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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楊五更的喃喃聲,白喬還有些小心疼。
想了想之後,輕咬了一下楊五更的耳朵,聲音軟軟的,像是在蠱惑:“那咱們試試呗,說不定可以呢。”
白喬說話的同時,還暗示的往楊五更身上貼了貼。
她想表達的意思十分明顯。
雖然說最近被白喬如此直白又熱情的架勢練出了厚臉皮,但是真正的将白喬抱在懷裏,楊五更依舊改不了先是面紅耳赤一番。
只不過,臉紅歸臉紅,但是動作絲毫不慢。
等到雨落芭蕉葉,輕舟泛淺湖之後,兩個人累極了躺在炕上不說話。
楊五更将白喬摟在懷裏,眼睛努力的适應着黑暗,聲音低低啞啞的:“小喬,沒成功啊。”
楊五更是真的很想有那種妖怪一樣的能力,把白喬變小,放進随身可以帶的地方。
所以,這會兒輕喃出聲,言語之間帶着濃濃的遺憾。
白喬這會兒正在回味呢,悄悄的舔了一下嘴唇,聲音同樣泛着誘人的清啞:“要不,再試試?”
年輕的芭蕉葉總是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楊五更連猶豫都沒有,就決定再試一試。
萬一,他是說,萬一成功了呢?
兩個人胡鬧了很久,這才起身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後去睡覺。
分了糧之後,天越來越冷了。
當然,還未下雪,所以這個冷還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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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入十一月份,下了雪之後,那才是真正的開始進入寒冬。
如今不像是後世,污染并不嚴重,所以冬天還是特別冷的。
楊五更生怕凍到白喬,已經将家裏一床不用的棉被拆開了,還把棉花重新彈了彈。
難為他還有這樣的手藝了,重彈之後的棉花,十分輕軟。
楊五更手很巧的給白喬做了一件花棉襖。
這種花棉襖,在如今的村裏,十分常見。
棉襖的內裏,用的是柔軟的棉布,是在供銷社買來的,外面一層,用的卻是村裏自己織的老粗布,上面的花色也很粗糙。
但是,比較耐磨,幹活的時候也好用。
白喬是不挑的,楊五更是真的盡他所能,把最好的都給了她了。
楊五更自己穿的還是好幾年前的舊棉襖,好些地方都是補丁摞着補丁呢。
轉過天,天氣又冷了不少,大隊長一看天氣在變,直接決定,收菜!
村裏種的菜,都是夏收的時候,空出來的地方,所以數量并不算是特別多。
只是青壯年勞動力也幹得過來,不過需要的時間久一些。
所以,這天早上,大隊長直接敲了上工鑼。
村民一聽就明白怎麽回事兒了。
天氣冷得突然,怕把菜凍壞了,要提前收了。
大家高高興興的上工去賺工分了,除了個別的懶漢,實在不願意去,大隊長也懶得強求了。
反正最後餓的也不是自己,愛上不上吧。
楊五更不放心白喬,生怕小姑娘有自己的堅持,非得上山去采藥,所以從早上開始,眼睛就不轉的盯着白喬看。
白喬被看得還好,而且還很享受這樣的目光。
倒是輪回鏡顯些被看炸毛了。
“不不不會是發現我了吧?”輪回鏡是真的被楊五更那直勾勾的眼神吓着了,許久之後,不放心的問了一下白喬。
“放心,這是個正常的世界。”這如果是個修仙之類的世界,那還真是不太好說。
畢竟,輪回鏡是件法器。
但是如果只是很正常的,沒有靈異因素的世界,那麽完全不需要擔心什麽。
這只是魔尊的碎片,而且最重要的那個碎片已經被白喬收起來了。
如今楊五更這個人,可以算是碎片衍生的一個人。
他是魔尊的一部分,但是卻是極少的一部分。
如果有碎片加持,那這可能是魔尊的手指頭。
但是沒有碎片加持之後,那這個人有可能就是魔尊的手指甲。
所以,楊五更能看透輪回鏡?
