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皇帝,薄情負心之相
花宜姝想得還挺美,既然皇帝李瑜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君子,那當他醒來,發現自己和一名美貌女子同塌而眠,他會怎麽想,那必然是會以為自己意識不清時獸性大發,迫害了單純無辜還救下他的恩人。
畢竟她花宜姝可是人美心善忠良之後,怎麽可能趁着李瑜昏迷時對他做出不軌之事?難道她不要自己的清白和名節了?
必然是李瑜喪心病狂強迫了她,而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這荒郊野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又怎麽逃脫得了李瑜的毒手?必然是在屈辱和痛苦中被迫承受。
任何一個男人醒來,發現自己不着寸縷,身上還有歡愛過後的痕跡,而身邊便是衣衫破碎梨花帶雨的美人兒,他怎麽可能會懷疑到無辜受害的美人兒身上,一定會将過錯歸結到自己身上。更何況是李瑜這樣的君子?
想來一定會給她一個名分。而她花宜姝不是那等得理不饒人的,也不是那異想天開的,以她這般美貌和溫良,先給她個妃位當當便使得,至于皇後之位,還是得徐徐圖之。
此時此刻,花宜姝看李瑜的目光不是在看一個男人,而是在看數不盡的錦衣玉食和榮華富貴,甚至因為太過激動,她扒衣裳的手都在微微發顫。
這仿佛餓狼看見肉食的眼神可把安墨吓壞了,她連忙按住花宜姝,“快住手!你不能這麽做!”
安墨是自己人,因此花宜姝語氣溫柔道:“我倒忘了,這種場面不大好看,妹妹你先到外邊等着,等完事了,姐姐便喊你過來。”
安墨真是有生以來頭一回碰見這樣的場面,她語無倫次,“不成不成,我不能離開。”
花宜姝愣了一下,她看看安墨,又看看身下的男人,有些猶豫起來。
安墨以為花宜姝動搖了,正要欣慰,卻見花宜姝沉吟片刻,反過來握住她的手,“也好,你就留下來觀看,學好了,以後就知道該怎麽對付男人。”
安墨:……
她震驚地看着花宜姝。
見她這副模樣,花宜姝心裏一咯噔,那雙妩媚的狐貍眼危險地眯起,“你難道……也想嫖他?我可告訴你,這人的身子是我的,誰跟我搶我就弄死誰。”
安墨:……
她震驚過後,就是極度的無語,花宜姝當人人都像她那樣彪悍麽?
見安墨這副神色,花宜姝也回過味來,發現自己誤會了安墨,她立刻換上一張笑臉,放開李瑜親親熱熱地挽住安墨靠在她懷裏,“安墨妹妹,我同你說笑呢,咱倆共患難的關系,我不信你還能信誰?可你也知道我出身低微,倘若不用些手段,如何能達到目的?”她一邊說話,一邊不忘伸手用力掐了李瑜一把,見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動不動,确定他昏迷得徹底,便更放心下來。
花宜姝本就是個獨一無二的大美人,雖然為了掩飾身份在形貌上做了些手腳,可仍然是極美的,被她溫言細語地說着好話,被她溫軟嬌軀倚靠着,安墨半邊身子都麻了,磕磕巴巴:“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了要幫你勾引皇帝,肯定不會阻撓你,但是皇帝在女主面前是癡情守候的形象,可是在書裏其他配角的臺詞裏,他們都覺得皇帝敏銳多疑,你想想,萬一你做到一半,皇帝忽然清醒過來……”
這個後果,不用安墨說,花宜姝也清楚。倘若能瞞過去,花宜姝相當于一步跨出去好遠,男人嘛,有了肌膚之親,又有了名分,還是頭一回開葷,這個女人在他心裏必然會有些分量,她再夜夜癡纏萬般溫柔,不怕撈不到一個好前程。
但這事的風險也很大,花宜姝被這人年輕幹淨的身子以及潑天權勢迷了心竅,這會兒再細細思量安墨的話,便覺出幾分不妥來。
見花宜姝這回是徹底動搖了,安墨再接再厲,“而且李瑜這個人雙标得很,他對喜歡的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對不喜歡的人,他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我也是因為他的雙标才喜歡他的,但我看書時代入的是女主視角,當然覺得爽,可你又沒有女主光環,李瑜不一定會對你一見鐘情,再說了女主現在已經在李瑜的軍隊中了,沒準李瑜這個時候已經偷偷在注意女主了呢?那你現在跟他睡了,萬一他心裏念着女主,擔心你的存在會妨礙他追求女主,那他不得把你遠遠送走?”
到時候別說什麽榮華富貴皇後之路,花宜姝只能一輩子守活寡了,畢竟她一個皇帝碰過的女人,誰還敢娶?
安墨看書時喜歡皇帝李瑜,也覺得花宜姝這種行為叫做迷.奸很不道德,但她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才勸阻花宜姝的,畢竟穿越到這個世界這麽久了,安墨早不像以前那麽天真,那點道德感和對一個紙片人的喜歡還不至于叫她阻撓花宜姝,她是真心覺得花宜姝這麽做不妥當,況且兩個人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小螞蚱,花宜姝再聰明難免有疏忽的時候,安墨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現代人,有義務幫着花宜姝多思多慮。
而花宜姝十幾年來在花樓裏摸爬滾打,安墨對她是好是賴她自然看得出來,聽了這番話,雖然心裏有些不甘心,但她還是決定聽安墨的。
于是她對安墨道:“你說得也對,男人都是賤骨頭,太輕易得到都不會珍惜,我不能輕易被李瑜吃到嘴裏。”
安墨:……
她剛剛,好像不是這麽勸的吧?不過花宜姝能想開就好。
既然現在還不能霸占李瑜的處子身,就要好好照顧他,這樣才能在他醒來時多刷點好感。
兩人開始忙碌起來,給李瑜烤火喂水,而等到扒開李瑜頭發,露出下邊那一張英俊銳利的面龐時,花宜姝心裏那點不能走捷徑的遺憾徹底消失了。
幸好沒有沖動行事,這個皇帝一看面相就是個薄情的,沒準還真能做出吃幹抹淨後就抛棄她的事,安墨說得對,還是要徐徐圖之。
也不知李瑜在漂流中是不是撞到了頭,昏迷了許久,花宜姝和安墨一直守着他,等到快要傍晚時,等到花宜姝都困了,終于看到李瑜緊閉的眼皮動了動,然後,睜開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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