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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冷酷地想着, 表面上繼續坐在了剛才的地方。
“好了,剛才我們談到哪裏來着?”真人單手托腮,微笑面對羂索, “啊, 似乎是說你和天元是一體的,他們的目标就是推倒天元。”
“聽起來确實是這樣,”羂索狡猾地打着太極,“但這是不可能的,天元可以将其視為樹, 不去管他, 但是整個咒術界确實建立在樹上存活的, 如果要搗毀這棵樹, 最後的下場只有同歸于盡。”
這就是為什麽那麽多年來,咒術界一代代地傳承,一代代地腐朽,卻無法改革。
天元作為咒術界的地基,庇護着高層,也是保護自己的地位, 只要咒術界還是現在的咒術界,他就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天元。
“真的麽?”真人從下方挑眉,“那你為什麽那麽忌憚那個占蔔師,如果你永遠高枕無憂,就不需要害怕有人将你拽下來。”
“你,害怕他們發現什麽吧。”
真人突然地诘問, 使得羂索緊了緊神經,面上依舊笑眯眯的,看不出絲毫破綻。
真人觀察了他半響, 覺得是看不出什麽來了,罵了句老狐貍,重新直起身體:“嘛,算了,那也和我們無關,倒不如說咒術界無法改革對我們來說也是個好消息。”
誰會盼着敵人好啊,咒術界越腐朽不是越好嗎,抓不住詛咒師的破綻也就算了,于此相比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我們的目的并不沖突,往後也一樣,你們可以趁此機會,消滅占蔔師和五條悟,這對你們來說才更加重要吧。”
“可以,但是我們要立下束縛,我們可以替你消滅占蔔師,但作為交換,你必須消滅五條悟,以及承諾給我們咒靈提供便利。”
“前面一個條件可以,但是給你們提供便利這條……”羂索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我很像傻子嗎,這條的條件太廣泛了,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答應前一條,我可以利用在咒術高層埋的釘子封印五條悟,這件事不需要你們參與。”
真人想了想,覺得這樣也行,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的話,封印五條悟危險重重,漏瑚和花禦甚至是自己都要做好犧牲的準備。
但對付一個沒有戰鬥力,身邊還有卧底的占蔔師,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麽,束縛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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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師和真人立下新的束縛,前者在心裏不屑一笑。
這個咒靈成長得确實很快,但還是太年輕了。
封印五條悟原本就是羂索的目标,是他實行自己的計劃的前提,就算不和咒靈立下束縛,他也是要想辦法封印的,根本算不上什麽代價。
原本他的計劃是奪取夏油傑的身體,然後借助五條悟對夏油傑的友情,達成獄門疆的條件将其封印,但現在夏油傑還沒死,身邊還守着五條悟,想也知道是唐沢流看到了未來,提前阻止。
現在沒有辦法弄到夏油傑的身體,羂索的計劃就只能無限推後,這可不行。
只有封印五條悟……
羂索已經有了計劃,決心這一次就算要動用千年來布置在咒術界的所有暗子也在所不惜,甚至就算是天元在知道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後也會和他聯合。
五條悟并不是孤家寡人,如果跟随他的咒術師的家人分量不夠,那還有他的學生,學生的不夠還有普通人。
不計代價,總會讓他妥協。
羂索心裏想着冰冷的計劃,表面不動聲色:“那麽我們繼續商量該怎麽利用這個卧底釣魚吧。”