那必然不可能。
不過輪回鏡是真的被看得毛毛的,所以想了想,盡可能的藏在白喬的識海深處。
白喬當然不會讓楊五更擔心,不過同時也在心裏琢磨着,要怎麽樣在不動聲色間,救下田淑玉呢?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搶在人販子動手之前,把他們抓起來。
只是那樣的話,只是未遂,張松其實也受不了什麽懲罰。
如果想讓張松直接進去,這輩子都出不來,那麽田淑玉被抓走之後,再被救回來,那樣效果最好。
但是,那樣的話,田淑玉的名聲估計也就毀了。
白喬倒是并不在意這些,那些人跟她有什麽關系呢?
只不過,這是她琢磨這件事情之時的兩種設想。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楊五更看得嚴,白喬連悄悄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出不去,連提醒都做不到,似乎也只能等待着第二種方案了?
“小喬啊,你有消息了沒啊?”白喬跟在楊五更身後,領了工具又去了菜壟裏,走在身邊的張五嬸,笑得頗有深意的問了一句。
一開始,張五嬸笑得暧昧,又問出這樣的話,白喬還曾經迷茫了一瞬。
後來白喬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有消息了沒的解釋其實是:懷孕了沒?
這就還挺尴尬的。
白喬和魔尊是可以有孩子的,但是和魔尊碎片……
大概率是不可能有的。
除非是哪個位面,有些異變的情況,那還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
但是,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的。
碎片雖然也是魔尊,但是畢竟不完整,所以不可能生孩子的。
上個位面,白喬和魔尊碎片,到死都沒有孩子的。
這個位面嘛,也不太可能有。
最近她和楊五更各種胡鬧,這年頭也沒什麽措施,距離正式開始計劃生育還有幾年時間,也不會強制拉着你去上環什麽的。
所以,村民的狀态就是有了就生,随便生!
沒有避孕手段,但是白喬還是沒懷孕。
想來應該是不會有了。
不過張五嬸也是關心楊五更,所以才會笑着問道。
而且這樣的問話,在村裏關系好的人之間,也不算是冒犯。
所以,白喬也沒生氣,聽了張五嬸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還,還沒有。”
張五嬸覺得也可以理解,畢竟白喬這一路逃荒,估計身體不會太好,所以一時半會兒的懷不上,也是正常的。
不想白喬因為這件事情,再難受了,張五嬸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哎,你說也是奇了怪了,那月月一家從張家分出去之後,這日子可比從前好過了不少呢,我瞧着月月這個孩子,最近都白淨了很多,看着比秀秀都白呢。”
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張月月可是有一個靈泉空間。
白喬見慣了好東西,所以對于一個小小的靈泉空間,也沒什麽興趣。
張月月也不算是一個壞人,所以白喬并不準備不要臉的去搶東西。
聽了張五嬸的話,白喬也就假裝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詫異問道:“真的嗎?那還挺厲害的呢。”
“可不是,我就說啊,那個秀秀,有些……”邪性,後面的話,張五嬸想了想,又沒有真的說出來,笑了笑之後,話題一拐,又說回到張月月身上。
“我昨天還瞧見月月了呢,哎,按理說,她們家應該跟咱們在一起的,怎麽沒見着人啊。”張五嬸原本還想去叫上張月月,讓她和白喬認識一下。
白喬年紀不大,又是外來戶,在村裏沒什麽聊得來的人,張五嬸跟對方年紀又不相仿,大部分時候,沒辦法聊到一處去。
她家裏的那幾個兒媳婦,又瞧不上白喬,總覺得對方像個狐貍精似的,要搶她們的男人。
女兒也是差不多的心思,張五嬸怄得夠嗆,沒辦法之下,這才想着,最近張月月表現落落大方,人瞧着也開朗的很,說不準能跟白喬成為朋友呢?
