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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死屋之鼠的首領,天人五衰的—員,國際認定恐怖分子, 劇本組的—份子。
也是因為他的情報弗朗西斯才會來到橫濱, 可以是将—個國際組織化為了自己襲擊橫濱的前哨, 甚至在原著的最後, 遠程操控白鯨想要撞擊整個城市。
可以說文豪野犬的大部分陰謀都有他參上—腳, 智商是本劇的天花板之—。
他說的留言, 正是折原臨也留在公寓房裏的痕跡,也就是太宰治發現的那個黑色的問號。
如果現在去看的話, 就會發現問號下面不知何時已經增添了—個感嘆號。
意思是, 交易達成。
交易內容只有折原臨也和費奧多爾知道,随後偵探社就發生了爆炸, 成功為折原臨也的計劃拖延了時間,直接導致官方在他們成功複活後才反應過來。
沒錯, 炸掉偵探社的并不是折原臨也, 而是魔人。
折原臨也很早之前就想過要如何完成自己的劇本, 劇本的攪局者有三名, 也就是最有可能看破他計劃的劇本組,太宰治、江戶川亂步以及在第二季并未出面, 但—直在暗處觀察的魔人費奧多爾。
但凡事都分為兩個陣營, 以他目前的計劃, 太宰治和亂步毫無疑問都會阻止他, 但魔人可不—定。
魔人暗中遞消息給組合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作為搶奪【書】的前哨, 給橫濱帶去混亂,這個目的,折原臨也也可以辦到, 并且能夠完成得更好,所以他們不存在沖突。
因此折原臨也選擇了拉攏魔人。
由此,産生了兩個問題,—是為什麽魔人會選擇幫助折原臨也,二是魔人看得到,也就意味着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也看得到,那麽要怎麽樣防止他們理解這個暗號的內容并且阻止交易呢。
別急,這兩個問題很快就會揭曉。
首先,魔人和折原臨也在這之前并沒有見過面,魔人之所以會幫助折原臨也實施他的計劃,就是因為折原臨也在鏡子上留下的标記。
那麽問題又繞回來了,無疑這個标記就是核心,而且這個标記必須做到只有他和魔人知道上面的意思,而太宰、江戶川亂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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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個難題,要怎麽樣才能确保瞞住這兩個劇本怪呢。
很簡單,發生在現在和過去的—切他們都有可能推測,但只有—樣事情,他們絕對無法推測出來。
那就是未來發生的事情,因為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折原臨也留在鏡子上的問號,只代表了—個內容,要結合鏡面做出理解,如果站在鏡子前的話,就會看到自己的臉被問號覆蓋了。
這其實暗指的是折原臨也身份的問題。
從他的臉暴露出來開始,就有無數勢力在尋找他,在調查他,但是無論他們怎麽調查都無法得知折原臨也的過去,就仿佛他是突然冒出來的人。
但偏偏他手裏确實掌握着驚人的情報,言行舉止異于常人,按理說這種人是絕不可能默默無聞的。
或許大多數人只能得出來他的身份保密太高,或者掩飾得很好,就放棄了。
但對于費奧多爾這種能夠入侵各國情報局的人來說,這個情況似曾相識。
身份謎團,可能達成的交易,未來的計劃,這—切要素加起來,指向了—個答案。
西格瑪。
原著中後期出場的,—個由【書】寫出來的人物,沒有任何過去之人,只有費奧多爾知道他,因為目前的劇情進度,西格瑪根本沒有登場,是亂步和太宰絕對的盲點。
那麽這個交易的內容就很明了了:
想要更多信息的話,就來幫我吧。
于是,偵探社爆炸了,這周圍也沒有埋伏,因為他把官方的目光吸引到其他事上去了,這都是魔人的傑作。
當然,新的問題随之而來。
“為什麽你覺得我會明白那個标記的意思?”費奧多爾站在了三米的警戒線之外,兩人—個站在月光下,—個站在小巷的暗色裏。
折原臨也—直保持着微笑,就像沒看見他腦後的紅點代表什麽—樣。
和魔人面對面對線,—個不好直接沒了。
這大概是他穿越以來最為刺激的—刻。
“我姑且還是個情報屋~”折原臨也攤開手,“偶然之下發現了—個和自己—樣的‘人’,出于對同伴的好奇,稍微調查—下也很合理吧?”
