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消失的戒指
李萍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出現在學校了。李萍的媽媽也再沒來學校鬧過事,如果她真的聽懂了我說的話,那麽就應該對李萍好些,應該多放點兒心思在自己女兒身上,多給她些關心呵護。其實李萍的要求并不多,僅僅只是父母的慈愛關懷,僅此而已。
宇對我的态度仍舊沒有變化,還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只是她眼神卻顯得更為哀傷了。今天語文課宇在寫板書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她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沒了。她不帶戒指了嗎?還是?這節語文課,是我至今為止,唯一一次沒有好好的,認真細心的聽宇講課。因為我思緒太亂了,一直在想着千萬種戒指消失的理由。
一下課,我就沖出了教室,跑到六樓那個僻靜之處,我要馬上打電話給大力,讓他幫我打聽打聽那男人的動向。我很擔心宇最近的神傷,是因為那男人的背叛,結婚前他就曾經腳踏兩只船,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難保他不會再犯。
“希啊,好久都沒有聯系了,我都快忘了你長什麽樣子了!你什麽時候用空,到我這裏來坐坐……”的确是好久沒有聯系了,大力顯然有些興奮,在電話哪頭沒完沒了的說着。
“大力,我想讓你幫我打聽打聽,那個男人最近在做什麽?”我打斷了大力啰啰嗦嗦的話語,直接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希,電話裏不方便說這個,要不出來見個面?你什麽時候有空?”大力的聲音明顯是變低了,我才突然想到他已經是個小老板了,估計現在在店裏,身邊有旁的人,不方便說話吧!
“我現在就有空。我去找你。”我急了,又簡單的說了幾句,挂了電話。
到了校門口,那門衛說什麽都不讓我出門,振振有詞地說:“現在學校規定了,沒有班主任的簽字的請假條,不讓出門。想出門,找班主任些請假條去。”
“好吧。”我轉身往操場方向走去,爬牆出了校門。我不是不想去找宇,讓她幫我寫請假條。去找她對我來說,可以多個機會見到宇,多個和她說話的機會。但是宇一定是不想見到我的吧?只是我越來越不懂,宇究竟是為了什麽,才不和我說話,甚至是不想見到我的?
再見到大力,他比以前要黑了,猜想是整天在店裏忙前忙後,送外賣被曬的吧?不過人倒是更精神了,眼神也較從前多了分自信。
“大力,好久不見啦。你這臭小子,比以前長得要帥了呢!”我打趣的調侃着他。
“嗨,你就別損我了。”大力被我誇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又吩咐夥計給上兩杯奶茶,就拉着我往邊上角落的位置走去。
“咦,大力,你都請小工了?”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了,店裏多出來的三個陌生面孔。
“嗯,是啊。生意好,自己忙不過來,就請了。”大力回頭看了看店員,對我笑着說道。
“這麽說,你這個老板,是徹徹底底的解放了。從楊白勞變為黃世仁了?變成了壓榨員工的奸商了?”看到一個夥計端着奶茶走了過來,我順口問那員工,“你老板平時是不是總欺負你?要是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
“……”那夥計擺明了就是一個孩子樣,紅着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看看我,又看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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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別逗他了。”大力在桌子下面,對着我的小腿就是一腳,以示警告,然後轉頭對那店員說:“她是開玩笑的,你先去忙吧!”
“大力,你憑什麽對他說話那麽和藹,到我這兒就是粗聲粗氣的了?”我揉了揉小腿,裝作委屈的樣子問道。
“你自找的……”他說完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希,我怎麽覺得你瘦了?還有,宇最近還好吧?”
“為什麽這麽問?宇怎麽了?是不是和那男人有關?”我急了,匆匆忙忙地問道。
“啊?你不知道?宇沒有和你說嗎?”大力表現得很吃驚的樣子。也是啊,都沒有和他說過,我和宇很久沒有說話這件事。
“……”我沒有回答,輕輕地搖了搖頭,以示回答。
“……”大力沒有接着追問,他知道如果我不想說,再怎麽問我也不會開口,追問反而會讓彼此心中生厭,不如不問,等我想開口時,自然會開口。
“這段時間,我也幫你打聽過。不過我看你也沒有打電話過來問,以為你是知道的。”大力停了一下,喝了口奶茶,繼續道:“希,我覺着這男人,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他又認識了一個老女人,挺有錢的。”
“老女人?他哪裏能認識那麽多有錢的‘老女人’?”我也喝了杯奶茶,淡淡地問道。雖然語氣是淡淡地,聽不出情緒的,但是心裏卻很不是滋味,宇有什麽不好的?娶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為什麽還要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為什麽世界上總有些人,抱着璞玉不要,偏偏要那蹩腳劣質的碎石?
“他是律師。律師就是給有錢人打官司的,你這都不知道?”大力顯然是被我的傻問題,問倒了,白了我一眼。
律師……律師很了不起嗎?只是群拿着文憑的流氓,不同的是流氓用拳頭耍混,而律師則是鑽着法律漏洞,耍着小聰明,明目張膽的嚣張。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公司很忙。每天到了公司就瘋狂的工作,為的就是晚上可以不用加班。可以準時出現在宇的面前,看她做飯,一起吃飯,聊天……
最近聽到一首挺好聽的歌,應嘉俐的《那又如何》。
我是聽着這歌,将宇不理我的幾章寫完的。越寫越慢,越寫越心疼,頓感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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