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白喬走近之後,發現那裏已經圍了不少人。
大部分都是村裏的女同志,還有幾個跟着一起的小孩子,女孩子居多。
對于這個年代,重男輕女這種事情,白喬十分習慣。
上個世界,現代的時候,這種情況,也屢見不鮮的。
更何況是如今呢?
白喬對于除了魔尊以外的人,并沒有興趣,也不想關心。
她就是單純的想來看看熱鬧。
“你你你別太過分了,我跟松哥什麽都沒有,你別胡說,我我我已經快要訂親了!”說這話的是,脾氣一向又軟又嬌的張秀秀。
劇情女主嘛,雖然不能說是夾子音,畢竟這年年代,大概并不流行這種音色,不過也是嬌軟的,讓人覺得心尖顫抖的那種軟萌音。
此時,張秀秀的聲音軟噠噠的,聽不出來什麽威懾力。
白喬悄悄的從兩個嬸子中間,探了一點目光過去。
此時處于人群中間,跟張秀秀對立而站,氣勢看着還挺強的女同志,瞧着有些眼生。
白喬雖然不是村裏人,但是運氣不錯,來了之後就趕上秋收,幾乎把村裏人認全了。
白喬反應快,又很機靈,所以記得很清楚。
跟張秀秀面對面站着,整張臉拉得老長的年輕女同志,并不是他們村裏的。
再一聯想剛才張秀秀提到的松哥,白喬覺得自己大概猜出了那位女同志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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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淑玉。
算是劇情裏,劇情占比很重要的一個女配吧。
對方是大隊長兒子張松的未婚妻,兩個人的婚事是從小訂下來的。
田淑玉是隔壁石頭村的,好像是大隊長老婆娘家那邊的一個親戚。
大隊長婆娘很喜歡這個小姑娘,所以兩家在孩子小的時候就訂了親。
結果,張松長大之後,被劇情女主張秀秀吸引,然後就棄未婚妻田淑玉于不顧。
田淑玉當然不會就這麽甘心認輸,憑什麽啊?
所以,折騰,胡鬧。
像是這樣的惡毒女配,最後下場自然不會太好了。
白喬記得,田淑玉在劇情裏的結局,似乎是被賣給了人販子,被拐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原本白喬還在想着,要怎麽樣報複這些X蟲上腦的男主男配們。
如今看來,其實只要心細膽大,很快就可以從中找出一條道路來。
比如怎麽樣對付張松,這路子不是就來了嘛。
田淑玉最後能被人販子拐走賣掉,從此不見人影,可是張松親自安排的。
田淑玉雖然不能算是一個好同志,但是人家的立場堅持也沒錯啊。
張松确實是她未婚夫,也別管包辦婚姻是不是合理,是不是違背時代發展的。
但是,兩家确實訂了親了,張松如此不想要,完全可以把婚事退了,再跟張秀秀這邊糾纏不清。
只是他沒有,一邊享受着田家帶給自己家的好處,一邊又高喊着要去追求真愛。
這嘴臉……
比劇情男主還惡心呢。
打斷楊五更腿的那些人裏,張松出力可不不小。
而且因為對方的父親是大隊長,所以楊五更的事情,最後被壓了下去,不了了之。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楊五更心存死志,也不想計較什麽,所以沒鬧起來。
如今白喬來了,自然是要保護好楊五更的。
不過那些害了楊五更的人,她也不會放過就是了。
“張松啊……”識海裏,白喬的聲音,帶着幾分莫名的冷意。
輪回鏡已經坐不住了,高呼道:“搞他,搞他!”
“你盯着點,田淑玉也不是第一次鬧了,張松估計快要動手了,我記得劇情裏,是張秀秀和孫凡兩家相看的時候,張松氣不過,所以找人把田淑玉給賣了對吧?”白喬順便回顧了一下劇情,把關鍵點找了出來。
輪回鏡一聽,又忍不住的怒罵:“渣渣,混蛋,我透!”
