就算八百裏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說自己派去通報之人也就兩日前剛出發,現在應當只在半路上,這聖旨,未免來的有些太快了。

雖說齊天帝在各将軍身邊安插眼線這種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這次他好似算準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後順利治愈,所以這道聖旨早就已經拟好了。

難道他的目的是讓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沒什麽好心虛,卻還是想不明白,轉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沒有可能!這般想着,心裏都了一絲防備,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爺也不會給他面子!

“将軍,這聖旨。”淮中跟在司馬晔身邊多年,這道聖旨的蹊跷與司馬晔臉上一閃而逝的神情,其中的關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發,挑幾個精明的,其他我自會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領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顧自己,自然是屁颠兒屁颠兒的就往她的房間跑。還不忘給小吃貨帶上點心。

“守兒,美人叔叔給你帶好吃的來了。”還未進門就聽到司馬晔欠揍的聲音,只是不知這聲音中的得意是從何而來。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兒這一生只有兩大愛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則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級畫冊。

而她所有學會的字都是在民間流傳的野史,豔情小說,還有是啥XXX之不為人知的故事中學到的。

聽聞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書,蹦跶着來到了司馬晔的旁邊。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兒,美人叔叔有事和娘親說。”對于守兒其實司馬晔是打心底裏的喜歡,本就喜歡小孩子的他因為自己的臉而讓許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兒卻不這樣,她揚起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樣,和那女人竟有種說不出的像,愛屋及烏,大約就是這樣吧。

“是!美人叔叔記得溫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調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幹嘛。”李冉冉覺得自己瘋了,這男人好像也沒什麽值得自己這麽想的麽,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麽上女人身上了,而且還越想越生氣!

奇怪!

“爺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爺用一會兒。”司馬晔還真覺得自己有夠憋屈的,明明是這女人順手牽羊偷走的自己的東西,現在還要問她借。誰叫自己賤賤的覺得,每日被她這般貼身帶着,會有種說不出的欣喜感覺。

有時候他邪惡的想着,就是之前她與耶律拓那猴子歡好的時候,她的脖子上依舊系着自己的玉佩。就好像,她那時的嬌媚自己也能看見一般!

這般有些變态的想法,他從未與別人說起過,只是自己心裏過過幹瘾。

“什麽寒玉,老娘沒有!”李冉冉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了,可是,這寒玉對壓住自己身體裏的熱蠱有很大的作用,自從帶上之後就沒有再脫下來過,給了這人妖他又不還給自己了,那不是很吃虧。(妹紙,這東西本來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我看見就挂在你脖子上的。”司馬晔早就看透了她吃軟不吃硬,語氣一軟,眼裏竟帶着些撒嬌的味道。

“你,別,過,來。”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的絕美的臉龐露出來給自己看,眼神又這般期期艾艾的,怎麽看怎麽像是在發嗲。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給我。”身體突然的欺進,讓利冉冉有些措手不及,兩個字又是暧昧不明的,這小子是鐵了心要勾引自己啊!

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來者不拒的麽!眼神一變,一把擁住靠近的人兒,嘴角的笑竟帶着邪氣。“美人說,給什麽,就給什麽。”要耍流氓,還得看人,一個個都不知道老娘是以無恥流氓著稱啊!

“女人,你這般不要臉,爺好生喜歡。”看着李冉冉嘴角邪氣的笑容,司馬晔有種感覺,這才是真實的她,那一笑妖嬈萬千,就是盛放的牡丹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兩人的身子無縫的貼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誰先靠近的椅子,此刻兩人司馬晔坐着,而李冉冉則有些情口色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的是什麽,司馬晔早就抛在腦後了,對着那張豔紅的小嘴,就想吻上去。

卻感覺下身一陣吃痛!李冉冉又一次對他的;揉虐起來。

“女人!會壞掉的!”司馬晔覺得自己簡直太賤了,這聲音連自己都聽出來有多興奮了!疼痛刺激着他,讓他終于想起來找她的正事兒。“那寒玉……借我一用,用……完你繼續……帶着。”斷斷續續的話語讓他羞紅了臉,要知道此刻外頭可連門都沒有關,只要路過的人都能見到兩人的樣子,呼呼的喘着氣,不想讓自己太過動情。

