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唐沢流和機械丸回來的時候, 發現真希還在守着倉庫門,但大門已經打開,顯然有人察覺到了三人的失蹤, 正在和真希說些什麽, 等終于看到唐沢流出現,才松了口氣。
乙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之前我發現你們不在,本來想出來找,卻發現真希守在門口。”
唐沢流正思索該怎麽找借口敷衍過去,但看着在場的人擔憂的眼神, 想了想, 還是決定告訴他們一聲。
“別急, 我一個個回答, ”唐沢流看了他們一眼,“與幸吉的身體有缺陷,所以咒靈找上門,以用術式給他治療的條件讓他成為卧底。”
機械丸沒有任何反應,但在背後操縱的與幸吉渾身一顫,沒有反駁, 但也不敢看他心愛的女孩的表情。
“機械丸把這件事告訴了我,于是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一個也許不用費一兵一卒就能解決咒靈的方法,于是我讓機械丸将計就計,配合咒靈的命令,實則是我主動走出來, 争取了一個能夠交流的環境,而結果是,現在我們不用再擔心咒靈的追殺了。”
唐沢流說到這裏, 頓了一下,因為接下來的話他不确定這些少年能不能接受。
其實在這裏隐瞞過去也可以,只需要保密或者幹脆随便用什麽上廁所的理由敷衍過去,他們也會接受吧。
但為了他接下來的計劃,唐沢流做出,在這裏稍微冒險一點,也要保持坦誠的态度。
其他人沒能理解這個條件的意思,而且主動和咒靈交談……?
而且似乎還成功了?
“首先,先來解答為什麽咒靈會選擇放過我們。”
從咒靈這邊來看,這場戰争的結果無非是三個。
第一,羂索勝利,那麽占蔔師死亡,咒術界恢複原狀,那麽在這之後是否還能封印五條悟,希望渺茫。
第二,占蔔師一方勝利,那麽天元倒臺,結界消失,咒靈大不了茍起來,等五條悟和占蔔師老死,但這其中很可能發生變動,過程充滿不确定性。
第三,雙方兩敗俱傷,這是對咒靈最有利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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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咒靈和咒術師是天生的死敵,我也沒有和他們合作的意思,但現在我們确實太被動了,哪怕他們在這場戰争中保持中立,對我們來說都是極大的利好,因此這步棋是必須的。”
乙骨:“……但這也太危險了。”
他聽得滿頭冷汗,剛才就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居然是唐沢流一個人面對那麽危險的境地嗎。
“沒關系,我已經提前占蔔了,結果是順利的,就算是我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倒是脹相這些混種并不在意咒術師和咒靈的差別:“直接放你回來……這個條件是不是對我們太好了,那個時候他分明可以直接幹掉你,不是更加省事嗎。”
“啊,我大概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他們當然不能幹掉我,至少在天元死之前不能,因為他們需要我們和羂索自相殘殺。”
其他人沒搞懂這個邏輯,倒是從小在咒術師長大的真希、真依和加茂略有點頭緒:“是因為結界?”
“沒錯,我們的目标是幹掉和天元一體的羅索,如果這個目标實現,天元大概也會倒臺,結界的效果會消失,他們就是瞄準了這個。”
唐沢流大概把真人的那套說辭搬出來,用冷酷的語調說明了為什麽咒靈會選擇二和三的選項。
“結界一旦消失,咒術師失去庇護之所,那麽最強的五條悟當然也就不可能像以往一樣肆意解決咒靈,甚至我們咒術師會變得被動,而他們只要熬到五條悟自然老死,就能輕松除掉咒術師——他們大概是這麽想的。”
其他人終于懂了,西宮桃神色緊張:“那豈不是很不妙嗎,幹掉天元以後還要預防在暗地裏的咒靈,這也太難了,我們就不能繞過天元嗎?”
