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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戰栗的不行,只能緊緊閉上眼睛,輕輕出口,“蕭墨,別這樣,我很痛。”

其實她沒有說假話,她受的傷雖然都是皮外傷,還傷到了右胳膊,但是被蕭墨這樣的男人壓着,她還是會痛的。

蕭墨這才怔住了,可是冰冷的唇瓣卻依舊親密的落在她的胸口沒有挪開,雙臂緊緊的摟抱着她的身子,輕輕一轉,便改為側躺着将她擁在了懷裏。

無憂聽到蕭墨聲音低沉又粗啞,似乎在狠狠壓抑着什麽似的,“娘子,別推開我。”

這樣的脆弱,這樣的無助,真的是太不像是蕭墨了。

無憂的心底終究還是一軟,反手摟抱住蕭墨顫抖的肩膀,然而唇角卻還是輕聲說出口來:“蕭墨,在你傷好之前,我會留在你身邊照顧你。但是,我真的不是你的……”

“不要說,什麽都不要說。”蕭墨的臉上逐漸露出笑容來,擡起身子,灼熱而又輕柔的吻深深的烙印在了無憂的額頭上。“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這樣容易就滿足的蕭墨啊……她到底該拿他怎麽辦……

無憂的思緒一片迷茫,這次出事,真的叫所有的狀況都亂的天翻地覆了。

又是到了晚飯時間了,因為右胳膊的傷依舊沒有好,無憂只能用左手去做飯,可是她又不是左撇子,用左手做事情真的是相當的費力。

她想要去拿桌案上的碗,一時忘記了右手上的傷,才觸碰到便疼的手一松,碗便立即摔在地上破了個粉碎。

坐在裏屋休息的蕭墨聽到聲音立即便走了進來,一見廚房之中的陣勢,低下身去,握住無憂慌忙收拾地上碎片的手,溫柔的對她笑着,“我來吧。”

“不要了吧,你又不會做飯,再說你身上的傷比我要重的多,還是快去休息吧。”無憂擔憂的趕忙拒絕。

可是蕭墨卻不聽,固執的輕輕走到門邊拿過掃帚,将地上破碎的碎瓷片掃好後,又一瘸一拐的将無憂推出了廚房,“娘子,你手上不方便,而且你也勞累了這麽久了,這頓飯我來做。”

可是想法和做法完全都是因為現實而有差距的。

無憂無奈笑着坐在床邊幫蕭墨縫補着已經破損的衣服,可是良久之後,廚房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沖天的巨響。她吓得手一哆嗦,差點叫針插入血肉之中,心急火燎的沖到廚房一看。

章節目錄 第67節:火燒廚房啊

便驚悚的發現正有一青衣男子手忙腳亂的撲騰着桌布在給竈臺滅火。

這男人明明就是在火燒廚房啊!

無憂真是覺得哭笑不得,搶過蕭墨手中的桌布,左手拿着往火星上一蒙,便将竈臺上的火熄滅了,沖蕭墨大笑着說:“還是我來吧,我就說你不會做飯的,你還非得逞強。”

蕭墨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麽,很是自覺的便走出了廚房。

看着他黯然的背影,無憂揉着額頭無奈想着,蕭墨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沒想到蕭墨一失憶,竟然也可以變得這麽傻的可愛了。

正憂慮着,廚房門卻又突然打開了,蕭墨手抱幹柴,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他單膝跪在地上,一席青衣卻不染一絲塵埃,微微低着的臉依舊如同往常那般英俊如雕刻,燒柴生活的動作一板一眼的倒還做的八九不離十。

不過慢慢的,他白淨的臉上便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灰。

無憂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也沒想太多的蹲下身去,拿出手帕給他擦拭他臉上的黑灰。“瞧你,臉都髒成小花貓了。”

只是給他輕擦了一下,蕭墨的手卻是突然攥握住了她的左手。

狹長的眸子波光點點,卻充溢着太多太多難掩的溫柔,他伸出手指輕輕擦拭掉她臉上同樣沾染上的黑灰,笑的很是高興的樣子,“娘子,這樣真的很好,我過的很幸福。”