“這寒玉,有什麽特殊用處?”李冉冉玩兒的不亦樂乎,看着司馬晔咬着嘴唇不願意叫出聲來的模樣,眯着眼舌頭似是有些餓的添了添嘴角,每到這樣的時候,她總有種心裏癢癢的感覺,等到自己意識到在做什麽的時候,唇和唇已經貼在一起了。

丫的!這男人的嘴唇怎麽可以這麽軟,還有,這欲仙欲死的表情是在勾引誰呢!(不用懷疑,就是在勾引你!)大約是因為臭美,反正在李冉冉看來司馬晔的皮膚要比女人的還好,又白又嫩的,看得人就想上去咬一口。

玩心大起,一只手放開一頭,另一只手則伸進衣服中道:“一晚上,多少錢?”

溫熱的氣息缭繞在耳邊,意亂情迷間聽到的卻是這般侮辱人的話。

一把推開了李冉冉,瞪着冒火的眼道:“女人,下去!爺我不賣!”她到底将自己當成是什麽了?

“喲喲喲,剛才還色誘的,現在倒正經了。這寒玉……你。”剛摸向胸口,想要威脅,卻發現胸口是空的!

司馬晔臉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紅線,解釋了這一切。

做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從身上偷走了東西,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女人,東西拿到了,爺我就不陪你玩兒了。”輕佻的話,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混蛋,老娘會偷回來的。”李冉冉知道對于某些事物過分的依賴不好,可依舊不敢想,要是沒有了寒玉自己該怎麽辦啊!

這寒玉的用處當然不單單是壓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熱蠱這麽簡單,要知道它可是大順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號令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見玉如見人。

司馬晔要用這塊玉,其實為的也只是不願李冉冉在自己身邊又一丁點兒的差池。

整頓行裝,司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從簡,就連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順的都城的馬車都怎麽看怎麽寒酸,普通的木材,沒有氣派的雕刻,更別說上頭當做簾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開始講究起這些的李冉冉,突然覺得,自己這般是不是被人給養的嘴兒叼了?

帶着守兒做上馬車,大順的都城,這片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不知道她的都城會是什麽樣子的啊!大約是出于好奇,李冉冉開口問道:“小家夥,你可知道這大順的都城是什麽樣兒的?”

“這個守兒知道,說書先生有說過,大順的都城是五國中最繁榮的,到處都是商行,人人吃飽穿暖安居樂業,連一個乞丐都沒有!不過最後值得一提的是大順都城的風月場所,因為大順的國風開放,所以進出于這些風月場所的高官,皇族,商賈皆有,為了某家的花魁,一擲千金那可是每夜都有的事情。這花魁更是奇特,男女皆有。”小守兒的記性最是好,只要有人說過一遍的事情,他都能記住,而且還能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給你描繪出來。

“哦?那娘親一定要去看看。”這般開放的國風可真是少見啊!李冉冉光聽那花魁有男有女就一臉淫笑了。

“娘親,記得一定要帶上守兒啊!”她得到小道消息,那自己追的畫冊的作者殘菊,就在荒北的都城呢。說不定回去這些風月場所采集資料,到時候如果能巧遇的話,就可以讓他給自己簽個名了。

“你個小丫頭,每次這麽重口當心長大了性冷淡!”李冉冉又一次想要扶額,她果然不适合教育孩子……祖國的花朵,就這樣在她的手裏硬生生的給長歪了。

“娘親,性冷淡是什麽?”好奇寶寶總是止不住的發問,誰叫自己娘親嘴裏蹦出來的話總是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呢。

“字面意思。”

“哦……那守兒不要啊!”就是對性事冷淡的意思麽……她不要啊!