結果,轉過身,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張月月這個人。
“二栓子,你家月月呢?”張五嬸看了半天,只看到張月月家裏其他人,并沒有看到本人,所以轉過頭問了一下二栓子,也就是月月爸。
月月爸依舊還是那副憨憨老實樣,聽到老五嬸問,嘿嘿一笑道:“去她姥家了。”
張月月在分家中出力最高,而且重生之後,行事也頗為飒爽,如今在家裏地位已經很高了,再加上月月爸老實,月月媽雖然極品,但是大主意也沒有,都願意聽張月月的。
所以,如今家裏幾乎就是張月月說了算。
她說去姥姥家裏,家裏人根本不會問她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去啊。
不需要理由,人家說去就去。
張五嬸問起來,月月爸也就實話實說。
但是再多問,他就不知道了。
分家之後,身上的擔子都輕了很多,心裏也舒服了,月月爸很享受這種生活,所以對于張月月這個女兒,也越發的信服。
女兒說有事兒,那就是有事兒呗。
至于原因?
不重要。
張五嬸不明白,順嘴問了幾句,然後轉過頭說道:“哎,那還是有些遺憾的,原本是想着,月月性子爽利,說不定能你跟處得不錯,想介紹你們認識呢。可惜了,去她姥家了,不過也不遠,就在石頭村,估計晚上就回來了,明天再認識也一樣。”
聽到張五嬸提到石頭村的時候,白喬眉眼動了一下,心下暗道:這麽巧的嗎?
田淑玉家就是在石頭村,難不成張月月依着記憶去救人了?
如果真是那樣,那真是太好了。
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仇人就被拉下馬了!
而且白喬如今已經轉換思路了,不再想着讓張松去死了,因為相比死了之後,一了百了,還是活着,更讓人覺得,艱難的活着,有多難受!
白喬一直在悄悄聽着動靜。
她想過了,如果張月月不是去救人的,那麽她就找個借口去一趟石頭村。
只是什麽借口好呢?
跟着楊五更在地裏幹了一天的活計,白喬也沒想好,要怎麽樣說。
第二天,楊五更不放心,依舊要帶着白喬上工,就怕那些個生面孔再傷到白喬。
白喬剛到了地裏,還沒開始幹活呢,村裏突然就熱鬧了起來。
“哎喲喂,這可真是作孽了!”張五嬸看了半天熱鬧之後回來,忙高聲跟身邊的女同志們說了一下八卦。
畢竟村裏也沒別的熱鬧事情,大家就喜歡聽這個。
“出啥事兒了啊?”
“對啊,我瞧着怎麽像是公安那邊來人啊?”
“誰犯了啥錯啊,流氓罪啊,咱村沒有吧?”
……
附近的嬸子,嫂子正好奇着呢。
來的是警車,下來的可都是公安呢!
只是對方的車停在大隊長家裏,也不知道是找線索呢,還是怎麽樣,大家猜測紛紛。
又因為距離遠,小隊長還看着呢,倒是不好跑過去。
張五嬸今天沒上工,原本是在家裏帶小孫子的,但是聽到動靜之後,沒控制住去看熱鬧了。
這會兒正帶着成果,回來跟這些人分享呢。
“是來抓大隊長家的張松的。”對于這件事情,張五嬸其實也挺詫異的,但是田家人也跟着來了,公安那邊還有證據。
所以,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張五嬸再不信,也還是說了出來。
其他嬸子一聽,都不太敢相信。
“什麽,為啥要抓松子啊?”
“是啊,松子不是挺好的嗎?”
“我瞧着老田家又來人了,兩家不是已經退了嗎,怎麽又鬧起來了?”
……
嬸子們疑問還挺多的,張五嬸把嬸子們的胃口吊起來之後,這才長舒了口氣說道:“我聽老田家人來鬧,說是松子把人家的閨女給拐走了,公安那邊也有證據證明,他是跟外邊來的人販子勾結起來,把田家那個姑娘賣給了人販子,如果不是有人發現了及時舉報,那老田家的姑娘怕是要被毀了!”