細細一想,他曾經,也許真的從未像現在這樣幸福過。

無憂看着蕭墨一臉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一怔,說了個借口趕緊溜出了屋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帕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蕭墨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終于俯身将地上的手帕拾撿了起來。手帕是純白色的,只在手帕的邊角上繡着一朵黃色的小花兒,這花雖然看似普通而且還生長在冰天雪地裏,但是卻迎着太陽生長的非常豔麗,好像永遠都沒有憂愁似的,人們都叫它無憂花。

蕭墨眉眼微彎,默不作聲的将手帕放在了自己衣服裏最靠近心髒的位置。

菜肴做的要比之前豐盛許多,因為之前蕭墨一直都是沉睡着的,如今他醒了過來自然要做的好一些給他補身體,好叫他的傷快點好起來。

無憂想要給蕭墨盛湯,但是悲劇的發現自己的右手竟然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看來右手上的傷遠比她想象之中的還要嚴重的多。

蕭墨驀然搶過無憂手中的碗,眉眼彎彎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好看。“娘子你的手還沒好,以後這種事情就由我來就好了。”

看着蕭墨做的一臉興奮的樣子,無憂淺笑不語,只覺得蕭墨好像又變成了之前那個給她溫暖的蕭墨,而且,似乎比之前還要溫柔體貼了,大概就是因為他以為她是他的娘子吧。

必須得盡快叫他養好身體,否則以後的生活,她真的不敢再去細想。

于是,無憂将所有有營養的飯菜統統都夾到了蕭墨的飯碗裏,雖然好幾次都因為右手不方便而一次次将筷子掉在地上,可是她卻依舊固執着如此。

章節目錄 第68節:他真的好傻

對于她的這些舉動,蕭墨統統都看在了眼裏,卻好似并未放在心上,沉穩的低頭吃着,時不時的還擡頭沖無憂微笑。

這一頓飯,無憂反倒是吃的味同嚼蠟,正在沉默着的時候,大門卻突然被敲響了,無憂慌忙起來開門,卻見是一臉羞澀的吳天。

他抓着後腦勺的頭發不知道說什麽好,扭扭捏捏的瞧着無憂好半天,才終于說到:“無憂,我……我師傅找你有事要談。”

吳天的師傅,不就是那個救她和蕭墨一命的世外神醫葉小寶了?

無憂淺淺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嗯,我現在馬上就去。”

這一笑,叫吳天頓時呆怔在原地移不動腳了。

“吳兄弟,你還有事麽?”眼見着無憂走進了內屋換衣服,蕭墨低着眸子,語氣雖然依舊如同往常那般輕柔,但是那張臉卻很是明顯的有着不悅之色。

吳天這才反應過來屋子裏還有蕭墨在吃着飯,于是臉上的神色便更是不好意思起來。即便他再對沈無憂有好感,可是總歸人家還是有夫婿的。

他吐吐舌,正要轉身跑掉,迎面卻突然撞見了巧笑倩兮的央月。

“呦,瞧瞧,我的吳天哥哥是不是又碰了一鼻子灰了?真是可憐吶。”央月抱着手臂,做出一副譏诮的模樣。

吳天立馬臉紅脖子粗的朝央月一瞪眼,拉着她的胳膊便迅速的跑掉了。

無憂換好了衣服,也從內屋中走了出來,跟蕭墨說了幾句叮囑的話,也随即便朝着葉小寶家的方向跑去。

見無憂的身影已經跑遠了,蕭墨才停住了吃飯的動作,端着一大碗有營養的魚肉走到了門口不遠處一個小孩那裏,朝小女孩溫文爾雅的一笑,将飯碗遞給她說道:“給你吃。”

“哥哥,這些都給七七吃?”小女孩愣愣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對啊,這些都是七七的了,在你無憂嫂子回來之前,你必須全部吃掉。我會給你也做個人臉木雕。”蕭墨眉眼彎彎,溫柔到了骨子裏。

“可是這些飯菜都是嫂嫂要拿來給你補身體的啊,你吃了之後才會早些将傷養好呀。”七七雖然一臉不解,卻還是接過飯碗吃了起來。沒辦法,她實在是經受不住這些飯菜的誘惑,還有蕭墨哥哥口中的人臉木雕。

她上次不經意間看到了蕭墨哥哥給無憂嫂嫂做的人臉木雕,雕刻的還真是活靈活現的,她當時都喜歡極了,一直央求着他也給自己做個,可是蕭墨哥哥卻不給她做。

如今他終于答應了,她自然而然便要照着他說的話去做了……

聽到七七的疑惑,蕭墨卻不以為意的勾唇笑了笑,輕輕的撫摸着她柔順的頭發,良久他才終于說道:“那是因為我不想叫我自己好起來啊。”

因為只要他身體好起來了,無憂便會離開他了呢。

七七一邊吃一邊疑惑,蕭墨哥哥真傻,哪裏會有人不希望自己的身體盡快好起來的?