“……”李冉冉直接無語,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會再多嘴了。

李冉冉不是傻子,這去大順皇城的一路上,司馬晔的異常她早就發現了,而且入夜之後,駐紮的地方或者是睡的客棧外都會多出許多陌生的氣息,不知道這司馬晔在防範的是什麽。

到達大順的都城瑧瑒城,已經是半月之後了,本來應該可以只用十日的路程,司馬晔好似故意在拖延。

第一眼看見瑧瑒的時候,李冉冉想用威武霸氣,這四個字來形容。

南城門口,兩座巨型的獅子,屹立于城門兩側,據說東南西北四個門口皆有兩座相同的獅像,意在威震四方。

威風凜凜的獅子像,正長着血盆大口,沖着南方吼叫着,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入了瑧瑒,李冉冉才知道了什麽叫做繁華,什麽才能真正的體現出繁華的真谛?

答案是——人

那城門內外湧動着的人頭,主要的接到兩旁錯綜交雜着的店鋪,哪怕是那夾角旮旯的地方都有一個小攤位,裏面的東西應有盡有,攤主臉上熱情四溢的笑,便告知了你他的生意有多好。

李冉冉前世作為一個宅女,此刻她毫不誇張的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多的人了。

真的好熱鬧啊!

小守兒和李冉冉兩個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瞪大了眼睛,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過些天是開國的慶日。才會這般熱鬧的。”見這一大一小似是沒見過世面一般,司馬晔好心的給解釋着。

無奈人太多,只好從小道上繞着走了。

“美人叔叔,等下守兒能和娘親一起出來玩兒麽?”小守兒可從未體會過這般熱鬧。撲閃着大眼睛,小聲問道。

司馬晔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的,可看着小守兒懇切的模樣,再加上一旁的李冉冉眼中的小小期待,一咬牙道:“好,等等叔叔表帶你們出來玩兒,記得到時候一定要抓牢叔叔,不要丢了啊。”

“嗯!”不單單是小守兒在一旁賣力的點頭,連李冉冉都認真的點起了頭來,這般的熱鬧她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呢。

七拐八彎的終于到了司馬晔的将軍府。

毫無意外,将軍府的質樸就和他在邊疆的戍堡一般,只是比它大了一些而已。

門口出來迎接的只有寥寥的幾人,帶頭的老者應該是管家,而身後的幾個定是家仆小厮了,看司馬晔也有二十多歲了,怎麽這府裏連個女子都沒有?

要知道,自己剛到耶律拓的王府那會兒,來接駕的女人光請安的聲音都是此起彼伏的,這會兒子這般冷清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司馬晔吩咐了管家戚伯讓他帶人收拾間客房給李冉冉和守兒,便領着她往院內走去。

戚伯看到李冉冉第一眼的時候內心就無比的驚訝啊,要知道司馬晔可是他一手看着長大的,這還是第一次見爺帶着女人回府,當初無論老婦人怎麽催,也紋絲不動的爺,終于開竅了。

可這,女子身旁還跟着個孩子,大約有六歲了吧,難道……少爺是為了她們母女兩才一直不娶夫人的?

司馬晔将母女二人帶到自己的房中,便說道:“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等等去見見你未來婆婆。”不知道為什麽,想到要将她帶給自己的母親看,司馬晔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怎麽覺得見婆婆的醜媳婦是自己啊。

“噗……見誰?”李冉冉剛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就被司馬晔吓的一口全噴了出來,見婆婆……這事兒李冉冉八輩子都沒有想過的!

“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賭約?”當初在荒北的時候,就說過自己要帶她回大順,然後娶她為妻的!這女人是想賴賬?

