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情不自禁,我下次收斂些……
自打兩人進行了某種程度的深入接觸, 有些大膽的知識慢慢解鎖起來。
就比如,謝如琢以前是完全想象不到他把姑娘家摁在懷裏是什麽樣子,更別提眼下這種, 她被抵在山壁和人之間任他施為。
兩人十指緊扣——确切的是,是他強制性的按住了她那雙總是試圖搗亂的手。
謝如琢雙腳起先還是挨着地面的, 後來賀清思覺得這個姿勢不方便, 幹脆将人往上提了提, 胸前的柔軟被堅硬的胸膛緊緊壓住,漸漸的雙腿開始懸空。
賀清思親吻間帶着幾分癡迷,力道也越來越緊, 恨不得将謝如琢揉到身體裏去,他的右手不知道何時放開了她,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從短裳下頭鑽了進去。
觸手的肌膚一片滑膩,堪比這世上最好的綢緞,他來來回回的撫摸那截觊觎已久的,細細軟軟的小腰,身出五指丈量了一翻,竟真的可以一手盈握。
這個發現不由得讓他醉了心神, 手上的力氣也漸漸重了起來。
謝如琢覺得自己像一只被海浪拍打到岸上的魚,除了張着嘴呼吸, 什麽都做不了,甚至因為沉迷岸上炙熱而新鮮的滾燙, 有種時光就此停擺也未嘗不可的想法。
腿有些麻了, 她輕微的動了動,身前的人感覺到了,微微退開了些。
兩人交頸纏綿, 乍一分開,眼睛都暗含着情,欲的水光,賀清思的眼底又黑又沉,細細觀察的話,還帶着淺淺的腥紅。
謝如琢也沒好到哪兒去,光潔飽滿的額頭上香汗淋漓,櫻唇鮮紅,欲,滴,微微張開,細細的輕喘着,兩人目光一相碰觸,自發的黏在了一起,誰也不想離開誰。
這塊平坦的山地是位于佘山半山腰的一處休息臺,樹木掩映,清幽無比,除了偶爾飛過的幾聲鳥叫,還有賀清思粗,重的呼吸聲之外,再無其他。
謝如琢盯着賀清思那塊上下滑動的喉結良久,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而後不管不顧的埋頭親了上去。不止喉結,還有他分外凸出的眉骨,以及她最喜歡的挺直鼻梁,每一處都沒放過。
這一個動作像烈火一般,徹底将賀清思的理智燃燒殆盡,他還沒忘記謝如琢的那雙纖細的腿,伸手一撈往兩邊一分,不由分說的将它們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這下謝如琢徹底成了依附在他身上的專心吸食人心神的魅惑妖精。
兩人正沉淪在彼此帶動的□□裏不可自拔時,四周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賀清思先是頓了頓,而後立刻警覺起來,迅速将謝如琢兜在了懷裏,同時裹上了一件披風,将她遮得嚴嚴實實。
腳步聲漸近,山石後頭轉出了四五個人來,為首的正是許久不見的宋望星,兩廂一打照面,他同身後其他人道:“我就說這邊似乎有動靜,你們偏不信,這不,人不就找到了嘛。”
賀清思表面上已看不出端倪,恢複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掌權者。
他淡淡掃了一眼對面的人,臉色有些不虞:“出什麽事了?”
宋望星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就是見時辰過了許久表哥你沒跟我們彙合,我們便出來尋尋,畢竟這條懸崖道這般危險,姐姐又是第一次走,還是小心為妙嘛。”
昨夜隊伍裏有位姑娘,可這幾人方才一過來卻沒看到,而自家主子懷裏又抱着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
至于為什麽要捂這麽嚴實,其他人心裏即使再好奇也不會張嘴去問,可宋望星才不會顧忌這些,他三兩步走到了賀清思跟前,關心道:“姐姐是不舒服嗎?”
說着,就要去掀那件披風:“我早就說了,這條懸崖道除了表哥你,再沒人敢走了,偏偏你非要帶着姐姐一起,這下可好了,把人給吓病了,表哥你又得心疼了。”
謝如琢窩在賀清思懷裏一動也不敢動,唯恐宋望星那個直頭巴腦的臭小子手一快把披風給掀開了。
因為此時披風下的她可謂是十分不雅觀,發絲淩亂、衣裳更是皺巴巴的堆到了胸口,大開的領口下,因為膚色太過白皙,還能看到上頭隐隐的紅痕。
......
罪魁禍首賀清思對于披風下的香豔情景自是一清二楚,怎麽可能允許別人看到。未等宋望星的手挨着披風,他便迅速的擡起只腳将在的腿上點了兩下。
宋望星感覺自己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人直直的往側邊摔去,差點跌了個狗啃泥。
他自己反應遲鈍,可與他同來尋人的親衛可是把自家主子出手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原本有那麽一分想要看看熱鬧的心思,這下子全都消失了個幹幹淨淨,十分自覺的把臉側到了別的地方。
賀清思警告的瞥了一眼宋望星,率先邁開步子往前頭走,親衛立時跑過去把馬牽上跟在後頭。
宋望星撓了撓腦袋,正要起身跟上,卻被地上幾個亮亮的東西閃了下眼睛,他随手撿起來一看,好像是衣服扣子上用的珍珠。
他立時小跑着跟了上去,走到賀清思跟前,對披風下的謝如琢道:“姐姐,我剛剛在那塊石壁下面撿到了幾顆珍珠,你看看是不是你衣服上的扣子掉了。”
謝如琢:“......!”
石壁下面、衣裳扣子,她在賀清思的腹肌上重重的擰了一把!
賀清思腳步一個踉跄,差點沒站穩,饒是處變不驚的賀小侯爺,此時也只能微微清了清嗓子來掩飾這從天而降的尴尬。
剛剛在做壞事的兩個當事人紛紛尴尬的想從這裏原地消失。
這時,只聽宋望星繼續道:“姑娘家的東西好看是好看,就是也太不結實了些,走個颠簸的山路都能給抖掉了。”
若是沒有這件披風,謝如琢可能會從這佘山上跳下去也不說定。可現在謝如琢幾乎都要感動哭了,單純的孩子果然還是單純啊,救了她一張快要丢盡了的老臉。
果然,只有做壞的人自己才會心虛,方才太過投入,她都沒發現自己的扣子被某人扯掉了,簡直膽大妄為!想到這兒,她又在賀清思的腹肌上掐了一下——讓你扯我扣子——扯了就算了,還被人發現了。
謝如琢打算裝死到底,假裝沒聽到宋望星的話——只要不知道,那就與我無關。
她戳了戳賀清思,讓他解決。
賀清思将人往上托了托,空中一只手來,将宋望星手上的珍珠收了回去,欲蓋彌彰的解釋:“阿琢現下睡得正沉,我先幫她收着,待她醒了再還與她。”
宋望星又高高興興的去頭帶路了,而其他人,不知道有沒有發現這裏頭的故事,反正整齊劃一的同自家主子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謝如琢悶得慌,等了一會兒見四周沒音兒了,挑開披風一角露了個臉來,見親衛離得遠,終于羞憤道:“丢死人了,他們肯定都知道了,啊,這下真的沒臉見人了,誰讓你扯我扣子!。”
而故意落在後頭的賀清思,聞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笑道:“情不自禁,我下次收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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