*****

無憂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漆黑的時候了。

章節目錄 第69節:将她看了個精光

她滿臉都是疲憊失望之色,一進屋,便看到屋子之中多出來了一個洗澡用的木桶,桶中的水還在冒着熱氣。

蕭墨聽到聲響,從裏屋緩緩走了出來,漆黑的眸子注視着無憂,輕而易舉的便察覺到了她臉上的困倦之色。

他将她按壓着坐到了椅子上,很是成就感的指了指木桶說道:“娘子,看你一副很累的樣子,我弄了些洗澡水,你趕緊洗澡解解乏吧。”

無憂看着屋子中的大木桶皺了皺眉,“這些都是你做的?我不是叫你不要亂動的嗎?你身上的傷那麽重。”

蕭墨笑的一臉溫柔,看不出任何說謊話的感覺,“這些都是吳天幫忙弄的,不是我,你放心的洗澡吧。”

“嗯,好。你……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兒……”無憂紅着臉看向一直傻傻站着自己身邊的蕭墨。其實她真的好幾天都沒有洗過澡了,的确很想解解乏。

托小寶叔叔查探容淺和白芷的下落,可是卻依舊一無所獲。

蕭墨沒有拒絕,立馬便往外走。

然而還沒等蕭墨走出多遠,耳邊又傳來無憂慌張緊張的聲音,“蕭墨,你不許偷看。”

蕭墨站定,繼而臉上多出來一抹無可奈何的笑容,點頭說了聲是,才終于走出了屋子。

*******

靜靜的站在門邊,仰頭看着天邊數不清的繁星,蕭墨很有耐心的一顆一顆的數着,可是耳邊卻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到裏屋褪衣的聲音,還有嘩嘩的水聲。不自覺的,他便感到一陣口幹舌燥。

驚慌地叫聲突然從裏面傳來。蕭墨一驚,顧不上自己腿上的傷,揮手已把門甩開,她站在浴桶裏,渾身不着一物,他一走進,無憂便顧不上廉恥整個撲進他懷裏。滿手軟膩香滑她渾身赤~裸,饒是他定力再足,也不自覺的喉嚨一緊啞聲道:“娘子,怎麽了?”

正在這時,外面又傳來幾個年輕男子說話的聲音,蕭墨這才反應過來,袖子一拂,那門便立即關上了。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着他順着她地目光看去地上是一只通體碧綠、唯有三角形的蛇頭是紅色的小蛇。

蕭墨抽出随身佩戴的匕首,朝着小蛇的方向一揮,那蛇便已經被匕首斬斷成了兩截。

無憂平時天不怕地不怕,惟獨極端的害怕蛇。記得有一次他陪着她下河捉魚,偶然看見水中有一條正在游泳的蛇,無憂吓得栽倒在了水裏,如果不是她發現的及時,她便差點淹死了。

“不怕不怕,蛇已經死了,不怕……”蕭墨摟抱着無憂柔滑的身子,不自覺的便将手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明明成天喊她娘子,可是卻只能看不能碰,他忍得實在是困難哪。

無憂渾身一哆嗦,這才反應過來。

“蕭墨,我現在沒穿衣服……”

“嗯,我知道。”

“蕭墨,我要洗澡……”

“嗯!”

無憂幾欲要抓狂了,想要掙脫開蕭墨的摟抱,可是又害怕他真的将她全身看個精光,她只能閉上眼睛,顫抖着聲音朝他嘶吼。“我的意思是……叫你出去,你快點出去啊……”

章節目錄 第70節:他的暧昧

蕭墨好似恍然大悟的樣子,低眸朝下一看。

頓時惹得無憂面紅耳赤的趕忙用手遮掩下面,可是,上面卻遮蓋不住了。

蕭墨臉色漲得通紅,喘着粗氣,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晚上你必須上來跟我一起睡。”

無憂已經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成黑炭了,也來不及顧忌着蕭墨方才說了些什麽,只能使勁兒推他,“好好好,我答應,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你快點出去啊。”

蕭墨這才露出笑顏來,俯身突然在她的胸口烙印下灼熱的一吻,立馬像是個猴子似的跳了起來沖了出去。

因為這一吻,無憂僵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眼見着他跳的像是個猴子似的,又抓着頭發無奈吼道:“喂,小心你的腿啊,蕭墨你瘋了嗎?”