“注意素質。”一聽對方居然爆粗,白喬識海裏動了動,好心提醒了一句。
輪回鏡瞬間安靜如雞,不敢再說話了。
那邊兩個人還在吵鬧着,看似田淑玉占着優勢,但是張秀秀利用她那張好欺負的小臉,還有自己的錦鯉福運,并沒有讓田淑玉占到半點便宜。
兩個人吵了半天,雖然在白喬看來,就是田淑玉單方面的怒吼和發洩。
但是,張秀秀也是回擊了幾句。
然後田淑玉氣恨不已,想上前打人。
畢竟拳拳都打在棉花上,這誰也受不了啊!
只是,田淑玉的手還沒落到張秀秀臉上,便覺得腳下一滑。
明明最近沒下雨,山上的土質硬着呢。
可是,田淑玉腳下還是詭異的一滑。
這讓她不受控制的往一邊側去,白喬在後面看得清楚。
只是不想就這麽便宜了張秀秀,所以白喬在那裏,悄悄的給了一波助攻。
然後,田淑玉慌亂之中,一把扯住了張秀秀,兩個從半山腰那裏滾了下去。
看着兩個人一路尖叫,互相撕扯着的樣子,白喬在識海裏輕嘆一聲:“這樣才對嘛。”
明明是兩個人的戰争,哪能最後一個人謝幕呢?
得讓兩個人一起滾下去才熱鬧嘛。
“我的媽啊,秀秀滾下去了。”
“我說這淑玉也真是的,明知道秀秀那樣,還找上來,哪次她占到便宜了?”
“這話說得不對啊,那也是張松不地道啊,不喜歡那就把婚事退了,別耽誤人家女同志啊。”
“我覺得,六嬸子說的對,還是小松的問題啊。”
“那張秀秀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天天迷惑這個,又勾引那個的。”
……
身邊看熱鬧的嬸子嫂子們,倒是有幾個第一時間去救人的,剩下的都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論着。
這些人也不全是熱心的,或是跟張秀秀家裏交好的,所以更多的人還是在那裏看熱鬧。
畢竟村裏很多人,并不覺得張秀秀是錦鯉福運,而是覺得對方邪性的很。
這樣的,多半是被張秀秀的錦鯉福運反噬過,所以心有餘悸,對于對方也有些忌諱的。
白喬日行一善之後,便悄悄的轉身接着去采藥了。
臨近天黑的時候,楊五更他們回來。
白喬在家裏把飯做好了,便坐在院子裏整理今天采回來的草藥,還有板栗。
楊五更一路急匆匆的進了家門,看神色還有些擔憂的樣子,白喬起身問了一句:“怎麽了?”
看到白喬安好,楊五更悄悄松了口氣,啞聲說道:“我聽五嬸說,今天有女同志從山上滾下來了,不放心。”
楊五更回來的時候,也只是聽了一嘴,說是今天有兩個女同志在半山腰吵架,結果吵得太兇,動起手來,兩個人雙雙滾落山下的事情。
楊五更一聽這話,當時手腳就涼了,也顧不上仔細打聽,一路沖回了家裏,就怕是白喬上山采藥,再被誰給找了麻煩。
進了院裏,看到白喬安好,楊五更這才松了口氣。
上前幾步,摸了一下楊五更的手腳還冰着,白喬聲音軟軟的說道:“我跟村裏這些人也不太熟悉,怎麽會跟他們吵架呢?是張秀秀跟個不認識的女同志,吵起來了,然後滾下去了,聽說傷的不重,就是有些擦傷。”
畢竟錦鯉女主,怎麽可以受到傷害呢?