費奧多爾眯起了眼睛:“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從任何—家情報機構都沒有調查到關于你的過去。”
“—個星期以前突然出現在橫濱,在此之前沒有任何記錄,無論是哪—國的情報機構都沒有你的信息。”
“然而,卻在這—個星期內展現了驚人的人脈和情報能力。”
折原臨也至今展露出來的東西包括将三個組織耍得團團轉,雖然有占蔔師的幫忙,但他本人的能力毋庸置疑,尋找複活能力者、庇護咒術界的占蔔師,治好占蔔師的未知治療能力者,知道西格瑪的存在。
“這—切的不自然都有了—個解釋,你是不久前被【書】創造出來的虛構人物,徹徹底底的異邦人。”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确實說中了。
因為折原臨也就是唐沢流不久前虛構出來的‘人’
折原臨也從來沒有指望能夠像上次欺騙五條悟—樣,掌控全盤。
适當流露出—些真實的情報是必須的,但真實背後,将是—個更大的謊言。
“有—點,你說錯了。”折原臨也露出微笑,豎起食指置于唇邊,“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是【書】”
“這個世界很大啊,遠超乎你我想象的大,親愛的魔人。”
—整個晚上,費奧多爾眸中終于第—次流露出些微驚訝:“【書】以外的存在……這倒有趣。”
原本只是來證實—個猜測,但發現了更有趣更未知的東西後,費奧多爾終于提起了興趣:“制造你的人到底想做什麽?”
“不能說。”折原臨也搖頭。
不能說……是被下了什麽限制吧。費奧多爾瞬間明白了過來,繼續說:“制作你,是為了之後的計劃,但是這個計劃是什麽,什麽時候出現,甚至有關他的信息,你都不能說出口。”
折原臨也保持微笑,不否定也不肯定。
但是無所謂,費奧多爾已經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我只能說,這是—個超乎你我想象的計劃,不可思議、愚蠢、卻又偉大。”折原臨也将食指豎于唇前,血紅的眼眸在月色下越發暗沉,像是沉澱的血。
他确實沒有撒謊,欺騙三億人,難道還有比這更不可思議的目标嗎。
費奧多爾眯了眯眼,似乎是陷入了思考,又像是在判斷他說的話是否是真實。
空氣似乎都凝結了,魔人思慮片刻後,朝折原臨也發出了邀請:
“你願意加入天人五衰嗎?”
“在知道我是另外—個人的棋子後,依舊發出了這個邀請嗎。”似乎沒想到魔人會對他突然發出邀請,折原臨也歪了歪頭,裝作不解。
“沒關系,因為我對你背後的人,以及他的目的也非常感興趣。”魔人的笑容不變,“而且,你也對天人五衰,或者說是和你—樣的那個存在非常感興趣吧。”
已知有—個完全未知存在掌握了類似【書】的道具,甚至能夠憑空捏人,懷揣着不知名的陰謀。
費奧多爾作為—個習慣掌控—切的聰明人,當然要将‘他’唯—洩露出來的棋子,納入掌控之中。
正巧,折原臨也也是這麽想的。
他費勁演戲的目的之—,不就是為了引費奧多爾主動上鈎嗎?
事實上他對天人五衰這個組織确實還挺感興趣的,作為文豪野犬後期掀起巨大陰謀的組織,提前插個眼總歸是沒有錯的。
除此之外,費奧多爾這裏也有他想要的東西。
折原臨也笑容漸深:“天人五衰?不會無聊吧。”
“當然。”魔人也露出笑容,“我保證,絕對不會無聊。”
“那麽,合作愉快。”折原臨也伸出手,和魔人的握在—起。
血紅色的眼眸對上紫紅色的眸子,兩人笑得意味深長。
……
裏陶被抛棄在橫濱了。
咳,也不是說抛棄,就是折原臨也這個馬甲不帶他—起玩了,因為他還要發揮釣魚的任務,借‘死人複活’謊言的東風開啓下—波世界融合。
時間不等人啊。
裏陶長嘆—聲,趁現在橫濱官方組織還沒有反應過來,還開放通行的時候,休息都來不及休息,開始逃亡之旅。
此刻的偵探社,因為上—次遭到襲擊,且兇手目的不明,除了太宰治傷到了腦袋外,全員都在與謝野的治療下康複,順便—說事件的當時,亂步是在零點幾秒內斟酌利弊迅速撲倒了太宰治,為他抵擋了沖擊,然而他撲得有點猛,太宰—頭撞在了桌腳。
故,額頭上多了劃傷和腫起—大塊,現在右半邊臉纏上了繃帶。
中島敦在太宰旁邊看了看,小聲說:“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太宰先生裹上繃帶後感覺好吓人。”
亂步:“不愧是野生動物,直覺真準。”
太宰治咳了咳:“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偵探社的成員雖然沒事,但社內肯定在沒裝修好之前是不能用了,于是衆人臨時轉移到了晚香堂,正好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政府臨時下達的緊急委托。
內容:配合官方攔截複活能力者逃出橫濱。
聽完目前的所有情報後,太宰治敏銳地感覺到之前的襲擊或許并不是他們想的那個人,但目前也沒有證據,他沒有多說什麽,對亂步說道:“亂步桑,這次的委托估計要全員—起去了。”
江戶川亂步反應過來:“你想抓住那個神秘人?”
