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1.你借我衣服
聞鏡靠近那塊腺體,拿小虎牙咬了口。
“嗯”裴宿擡手難耐得揪着她的衣領,腺體上染上Beta冰冰涼涼的唾液,敏感的腺體被這般對待所有神經像被人攥在手裏似的,導致他只能無助的趴在聞鏡懷裏,咬着唇瓣眼圈紅紅道:“別、別咬了。”
“我知道了,是沒咬破。”聞鏡對AO臨時标記知道的少,稀稀落落還是好友告訴她的,她這時就暗恨初中生理課沒好好上,又重新湊過去稍稍用力咬破了他的腺體,血腥味在唇邊蔓延,她停留了一下又問:“好點了麽?”
那一瞬間,裴宿神經像被又酸又苦的東西侵染,刺激得他緩解了下發熱期的不适,刺痛感減退了些,稱不上好也稱不上不好。
Beta咬腺體,是這種感覺麽?
失敗的臨時标記讓聞鏡愈發焦灼,索性将一攤虛弱的裴宿橫抱了起來,準備開個房間讓裴宿過完這七天,同時也在考慮給他找個臨時标記,每次都這樣實在太礙事了。
“你”裴宿上次被她這麽橫抱是扔進垃圾桶,這次咋然被一抱,吊橋效應促使他環住聞鏡的脖子,随着發熱越來越嚴重,他渾身像煮熟的牙子似的,被稍一觸碰就敏感得不得了:“嗯。”
聞鏡将将把隔間把手打開,就聽外面響起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她又重新将門給鎖上。
粗粗一算,廁所裏竟突然闖進了七八個人。
外面有人“咚咚咚”急促敲門,男性粗犷的聲音兇兇道:“誰在裏面要對Omega強行标記?!快出來!”
聞鏡和裴宿對視了一眼,幾乎能确定外面來的是Alpha,雙雙面色一凝,心髒一瞬間被揪緊了。那枚信息素清理儀重新飛了回來,在隔間裏不斷清理着濃厚的信息素,之所以外面的人還沒嗅到裴宿的信息素,症結便在此處。
一旦門開了,就光裴宿這個人形香精廠,就足夠把外面十幾個人搞瘋了。
“Alpha聞到信息素做出反應是多久?”她問。
裴宿喉結動了動,艱難道:“快的10秒,慢的20秒。”
“跟緊我。”聞鏡将人放下,讓他倚靠在她身上,一手開了門。
門口的人愣了下,還沒等對方從兇悍神色中反應過來,聞鏡一腳踹了上去,一出隔間将裴宿朝對面門上推了上去,轉身就一個側踢将沖上來的Alpha給踢翻了,接着飛身踢、掃堂腿一一朝Alpha們招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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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秒後,地上全是橫七豎八的Alpha。
聞鏡忙把裴宿背起來,朝外面跑,信息素處理儀跟在後面撲騰着翅膀不斷搜集着薄荷味的信息素。
走廊上好幾個攝影組的工作人員一見他們,忙招呼着回去拍照,聞鏡調轉方向朝另一邊跑。她沒跑多久就見有酒店清潔工在整理酒店,也顧不得許多将人背進去,掏了張黑卡推着那名清潔工出去道:“幫我開間房,七天,謝謝。”
被關在門外的清潔工懵懵的,望着門道:“這急的都來不及開房了?”
見過猴急的,沒見過這麽猴急的。
房間裏裴宿蜷縮成一團,神經上酸酸澀澀的感覺退卻後,意識稍稍清醒了點,可依舊渾身無力,渴望着信息素的安撫,随着聞鏡的離開鼻尖只有薄荷味讓他更難受,粗喘着氣腦子有些不清楚了。
好想被人抱抱,就像隔間裏聞鏡做的那樣。
聞鏡重新回房,見他臉頰紅彤彤的吓人,擡手一次觸滾燙得吓人。
“再這樣燒下去,非去半條命不可。”她蹙了蹙眉,撤回的手又被裴宿給抓住了,似乎察覺到不是壞人裴宿又松了手,翻了個身抱着身體纏着聲道:“我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
“好個屁。”聞鏡把人從床上挖了起來,擡腳朝浴室走。
這麽燙,澆澆冷水應該就可以了。
裴宿一嗅到她那股橘子體香,便覺得神經都被安撫了,不安和渴求都被按捺住了,身體叫嚣着想把人推倒,把人手裏的衣衫撕扯開,更貪婪的聞聞她身上的味道。
可矜持疏冷的理性又在提醒他這是個Beta,她是處于照顧小弟才對他那麽好的。
聞鏡将人放進浴缸,對方還環着他的脖子眼神迷離看着她,她擡手開了水龍頭,冷水“嘩啦啦”侵濕着裴宿的身體,說:“你們Alpha和Omega一到發熱期和易感期就恐怖的麽,試試跑冷水。”
這話比身下的冷水還冷,裴宿稍稍清醒了點,舍不得她身上的冷橘香,蜷縮在浴缸裏粗喘着氣說:“我、我冷。”
聞鏡一臉疑惑:“泡冷水當然冷了。”
裴宿:“”
裴宿閉了閉眼難受道:“能不能借我衣服”
當下,聞鏡瞧着裴宿才發現,被水弄濕的衣衫薄薄的,顯露出對方精瘦又纖弱比例恰到好處的身體,若隐若現,她難得小臉一紅忙別開眼脫掉外套遞給裴宿。
裴宿接過外套蓋在身上,鼻尖輕嗅了下,覺得發熱期帶來的痛苦緩解了不少。
好好聞。
“你有事就叫我,跟老大別客氣。”聞鏡不敢久留,擡腳朝浴室外走,貼心的把門給關了。
見人離開,裴宿肆無忌憚将她的外套蓋在臉上,纖維裏隐藏着橘子氣味,讓他漸漸恢複了力氣,意識清醒起來,空氣裏的薄荷味逐漸稀薄。
身體浸泡在冷水裏,入眼所及是被外套遮罩的漆黑,他扯下外套望了望蹙了蹙眉:“她身上的體香,好像可以緩解我的發熱期。”
怎麽回事?