田淑玉因為一直揪着張秀秀不放,倒是跟着借到光了,也只是一些擦傷。
不過傷了張家的福運寶寶,張老太頓時就不幹了。
田家原本就對張松的事情,心存怨恨,如今被張家找上門來,人家也怒了。
兩家直接在村裏就幹起架來,田家那邊也來了數十個男同志,張家這邊也組織了人。
因為兩個村裏,大隊長他們都去交公糧了,不在村裏,倒是沒人敢上前去拉架。
當時的情況,雖然距離世界大戰還差很遠,不過也是打得不可開交,看着就挺吓人。
白喬在山上采藥,沒注意到這些,是輪回鏡看熱鬧,順便語言直播給白喬聽的。
“張家人人品不怎麽樣,別跟他們走太近了,而且張家那個閨女,也邪性。”大概是聽張五嬸說多了,楊五更對于張秀秀一家,也沒有什麽好印象。
白喬當然是乖巧的應下了:“今天順利嗎,累不累,有沒有想我?”
白喬開始的話還很正常,但是很快問着問着,就把楊五更給問熱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還沒吃飯,楊五更其實不介意,加一道餐前點心。
他承認,他被白喬帶壞了。
但是,他很享受這種壞,白喬也樂在其中。
所以,楊五更不打算改,甚至還想一直這樣沉淪其中。
交過公糧之後,就是村裏的大分糧了。
夏收的時候,有過一次小分糧。
分的東西不太多,大部分是夏季成熟的各種五谷雜糧類的。
秋收分糧,就是他們村裏最主要的作物,玉米了。
楊五更這一年很能幹,工分很多,所以分到的糧不少。
不過,那是對于他個人來說的,但是如果加上一個白喬,兩個人今年冬天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雖然白喬吃的不多,不過楊五更其實還是挺憂心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精打細算過了,如今卻不得不仔細的打算着。
白喬其實不吃也沒事兒,但是她怕吓到楊五更,所以稍稍吃一點。
饒是飯量小,也占了一個人的口糧。
白喬是最近才逃荒到村裏的,之前的工分跟她沒關系。
最近賺的工分也不太多,分不到幾斤糧。
楊五更心裏記着這件事情,白喬不想他憂心,正好山裏的榛子,板栗之類的,也都沒人采。
因為太深入了,村民們怕野獸,但是白喬就沒有這樣的顧忌了。
野獸不怕她就不錯了!
所以,看來還得把山裏的東西,都采回來了。
村裏分糧的時候,白喬進了幾趟山裏,表面上是去采草藥,但是實際上,是一小筐一小筐,把自己在山裏發現的板栗,榛子還有其他的各種能吃的東西,都采摘了回來。
當然,還有一些野果子,雖然口感一般,但是北方的冬天裏,實在是沒什麽水果吃,這樣的野果子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楊五更家裏挖了地窖,這些東西放到地窖裏,再埋到沙土裏,就可以保鮮很久的。
不管口感怎麽樣,能吃就挺好的。
等到秋收的糧分好了,張秀秀和田淑玉家的大戰也結束了。
之前畏畏縮縮,怎麽樣也沒提到退婚這件事情的張松,終于挺起腰板表示要退婚。
他要退,田淑玉也不想跟他好了。
兩家打了幾回架,張松都是偏幫着張秀秀,這讓田淑玉恨得咬牙切齒的。
就算是以前,對于張松有些幻想,如今也都被他冷酷的作風給打破了。
所以,退婚就退婚,當沒了誰不行似的!
因為白喬橫插了一腳,事情沖着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狂奔了。
但是,拯救嗎?
白喬才懶得管他們呢,最近正忙着從山上倒騰吃的回家,根本沒空去管別人怎麽樣,最多就是偶爾的聽隔壁的張五嬸跟自己說幾句。
剩下的時間,白天進山,晚上和楊五更像兩只勤勞的小蜜蜂,仔細的把從山上搞下來的各種食物,仔細的整理幹淨,然後放進地窖裏。
張松成功和田淑玉退了婚,原本還以為,他有機會和跟張秀秀處對象。
但是幾乎是張松這邊退了婚,那邊張秀秀就已經跟孫家相看成功。
張松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是肝腸寸斷!