“我的媽啊,拍花子啊?”
“這松子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啊?”
“這不應該啊,兩家不是已經退了親事,何必呢?”
“啧啧,你們就不懂了吧,前兩天我在山上拾柴火,不小心聽到松子跟求財家的那個孫女,你們知道的那個,兩個人說着話,那小姑娘哭的喲。”
一聽那個似乎知道內情的嬸子說這話,衆人面上一陣的了然。
“怪不得啊。”
“也難怪了,小年輕嘛,不過這也太壞了吧,兩家已經退了親,就算是田家姑娘之前鬧的是過了些,但是放着誰的對象跟別的女同志走那麽近,能受得了?”
“田家姑娘鬧歸鬧,但是也沒動手,也沒害人,至于嗎?”
“這松子壞,那求財家的,也不怎麽好就是了。”
“哎,別這麽說,小心點,邪性着呢。”
……
張五嬸之後又斷斷續續說了不少,白喬豎着耳朵在邊上聽着,大概聽出來了。
張松确實跟外邊來的人販子聯手,還特意把田淑玉騙出來。
張松大概沒想到,人販子會失手,所以也不怕暴露自己,把人騙出來,接着把人一迷,就任由對方被人販子帶走。
可惜,人販子還沒出村呢,就被人給攔下了。
也是巧了,來的正好是田淑玉的小叔。
人販子就算是想找借口,但是人家親侄女會認錯?
兩方打鬥間,人販子人少被控制住了。
田淑玉沒被帶出村,人就是被迷了,倒是沒發生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
田家直接去縣裏報了案,公安一晚上就把案子給破了。
畢竟,手段十分簡單,也就是仗着人販子之後會遠走,他們不好抓,所以張松連掩飾都沒有。
查清楚了,又制定了抓捕方案,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時間來不及,他們是昨天晚上就該來抓人的!
張松還以為自己沒事兒,安心的回家了。
心裏可能還高興着,自己能為張秀秀做些事情,而愉悅着呢。
結果,美夢還沒做完,就被公安找上門來。
昨天張松去石頭村,雖然是避着人的,但是如今大家都在收秋菜,他又不可能直接隐形過去,還是被人瞧見的。
再加上,兩個人販子直接指認,還有田淑玉指證,張松根本跑不了!
中午下工的時候,張松已經被抓走了,大隊長因為張松的事情,被縣裏來的領導,當場給撸下來了。
如今大隊長的位置,是由村裏一個表現的不錯的小隊長暫代。
“這人會不會太壞了?”中午做飯的時候,白喬坐在一邊,嘗試着給自己縫一件裏衣,順便問了楊五更一句。
楊五更如今還後怕着呢,中午回來的時候,是緊緊的握着白喬的手,一路握回家的,生怕松開一下,白喬就被人販子給抓走了。
哪怕回了家裏,楊五更也還是不放心,只恨不得時時把白喬放在眼前,就怕一眼看不到,再出了事兒。
畢竟能出現一個人販子,就能出現兩個,三個……多個!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卻不可以沒有!
楊五更這會兒腿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抖。
他不敢想象,如果白喬被人販子拐走了,他會怎麽樣。
也許會瘋,也許……
會死。
從前,楊五更覺得,活着有口飯吃就挺好的。
但是,如今的楊五更,心裏有了愛,身上了有更多的鮮活又旺盛的氣息。
他不再是從前,只想着有口飯吃,能活着就好的楊五更了。
如今的他,是白喬的男人,是那個心裏住着一個小姑娘,想好好的疼着小姑娘,愛着小姑娘的楊五更二代了!