“很遺憾,不行,天元不倒,羂索就會一直存在,這個腐朽的制度就會一直存在,也是因為這個,咒術界才數千年沒有改變,不是他們不想改,而是不能。”唐沢流輕聲說,“但是改革總是會伴随着陣痛,這是無法避免的。”
“可如果百年之後,這些咒靈真的攻克了咒術界的話,我們不就成為罪人了嗎,與其這樣還不如……”
加茂的話還沒有說完,但誰都明白他的未盡之意,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保持原狀。
氣氛徒然沉默。
就算是真希、真依那麽怨恨禦三家的黑暗的人,在整個咒術界的生死存亡面前,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唐沢流看了看京都的人,又看了看東京高專的:“京都的學生……嗯,現在的話你們還能退出,因為咒靈也不再追殺我們了,我們可以把你們綁在這裏,這樣之後你們可以和咒術界解釋是被迫的。”
在一片沉默中,乙骨突然開口:“為什麽不說你之後的打算?”
唐沢流看向他:“萬一我沒有呢。”
“怎麽可能,你可是唐沢流啊,”真希無語,“以為我們第一天認識你嗎。”
原本正在糾結的京都學生,看着唐沢流臉上的微笑,回過神來:“好啊,你在考驗我們?!”
“抱歉抱歉,因為後面的部分比較關鍵,我更希望是你們主動,而非被動改革。”唐沢流舉起雙手,看向有點懵懂的虎杖他們,“你們呢。”
“額,我剛知道咒術界不久……可以說話嗎?”
“當然。”
“雖然你們說了很多那個什麽天元的重要性,但是他也做了很多壞事吧。”
唐沢流想了想:“也不能說是壞事,只能說他對很多已經發生,或者即将發生的事視而不見。”
虎杖的聲音堅定起來:“那我認為這樣的人不适合當咒術界的首領……額,我個人認為。”
“我贊同摯友的回答。”東堂雙手抱臂,“因為害怕咒靈的威脅,那就把它們消滅好了,因為暗地裏的威脅就束手束腳,太不像話了,這樣還算是咒術師嗎?”
這家夥……
京都和東京的學生無語地看向東堂,所以說熱血笨蛋啊……
“我無所謂,反正我一定要找那個人報仇,而且虎杖也贊同。”脹相三人的立場從未動搖。
“如果沒有人踏出這一步,那麽就永遠不會迎來改變,會有更多像我們這樣的人,”真希喃喃,抓緊了真依的手,“打倒天元吧。”
“我無所謂,反正無論去哪,你要拉着我一起走。”真依回握。
這些人向他投來的眼神。
是期待啊。
突然意識過來他們只是高中生的年紀,突然将咒術界的重擔放在他們肩膀上,仍誰都會覺得不安。
他們是跟随他走到現在的,并且一直相信他的話語裏的未來。
因為他是占蔔師、預言家,他說的話代表了未來。
唐沢流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笑:“你現在身上有多少錢?”
乙骨愣了一下:“我嗎,大概有三千日元?”
唐沢流:“行,給我五日元就行了。”
“诶?真的夠嗎。”
乙骨迷茫地翻出五日元的硬幣放在唐沢流手裏,唐沢流則是對其他人說道:“除了用錢直接看到未來以外,我還有一種辦法可以占蔔,那就是針對一件事的正确與否。”
“我現在占蔔的是,我會在十年以內找到新的代替天元結界的辦法,正面是,反面否。”
“如果你們打算跟我走了,我們就來打一個賭吧,你們賭反面,我賭正面,輸了人必須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說罷,唐沢流指尖一挑,五日元的硬幣高高抛起,衆人的目光聚焦在這上面,硬幣在最高點後落下,被唐沢流接住。
他的手掌攤開,是正面。
“好了,還有誰有疑問?”
上次唐沢流已經說過,會在找到新方法之前代替天元占蔔風險,而現在這個占蔔的方式徹底将衆人內心深處的猶豫給抹除了。
“沒有人退出的話,那我們直接開始下一個課題,我已經找到了能夠打敗羂索的關鍵點。”
……
“诶呀,這裏怎麽只有一個人。”折原臨也拎着剛買的壽司,來到羂索他們的據點,單手搭着棚,做作地掃視了一圈,然後一蹦一跳來到羂索身邊,“要吃壽司嗎?”