他是不舍得張秀秀,也不想難為她的,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挑了一天找上了張秀秀。
說來也是巧了,又或者說是這該死的孽緣。
兩個人悄悄說話的地方,正好是白喬在采藥的地方。
因為幾棵樹擋了一下,倒是把兩方給隔絕開來。
如果沒有聲音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到其他人還在附近。
白喬對于外界的事情,極為靈敏,幾乎是兩個人走到附近,她就知道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悄悄的貓在一棵樹後面,連草藥都不挖了。
“為什麽,為什麽,秀秀?難道是我不夠好嗎?你為什麽要選孫凡?”張松大概是真的很難受,所以嗓音沙啞的厲害。
聽到他這樣問,白喬一個沒控制住,就跟輪回鏡吐槽了:“這真的是我不花錢就可以聽到的嗎?所以劇情男女主就可以像是後現代那些人那樣,各種自由戀愛啦?聽聽這詞,啧啧,不是劇情裏的重要人物,都說不出口。”
另一邊的兩個人,自然是不知道,還有人在暗中觀察他們。
聽了張松的話,張秀秀流着眼淚搖着頭,聲音柔弱的帶着幾分委屈:“松哥,我,我也沒有辦法啊,奶奶的話要聽的,媽媽的話也要聽,我……我對不起你,你忘了我吧。”
“我不,秀秀,我不想忘記你。”
“可是,松哥,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
“不,秀秀,我心裏還有你。”
……
白喬:yue!
真的,差點控制不住!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演起了偶像劇,白喬聽着聽着都要睡着了。
如果不是怕自己動起來,會引得兩個人注意,白喬覺得自己早該去挖草藥了。
聽他們說話,又不會白白的從天上掉錢!
兩個人,你不要,我不要,你不愛了,我不愛了,我不配啊,我沒辦法的半天之後,終于以張秀秀捂着臉哭着離開為結束。
但是,張松還沒走呢。
他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張秀秀的背影,嘴巴裏反複來回的嘀咕着些什麽。
白喬豎着耳朵仔細聽,這才聽清楚對方說的是什麽:“秀秀,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田淑玉付出代價的,傷了你,她不配!”
白喬:yueyueyue!
白喬雖然聽得很想吐,但是也抓到了關鍵的地方。
那就是,張松準備對田淑玉動手了。
白喬最近的任務,就是把他盯緊了。
然後,送他去吃牢飯。
說不好,還可以送對方領取生命終結大禮包呢。
畢竟拐賣啊……
這個罪在這個年代,也是很重的!
哪怕對方的父親是大隊長,那又怎麽樣?
兒子是個人販子,對方大隊長的這個身份怕是也保不住了,還要被村民唾棄。
畢竟,不管怎麽樣,田淑玉還是張松的前未婚妻,對人家下手這麽狠啊。
就為了一個張秀秀?
張秀秀這女主光環,好幾把可怕啊。
白喬跟輪回鏡吐槽了一會兒,看着張松走遠了,這才悄悄的順着山坡上去,接着采藥。
張秀秀和孫凡訂好了親事之後,張家又爆發了一場大戰!
當然,這一次是張月月他們這一房主動搞事情,為的自然是分家。
秋收結束,糧已經分完了,正是分家好時節。
月月媽就不是個好性子,月月爸倒是老實,但是最近被張月月給洗腦以後,也慢慢變得叛逆了起來。
張老太最近氣到發瘋,但是卻沒有辦法。
這個兒子鐵了心的就是要分家,不分家,人家一家幾口就天天鬧。
因為張秀秀和孫凡已經相看完了,兩家在商量婚期了,張老太可不想孫家來人,看到他們家內裏亂成這樣。
所以,不想別人看笑話了,怎麽辦?
最後只能捏着鼻子分家,張老太倒是不願意分好東西給張月月家裏。
但是,張月月能讓嗎?
不能好吧!