“等等,想娶老娘也可以,你若能一夜七次,老娘就答應你。”李冉冉眉眼一彎,笑的無恥非常,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可是她最拿手的。“可是,司馬将軍好像,一下下就洩身了。哎,小女子好煩惱。”李冉冉內心狂笑着,自己果然越來越愛演了。

“你!”司馬晔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眼神一轉,眼眶蓄着淚水,“女人,實話不瞞着你,我的母親,今年已五十有二,當年三十歲才懷着我,生産的時候又差點難産而死,從此纏綿病榻,原先我不孝,老人家一直,催我早日成婚,可,你知道我這張臉女子見了都會害怕,若要一個女子整日擔驚受怕的跟着我,我也不願意這般委屈了人家。只是早前聽聞母親她今日身子愈加虛弱……我只是想讓她看看,了卻心願。”不知何時司馬晔已然鑽在李冉冉的懷中,靠着她有些瘦弱的肩膀,低聲的哭泣着,訴說着,說着說着連一旁原本瞪大眼睛的小守兒,都差點睡着了。

李冉冉聽他這般說,又想着自己的母親司馬晔再無恥也不會故意将她說的額這般命不久矣,無奈之下竟然就信了。

摟着懷裏的男人,心沒來由的疼了一下,這張臉一定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吧,只說見婆婆卻未曾聽聞他提起自己的父親,想必……見一下也無妨。

“好了,去見就是了。人妖,你手在做什麽!”剛剛軟下來的心,因為某人在胸前肆虐的魔爪而一下又黑了臉!這家夥到底是什麽口味,專喜歡襲胸。

“情不自禁。”臉上帶着淚痕,楚楚可憐的望着李冉冉,嘴裏說的卻是這般欠揍的話語,李冉冉只覺得自己一定是出門忘記燒香了才遇到這種極品。

當三人來到一座院子前,司馬晔特意吩咐,進去了之後不要多說話,一切聽他的。李冉冉點頭答應了,心裏竟有些小小的緊張。

一開院門,司馬晔便像是做賊一樣,左顧右盼,像是在确認是否安全一般,随後才看了一眼身後的李冉冉,示意她進來。

李冉冉不解,進自己母親的院子,怎麽是這個樣子的。

“你這個不孝子!還知道回來。”剛将第二只腳踏入院中,就聽聞一聲中氣十足的叫聲。然後迎面而來的是一陣棍棒的殘影,可見使棒之人的功力深厚。

“母親啊!您怎麽就下床了。”險險的躲過自己娘親的棍棒,司馬晔一下子竄到老婦人的身邊,扶住她,又在李冉冉看不見的角度對她擠眉弄眼。

‘還要不要兒媳婦了,要的話,配合點。’

‘兒媳婦?你小子打的啥鬼主意?’

‘怎麽樣,兒媳婦漂亮不?’

‘長的是不錯,就是胸小了點。不過配你這個醜樣子,正好。’

到底是多年的,母子,司馬晔就一個眼神,她已然明白了。“咳咳咳……兒啊!你再不給老婆子我找媳婦,老婆子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都,都要打死你!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劇烈的咳嗽聲傳來,李冉冉有些看不懂狀況,這老太剛才是病重後的回光返照。

“娘啊!兒子這不是幫你将兒媳婦帶回來了麽。冉冉,向娘問好。”司馬晔扶着重咳着的老夫人,轉向李冉冉,而後又在老婦人看不見的角度對李冉冉擠眉弄眼,示意她配合自己演戲。

“那個,老夫人好,守兒乖,向老奶奶問好。”接到暗示,又看到老人臉上因為咳嗽出現的異樣的紅,于心不忍,便洋裝乖巧的低頭問好,想着老人見了孩子應該多數都疼愛,又拉着小守兒上前。

小守兒本來就長得像瓷娃娃一般,讨喜可人,一聲“老奶奶。”叫的司馬老夫人骨頭都酥了。

“還是我兒子厲害啊!這麽些年不娶,還以為性事方面有問題,沒想到原來孩子都這麽大了。”什麽叫做一山還比一山高,看司馬老夫人的表現便知,臭小子對自己擠眉弄眼的還說自己病重一看就是搞不定眼前這個小妞,老婆子我連孫女都認上了,看着丫頭還跑得了。

“我哪裏有問題,老太……母親您別瞎說。”剛想罵出口,好在收的快,馬上換上一臉孝順的模樣攙着老太,又一手拉過李冉冉往院內去。

“哎,兒啊,娘我命不久矣!這婚事盡快辦了吧,你也別去邊疆那苦地方了,留在瑧瑒陪娘度過晚年吧。”老夫人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樣子,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唉?”之前只說緩緩老人家,沒說馬上要結婚啊!李冉冉不樂意了,只出了個疑問詞就被司馬晔拉住了手,示意她不能反駁。