唐沢流有占蔔的能力,如果一次失敗,他肯定會起疑,給所有人都占蔔一次。
因此他們必須一擊即中,沒有重來的機會。
……
接下來幾天,漏瑚和花禦裝作繼續搜捕他們的樣子,在城市裏到處活動,沒有什麽規律,只是沿着唐沢流等人留下的殘穢追人,每次都只能和唐沢流他們錯過,又保證了不跟丢,緊緊追在他們身後。
三天以內,唐沢流他們已經換了十幾個地點,最長的一次記錄是一整天幾乎都在移動,沒有怎麽休息,咒術師的各位倒是沒有什麽,但是唐沢流的臉色已經一天比一天難看。
他的術式束縛是一方付出金錢,一方付出咒力,咒力耗盡就是體力,然後就是精神力之類的。
這今天頻繁地占蔔,盡管有五條悟提供的黑卡,他這邊也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和精力,基本上在逃亡的時候只能待在某個人的背上,一來到可以停留的據點就只能依靠睡覺補充體力和精力,到後來在移動途中都能睡着,剛痊愈不久的身體經不住這麽造,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流沒事吧,要不要換人背。”在移動過程中順平忍不住過來。
“不用,我還撐得住。”熊貓小聲道,他背上的唐沢流正緊閉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其餘人都盡量保持安靜。
這些天他們之所以能逃那麽久且至今沒有面對特級咒靈,都知道是誰的功勞,同時唐沢流也是最辛苦的那一個。
但那麽多天毫無變化的逃亡,不免給他們的心底附上陰霾。
尤其是在咒術界已經把他們一起通緝的前提下。
如果不是大部分咒術師都被派去五條悟那邊,恐怕他們還要承受更多壓力。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人提起,因為他們看到唐沢流已經很累了,背負着所有人的信任和未來,他才是那個壓力最大的人。
……
再次到達新的據點,這一次是廢舊的倉庫,熊貓輕柔地将人放在唯一可以休息的軟墊上,乙骨憂太和順平一聲不吭守在唐沢流身邊,閉目修整。
其他人也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态,倉庫最遠的角落,脹相小聲指導着虎杖和伏黑使用咒力,不過都是野路子,庵歌姬看不下去,主動接過的教導的任務,給兩個菜鳥入門,東堂也在虎杖身邊湊熱鬧。
真希和真依低聲交談着什麽,半響後似乎下定什麽決心,朝唐沢流那邊主動走去。
順平和乙骨睜開眼睛,用無聲的詢問的眼神看着真希。
真希猶豫了一下,指了指正在休息的唐沢流,兩人讓開了一點,真希剛在唐沢流面前蹲下,就發現少年已經睜開了眼睛:“有事嗎?”
真希點了點頭,說出了她之前和真依的提議:“要不我們分為兩隊吧。”
唐沢流眼裏流露出疑惑。
真希沉聲道:“現在加上我,我們已經有了四名特級戰力,應該能夠和那些咒靈打,再不濟我們能夠拖住他們,給你們争取時間專心找那個詛咒師的弱點。”
唐沢流直起身體,直視着真希堅定的眼神。
她們的計劃感覺确實有一定道理,一直這麽拖着太浪費時間,五條悟至今都還在和咒術師們對峙,唐沢流也拖不起。
但怎麽說呢,真希對他們的戰鬥力還是太有信心了……
特級和特級之間的差距比四級到一級還大,原著漫畫裏一般用宿傩的手指作為計量單位,壞相和血塗雖然也是特級,但頂多就是兩根宿傩手指的戰力,在漏瑚和花禦面前什麽都不是。
而真希,雖然已經成為天與暴君,但無論是經驗還是身體都沒有成熟,遠遠沒有到巅峰時期,而且比起對咒靈,更擅長打人。
他們之中唯一能打的大概只有脹相,但有弟弟這個弱點,估計就算他們一起上也拖延不了多久時間。
況且,他也不需要這群未成年去拼命。
但是如果這麽說,他們肯定不幹吧……
唐沢流笑了笑:“好吧,如果一天後再沒有什麽進展的話,就拜托你們了。”
反正今晚就會結束追殺。
真希并不知道唐沢流的計劃,得知他同意後松了口氣,重新回去休息了。
等外面的天色入夜,唐沢流照例讓乙骨充當他的占蔔條件對象,過程大概是他用手機轉賬給乙骨,再讓他讓自己占蔔,算是鑽束縛的空子。
但他的錢自己處置也完全合乎情理吧?
