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願意等你
深秋的午夜寒意特重,風卷樹兒沙沙作響,空曠寂寥的道路上僅有一道纖細的身影被街燈拉得長長的。
緊攏着開裂的衣襟,袁沫沫漫無目的地在空無一人的道路上游蕩着,小臉上布滿了屈辱的淚痕。
雖然她也深知醉酒男人很危險,也一直小心翼翼戒備着,可潛意識裏還是不願相信席熙語會對她用強的。是她太信任他了嗎?
擡頭仰望漆黑的夜空,廣闊無垠的黑沒能卸除她心中的沉重,至今被強吻的屈辱與惡心感依舊纏繞于心懷,久久不散。
罷了!已然發生的事多想無益。何不想想該如何解決眼下的窘迫?重重地籲了口氣,把心中的郁結吐出,袁沫沫低頭看了看被撕裂得無法蔽體的衣衫,不禁暗罵自己的愚蠢。
她怎麽那麽笨?沖出來時也不懂得順手扯一塊布來遮遮?如今頂着這一身的狼狽,她還能去哪?以這副德行回宿舍?估計明天一早便會有更勁爆更沒節操的新聞等着她。
可不回宿舍她又能去哪?白天回去不就更惹人注目了嗎?到時估計不需有心人的刻意渲染,憑着她這一身也足以讓人瑕想聯翩。
席熙語那肯定打死也不會回去。哪知道他會不會再次獸性大發把她吃幹抹淨?逃得了一次不代表逃得了第二次。她可不會為了一件衣服而去冒失身的險。不是說她有多守身如玉,僅僅是她心理上無法接受席熙語的親近。
唯今之計,只能随意找間比較早開的服裝店窩着,待他們一開門立馬淘衣換上。還好錢包沒落在席熙語那。
理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袁沫沫前一刻才慶幸錢包還在身上,下一刻就發現她的錢包居然比豆腐幹還來得幹癟。敢情她這半個月的生活費全耗在席熙語的那頓酒錢上。
這會兒不但遮羞衣服沒着落,接下來半個月估計都得借錢度日。席熙語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翻了翻只剩下幾塊錢的錢包,袁沫沫無奈地嘆了口氣,惘然地看着空無一人的四周,突然産生一股世界之大卻無她可去之處的悲涼。
她倚着路邊的花壇緩緩蹲下,把小臉埋于雙膝,右手依舊攏着散開的衣襟,左手卻無力地“挂”于膝蓋上,遠遠看去宛若一樽壞掉的布偶娃娃。
鼻頭發酸,滾燙的淚水嘩啦啦地掉個不停,細細的抽泣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着,令人好不心酸。
重生以來她首次感到如此無助,一直以來強撐的堅強似乎在這刻土崩瓦解,長久積壓的委屈如汛洪般撲來,沖垮她最後一道防線,毫不留情地顯出她最脆弱的一面。
她好累,真的好累!她已經無力再想明天将要面對的是什麽……已經不想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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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袁沫沫的肆意發洩,響亮的音樂聲在寧靜的黑夜格外清晰。
處于情緒低谷的袁沫沫不想搭理,随手掏出手機,頭也不擡地按下挂斷鍵。她現在實在沒力氣去應付任何人……好累!只想一個人靜靜。
可惜對方似乎不想讓她如願,她挂一次,就打一次,手機一直沒完沒了響個不停。
煩躁的她本想直接關機圖個安靜,可最後還是接下那個不知名的電話。
手機才剛放到耳邊,一把熟悉而溫暖的男聲已從話筒那頭傳來。“在哪?”
卓承亞?盡管低沉的聲音中明顯透着高壓縮的怒氣,可袁沫沫心底卻泛着暖暖的甜意。
擡眼認真打量了周圍的環境,她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又游蕩到江邊。是跟江邊有緣還是忘了不江邊呢?她不知道。但她慶幸自己是跑到江邊而非什麽不知名的地方。
“在哪?”許是袁沫沫太久沒回應,對方不耐煩地重複了一次,聲音中的怒氣自然也高漲了一點點。
“江邊。”
“在那等着。我五分鐘後到。”命令式的話語才剛扔下,手機已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聲。
水眸瞪得大大的,袁沫沫呆呆地看着手機,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五分鐘後到?讓卓承亞看到她這副德行?她是不是做了什麽蠢事了?可若不在原地等,她會死得更慘……
忐忑取代了無助,袁沫沫又如鴕鳥般把頭埋在膝蓋上,小腦袋不斷幻想着卓承亞看到她時各種發飙的情景。
感覺還沒到五分鐘,卓承亞那隐含着怒氣的呼喚聲已傳來,“袁沫沫!”