事實證明,蕭墨今天晚上是真的瘋了。

大晚上的,趁着無憂還在洗澡的空檔,他便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到處去村子裏游蕩,逢人便說無憂是他的娘子。

聽到他興奮話語的村民們都很是疑惑。

這受傷的小子究竟在興奮個什麽勁兒啊?沈無憂本來不就是他的娘子嗎?

蕭墨一直都在外面游蕩,無憂在家裏焦急的坐立難安。畢竟現在外面什麽風聲她不了解,要是蕭墨被那些外族人抓住怎麽辦。

正要不管不顧的跑出去尋找他,蕭墨自個兒卻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屋子。

渾身都散發着醉醺醺的酒氣,英俊的臉更是漲得通紅,本來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已經松散的不成了樣子。

不用說之前的那個如玉驸馬,即便是如今失去記憶的蕭墨,他也總是會将自己整理的很是幹淨潇灑,絕對不會出現這種邋裏邋遢、在外瘋狂喝酒的樣子。

無憂的心裏不自覺的便來了氣,正要上前責問他是怎麽一回事。

可是沒成想,蕭墨醉醺醺的臉突然傻笑的貼近了她的臉,滿身的酒氣便鋪天蓋地的朝着她□□。

她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可是蕭墨卻已經驀然壓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支撐不住的連連往後倒退,一直退到了床邊,整個人便被蕭墨壓倒在了上面。

而蕭墨的臉,正壓在她的胸脯上,俊臉還使勁兒在上面磨蹭了幾下。

無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般熟悉的情景,腦海裏卻突然鑽出了另外一張單純無憂的臉龐。

有多久沒有看到他了呢?

蕭墨已經醉的失去了意識,只是卻依舊不肯就此放過無憂,雙手緩緩探到她的臉,再順着臉頰一直摸到了她的耳垂。

無憂如遭雷擊,想要使勁兒推開他,但是右胳膊卻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一時之間急得滿頭大汗,眼見着蕭墨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無憂推他不成,只能無助的閉上了眼睛。“蕭墨,你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可是蕭墨卻并未像她想的那樣徑直親上她的唇,反倒是從手中拿起一串紫色流蘇耳環,輕輕的戴入了無憂的耳朵上。

章節目錄 第71節:窗外的偷笑

無憂無措的用左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多出來的耳環,一時之間便羞的爆紅了臉頰。原來是自己想多了。蕭墨根本就沒想對她……

漆黑的眸子定定的與無憂漂亮的大眼睛對視在一起,蕭墨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歡快。唇瓣貼上她的耳廓,暧昧的吹拂在她的耳上。“我娘子長得真好看。”

無憂的臉立即紅到脖子根,想要對他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蕭墨何等聰明,早就看出她臉色的反常,臉上滿是酒後的紅潤,只好替她說道,“娘子,你想說什麽?”

“我……我是想問,你從哪裏來的錢給我買的耳環?”無憂低頭推開蕭墨,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跟他開口那件事情。最近這樣喜歡叫她娘子的蕭墨比之前那個陰狠不留情的蕭墨更讓她難以招架。

一聽無憂提到這件事兒,蕭墨似是如釋重負一般的栽倒在了床上,雙臂撐開成了個大字,仰着臉看着房頂淺聲笑道:“娘子放心,這錢來的絕對幹淨,我給村長寫了副對聯,村長就給了我這些錢。”

他拉住她的手,借着這個力道将無憂拉到了床上。

明明喝酒喝得這樣醉,可是他怎麽還會有這樣大的力氣?

