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2.她不搞基的
程霏霏被她肆意嚣張作态噎了噎,心中竄着股怒意薄唇微啓欲說點什麽,可她轉念又想只有這樣的聞鏡才是最好掌控得,也是最能将聞氏集團給帶向覆滅的。
這樣,她就能複仇了。
聞鏡卻沒注意到她眼底晦暗不明的光,勾唇随意掃了眼傭人們道:“今兒個本家主不高興,看到有人作怪的醜人就更不高興了。”
這尖銳的言辭讓她們紛紛瞧着腳尖,大氣不敢說,頗有點戰戰兢兢。
聞鏡閑閑掃了眼衆人,抿了口清茶緩緩起身,緩緩走過第一排,在第六名女傭跟前停下,勾唇輕笑道:“擡頭。”
那女傭鵝蛋臉,化了妝的臉顯得精致漂亮,聞言擡頭一笑道:“是的,小姐。”
惹家主生氣的是作怪醜人,又不是她這樣的美人。
擱在全體女傭裏,她算得上是一朵玫瑰花了,聞鏡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觑見手中小小的貼紙落在她身上,方才抱着胸眯眼沖她輕笑道:“程素?”
“是。”被記得名字的女傭眼角的笑意掩都掩飾不住。
衆女傭免不得羨慕:長得好看,就是占便宜。
“長得太醜,開除。”聞鏡垮了臉,像巡視領地的狼王似的繼續往前走。
程素瞪着眼不敢置信,恍然窒息,“醜?”
不等她辯駁些什麽,兩個保镖就将她從隊列中拉了出來。接着滿屋子的人就眼睜睜瞧着聞鏡把“醜人”們全部給開除了,順便施施然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清茶,笑着沖衆人道:“現在,我高興了。”
依照吳伯給的女傭表,這些人要麽都跟那瓶藥有關系。
衆人哪兒想到聞家易主,聞鏡竟随随便便就開除掉了六個女傭,一時之間人人自危,也摸不準陰晴不定的新家主那次又心血來潮瞎折騰。
程霏霏抿唇,欲言又止,像十分為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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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聞鏡沒睡。
那種貼紙是微型攝像頭,能進行行為監控,在開除六人時她随便拍拍對方肩膀就貼上了,幾接着她躲在卧室裏看着光屏上六人的舉動。好幾個女傭邊收拾物品邊哭,旁邊女傭姐妹不斷安慰,說了些鼓勵安好的話,唯一表現異常的便是程素。
甚至,程素臨走時還專程敲響了程霏霏的房門,跟她道別,頗為依依不舍。
聞鏡瞧她們演了一場主仆情深,播了電話給溫辭越讓查六人的銀行賬戶。
接下來兩日,聞鏡懶懶散散蹲在總裁辦工作,溫辭越兢兢業業當“男寵”查賬,倒是每每有人進來,聞鏡肆無忌憚跟他“搞基”。此外,倒也應了袁羌邀約出去吃喝,在酒桌上不少人上趕着來巴結她。
恰逢這日落下了CASE,是跟十六洲島那邊建造橋梁的事情,需要聞氏集□□遣代表進行巡查驗收。
“聞總,這件事情很重要,要不,您親自去一趟?”程霏霏提議道。
聞鏡趴在辦公桌上懶洋洋道:“不去,好無聊,坐飛機都要一天一夜,不去。”
十六洲的橋梁是帝國和聞氏為打通島和國的距離,耗費巨資修建的橋梁,意義重大,被她這麽一句“無聊”說得好似要将所有人的汗水否定似的。
“帝國三皇子李唯一殿下也會去,這可是難得機會。”程霏霏誘惑道。
聞鏡伸了個懶腰,渾不在意道:“這種事你去辦就好了嘛。”
程霏霏有點生氣,還是浮現三分笑意解釋道:“我不夠資格。夠資格的,是聞氏集團的總裁。”
“得,我現在認命你為聞氏集團副總裁,代替我出席這次活動。”聞鏡揉了揉肩膀,噘着嘴任性十足道:“反正,我不去。”
“這不好吧。”程霏霏遲疑道。
再不好,也是聞鏡不好,也不會輪到她不好。再者能面見三皇子李唯一,又搭上一條人脈何樂而不為?聞鏡,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連最基礎的社交都不懂,還變相得罪三皇子。
聞鏡給的委任書很快下發,程霏霏隔日便啓程前往十六洲島。
沒十天半個月回不來。
待送走了程霏霏,聞鏡還坐在溫辭越大腿上,啧啧了兩聲望着被貼心關上的門,倒沒像往常一樣立馬爬起來,望着溫辭越溫潤儒雅的臉,鼻梁上還戴着金絲邊眼鏡,倒讓她有片刻恍惚,像看到裴宿似的。
不過,裴宿比較乖。
溫辭越,跟冷冰冰計算機沒什麽區別。
溫辭越擡眼,鮮少見她那樣柔和認真凝視的眼神,又因為兩人這糟糕的姿勢,她稍稍一低頭就能親他了,他眼神一如既往冷漠無情道:“起來。”
“我多坐你懷裏幾下又怎麽樣?又不會真的愛上你?”聞鏡被他命令頗為不爽,挑眉道:“你是Alpha,我也是Alpha,我不跟你搞基。”
溫辭越冷淡盯着他,頃刻間釋放着香草味信息素,企圖在信息素上教訓教訓她。
演戲也就算了,別的時候他可不願意吃虧。
聞鏡眯了眯眼睛,嗅到空氣裏淺淡的信息素味道,擡手随意扇了扇嫌棄道:“味道好臭。”
溫辭越見她絲毫不為信息素所動,變相驗證了她是SSS級Alpha的傳聞,目光沉了沉,扣着她的腰将人提了起來摁在了對面沙發上,起身拿了紙質檔案不悅朝外面走。
果然,還是個纨绔。
“”聞鏡掀起一邊眉毛,見他離開總裁辦,又覺得有些好笑:“這就生氣了?”