羂索沒有理他。
折原臨也也不在意,哼着不成調的小曲,一個人慢慢解決掉了壽司。
咒靈,依舊沒有來。
直到折原臨也解決完了這一份壽司,用濕巾擦了擦手。
“看起來是被背叛了啊,旦那。”折原臨也托着腮,深紅的眸子彎了彎,“所以我就說,咒靈是靠不住的。”
原本商量好的據點裏,現在遲遲不見其他咒靈的身影。
現在情況很明顯,唐沢流沒事,而原本商量好計劃的咒靈也沒有來,但羂索不覺得那群小鬼能夠悄無聲息地幹掉三位特級咒靈,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他被背叛了。
“其實仔細思考,對于咒靈們來說确實這麽做比較有利,你畫的餅沒有用了,因為他們看不到打敗五條悟的希望,但是如果能夠打敗天元,讓庇護咒術界的結界消失,那倒也不錯。”折原臨也火上澆油,“說不定是那個叫真人的咒靈想出來的,不愧是人類的惡意中誕生的咒靈,成長速度就是快。”
羂索:“……”
“你是來嘲笑我的話,你已經達到目的了。”
“哪的話,別忘了我們還是合作者啊,只是你始終不肯相信我,寧願去相信一群咒靈不會背叛你,”折原臨也嘆息一聲,“雖然他們蠢是蠢了點,但是人家也是會進步的。”
“這個世界上,只有足夠的利益,才有足夠牢靠的盟友啊。”
羂索眼神閃爍,沉默下來。
折原臨也聳了聳肩,“那現在你還有什麽辦法嗎?”
羂索抿了抿唇,終于松口:“說說你的想法。”
折原臨也輕笑一聲:“早那麽說不就得了嗎。”
他從高處的圍欄跳下來,在羅索面前邁步:“現在那些咒術師到處跑,還有占蔔師在,無論再怎麽精準的情報都是抓不住他的,在他看得到未來的前提下,我們沒有一點機會。”
羂索思考了一會,說道:“繼續拖延時間呢,占蔔師占蔔也是需要消耗體力的,五條悟很強但是同樣也消耗體力。”
“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沒關系嗎?”折原臨也看着他,嘴角流露出微妙的弧度。
“什麽意思?”羂索眉頭緊皺。
“我的意思是,現在沒有了咒靈的追殺,你覺得他們下一步會去哪裏呢。”
羂索面色一沉。
折原臨也勾起唇角。
羂索想到,之前機械丸成功卧底的時候已經清晰地傳達出唐沢流那邊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知道了很多信息,但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看到’了嗎。
如果這個證據被他們拿到,那麽咒術界真的有可能被翻天。
羂索不動聲色:“看你的樣子,是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地吧,果然占蔔師那邊還有你的卧底?”
熟知占蔔師那邊的所有動向,再聯系到這個人之前就知道天元和他是一體的事,很自然得到這個猜測。
但是既然與幸吉都暴露了,他的卧底又是為什麽還沒有被揪出來?