正在這時,窗外卻突然響起了幾聲極低的笑聲,無憂轉頭一看,便正好看到村子裏幾個年輕男子正趴在窗外偷偷看他們的樣子。

她本來想要反抗的手便自覺的縮了回去。不管如何,在外人面前,她和蕭墨,一定要是一對真正的夫妻才行。

*******

無憂醒來的時候天色依舊很早,可是旁邊的蕭墨卻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猶自疑惑着,大門卻被人一敲,央月俏生生的小臉兒便出現在了門外。

“無憂姐姐,最近村子外的河邊來了好幾艘極其漂亮的大船,你陪着央月一起去看看吧。”

她撒嬌的摟抱着無憂的胳膊,說的一臉懇求。

這個村子一向都是與世隔絕的,好不容易來的幾艘大船引起村民的注意倒也并不稀奇。

無憂摸了摸央月笑意盈盈的小臉兒,笑着應了聲好。

央月便興高采烈的拉着她的手朝外面沖。沖到河邊的時候,果然便看見好幾艘裝飾特別華麗的大船正朝着岸邊緩緩駛了過來,水花四濺在船沿上,只是在遠處看着,便叫人覺得極其氣勢磅礴。

沈無憂怔怔的看着那漸漸靠近的大船之上,一個火紅色的俏麗身影迎風而立,明明是嬌俏玲珑的小身子,可是爆發的時候卻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她只是呆怔了不過一瞬,便立即反應過來的掉頭就走。

她果然還是追過來了啊,只是沒有想到,她會找來的這般迅速。

蕭墨在哪裏?他們必須要立即離開了,否則便只有死的下場。

央月在後面一直喊她的名字,她卻連臉都不敢轉回去,更不敢去應一聲。紅衣少女秦思虞性子極其的潑辣,當初能逼的蕭墨跳崖自救,便足以看出不是個簡簡單單的女子。必須得盡快找到蕭墨。

章節目錄 第72節:他竟然在做這個……

“蕭老弟,你力氣還真是大啊,今天賺到銀子又要去買什麽?”

“我打算給我娘子買件新衣服穿,她穿紫色長裙一定非常漂亮。”

耳邊卻突然傳來這樣一聲叫喊,然後一個溫文如玉的聲音便也随之響起。

沈無憂身子一僵,似是慢動作似的朝着聲音發出地看去。

只見村子裏一些年輕男人正赤着上身,一根粗大的繩子纏繞在他們的肩膀上,齊心協力的拉着那漸漸逼近的華麗大船靠岸。而蕭墨就在其中……

他容貌清俊潇灑,衣下卻是一副誘~人地好體格,精瘦結實,肌理分明。一些在海邊做活兒的婦人少女臉色頓紅,都別過頭去,只是很快又悄悄打量起來。

粗大的繩子将他白皙的後背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猙獰紅痕,可是他臉上卻依舊滿是笑容,那笑容就像是最溫暖的陽光,好似叫人看了便可以将所有人心中不愉快的情緒都除去。

這樣粗鄙的活兒,蕭墨竟然在做!他是蕭墨啊,那個會舞劍揮毫,一直以來都很驕傲的蕭墨啊,他怎麽會做這種活兒……

沈無憂忘卻了之前的危險,提起裙擺飛速跑了過去。

飛揚而起的裙擺像是迎風招展的蝴蝶翅膀,耳邊的流蘇耳環更是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明媚的顏色,一雙漆黑的大眼睛更是在不由自主的成了通紅

蕭墨本來還一直都在一邊拉着缰繩一邊奮力朝前走,肩膀被人拍了下,“蕭兄弟,你娘子來看你來啦。呦,你昨天賺的銀子買的耳環,你娘子戴着還真是好看。”

蕭墨聽了,臉上便自然而然的出現了驕傲的笑容,将繩子暫且放在了另外一個小兄弟的背上,笑着跑到了沈無憂面前。

沈無憂定定的看着蕭墨,一字一句的問道:“蕭墨,你這幾天一直都在這裏幹活?你就是這樣賺的錢給我買的耳環?”蕭墨并未注意到沈無憂臉上奇怪的神色,只是伸出右手将她淩亂的頭發塞到耳後。“他們都在誇你,說你戴着耳環真是……”

然而,蕭墨接下來的話,全被沈無憂忽然的巴掌給驀然打斷了。

蕭墨一邊的臉頰,立馬便紅腫了起來。

沈無憂通紅着眼睛,左手不由自主的顫抖連連,一行清淚便順勢滑下了臉頰。她拉扯過蕭墨的手緊緊的握住,厲聲說道:“蕭墨你給我記住,你的手是用來舞劍寫字的,并不是叫你去做這種拉船靠岸的活兒的。我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做,根本就不值得,你知不知道你真正愛的人并不是我,而是……”