順着聲音,袁沫沫怯怯地擡頭,卓承亞弓着身雙手按膝的身影映入眼簾,看着他那喘着粗氣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差點忘了對方此時是暴怒的獅子。
“起來!”氣喘順了,卓承亞準備審問這只半夜出逃的小綿羊。冷硬的聲線沒有往日的柔情,平靜如鏡的幽潭此刻翻滾着恐怖的漩渦,臉容緊繃,薄唇緊抿,整個人散發着一股風雨欲來的壓抑。
頂着水靈靈的大眼,袁沫沫可憐兮兮盯着逐漸靠近的黑臉神,死活不敢站起來。開玩笑!一站起來他不就看到她的衣觀不整嗎? 以他目前的狀态,再添上這麽一筆,她估計會被他的怒火焚為灰燼。
“承亞,腳有點累,想先坐坐。”挂着讨好的笑容,袁沫沫展開拖延戰術,心底在琢磨着怎麽化掉對方一點怒氣。這副德行被發現是逃不掉的,但最起碼別讓他在盛怒中看見。她不想死得太慘。
不知不覺間,卓承亞已來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鳥瞰着她。銳利的目光快速掠過她可疑的臉,某人似乎沒打算賣她的帳,冷冷地重複着剛才的命令,“起來!”
“能不起來嗎?真有點累。要不,你坐下來聊聊天?江邊的夜風挺舒服的。”噙着柔柔的笑容,袁沫沫用空閑的左手拍拍左邊的空地,邀請卓承亞秉燭夜談,企圖慢慢磨掉對方的怒火。
算盤确實打得很如意,可惜對方卻不願意配合,“不要讓我說第三次。”陰柔的語調中夾雜着寒意,寒意底下卻是濃濃的威脅。
“哦。”微低着頭,忐忑的目光直射光禿禿的水泥地,袁沫沫超級慢動作地站起來,右手依舊緊緊捏着破裂的衣襟,根本沒勇氣看向卓承亞的臉。
預想中的怒罵沒有降臨,倒是一件溫暖的外套從天而降,披在她身上。柔柔暖意經由外套傳遞到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感動。
驚愕地擡頭,袁沫沫愣愣地看着卓承亞,緊捏衣襟的右手不自覺地一松,皺巴巴的棉布倏然往兩邊散去,現出一片誘人的雪白。
白嫩的肌膚在朦胧燈光下益發晶瑩,甜美的粉色蕾絲胸罩若隐若現,透着純真的性感。
視線情不自禁地移往那片誘人的區域,卓承亞咽了咽口水,深邃的黑眸益發幽深,隐約可見簇簇欲,火跳躍其中。
“啊!”察覺到卓承亞過于炙熱的目光,袁沫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春光乍洩,連忙漲紅着臉把衣服攏得死緊死緊的,頭垂得老低老低的,只敢盯着水泥地猛瞧。
“穿上!”聲音益發的低沉,眼中的欲,火已被怒火所覆蓋。似乎受不了袁沫沫的磨叽,卓承亞幹脆動手幫她套上,盡管火氣極盛,但動作依然溫柔。
袁沫沫如小媳婦般一聲不敢吭地任由卓承亞擺弄,由此至終沒敢瞧上他一眼。
寬松的男式外套套在袁沫沫身上顯得松松垮垮的,不過最起碼把那外洩的春光遮個嚴嚴實實。
看着那外露的性感鎖骨,卓承亞皺了皺眉,極想找件什麽遮擋着那片誘人的區域,可惜手上再無可用之物。
視線移到始終低垂的小腦袋,他沒來由又是一陣氣惱,“擡頭!”他是洪水猛獸還是什麽啊?看也不願看他一眼?他有這麽可怕嗎?