“怎麽,兒媳婦不願意?額……老生我,胸口疼!”司馬夫人是老狐貍了,見苗頭不對立馬捂着胸口,喘着粗氣,那樣子就像是分分鐘要西去了。

“娘親,怎麽會,當初兒子奪了冉冉的第一次,她懷了兒子的孩子,卻找不到兒子,這些年她在外頭吃了好多的苦,現在一時間無法接受罷了。”

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李冉冉總算看見比自己還能演能編的人了……守兒也在一旁看着此刻情真意切的母子二人,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娘親,似是在詢問,美人叔叔說的是真的?

李冉冉眼一白,表示,聽他扯。

自己娘親雖然這般說了,守兒心裏就愈加好奇了,自己的爹爹到底是誰呢?

娘親現在也就十八九歲吧,守兒六歲,照這麽算,娘親在十三歲的時候就生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早?

一旁司馬晔和司馬老夫人母子兩終于是演完了,司馬老夫人将目标訂在了小守兒身上,坐在院內的太師椅上,臉上帶着不知是病太的蒼白,還是興奮的蒼白,拉着小守兒的手,問道:“小家夥,多大了,叫什麽名字啊?”

除了娘親,守兒還從未感受過來自他人的情親,她只覺得這雙拉着自己的手雖說因為歲月的變化而布滿了褶皺,卻異常的溫暖,乖巧的上前回答道:“奶奶,我叫守兒,快六歲了。”

“守兒,好名字,都已經長這麽大了,這些年可苦了你們母女兩了。”守兒的乖巧懂事,讓司馬老夫人很是欣慰,又聽那混蛋兒子說的那些話,一下子便紅了眼,想冉冉當初生這娃娃的時候才十三四歲吧,孤兒寡母的日子她再清楚不過了,心,不由的軟了一分。

“不苦,娘親很疼守兒的,真的不苦。”守兒雖然小,可她卻是真的懂事,不是強裝着的堅強,原先因為在山上每日的吃食都有霍叔叔照料,雖說娘親冷冷的,可日子也真的不苦。

後來娘親那日醒來之後,變得對她越來越在乎,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那日子就更不可能用苦來形容了,應該是幸福,嗯!很幸福。

聽到守兒這般說,反倒是一旁的李冉冉鼻子一酸,眼淚就要下來了,她一直都想給自己和守兒安定的生活,奈何事不如人願追殺逃亡一直在上演,總覺得委屈了這個孩子,可……她說,真的不苦。

“冉冉,別哭,我司馬晔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待你們母女兩。”從未見過這般的李冉冉的司馬晔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只能摟她在自己胸前,希望能讓她安心。

未曾這般擁着她過,現在才發覺原來她這般的瘦小,卻終日盛氣淩人的模樣,讓人忽略了她這瘦弱的身板曾經經歷的事情。

李冉冉有些分不清司馬晔此時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只是,這一刻突然真的想要一個肩膀,內心卻無比的嘲笑自己,李冉冉你個傻帽,曾經發誓永遠不掉眼淚,現在又變的那麽不堅強了。

司馬老夫人見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總算是松了口氣,看來這兒媳婦是定下了,她老太婆也不用每次見到兒子就追着打,問她要媳婦了。雖說只見了李冉冉這麽一會兒,但是從這女娃娃的表現再看受兒這般乖巧懂事,就知道她定時個善良的孩子。心下,很是滿意,笑着拉起冉冉的手,有些粗糙的手掌來回撫摸着,眼中帶着無限的慈愛。“別哭,這個金豆子掉多了傷身,以後要是這混球敢欺負你,和娘說,娘将他往死裏打!”