唐沢流裝模作樣占蔔了一番,然後說道:“睡吧,今晚他們不會追上來。”
所有人松了口氣逃亡了那麽多天,就算是咒術師,無論身心也多少有點疲倦了,終于能夠好好休息一晚。
倉庫裏,乙骨拿出之前在其他據點順手拿的照明裝備,留了一盞燈,衆人各自找了塊地方,逐漸睡去。
到了接近淩晨,也是每個人睡得最熟的時候,唐沢流悄無聲息睜開了眼睛,爬起來,和不遠處一直待機的機械丸對上眼神。
兩人對視一眼,唐沢流點了點頭,盡量輕的從乙骨憂太和順平之間走過,兩人一起拉開了倉庫的門,又悄悄關上。
在這時,睡在角落的真希睜開眼,似乎皺了皺眉,站起身,剛推開倉庫的門,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噓——”唐沢流食指豎于唇前。
真希收回力道,眼神無語:“我差點就要把你摔出去了。”
唐沢流笑了笑:“你出來上廁所?”
“額,算是吧……”真希看了一眼機械丸,“你們先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們去回來我再去。”
機械丸和唐沢流面面相觑,後者大概知道真希在警戒什麽,無奈地嘆了口氣:“真希,你相信我嗎?”
“哈?事到如今要問什麽蠢問題。”
“那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等會如果有人發現我不在,要去找,你要攔住他們,可以嗎?”
真希皺眉看向唐沢流平靜的眸子,半響,點了點頭:“我現在可以不問,但是你回來要說明一下,還有”
她看了一眼機械丸:“他可信嗎?”
果然,真希可能察覺到了。
唐沢流想到之前真希的提議,确定她可能猜到了什麽:“沒關系,他可信。”
唐沢流都這麽說了,真希也沒有再多問,眼看着他們消失在夜幕下。
唐沢流先是和機械丸走了幾步,确認沒有人跟來,機械丸這才扛起唐沢流,一手還捂住了他的嘴巴,戲非常地足,離開了倉庫的範圍。
等距離拉開兩個街道,機械丸才在事先和咒靈們說好的地點停下,這裏是一處無人的空地。
唐沢流被機械丸放下,裝作驚疑不定的樣子遠離了幾步:“你這是……”
“抱歉。”機械丸輕聲說。
“晚上好,應該說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真人輕快的聲音在夜幕中傳來,不遠處的陰影,真人帶領着漏瑚、花禦一起走出來。
“咒術界的占蔔師,久仰大名。”
“咒靈?”唐沢流的表情變得愕然,不敢置信地轉頭看着機械丸。
“不用看了,他把你出賣了。”真人很喜歡這種人類反目成仇的戲碼,忍不住拱了把火,“你應該知道他的身體情況,那也該知道他是為了什麽吧,說起來我之前似乎也聽說過你的病,怎麽樣,我也許可以幫你治好病,作為代價要不要來我們這邊?”
“你覺得可能嗎?”唐沢流面露嘲諷。
“好吧,我也沒有奢求過,”真人聳了聳肩,踏出幾步來到唐沢流面前,伸出手,“那麽,預言家,猜猜未來的自己變成了什麽樣子?”
唐沢流輕笑了一聲:“我看到的未來,什麽也沒有改變。”
“做一個交易吧,咒靈。”
真人原本已經把手放在了唐沢流的肩膀上,聞言挑了挑眉,饒有興致:“交易,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說這個嗎。”
“如果我說是有關于你們咒靈的未來,不知道這個有沒有資格。”唐沢流輕聲說道,致命的術式就蘊藏在真人的手心裏,他毫不懼怕地抓住了真人的手腕,擡眼看他,“反正我現在,也到你們手裏了不是嗎,難道堂堂特級咒靈也會害怕我這個弱者嗎。”
真人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行,說罷。”
“我們去那邊,”唐沢流撇頭看向左邊建築的陰影,“不需要很遠,但是我需要和你單獨說。”
漏瑚皺眉:“喂,真人。”
“沒關系,他确實很弱,吃虧的又不會是我,”真人無所謂地安撫隊友,對唐沢流說的情報倒是有幾分感興趣,但是交易,呵,他是想用這個情報換自己的命嗎,很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于是一人一咒靈去到了建築的那邊,唐沢流的身影若有若無的被陰影遮擋起來。
“所以,你說的情報是什麽。”真人看了下周圍的環境,三面都被牆壁擋住,并不方便逃跑,他打的注意不是這個?