袁沫沫依言擡頭,水盈盈的眼中盡是怯意。
在燈光的映照下,眼眶的那圈紅格外清晰,櫻唇上的紅腫格外刺眼,白嫩的小臉上還殘留着即将幹涸的淚痕,再加上那破裂的衣衫,整一個飽受□的可憐少女形象。
看着自己百般呵護的女孩被人摧殘成這樣,向來喜怒少形于色的卓承亞再也壓不住高漲的怒火。熊熊怒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蓋他整張俊臉,額角的青筋乍現,大手猛地捉起袁沫沫的手腕,低吼道:“發生了什麽事?是誰幹的?”那模樣兇猛得仿佛要立馬找對方拼命似的。
“痛!”手腕傳來的痛疼感痛得袁沫沫一下子皺成一張包子臉,情不自禁地濺起淚花。媽啊!剛才就已被席熙語抓得手腕紅腫了,現在卓承亞還來雪上加霜,這不是要痛死她嗎?
如燙手般松開大手,随即卓承亞捋起袁沫沫的衣袖,白嫩手腕上的那抹紅刺痛着他的雙眼,心中閃過一絲揪痛。憐惜地輕撫着那抹紅腫,他說話的語調不由放柔了很多,“是不是那個混蛋做的?”語調雖溫柔,但其中隐含對席熙語的恨意卻更深沉。
他一直壓抑情感,告訴自己如果沫沫喜歡的是那個男人,那他就退到一旁當個默默的守護者好了。他只要沫沫幸福就滿足了。可那男人對沫沫做了什麽?虐待?用強的?
他捧在掌心中小心呵護的小公主可不是讓他來糟蹋的!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輕輕抽回手,袁沫沫把那道刺眼的紅痕藏回衣袖裏,忍着疼痛擠出一抹笑花,柔柔地道:“承亞。沒事兒,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磕到的?那衣服怎麽解釋?你的嘴唇怎麽解釋?”沫沫,你就真的那麽愛那個男人?愛到此時此刻還為他掩飾惡行?
怏怏地低下頭,袁沫沫無法解釋。她知道自己的借口很蒼白無力,但她真的不希望兩個男人為她發生沖突。
深深地看了袁沫沫一眼,卓承亞忍着內心的揪痛,冷哼一聲,便打算轉身離開。
就算掘地三尺,他都要把那男人揪出來!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拿來虐待的!他,不會再把心愛的女人供手相讓!哪怕沫沫心中沒他,他也要把她綁在身邊!
可他還沒走出幾步,一雙柔軟的手臂已緊緊環着他的腰,阻止他繼續前行。柔美的女性曲線緊貼着他的背,淡淡的少女清香若有似無地飄進他的鼻腔,溫熱的體溫灼燒着他的肌膚。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失去理智想反身擁抱身後的少女,攫取她的甘甜。可理智還是成功壓下他瘋狂的欲望。他不是那個男人!
“承亞,別去!”悶悶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同時也澆熄了卓承亞心底的殘存欲望。
“他這樣對你,你還要維護他?”拳頭握得死緊死緊的,一字一句均是從牙縫迸出,可見他心底有多恨!
“他喝醉了。我不是要維護他。我只是不希望你們發生沖突,更不希望把事情鬧大。”唉!現在她在學校的名聲已經夠臭了。他們兩人再因她而暴發什麽沖突的話,估計她都不用在A大混了。
狂躁的心情似乎平靜了下來,卓承亞松開袁沫沫環在腰上的小手,轉身緊緊盯着她的水眸,大手輕輕覆上她的小臉,輕柔地呢喃道:“真的不是維護他嗎?”心中雖已有答案,但他還是希望袁沫沫能直視他的眼睛說出。
“不是!”毫不閃躲地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袁沫沫斬釘截鐵地答道。可自水眸碰上深潭的那刻起,她已不知不覺間沉溺于深邃的柔情中,自動自發地交待着今晚的事情來,“熙語他喝醉了。他在酒吧那打電話給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我又不忍心看他醉倒在外面,所以去酒吧送他回去了。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來……”說到這裏,她突然覺得特委屈,鼻子不自覺又酸酸的,淚水也像找到宣洩口一般嘩嘩直流。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吻掉她臉上的淚珠,卓承亞整個心都擰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把她擁入懷中,“以後有什麽事找我。我都會幫你的。下次再遇到這種事,讓我去處理。醉酒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很危險。”
“嗯。”這個懷抱很溫暖,很溫暖……
“還有以後晚上過了十點不準獨自外出,黑夜的世界對于獨身女孩來說也很危險。”感覺氣氛良好,卓承亞乘機開出各種限制令。
如果不是李青青見沫沫午夜未回且不接電話,因擔心而打電話給他求助,她是不是打算在這荒郊野外獨自度過一晚?光是想像單身女子在黑夜可能發生的意外,他就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某人似乎根本沒聽對方所提的要求,直接按着例牌回複,“嗯。”這個懷抱很舒服,很舒服……
看到袁沫沫的反應,薄唇不自覺扯出一抹奸笑,第三個要求繼續抛出,“從今天開始,袁沫沫是我的女朋友。”
“嗯。”慵懶的小貓噙着滿足的笑容在某人的懷裏蹭了蹭,下意識地回複着,可沒過3秒,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從他的懷抱中彈起,愣愣地看着他,“等等!慢着!你說什麽?”