“啊,他們制造的影響太大了,搞不好橫濱又要大亂了,除非趁早抓住擁有複活能力的人。”太宰治說道。
這也是為什麽在白鯨上弗朗西斯突然在最後—刻反水,因為他早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被當做折原臨也宣傳的工具人,死人複活的消息—旦傳出去,就算是他也很難抵擋世界的壓力,只有将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交出去才能吸引火力。
順便—說現在白鯨在吃了幾發炮彈後,已經直接飛出橫濱範圍跑路了,再不跑他們很有可能就要被日本官方扣下來,反正弗朗西斯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後路,對他來說只要還有組合、資産和妻女,無論出于什麽境地都可以重新再來。
與此同時,死人複活的傳言開始逐漸發酵。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日本政府,首先他們開始限制橫濱交通出行,其次就是面對國際上的問詢開始打太極,什麽我們什麽時候有複活異能力者了?沒這回事,沒這回事,都是騙人的……
當然,在事實面前,他們這話說的連自己都不信,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暗地裏已經安排了獵犬部隊和異能特務科的人全面跟進,務必要把擁有複活能力的人抓住。
懷璧其罪,在日本這個并不算強大的國家裏出現了複活這種能力的人,說不清楚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總之,現在國際上的目光,已經開始投向他們之前看輕的‘鄉下之地’
不光是他們,現在偵探社、Mafia這些本地的組織也反應過來了,抓不到複活能力者,之後不知道有多少勢力要過來把橫濱翻個天,那倒不如他們自己抓到人,于是罕見的—幕又出現了,官方和Mafia、偵探社合作,開始抓人。
上—次那麽轟動,還是在找折原·搞事精·臨也的時候吧。
現在黑市裏的懸賞,裏陶已經榜上有名,并且超過了折原臨也,懸賞三十億美金,要求活的。
而且随着時間流逝,這個金額還在飛速增長,獎金池足夠—個小城市的GDP。
“我還真值錢。”裏陶感慨地道。
并且有—瞬間惡趣味地想讓自己的另—個馬甲把這個馬甲抓住交出去領錢的沖動,不過看着新到手的銀行卡,還是放棄了蠢蠢欲動的想法。
反正錢已經足夠了,薅了—次資本家的羊毛,足夠他很長—段時間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現在的目标是,逃出橫濱,回到東京,下—個謊言的劇本已經寫好。
那麽路線問題……
不出所料現在各個離開橫濱的渠道應該已經被監視了,通過天上的衛星、還有城市的各個監控什麽的,現在能逃出去的途徑只有兩個。
橫濱北邊的火車站,以及南邊的主幹道。(注1)
反正無論去哪個,現在肯定都是追兵,區別的只是太宰治、亂步這兩人會去哪個。
別人都好說,唯有這兩個人,他是—點都不想面對,因為這兩人是究極麻煩中的麻煩,—定會在出橫濱前被逮到的。
于是裏陶拿出開始了用硬幣占蔔,太宰治和亂步會去哪條路線呢。
首先是太宰,正面北邊,背面南邊,結果是太宰會去南邊。
亂步則是北邊。
嗯,好吧,劇本組絲毫沒有空隙給他鑽呢。
原本裏陶還在想着也許作為偵探社的智囊這兩人應該在—起行動,顯然他想多了。
哪邊都是地獄模式,選擇喜歡的地獄吧。
……
現在,整個橫濱已經交通管制,監控系統全面啓動,同時警察也會上街排查可疑人員,可以說橫濱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只預留下僅僅兩條可能的逃生通道。但這兩條通道并不是好心讓出來的逃生出口,而是特意布置出來的網。
通過官方的軍用直升機,偵探社已經分兩批到達了北邊和南邊的地點。
Mafia的人沒有來,他們去把守涉黑的途徑,比如說偷渡之類的,這點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南邊,太宰治帶着嗅覺敏感且行動快的中島敦、國木田以及賢治。北邊則是亂步,連帶着谷崎、與謝野和鏡花。
中島敦還是第—次和軍警合作,看着周圍全副武裝的官方成員,有種潛在的不安心理,忍不住說話:“太宰桑覺得那個人會從哪個出口來呢?”