不得不說,法務部部長,真是可可愛愛呢。
因着溫辭越在查賬同時,順便把那份“小弟”協議做好了,正準備播電話跟裴宿敲定簽約時間地點,誰知裴宿就到了樓下。
發熱期不在酒店呆着,來這兒幹嘛?
她一到樓下,就見裴宿扶着牆像要暈倒似的,她一把将人拉去懷中就嗅到他身上極力克制卻依舊忍不住散發的薄荷味信息素。
艹!
這是要搞死聞氏集團員工啊?!
聞鏡顧不得別的,脫了外套直接把人頭給罩住了,直接把人橫抱起來用了專屬電梯,好在懷裏軟綿綿的Omega蜷縮着并沒有更濃烈的信息素溢散。
到了辦公室,她把裴宿放進隔間小浴缸裏,開了冷水扯掉裴宿臉上的外套,見他眼角泛紅,着急道:“你怎麽樣了?”
發熱期的Omega,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
“我我有點兒冷,你能不能把你衣服給我”裴宿粗喘着氣,手指虛弱扯了下聞鏡的襯衫。
聞鏡把手裏的外套給他蓋住,輔一觸及他冰冰涼涼的皮膚,還有抖得不太正常的身體。察覺不太對勁道:“你身上怎麽那麽涼?”
“泡了很久,冷。”裴宿也沒有辦法,不得不太找聞鏡,可他還有點兒理智,知道矜持,不能讓聞鏡随便抱他,讓她覺得自己孟浪。
一嗅到對方身上的味道,他就覺得舒服了許多。
聞鏡知道冷水是不能泡了,忙換了熱水,給虛弱的裴宿升溫,可他臉頰越來越紅,雙眼迷離,眼角有點兒紅,十分委屈的模樣。
“你你能”裴宿粗喘着氣。
“沒用的,我是個beta,沒法幫你臨時标記。”聞鏡也很遺憾。
裴宿:“”
裴宿被水溫折磨得像難受,顧不得羞恥道:“你你能不能抱抱我。”
聞鏡:“???”
聞鏡把人從水裏撈出來,又拿了毛巾擦幹,從衣櫃裏随便拿了幾件聞松的衣服給他胡亂套上,把人抱到床上,拿被子蓋上:“ok,抱了。”
裴宿臉頰越來越紅,被她忽遠忽近的味道折磨得都要瘋了,咬着唇:“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好冷”
聞鏡認真道:“我們孤男寡女,摟摟抱抱不好吧。”
裴宿現在倒恨不得信息素能對她起作用,聲音裏揚着哭腔道:“我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聞鏡覺得Omega發熱期簡直是酷刑,裴宿現在像小孩兒似的撒嬌,她想了下把人摟在懷裏哄了哄小弟:“好啦好啦,抱抱,裴宿乖,老大抱抱。”
裴宿鼻尖萦繞着橘子味,一點一點安撫着他不安焦灼地神經,讓他漸漸舒緩下來靠在她懷裏,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Omega真慘。”聞鏡有點兒同情裴宿,将人哄睡下後蓋好被子,又愣了下:“不是,搞半天Omega被抱抱,哄一哄也能度過發熱期啊。”
那她前兩次折騰個什麽?