除非是……
特殊類型的束縛,比如傳遞消息過後立刻喪失這一段記憶。
死屋之鼠,到底手伸了多長。
半響後,羂索才下定了決心:“說說你的計劃。”
折原臨也輕笑出聲,關上手機,擡眸看向他:“早說不就好了,事情也就不會那麽麻煩,先說好,我這次可要另外收費。”
被人坐地起價,羂索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表面上仍是不滿地問:“這可和說好的不一樣。”
“那是因為如果你一開始就按照我的計劃走的話,也不用那麽麻煩,現在要翻盤就多少要多付出一點代價。”
這群鬣狗……
羂索暗自嘆了口氣,有對比才有傷害,和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老狐貍比起來,只需要畫餅就能滿足的咒靈是多麽單純可愛。
但是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異能力者這邊了,他的一切都有可能被看破的現在,異能力者那邊反倒成為了占蔔師的盲區,死屋之鼠和折原臨也的存在也從未暴露出來,也就是說幾乎沒有被‘預見’的可能。
羂索不停思考着利弊,最終,還是答應了。
折原臨也一秒啪的關上手機,臉上從漠不關心重新變回營業的笑容:“好的,非常感謝信任死屋之鼠。”
“……你的辦法是?”羂索問道。
“很簡單,你最致命,或者說天元最致命的弱點,也就是現在占蔔師最渴望的誘餌——千年來的人體實驗的證據。”
羂索沉默了,他們果然知道了。
沒有否定呢,果然是有的。折原臨也不在意地想到,他的某個猜想果然是正确的。
那就是,羂索為了促使全人類進化,肯定做了很多很多,數不清的人體實驗,最終才會得出要使得天元和全人類同化這個想法。
半成功的實驗體,例如半人類半咒靈的咒胎九相圖。
成功的實驗體,虎杖。
那麽在這兩個個體之前,到底做了多少,數不清的實驗,又産生了多少失敗品呢。
雖然也有可能已經處理掉了,折原之前就是在誘導羂索往這方面想,從他的反應來看,應該還在。
折原臨也勾起了嘴角,眼中的惡意愈加濃重,在羂索面前小心地收起,笑眯眯地道:“別緊張,其實現在處理劣勢的還是他們,因為他們比我們更加急切需要弄到推翻你們的證據,所有也只有一個地方,哪怕知道是陷阱,占蔔師也一定會踏進去。”
“當然,蒙騙占蔔師并不簡單,至少要展示給他們美味的餌料,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羂索臉色變了一變,顯然有些忌憚,又有些猶豫。
折原臨也沒有催促他,像是對他的決斷不怎麽感興趣一樣,打着哈欠玩手機,和現代的年輕人一般無二。
“你有辦法确保他們絕不會拿到嗎?”
“當然,我會找來适合的異能力者,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帶他到你面前驗驗。”折原臨也聳聳肩。
有了折原臨也的保證,羂索總算是放心了一點,但他不會那麽簡單托付給他信任:“我們需要立下束縛。”
“……真謹慎啊。”折原臨也嘆息,“什麽束縛?”
“在殺死唐沢流前,你不能向他人透露有關于我和這個計劃的一丁點情報,并且盡全力幫助我抓捕唐沢流,不得背叛。”經過真人的事情,羂索也學精了,更進一步地定下束縛的範圍。
“可以,但作為代價,事後必須支付給我有關于咒術師和人類實驗的全部資料和數據。”
見到折原臨也爽快答應,羂索總算放心不少:“束縛成立。”
這下他們的結盟應該牢固了不少,羂索初步放下了戒備心,向折原臨也透露了他的好幾個人體實驗的地點。
折原臨也認真聽着,順便在系統聊天室裏把這些地點都發送給了唐沢流。
嗯,束縛說是不得向其他人透露,給自己露底總沒問題吧。
事實是,在雙胞胎都能被認定為一個人的前提下,折原臨也和唐沢流在咒術裏當然也是一個人。
……
“你是說打敗天元和羂索的關鍵點?”其他人驚訝,“是什麽?”
“你們覺得天元最強大的地方在哪裏?”唐沢流沒有直接回答,反過來問。
加茂沉思:“是……全知的術式?”
“那個确實挺棘手,不過仔細想想如果他真的全知的話,就不會混到躲在薨星宮裏面了,至少他的全知是有界限的。”
至少現在,世界都融合了,如果有命運那也早就被他攪亂了。
“那是擁有結界術?”
“結界術本身不強,要強也沒有五條老師的破壞力強。”
“那是什麽?”
加茂似乎想到了什麽,看着他的眼神,唐沢流點點頭:“沒錯,其實五條老師一直想改革,但以前卻沒有動手的原因只有一個,如果用暴力的話,沒有人會跟着他。因為天元的威望在咒術師心裏太高大了。”
甚至還影響到了世俗界,衍生出了類似盤星教這樣的存在。
“戰鬥力我們這邊不缺,咒術界唯三個特級都是我們這邊的,但聲望這個東西很麻煩,不是你強就能說得通的。”
其他人也覺得麻煩:“不能直接和他們說明羂索和天元是一個人嗎?”