“你答應當我的女朋友了。”攤了攤手,卓承亞風輕雲淡地告訴袁沫沫這個事實。
“沒有!絕對沒有!”
“耍賴無效!你答應了!”
“不行!絕對不行!韓曉雅會砍死我的!”
“你很怕她?”聽到“韓曉雅”的名字,卓承亞危險地眯起雙眼,白天的情景不自覺地在腦海中浮現着。
“窮不與富鬥!之前那張錯位照就已經夠給我拉仇恨了。成了你的女朋友我都不知道有沒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陽。”損損名譽她可以當聽不到,怎麽知道惹得那瘋子性起,會不會雇人來把她大卸八塊的?韓曉雅偏執起來絕對會走極端的。
窮不與富鬥?如果沫沫是擔心韓曉雅這位大小姐的話,或許他真的該考慮重返陸家的問題。不然他還真沒籌碼保護好他的小泡沫。
精光一閃而逝,卓承亞很快又回複波瀾不興的樣子,“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韓曉雅的阻撓,你就願意當我的女朋友?”
聞言,袁沫沫一愣,随即心虛地垂下腦袋,手指不安地互絞着。即使沒有韓曉雅,她現在也不能答應。她的心還殘存着對熙語的感情,她不能傷害承亞……不能……
看到袁沫沫的反應,卓承亞的心不覺一沉,原本熱切的語調也漸漸冷了下來,“你讨厭我?”
“沒有!我沒有讨厭你!只是……你知道的……”越說越小聲,越說她越不敢擡頭看卓承亞。
“因為那個男人?難道我就比不上他?”卓承亞真的怒了,大手抓着她的雙肩,強迫她看着他。
“不是!你好好!真的好好!是我心底裏還殘存着對席熙語的感情!我不允許自己帶着對其他男人的愛跟你在一起!那樣對你不公平!不是你不夠好!是我不配!你明白嗎?”
“為什麽……明明我比他更早在你身邊……為什麽你偏偏愛上的是他不是我?”四年的等待卻抵不過對方一個月的突擊……哈……
“他,踏進我的生命七年了。即使他深深地傷害了我,但七年的感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我需要時間。”
七年……卓承亞愣愣地看着那雙布滿水霧的雙眸,憤怒漸漸化為憐惜,大拇指情不自标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珠。他知道沫沫是重感情的人。到底那男人做了什麽,把她傷得如此深?
“如果我說我願意等你呢?”
“那到時站在你身邊的袁沫沫就是全心全意愛着你的袁沫沫!”甜美的笑花在那尤帶淚痕的小臉上漾開,很美很美……
情不自禁地擁她入懷,卓承亞動情地在她耳邊輕喃道:“我願意等。”
夜風呼呼而過,帶來了重重的寒意,卻無法冰冷二人暖暖的心……
不遠處的一個隐蔽角落,一道瘦弱的身影默默地注意那對相依的身影,手上的外套飄然落地,嘴角噙着悲戚的苦笑,狹長的雙眸已被淚水覆蓋。
他親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入別的男人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5k有木有……
昨天沒更今天補回來……
風鈴是好孩子……包養風鈴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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