“看着我。”唐沢流擡起眼。
真人不由得和他對視,下一秒僵在了原地。
只見唐沢流的左眼不知何時辦成了紅色,風車般旋轉的形狀印在眼睛中間,正在緩緩旋轉。
寫輪眼中最bug的能力,別天神。
效果是,永久改變一個個體的觀念和思想。
風車轉動間,真人的眼神出現了片刻恍惚,然後重歸平靜,對唐沢流點了點頭。
唐沢流的左眼留下血淚,這代表別天神已經釋放成功,冷卻時間幾十年,短期內不可能用第二次。
在火影原著裏別天神應當是永久改變一個人的思想,不清楚是否非人也算,不過那個世界還有黑絕白絕,可能也算吧,然後唐沢流就看到系統抽到的別天神的備注不是人,而是個體,這讓他的把握更大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畢竟真人的設定是從人類的惡意中誕生,如果改變的觀念是喜歡人類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爆炸。
所以唐沢流深種于他的觀念只有一個,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
也就是說此刻,真人已經變成唐沢流的形狀了(bushi)
回到正題,真人朝唐沢流點頭後,瞳術應該已經起效果了,唐沢流擦了擦臉上流出的血淚,原本他打算把這次機會用在羂索身上的,可惜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到現在也不肯現身。
唐沢流讓真人湊近點,耳語了片刻,然後兩人一起回到了漏瑚他們那裏。
漏瑚狐疑地望向兩人:“你們剛才說了什麽。”
他敏銳地感覺到似乎真人的殺意在逐漸減弱,這可和他們的計劃不符。
“有關于羂索那家夥的事,他還隐瞞了我們不少,”真人臉上黑沉,“我們的計劃改變了,先對付羂索。”
“哈?為什麽?”漏瑚不理解,明顯占蔔師威脅更大不是嗎。
“還記得羂索額頭上的那塊疤痕嗎,他是可以通過占據他人屍體使用他人的咒術的詛咒師,而他的目标是得到夏油傑的身體,簡單來說他根本沒有把我們當成同伴,等他得到夏油傑的咒術的那一刻,我們就會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标。”
“可是這和我們現在幹掉占蔔師有什麽沖突的地方嗎?”漏瑚不理解,他的眼神開始不對勁了,雖然沒有明說,但眼裏寫着‘你是不是背叛了組織’
“當然有,但是不能在這裏說明……”真人看了一眼機械丸和占蔔師,轉頭對漏瑚說,“你相信我嗎?”