與此同時,淩厲的笑聲便從身後響起。

“呦,這不是東陵國的蕭驸馬麽?多日不見,真是叫小女子刮目相看了啊。”

突如其來地話震驚了整個村子的人。

蕭墨冷下了臉色,驀然将無憂擁在了懷裏,轉過身冷靜的盯着後方的紅衣少女,還有十幾個黑衣人。

為首的紅衣少女正是秦思虞,那個逼他們落下懸崖的人。

章節目錄 第73節:用同歸于盡的招式

秦思虞笑得一臉柔和,極其漂亮的臉在衆多長相平凡的村民面前,恍如仙女一般的存在。

這些天裏一直都找尋不到蕭墨二人,她本來也要打算放棄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可是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她趁着一個村民外出忘記關上七星八卦陣的空檔,便開着船趁虛而入,果然在這個小村子裏看到了失蹤已久的這兩個人。

“郡主,這蕭驸馬看上去傷的不輕呢,我們跟他先玩一玩再将他們就地正法如何?”身後一個黑衣人冷笑連連。

話音才落,數個黑衣人便一擁而上,寒光凜冽的劍便直直的對準了蕭墨和沈無憂。

一時之間,整個河灘便是一片混亂。

不知是哪個村民嘶聲喊了起來,“蕭兄弟是好人,他幫過我們很多忙,我們一定要保護他們。”

這個村民一喊,其他村民便也跟着附和了起來,拿起手中的鐮刀砍刀便朝着黑衣人沖去。

“你們都回去,我們不要你們救”無憂被蕭墨擁着飛掠了起來,兩個人一起朝着背轉的方向飛去。

“蕭墨,我們不可以連累他們。他們安寧的生活不該被我們打破。”無憂拉住蕭墨的胳膊,說的一臉認真。

蕭墨一怔,低眸看着她半響,才終于淡淡說道:“我們現在就離開村子,這樣就不會連累他們了。”

他安寧平樂的生活,也終究還是被打破了啊!

不知道打退了多少黑衣人,蕭墨和無憂全都已經傷痕累累了。

無憂擁住蕭墨,嘶啞着嗓子說道:“蕭墨,如果前面還有敵人,你就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我的性命并不重要,但是你還有你的責任,你要找到阿芷,把她帶到沈牧白的身邊,這樣才能救整個東陵國。”

蕭墨擁緊懷中的女子,眼眸變得一酸,緊緊摟着她的腰不願意放手。

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是秦思虞趕了過來,手中的七星劍毫不留情的朝着他們砍來,劍氣凜冽,劍氣如虹般朝着他們迅猛逼近。

無憂的胳膊被刺傷了,這下子兩條手臂都受了傷,連握住他胳膊的力氣都已然失去。

蕭墨看到了她滿身的血,一瞬之間鳳眸凜冽,突然執起從黑衣人手中搶過來的刀劍,迅速的将長劍一轉一劈,頓時鋒芒大盛,仿佛要将整個天地都吞沒在這劍氣之中。

“蕭墨,你瘋了,你竟然使出同歸于盡的招式。”秦思虞在身後尖聲大叫,但是等到劍氣一過,身後便再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來。

不知道是如何飛掠到七星八卦陣前的,他們早就已經筋疲力盡,然而蕭墨整個人都栽倒在了無憂的懷裏昏死過去,無憂就算再疲憊,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昏倒。

因為只要她昏倒了,那麽他們兩個便是真的完了。

飛掠到了七星八卦陣前正準備沖出去,便看到一個寶藍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等着他們。

葉小寶依舊邪魅的笑着,将手中的陣符和傷藥親自交到沈無憂的手心裏,不見一絲一毫的慌亂。“丫頭,你們先出去,這些人我自會應付。只是你記住,蕭墨現在傷的很重,你們出去之後要盡快找個大夫給他醫治,否則便會有性命之憂。”

章節目錄 第74節: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多謝前輩。”一句頂過千言萬語,沈無憂通紅着眼眸,盡了自己生平最大的力氣背起蕭墨,朝着樹林之外走去。

“丫頭,我們總會再見面的。”在走出林子的一剎那,身後傳來葉小寶鄭重其事的聲音。

要是從前,依着蕭墨的身高和體重,無憂是無論如何都沒法背起蕭墨的。

可是在絕望之際,在筋疲力盡之際,無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背起蕭墨,沿着大街一家一家的敲着醫館的大門。