從前,他不覺得自己會在意什麽人。
但是如今,他在意白喬,甚至不敢去想,如果白喬真被人販子拐走了,他還有沒有求生的意志。
大概率是沒有的。
只是,他一開始也許會拼了命的去找白喬,但是他也聽說了,那些被拍花子拍走的,多半是一輩子都找不到的。
如果真的找不到,終有一天,他會受不住,然後瘋掉,死掉的吧。
“小喬。”想到這種可能,楊五更就控制不住的心冷發抖,只有握着白喬的手,才會有一點點真實的感覺。
那顆飄蕩的心,才會落到實處。
“我在呢,別怕,別怕,人販子已經被抓走了。”白喬沒想到,楊五更會被吓成這樣,這會兒忙柔聲安撫着他。
“小喬,我怕。”我怕你被抓走,更怕你離開我,後面的話,楊五更沒說出來,但是他面上卻是絲毫不加掩飾的表出現出來。
高壯的漢子,此時眼眶發紅,握着白喬的手,一緊再緊,如果不是怕弄疼白喬,他甚至還想再收緊,直至把這個人,直接揉碎,融于自己的骨血裏。
兩個人合為一個人,從此之後,他就不會再如此的害怕,憂心了。
“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白喬緊緊的回握着楊五更的手,聲音放緩放柔,眉眼也透着認真的意味。
是的,永遠不會。
哪怕,魔尊只剩下碎片,她也要跨越三千小世界,一片一片的将對方找回來!
“嗯。”楊五更輕應一聲,低下頭親了親白喬的手背。
只是親着親着,這位置就換了。
如果不是鍋裏還做着飯,如今又是大白天的,說不好張五嬸什麽時候就過來了,楊五更覺得自己大概率……
會失控吧!
明明他一開始是想着,讓白喬多養些日子,把身體養好了。
倒不是他想要個孩子什麽的,就怕白喬本來身體不好,再被他折騰壞了。
可是如今,他已然控制不住了。
哪怕是一個吻,都能讓他瞬間失控。
好在,竈臺裏噼啪的柴火響,還有火熱的溫度,總算是又拉回了他的理智。
兩個人草草吃過午飯,然後又下地了。
大隊長也被帶走了,如今家裏估計已經亂成一團。
但是楊五更跟他們家交集不深,白喬那就更不深了,所以只遠遠的看着熱鬧。
下午上工的時候,大家都在讨論這件事情。
當然,之前看到過張松和張秀秀說話的嬸子,沒發生這件事情前,嘴巴還挺嚴的沒多說,如今張松出事兒,她順嘴一說。
有些事情,一個人知道了,很快全村就會知道。
如果不是如今通訊落後,怕是全世界都能知道了!
張松和大隊長被帶走,但是家裏的女同志們可還在呢。
然後,下午的時候,聽到消息的張松媽還有張松嫂子們,集體出動,直接找上了張秀秀。
“我,我沒有說過。”張秀秀哪能承認自己說過啊,一直擺手,柔弱的表示,自己沒有,不是她,她真的很無辜。
那是張松做的事情,跟她有什麽關系?
她也沒說什麽啊,怎麽能把事情都推到她頭上呢?
怎麽可以怪她呢?
這些人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呢?
張秀秀步步後退,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張松媽如今看着她這張臉就惡心,一想到兒子就是為了這麽個貨色昏了頭,只恨不得當場把張秀秀撕了!
只是張老太可不能由着她們欺負人,畢竟張秀秀是馬上就要嫁到城裏的人,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什麽不好聽的名聲,鬧出不可收場的事情。
所以,張老太連同秀秀媽一起,跟大隊長家裏的女同志們撕到一起。
這一仗,白喬距離遠,都能看到,沙土飛揚,還有菜幫子亂飛,時不時的還有鞋子飛出來,落到某個過路的同志身上。
倒是有人加入到勸架的行列,但是吧……
勸不住啊!
大隊長家裏如今已經瘋魔了,只恨不得手撕了張秀秀。
張老太為了保住張秀秀的婚事,肯定是步寸不能讓的!
兩方戰火紛飛,張秀秀被兩個兄弟攔在後面,一邊哭,一邊小聲說道:“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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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08 19:10:31~2021-10-09 19:32: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與神明同游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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