聞鏡需要聞他的信息素才能入眠,而他發熱期嗅着她的體香竟然也能安然度過。這裏面,到底有什麽聯系?
他又摸了摸被人咬過的腺體,臨時标記确實是失敗的。又想起隔間裏他竟不管不顧對聞鏡逞兇,不但親了她的耳朵,還狠狠咬了一口。
這麽一想,他按了按突突突跳着的太陽穴,不自在道:“信息素,果然害人。”
屋子裏的聞鏡理了理衣衫,回了廁所隔間瞧見被揍的Alpha們都起來了,見了她被駭了下,倒是聞鏡從善如流解釋了下狀況,表明她SSS級的Omega發熱期信息素失效,又鬧着不願意在廁所進行臨時标記,嬌嬌軟軟的Omega撒嬌下,她沒辦法只好對外面的人下手了。
誰不知道SSS級別的Omega信息素對任何Alpha都是致命的,當下不解轉變成了體諒。
聞鏡又掏銀行卡進行了些賠償,複又找到攝影棚跟那邊請假,顧朝朝恰恰就在裏面,好像還是個攝影師助理,見了她笑眯眯打了照顧,她淡淡瞥了眼,沒應。
最怕就是應了聲,對方打蛇随棍上。
在跟攝影師表明來意後,攝影師急得直跺腳,頭疼道:“這怎麽請假啊?這個攝影棚是早先就租好的,時間不等人啊,而且我們急需這些照片。”
“那怎麽辦?”聞鏡蹙眉。
攝影師讓她稍安勿躁,幾個雜志社的人湊在一塊商量了下,還不時朝她這邊望幾眼,頗有點觊觎她的樣子。
聞鏡被這想法吓得抖了抖身子。
不多時,攝影師過來提議道:“是這樣的,這些照片不是封面,內頁而已,這位小姐能不能代替裴先生,幫忙拍個照呢?其實也不是很多張了。”
瞧這小姑娘渾身貴氣,該是出自富貴家庭,答不答應還真讓人拿不準。
聞鏡沉吟了下,應道:“好。”
盡管是裴宿出事給人添了麻煩,但作為老大也該将事情的影響度降到最低。她不喜歡拍照,一張自拍都沒有,頂天就幼年時期拍攝的全家福,倒不是因為她長得娃娃臉,而是瞧多了勾搭她的Omega搔首弄姿老凹姿勢拍照,就讓她本能恐懼。
拍照,太太太詭異了。
照片是神,本人是鬼。
聞鏡被化妝師帶去化了個妝,那化妝師扣着她下巴,看了看她的膚質笑道:“聞小姐皮膚底子好,我給你畫淡淡一點。”
“嗯。”聞鏡跟個苦瓜似的任由她擺弄。
這一套流程搞下來,被人輔助着擺着幾個姿勢結束拍攝後,攝影師連連叫好,還欲問她信息彙工資給她。
“給裴宿就好。”聞鏡道。
重回酒店,浴室裏響着洗衣機運動的聲音,她輔一關門就見裴宿恢複常态,正着浴袍從浴室出來沖她微微颔首。
“還好你是個十八線小糊咖,否則要是被人拍到跟我開房,不得上頭條啊。”聞鏡彎了彎眼睛打趣着人,在沙發上坐下,将從攝影棚裴宿落下的東西遞給他,單手撐着下巴道:“來吧,說正事。”
調侃的話沖淡了兩人之間的尴尬。
裴宿抿唇,接過袋子拉開拉鏈,從裏面拿出一份牛皮口袋裝好的文件遞給她。
就這麽信他麽?把這麽重要事情交給他做。
文件裏包含了所有物品的檢查,聞鏡望着那份藥片檢驗報告頭疼,喃喃自語道:“內奸。”
這樣,聞氏集團不被人搞垮才怪。
她跟裴宿告辭,驅車回了聞家別墅,恰逢程霏霏用餐,見了她忙詢問道:“吃過了麽?”
“不吃了。”聞鏡敷衍了聲,招了吳伯讓把所有仆人和保镖全部召集了起來。
程霏霏見她模樣又有股不好的預感,問:“怎麽了?”
“不高興!”聞鏡噘着嘴,怏怏不樂往沙發上一座,哼唧了聲趾高氣揚道:“以前爸爸在,家裏不是我做主,既然現在我是聞家家主,那我不高興我就要放開了玩兒。”
程霏霏不解,蹙眉問:“聞鏡,爸爸還躺着呢?你怎麽說這種話?”
陸陸續續進門的傭人們聽到這對話,也紛紛覺得聞鏡從根上都壞掉了,十足的纨绔,不免生出些惋惜。
“姐,是你自己說不想當聞家家主,讓我當的啊。”聞鏡莫名其妙望了她一眼,複雙腿交疊單手撐頭,似笑非笑沖排列整齊的三行傭人們笑着問道:“知道,今天誰當家麽?”
下面異口同聲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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