“如果不是直接的證據擺在那裏的話沒什麽用,而且羅索現在的計劃還沒有實現,光憑這點很難打倒他。”
真希心思敏銳:“你剛才說找到了打敗他的關鍵點。”
“沒錯,”唐沢流看向了脹相他們,“關鍵點就是——被他偷走,以及改造的屍體。”
衆人聽罷,先是迷茫了一瞬,理解了這個唐沢流的意思後表情變了。
咒術界的屍體都有統一埋葬的地方,當然如果家人有要求也可以帶回去,但是絕大多數咒術師是習慣于用自古以來的辦法處理自己的後事。
也就是土葬。
禦三家都有專門的墓地,當然是在高專裏面,被結界覆蓋,沒有特殊意願的同胞也都是埋藏在一個有結界覆蓋的地方,既是聊以慰藉,也是防止咒靈産生。
而仔細一想,天元等于羂索,羂索在這些年做了很多很多數不清的實驗,那麽問題來了,他偷走了多少咒術師的身體?
就如同加茂的祖先一樣,他們任何人的祖先,可能都是‘羂索’
一想到祖墳被挖,咒術師們死後的身體還要被玩弄,衆人頭皮發麻的同時,生起了一股強烈的憤怒。
唐沢流則是平靜地道:“對于任何一個有常識的人來說挖祖墳偷屍體都是讓人無法接受的行為,更何況是老封建的高層。”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甚至支不支持羂索,一旦這個事情爆出來,都是沒得說的紅線。
而生前為咒術界打死打活,連死後的安寧都要被破壞,咒術師們一旦知道了這個事實,那麽無論天元曾經做過什麽,他的威望也必定會崩塌。
事實上,唐沢流猜想這幾百年天元應該沒少用這些屍體做實驗什麽的,畢竟咒術師的身體可比正常人好用多了。
進一步想想,原著裏羂索能夠弄到加茂祖先的身體,甚至能夠弄到夏油傑的死後身體,他在咒術界滲透的可不少啊。
唐沢流甚至腦洞大開,想到了僅在原著漫畫裏出現過一次的畫面,那就是擁有十種影法術的禪院家主和擁有六眼和無下限的五條家主同歸于盡的事情。
這件事被五條悟拿來激勵伏黑惠,稱他是有可能與自己并肩的潛力。
但是仔細想想,這件事就很離譜。
兩方的家主,在衆目睽睽下打鬥,還打着打着上頭了當場表演個同歸于盡,嗯……
雖然可能是因為咒術師祖傳瘋批,但是唐沢流當初看漫畫的時候是挺迷惑的,這兩人的行為實在讓人看不懂,這一下除了兩家都失去了最強戰鬥力,失去家主,咒術界失去了兩個頂尖戰力,并且禦三家關系從此變得無比惡劣外,還有什麽意義嗎。
為什麽他們要這麽搞自己人啊。
但現在一想,有沒有可能是這兩家家主調查到了羂索的存在,甚至察覺羂索和天元的關系,他們的調查太深入,反倒引起天元的警惕,發生了什麽事,或者家族/重要的人被用作威脅,因此兩人不得不‘意外死亡’,同時他們為了不讓屍體,也就是十種影法術和六眼、無下限落入羂索的手裏,才選擇了這個死亡的方式?(注1)
唐沢流胡亂猜想着,不過現在那件事過去了那麽久,也沒有證據證明了,他搖了搖頭,繼續說:“我已經找到了羂索的實驗基地的地點,原本是因為有咒靈一直在追殺我們,所以知道也沒有什麽辦法去,現在終于騰出手了。”
原本只是猜想,但是經過折原臨也的試探,才終于确定的。
唐沢流看着衆人,“輪到我們反擊的時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1:我猜的,沒啥依據,就開個腦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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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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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