下次抱抱小弟,就能順利度過了啊。
中午時分,袁羌如憐愛小輩的長輩邀聞鏡吃飯,聞鏡欣然前往,又出現了好幾個生面孔,皆是長得斯文俊秀的男性。袁羌美其名曰讓她多認識認識公司的人,日後便與管理公司,聞鏡開玩笑問了問職位,一個個從善如流還帶着點期望一一說了,活像是希望空降升職似的。
“你兩財務部的,你們是人事部的,你是秘書室的”聞鏡抿了口茶一一掃過,笑着記下,道:“挺不錯的。”
袁羌嘆道:“這些都是咱們公司的青年才俊,日後得是聞氏集團的脊梁啊。”
“乆拾光袁羌叔叔,脊梁的是意思是支撐着整個整體的,怎麽他們還沒當好肋骨,就已經想做脊梁了啊”聞鏡似笑非笑打趣道。
袁羌鬧了個尴尬,一拍大腿倒酒敬她道:“瞧我說得,叔叔自罰一杯。”
“是該罰啊。”聞鏡又抿了一杯茶。
“嘟嘟嘟”的手機聲響從袁羌褲袋裏響了起來,他忙掏出手機瞧了眼,見是財務部幹事,有些惱這當口打擾他辦事,瞧一桌子人視線都落在他身上,忙挂斷了電話笑眯眯招呼道:“吃吃吃,繼續啊。”
聞鏡唇角微勾喝了杯酒。
不過幾秒,袁羌手機又響了起來,“嘟嘟嘟”的聲音重新刺破了熱絡的飯局。
袁羌猶豫了下準備出去接電話。
誰料,聞鏡輕嗤,睨了他一眼,擱下筷子淡淡道:“叔叔跟我吃飯,竟然沒把手機設靜音,這飯,吃得當真沒什麽誠意啊。我跟叔叔吃飯時,可早早把手機可關了啊。”
袁羌被擾得有些煩,又聽聞鏡這頗有些生氣的語調,把電話挂斷後谄媚一笑道:“叔叔這就關手機,丫頭別生氣才是。”
他這回,徹底把手機給關機了。
聞鏡斜唇一笑,又重新拿了筷子吃飯。
這一頓飯吃到了一點半,重新進公司都兩點了。
聞鏡帶着一票人一踏進公司,溫辭越帶着十幾個保镖氣勢洶洶從裏面出來,活像是要火并的兩批人似的。周圍路過的員工們見狀面面相觑,這俨然是要發生點什麽的狀況。
“溫辭越,你帶這麽多保镖來公司想做什麽?這裏可不是給你打群架的地方!”率先跳出來護駕的是袁羌,沖溫辭越低聲呵斥。
誰料,聞鏡越過他朝溫辭越走去,歪着頭笑道:“所以,你是查清楚了?”
“都在這裏。”溫辭越将牛皮口袋遞給他,目光疏冷望着袁羌道:“從五年前開始,袁部長就因玩兒股票被套牢而朝公司賬戶動手,從幾萬幾萬轉移,到後面各種款項中克扣這兩年目标胃口大了,傾吞公司財産粗略估算10億星幣,數目龐大。”
“你放屁!誰傾吞公款了!你不要無中生有!!”袁羌一聽臉當即紅白交加,腦子轟隆隆響個不停,幾近窒息,指着溫辭越厲聲辯駁道:“聞總,丫頭!他早就看不慣我了!今天竟然來造謠誣陷我!”
溫辭越眼神冷淡看着他,并不生氣。
周圍圍觀的人一片嘩然,小聲議論了起來。
聞鏡打開袋子随便翻了幾頁,沒看懂,擡眼似笑非笑道:“哦,袁叔叔是說,您這些財務報表上,送上法庭能判刑的證據是假的麽?”
“你、你查了報表?!”袁羌震驚的望了望溫辭越,驟然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瞳孔越瞪越大,窒息瞪着聞鏡道:“你查我?!”
“我讓查的。”聞鏡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似的笑了下,歪着頭道:“哦,就是今天中午你跟我吃飯的時候。”
此刻,那張臉上浮着的笑意讓袁羌覺得毛骨悚然。
跟傳聞裏、印象中的纨绔渾然不同,甚至覺得聞鏡眼底的笑夾雜着像惡魔般的東西。中午?!難怪中午她要阻止他接電話,這件事就是蓄謀已久。
聞鏡斜唇一笑,擡手冷聲道:“把人給我抓上樓。”
袁羌突然想起在餐桌上,聞鏡那句“确實該罰”是什麽意思。
她早就計劃好了,從進公司第一秒。
所謂抓人,不僅僅是抓袁羌,還有所有參與過袁羌組件飯局的人,幾乎跟袁羌和聞鏡同桌吃飯的人都被保镖請上了總裁辦。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離開後,聞鏡走在最後面朝大廳裏的員工淡淡掃了一眼,唇角一斜笑得妩媚道:“諸位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吧,別随随便便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該當良民,就好好當良民。”
這話,是變相警告那些不安分的。
總裁辦裏,烏怏怏二十幾個人,聞鏡閑閑品了一杯茶後,倒也不急着詢問,只拿眼神瞧着袁羌,不時輕輕笑一笑,那笑意裏卻飽含着許多意味不明。
誰也不知道,這位陰晴不定的大小姐想做什麽。特別是除卻袁羌外的人,一瞧聞鏡的眼神脊背發涼,連美色上位那點想法都抛到十萬八千裏外,更何況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的意識到溫辭越根本就不是靠男色上位的。
每一件事情,都細思極恐。
溫辭越微微蹙眉,不知道她到底什麽意思,站在她身後提醒道:“差不多了。”
浪費時間,他一點都不喜歡。
聞鏡豁然起身,踱步走到被押着的袁羌跟前停下,眯了眯眼睛問:“說吧,那麽大一筆巨款,到底去哪兒了?誰在背後指使你?”
要毀掉龐大聞氏集團,得從根上着手,最重要的一環便是財務部。若袁羌是個有勇有謀的Alpha還好,可惜他卻偏偏就不是個膽子那麽大的人,要說背後被個靠山罩着他,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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