漏瑚糾結,他下意識看向花禦。
花禦:%¥……¥……
花禦的意思大概說,他們和會互相背叛的人類不同,同伴就是同伴。
漏瑚:“好吧,我姑且信任你一次。”
幾個咒靈眼看着占蔔師和機械丸全身而退,等周圍沒人後,漏瑚重新看向真人,眼神裏很明顯寫着需要一個解釋。
“唐沢流他們的目的是改革咒術界,他的成功對我們有利。”
“?你腦子終于壞掉了嗎?”漏瑚明顯不相信,連沉默的花禦都覺得有點離譜。
“先聽我說,我們其實都被那個詛咒師忽悠了,你想想,他就是天元,而唐沢流他們的目的是幹掉詛咒師……以及天元。”
“所以呢,這跟我們有什麽關系?”漏瑚不解。
真人深吸口氣:“跟我們關系很大,因為我随後又想了想,覺得占蔔師他們成功對我們也并非全都是壞處。
我之前就想過了天元結界消失對我們更加有利,因為沒有結界,咒力濃度雖然會降低,但是具有咒術師天賦的人也相應會減少,并且咒術師這一邊比我們還多一個不利的點,那就是沒有結界,就沒有庇護。”
“我們咒靈在漫長的歷史中之所以沒有攻克咒術師,就是因為天元的結界存在,因為天元一直藏在結界深處,再不濟咒術界也能憑借結界避世,渡過咒靈強盛的時期,所以我們才一直沒有辦法奈何人類。”
“但如果結界不在了呢?不是因為我們,而是源于人類內部自己的政變。”
漏瑚開始思考。
“而且,我們其實是被詛咒師坑了,要想通這一點很簡單,你覺得我們咒靈,作為新人類的優勢在哪裏。”
“當然是我們遠比人類強大!”漏瑚不假思索。
“這當然是,但還有更大的一則優勢,就是我們的壽命,”真人臉色認真,“你想想,現在的我們才剛誕生不久,實力還沒有到巅峰期,但如果是百年過後呢,我們實力更加強大,而現在的天花板五條悟以及占蔔師也不過一百年的壽命,百年之後早就成為了一捧黃土,我們何必要跟他正面對抗呢?”
真人的話語仿若一道閃電擊穿了花禦和漏瑚的腦海。
對呀!
我們是為什麽要跟壽命極短的人類正面抗衡?就不能等他老死嗎?
“再不濟,等五十年,八十年過後,我們再去欺負已經變成老頭子的五條悟不好嗎,為什麽要選擇和巅峰時期的他對抗。
再說了,只要唐沢流他們成功幹掉了天元,結界消失,咒力濃度下降,咒靈确實也會逐漸變弱,但這一代的咒術師也會老去,而沒有了那麽濃的咒力,下一代擁有咒術天賦的人也會變少。
咒靈和咒術師都是一樣的,而我們如果蟄伏起來的話,至少還有我們三個可以不斷變強,而且結界消失,我們随時可以找機會沖進咒術高專屠殺學生,阻止下一代咒術師成長起來。
因此,他們成功改革對我們而言是利大于害。”
說的好有道理。
漏瑚和花禦大受震撼。
原本他們被詛咒師教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五條悟屠殺咒靈,咒靈的生存空間被壓縮,還有就是五條悟培養的學生也很強,以及詛咒師口中能夠戰勝五條悟的希望。
但是現在,情況變了。
在知道詛咒師和天元是同一人後,裂縫就出現在了咒靈陣營。
簡單來說,他們不信任詛咒師,而且現在封印五條悟的計劃被占蔔師戳穿,希望渺茫。
而反過來想,如果結界消失,五條悟為了保護高專的學生肯定不可能如同以前那樣大肆出去屠殺咒靈,還不得不守家,而他們咒靈也可以化被動為主動去騷擾咒術界。
“況且,我并不信任那個詛咒師,對方雖然立定了束縛會幫助我們封印五條悟,但誰知道他會不會反悔呢,或者鑽空子一百年之後再封印。畢竟人類不值得信任。”
在不相信羂索這一點上,三位咒靈達成了共識。
“所以……我們要倒戈陣營嗎”
“不,不必幫助人類,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我剛才分析那麽多,只不過是強調即使占蔔師贏我們也沒有壞處,但如果他們能打得更激烈點,我們咒靈能獲得的好處也就越大,反正不是那個詛咒師贏就行。”
“真人,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才是适合領導咒靈的咒靈之王!”漏瑚毫不猶豫地道。
“¥#%……&……”
“花禦她也說你真聰明。”
“我謝謝你們。”真人的心在流血,雖然這套說辭确實很有道理,但一想想這是唐沢流告訴他的,就突然變得諷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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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