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些保镖也沒有接下去的動作,只是壓制住了邵子攸的行動,看著楊柯,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楊柯掃了眼被徹底制服在地上的人,不屑的甩了下頭,再次對上了從始至終沒有動過一下的郝天艾。
當他邁出步子,走向天艾的時候,子攸本能的又開始掙紮,無奈那些保镖都是專業級的,硬是将他的關節扣牢,讓他動彈不得,随著腦門上流下的鮮血越來越多,子攸感覺到他的意識變得愈來愈游離,眼睜睜看著楊柯已經将天艾死死壓在了牆上,偏自己只能趴在地上咬緊牙關幹瞪眼,那瞬間,子攸感到了史無前例挫敗與不甘。
呵呵,還指望自己可以保護天艾?!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也不過如此!
然而,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卻更加加劇了身體上的失控,之前強咬住牙關才忍住的暈眩,終於因為這顯著的差距變得更加強烈,當鮮血順著太陽穴流淌到地上的瞬間,子攸再也撐不下去,昏厥了過去。
那終於失去意識的人,天艾幾乎是在他昏死過去的瞬間就察覺到了,眉頭不自覺靠得更緊了一些。
“天艾,你到底準備忽視我到什麽地步?!”楊柯似乎是真發急了,死死扣住天艾手腕的力氣也不再憐香惜玉,帶有些橫蠻的壓迫,随即人也更加靠了上去,微微側過頭靠近,想要做什麽,自然是一目了然。
就在明顯感覺到楊柯炙熱的呼吸,下一秒就要貼上那滾燙的雙唇時,天艾仍然沒有絲毫的退縮甚至躲避,只是第一次正視了楊柯的眼眸,那充滿了欲望與期待的雙眸此時正赤裸裸的表現著什麽。
“楊柯,你不要太過分了,楊思遠的容忍始終是有限的,別逼我動手。”
甚至不能算是狠話,天艾只是冷冷的抛出了這麽一句,與其說是說給楊柯聽的,不如說是直接告訴那四個專業保镖聽的,畢竟楊思遠這三個字,對他們而言,太過不同。
果然,在楊柯詫異的剎那,已經有人将他從天艾的身上拉開,手上的力氣是不容抗拒的,聲音倒是謙虛卑微的,“柯少爺,時間不早了。”
言下之意,別鬧過了頭。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楊柯也确實對這四個人沒有辦法,他們與其說是保護自己,不如說是監督自己,必要的時刻,可不是會言聽必從的。
天艾撫摸著被按通的手腕,冷冷的看著那四個明顯和自己不再一個檔次上的專業打手,依舊沒什麽害怕,只是随口說了句,“你們弄傷我朋友的債,我會讨回來的。”随後也不顧楊柯在那裏鬼叫“天艾,你最好別給我和任何一個人玩真,否則無論那人是誰,我都會把他一段一段剁下來!”的呼喊,将失血過多導致昏迷的子攸撐了起來,向前面走去,不再多回頭看一眼。
在移動的過程中,子攸最終還是醒了,完全給痛醒的。天艾的動作确實很流暢也很漂亮,卻怎麽都和溫柔體貼等詞搭不上邊,不一會兒就從好好的扶著某人,變成拖著某人,遠看還以為他在運屍呢。
被一跳一跳的疼痛再次弄醒,子攸一剎那不能理解自己是怎麽在前進的,在看到了那個将自己的手臂扛在肩上,走得依舊潇灑的背影,聞到那熟悉的煙味時,子攸才深刻的了解到了自己正被郝天艾拖著走。
很好,這下丢臉直接從中國丢到西伯利亞去了。
察覺到身後屍體的異動,天艾倒是沒什麽驚訝的表情,只是回過頭挑了下眉,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能走?”
咬住下唇,子攸點了點頭。
放開的速度沒有絲毫留戀,天艾看著自己努力站穩的子攸,在他努力了幾下,都差點跌倒的時候,突然将自己抽到一半的煙遞到了他的唇邊。
擡起眼皮看了眼天艾,子攸湊了過去,狠狠的吸了口煙。
一瞬間侵入腦中的尼古丁,令子攸有了些許清醒,便迫不及待的再狠吸了一口,這一口來得太急,導致子攸的唇直接碰觸到了天艾夾著煙冰冷的手指,一陣輕顫,當然,是子攸發出的。
沒什麽太大反應的将煙從子攸的唇間拿開,天艾笑了一下,“嘿,別得寸進尺,又不是全給你了。”說完,順其自然的将煙放回了自己的唇間。
看著那之前才離開自己雙唇的煙,子攸竟有些燒臉。
一步深一步淺的跟在天艾的身後,子攸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跌倒,然而還是因為運動過度使得流血更快,沒多久,子攸的腳就開始發飄,一個踉跄,直接向前倒去,好在天艾及時拽住了他的衣領,才使他免遭再次丢臉的噩運。
“再撐一下,馬上到了,我拖不動你。”邊說著,天艾邊将子攸的手臂繞過自己的肩膀,勉強用身體撐住了他。
只是,那力氣确實不大,子攸明顯感覺到如果自己沒有用力撐住身體的話,天艾絕對會被自己直接壓倒在地上。
兩人靠得很近,子攸腦子還在發昏,只覺得眼前的路也莫名變得扭曲起來。
就在他的眼睛又要閉起時,天艾突然停下了步子,轉身打開了路旁的一扇老舊房子的門,努力最後一把力氣,将他拖進了房間。
一室戶,昏暗又陳舊,似乎許久沒有住人的房間,連床都是硬邦邦的,顯然只是最普通的硬板床,連塊席夢思都沒有,子攸的腦子還有些暈,沒有辦法從這間破舊的房間中分析出什麽,只能肯定,這床的黴味以及冰冷的程度,應該是許久沒有人躺過了。
這并不是天艾的住處,這點,子攸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否則起碼會有熟悉的煙味而不是空氣不流通的黴菌味。
熟門熟路的将醫藥箱翻出,看著裏面一大卷不算太舊的繃帶和消毒藥水,子攸開始懷疑這裏是不是經常做救死扶傷的事情,哪有什麽都是舊的,唯獨那些外用急救用品如此齊全的而又不舊的!?
将子攸的傷口簡單包紮後,天艾又燒了一壺熱水,拿著消炎藥遞給傷患,叼著又一根不知道是時候點燃的香煙,淡淡的說,“那些人不是學生,是專門的保镖。”
簡單的陳述句,在用幾乎滾燙的熱水把藥丸子死活咽下去的時候,子攸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溫暖與安慰。
沒有呆太久,當子攸不再覺得頭暈目眩,開始感覺有力氣後,便謝絕了天艾準備送他去打車的舉動,告辭了。
看著再次被關起的陳舊木門,天艾總覺得忘記告訴他什麽了,望著被煙霧污染了的空氣,在努力想了半天後,最終還是放棄似的笑了一下,算了,反正不是什麽大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