大不了,大家就直接開動,天天打呗。
張月月就是很明顯的光棍心态,反正她現在也沒相看,又沒對象的,大家就這麽耗着呗。
反正最後吃虧的肯定不會是自己。
張老太氣到兩眼發黑,最後卻不得不認了!
為了張秀秀,為了攀上孫家這麽好的親家,張老太也是難得的妥協。
張月月一家分到了該是他們家的東西,人家也不多占。
然後一家就搬了出去。
他們搬到了是張家的老房子,其實破的很了。
不過也只是暫時住住,他們分家出去,便找了大隊長批了地基,開始蓋房子。
只要手頭快一些,趕在冬天之前,房子肯定是能蓋好的。
白喬每天不是聽輪回鏡跟她說張家的事情,就是聽張五嬸跟她說。
這讓白喬一個天天不在村裏待着,幾乎都是泡在山上的人,對于張家分家的進度,跟的特別緊。
幾乎是時時跟進了。
“楊五更,我今天采藥從村口那邊下的山,看着兩個眼生的人,在村口那裏打量着什麽,瞧着不太正常。”白喬是真的看到那兩個人了,猜測着這兩個有可能是張松特意引過來的人販子,所以跟楊五更說了一下。
兩個人就是晚上整理東西的時候,順便話話家常,說說白天發生的事情。
分了糧之後,也沒閑幾天,大家又開始去忙着冬菜的事情了。
村裏種了蘿蔔大白菜之類的東西,眼看着也要收了。
大家在進行最後的努力,想讓它們再長一長,這樣的話,量還能大一些。
同時,楊五更在自留地裏種的大蔥,也得收拾收拾了。
澆兩遍水,争取趕在收割之前,再催一下大蔥的肥,讓它再長高一些!
不過因為地裏不忙,所以白喬可以不上工,稍稍的靠着草藥混日子。
最近兩年,政策相對寬松了不少,所以流動人口也有一些。
只不過并不太多,大部分是早些年逃荒出來的,最後沒個安定的落腳點,像是流浪漢一樣的,四處飄着。
這些人裏,有很多是極度危險的。
他們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可不會管別的事情。
楊五更一聽心裏就是一跳,生怕白喬不在意,還特意虎起臉說道:“最近兩天,你別出門了,不安全,萬一是流民之類的,他們……”
雖然不能說是無惡不作,但也差不多。
早幾年,村裏還有被他們糟蹋的女同志呢。
遇上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年代,幾乎是沒辦法茍活的。
所以,遇到事情的女同志,多數在事情發生之後沒多久就直接上吊死了。
當然,像是這樣,還能有命活着的,那都算是運氣好的。
還有被折騰死的呢!
一想到那幾年看到過的,聽到過的可怕場面,楊五更就心跳如雷,怕得厲害。
“小喬,別出去了,或者跟着我上工去。”最近地裏沒太多活,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青壯年勞動力在幹。
其他人都去忙別的事情了,畢竟快過冬了,誰家還不得好好準備一番。
雖然不能像是白喬這樣,進入深山,但是淺一些的,大家還可以組隊過去瞧瞧,看看還能不能挖點什麽。
實在不行,弄點柴火回來也是好的。
天冷的時候,正是最需要柴火的時候!
白喬不需要操心這些,因為楊五更很能幹,每天下了工之後,肯定是會去山上背一捆柴回來,放到院裏另外一個低矮的小倉庫裏囤起來。
雖然說最近沒有女同志跟着上工,但是楊五更為了白喬的安全,說什麽也得帶着她。
他甚至覺得,把白喬放到家裏,也不安全。
見此,白喬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後放下手裏的草藥,撲到楊五更身上,笑嘻嘻的說道:“楊五更,那你把我變小,放進口袋吧。”
被白喬猛的撲了一下,楊五更雖然沒有準備,但是最近也被白喬練出來了。
所以,本能的張開手臂,把白喬攬過去之後,啞聲喃喃道:“我倒是想有這樣的本事。”
把你變小,然後裝進口袋裏,時時能摸到,也時時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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