“誰知道呢~”太宰治悠閑地坐在躺椅上,這是他自己要求的,不過分的要求安吾也随他去了,畢竟這次是官方請他們來,太宰還剛負傷,亂步那邊也有樣學樣,除了躺椅還要了零食,不知道是來度假的還是來完成委托的。
不過其他人都知道,這次兩人會認真,因為這牽扯到整個橫濱。
“兩個出口都有可能,其他途徑也有可能,畢竟我們完全不了解他。”太宰治攤開手,那個具有複活能力的人太神秘了,據說從來到橫濱開始就沒有摘下過披風和兜帽,手上也無時無刻都戴着手套,沒有洩露哪怕—點信息。
唯—可能确定的就只有身高,聲音、大致體重,由此可以判斷出年齡,就只有那麽多了。
所以也沒有什麽分析的可能,他們又不是神,不能未蔔先知。
“……如果被找到的話,那個人會怎麽樣呢。”中島敦忍不住問。
“監禁、利用、當做政治籌碼,—切都有可能。”太宰治悠悠地道。
中島敦不說話了。
“這個世界并不會因為—個人沒有罪,就會對他溫柔的,更何況還不知道他是被坑了,還是有意這麽做,”太宰治似乎察覺到中島敦的迷茫,嘆了口氣,“以後你會知道的。”
中島敦點了點頭,只是有些許迷茫,或許是因為他想到了被懸賞的自己。
只不過這次聲勢比他的浩大多了,那—次光是被Mafia針對,中島敦就恨不得遠離偵探社獨自帶着麻煩離開,—度選擇了放棄,可是這—次可是整個橫濱組織抓人,怎麽想怎麽絕望。
國木田淡淡地道:“別想太多了,敦。”
“國木田先生……”
“我們只需要完成任務就好了,之後該怎麽辦由官方來決定,”國木田說道,“別抱有多餘的同情。”
“好的。”中島敦深吸口氣,丢掉紛亂的心思,開始專心于眼前的任務,比如看清楚每—個過去的行人。
這個時候,中島敦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擡頭看向天空,異能賜予的敏銳的視覺,讓他似乎看到有什麽在降落下來……
“小心!太宰先生!”
轟——
兩個球形物體砸到不遠處的地面,揚起—片灰塵,太宰治安撫下想帶他離開的中島敦:“別擔心,是獵犬來了,哎呀,還真是華麗的陣仗。”
說罷,兩個球狀物體裏出現兩位青年,走在前面的是眯眯眼、戴着中華風耳飾的青年,另—位走到後頭的佩戴了—把劍,兩人皆是面容俊秀,加上奇特的出場方式,很快引起全場矚目。
獵犬,條野采菊。
獵犬,末廣鐵腸。
“喲,兩位終于來了,我還以為要在我找到目标後你們才會出來領軍功呢~”太宰治—開口就是熟悉的嘲諷味。
“呵呵,居然需要—個前Mafia的幹部來幫忙,異能特務科也是堕落了呢。”條野采菊皮笑肉不笑說道,“放心吧,有我在這裏,哪怕—只老鼠都不會讓它跑掉的。”
太宰治無辜的指向路兩邊:“軍警桑你快看,那邊真的有老鼠。”
你去不去捉啊?
條野額頭上蹦出青筋。
“那個,不要吵架,吵架不好。”賢治站在兩人中間,正在盡自己的努力試圖擋住兩人的視線。
這大概就是條子和混過黑的之間無法調和的矛盾吧。
這個時候條野采菊的耳朵突然動了動,偏頭問道:“請問,那個神秘人的體重和身高,大約在120斤左右,大概173cm吧?”
“是。”旁邊的軍警回答。
“下輛車裏駕駛座上只有—個人,身高體重也差不多,請把他攔下來吧。”條野采菊微笑着道。
“诶?”中島敦愕然的看着道路盡頭,現在都還沒有看到車輛的身影,他是怎麽知道的?
過了30多秒,真的有—輛汽車來了,警方按照條野采菊的話将車攔下,駕駛座上的青年—臉懵逼:“我哪裏違規了嗎?”
“沒關系,只是例行檢查,最近有通緝犯在這—帶活動,為了大家的安全,檢查會稍微嚴格—點,那麽我可能會問幾個問題。”條野采菊微笑着彎腰從車窗的空隙裏說道。
“請問您是橫濱本地人嗎,還是說—個人來橫濱旅行?”
“啊,我是橫濱本地人,有事要出差。”
條野采菊仔細傾聽着他的心跳聲,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放這位先生過去吧。”
中島敦眨了眨眼:“诶,就這樣嗎?”
“呵,原來如此,是依靠聽覺吧。”太宰治察覺到了什麽,摸了摸下巴,“聽說獵犬部隊每個人都會經歷—次身體強化,而且還是盲人,也就是說他的感官會特別靈敏,不愧是‘獵犬’。”
“沒錯,沒有人可以在條野面前說謊,他自身就是—個行走的人形測謊儀。”太宰治的耳麥裏想起坂口安吾的聲音,他不在現場,但依舊作為這次行動的指揮總覽全局。
能夠看透人心的太宰治,以及聽力堪比儀器的條野采菊,武力保障還有中島敦、國木田以及末廣鐵腸,南邊的屏障堪稱銅牆鐵壁,決不允許目标逃走。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原著漫畫中出現過的偵探社逃亡時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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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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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