可是家家都緊閉着,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醫館開門。

蕭墨的氣息越發的微弱,無憂終于絕望的哭了起來,眼淚一顆顆的砸落在腳下,灼熱的厲害。“蕭墨,我求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求求你……”

她哽咽着,一邊艱難的一步步挪動着腳步,一邊不停的對蕭墨說着話。

“蕭墨,你不要死,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我現在很害怕,我害怕你真的離開了,蕭墨”

兩條手臂完全使不上力氣,可是無憂卻還是将蕭墨緊緊的背在後背上。她不能叫他摔下去再受傷了。

不知道走過了多少醫館,不知道走了多長的一條路,漆黑的深夜裏,大街上不見一個人影,好像整個世界都已經将他們抛棄。

就在無憂要徹底絕望的時候,就在大街的另外一邊,正有一頂轎子徐徐朝着他們這邊而來。

她踉踉跄跄的走了過去,攔住轎夫,吃力的将他放在地上,噗通一聲跪倒在了轎子面前。

咬牙一字一句苦求:“求求你們幫忙找個大夫救救他,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

轎夫毫不通融地把她擋在幾步之外,無論她怎麽用力,都靠近不了!

可是無憂卻依舊不願意退開一步,轎夫們開始踢打她,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身上疼的撕心裂肺,卻依舊固執的跪在地上懇求。

終于,許是轎子外面的哭聲将裏面的人引了出來,是一個打扮雍容華貴、擁有絕世容顏的中年婦人,依舊白皙精致的臉,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年紀。

她朝轎夫揮了揮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們将這兩個人扶到後面的轎子裏,叫府中的王大夫給他診治。”

“可是……夫人我們……”其中一個轎夫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絕色婦人搖頭,“是公子要救的人,現在立即将他們帶回府去。”

轎夫聽了,這才行動了起來。

無憂聽罷,跪地不斷的磕着頭,“謝謝您,謝謝您……”

眼見着幾個轎夫真的将蕭墨擡到了另外一頂轎子裏,無憂才如釋重負,話還未說完,整個身子便完全癱倒在了地上暈死過去。

********

整整三日之後,無憂才終于醒轉過來。

雙臂纏着厚厚的繃帶,左腿更是沒法正常行走。但是她擔心蕭墨的境況,只能一瘸一拐的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才走到院子裏,便聽到一陣揮舞刀劍的聲音。

是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在梅花樹下舞劍。

他身形矯若游龍,手中的長劍舞的更是氣勢如虹,伴随着劍氣劃過,樹上的梅花星星點點的紛紛落下,沾染上他一身的白衣,卻依舊不染塵埃。

章節目錄 第75節:似曾相識的男人

許是無憂走路的聲音驚動了舞劍的少年,他驀然轉過身來,看着無憂半響,才終于展顏笑道:“你就是前幾日被救的那個沈姑娘吧?我叫沐晴空,很高興認識你啊。”

少年單純陽光的笑容極其的富有感染力,漆黑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是一個非常陽光美好的少年。

無憂不自覺的一怔,總覺得這個少年的容貌,長得有點像……

“沈姑娘,我聽說你都昏迷了三天了,現在剛醒過來一定很餓吧,廚房裏的王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飯菜,我帶着你去。”

許是見無憂一臉憂色的沒挪動腳步,沐晴空又說道:“你夫君沒事的,你盡可放心,他現在雖然依舊昏迷着,可是性命已經保住了。如果你不盡快将你自己的身體修養好,又怎麽去照顧你夫君呢?”

想來他們都以為蕭墨是自己的夫君了。不過這樣也好,現在還沒完全脫離險境,蕭墨的身份絕對不能夠暴露出去。

“嗯,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如以後有機會,無憂一定報答。”無憂淺淺一笑,便跟随在了沐晴空身後。

沐晴空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笑得很是歡快,“你要謝就謝我八哥,是我八哥堅持要……”

“晴空,府裏新進了一些绫羅綢緞,現在還沒有人前去輕點,你現在就去輕點一下吧。”

然而沐晴空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耳邊便突然響起這樣一個聲音來将他的話全部打斷了。

回身一看,沈無憂便認出眼前這個妝容華貴的女人便是當日救了他們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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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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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