多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記了,被長輩這般牽着手疼愛着的時光。

“恩,以後娘給冉冉做主。”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心裏沒骨氣的小小吶喊着,老娘以後有靠山了。

“哎,有兒媳婦忘了兒子,也只有您老人家會這般。”對于自己家的老太會接受冉冉司馬晔一點都不奇怪,而此刻冉冉的态度,卻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早知道早點打親情牌了。

“好了好了,都別再這兒哭哭啼啼的了,外頭現在可熱鬧了,讓這小子帶你們娘倆出去玩。瑧瑒城的小吃可是最出名的。”到底是年紀大了,也受不了這般情緒波動太過大了。

老夫人已然開始趕人了,李冉冉和司馬晔本就有出去逛逛瑧瑒城的打算也沒有強要留下,出了将軍府,天色有些微微暗。而瑧瑒城的大街上,依舊是燈火通明。人流湧動。這熱鬧的氣氛比起白日來竟是有增無減。

可想而知,在這瑧瑒城中生活的百姓的日子過得有多安居樂業。

将小守兒牽在中間,三人一會兒吃吃那邊的小吃,一會兒看看這處的花燈倒是玩兒的好不盡興。守兒到底年幼,熬不過生物鐘,終是由李冉冉抱着睡着了。

“等等,最熱鬧的時候要來了。”司馬晔看着前方,不斷靠近的白光,拉起李冉冉的手往前擠着“每年放這個人型花燈的時候,方才最熱鬧。這花燈從大順建國以來每年都要放,傳聞着花燈的是按照當年為大順的開國皇帝打天下的開國将軍的容貌來做的,這位将軍有不敗戰神的稱號。”司馬晔一點點的講解着,花燈越來越近了,本是件興奮的事情,突然因為花燈的倒下,而令周圍充斥着驚恐的叫聲。

一個個蒙着面的黑衣人從那人形的巨燈下方鑽出,手持着凜凜的大刀,似是早就瞧準了一般直接往司馬晔和李冉冉的方向沖去。

巨燈到底,燈火不受控制的肆虐着,一下子便火光沖天了。

李冉冉一手抱着守兒,一手又緊緊的抓着司馬晔,只見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劍來,正拉着自己努力的突出重圍,而後,在這一批黑衣人的外側居然又湧來了一批人,身着耀眼的白色衣衫,同樣蒙着面,與黑衣人殊死搏鬥着。眼看着白衣一方一壓倒性的優勢即将要那些黑衣一方,卻不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扭打糾纏不清之時,司馬晔和李冉冉還有白衣一行人被從四面八方殺來的另一批黑衣人團團圍住。

大順的皇城,誰會這般大膽,對堂堂鎮關大将軍下手?

局勢的扭轉讓司馬晔開始有些吃力,卻依舊緊緊的抓着李冉冉的手不放開。黑衣人一步步的欺近,而且目的很明确,所砍殺的對象竟是李冉冉。

最讓人不解的是,竟然還有要搶奪守兒的意圖。

李冉冉見狀,若是自己一直被司馬晔牽着手的話,兩人絕對不可能逃的了的。

心一橫,掙脫了司馬晔緊握的手掌,腳下用力,往街道的深處跑。

果然,黑衣人一夥見李冉冉跑了,立馬調轉朝她離開的方向追去。李冉冉抱着守兒,只感覺背後的人越來越近,調整呼吸,不回頭的往前跑着。

左拐右拐,都快暈了頭,終于見到了出口,奮力的往前跑,前面忽的出現一條河流,河水之上的停泊着幾艘船只,燈火通明,又是管弦絲竹之聲,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船只不是風花雪月的場所,就是某些達官顯貴的娛樂用具,若是一般人在這般逃跑的時候定會往熱鬧人多的地方跑,可現在當然不能這般想,若是那群黑衣人真的怕人多的話,也不會挑在這麽熱鬧的時候襲擊了。

眼光轉向一旁一艘燈火幽暗,在這河流之上顯得有些不起眼的船只引起了李冉冉的主意,腳下用力,往石階上一蹬,飛身上了船。

剛剛視察完自己衆多生意其中之一的簫沐陽站在船頭,纖細的手臂,有些吃力的一點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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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