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三
林纾在京逗留一個多月,鏡郎也就老實了一個多月。
主要還是在養傷。
至少在鞭傷完好之前,他也不敢再出門活蹦亂跳,若是被人瞧見了,他還要臉不要?
對外的風聲是他染了風寒,卧床不起。正巧為了這場倒春寒,不少貴人女眷也被一并撂倒,他也就不起眼。不過宮裏疼他,流水似的送補品、禮物,還送了一車的皮草綢緞,要給他做衣裳,皇帝念叨着“我嬌嬌病怎麽還未好”,甚至還要太子帶着禦醫,親自出宮慰問,到底被長公主勸回去了。
長公主倒是以為鏡郎是被林纾收拾了一頓,挨了頓毒打,她心疼小兒子,每天按三餐地在鏡郎床前長籲短嘆,以淚洗面,但一對上林纾那張冷臉,她也慫了,不敢掀了被子,親自給鏡郎上藥——鏡郎也不肯。
這叫長公主知道了內情,他和林纾還不知道怎麽死呢。
要麽被長公主活活打死,挫骨揚灰……
鏡郎打了個寒顫。
死也不要和這賤人死在一處!
那天被林纾抱回去之後,他就被扣在林纾的房裏養傷。
他自己的高床軟枕是不要想了,愛用的熏香,愛穿的衣裳,愛戴的佩飾,也是全都沒有,愛吃的東西,因為養傷,也得忌口。沒更別說他滿櫃子的春圖香囊,春宮畫冊,更是見也見不到,就連慣用的小厮也被撇到一邊,只在屋外伺候。鑒于貼身親近是會露餡兒,鏡郎接受得不情不願。
更難以接受的是,得與林纾同床共枕。
林纾那床榻,又冷,又硬,早熄了地龍,晚上也不放火爐炭盆,被薄衾單,湯婆子是想也不要想,凍得他只能往林纾懷裏鑽。
養傷期間,他逃不了,動不得,還得讓林纾給他上藥。五次裏,總有一兩次被林纾上了手,沒有真刀真槍,劍及履及地做到最後,卻也被占了不少便宜。
倒還能真逃過,用手替他纾解了幾次。後來又換成了大腿或臀縫。磨得他很沒出息,一邊抽噎,一邊濕了個透,陽物頂着小肉蒂,蹭的好舒服,哆嗦着高潮。林纾還要入他,他就哭,胡亂找些借口,什麽“走路不方便叫阿娘看出來了”“上回的鞭傷還未好”,林纾也就放過了幾次。
眼淚真比回嘴有用些。
面對林纾,哭就是了。
等他能爬的起床,林纾折騰他的法子就更多了。
不穿亵衣亵褲,只裹着外裳,跪在桌前背書,念錯了一個字,便要挨鞭子——雖只打了一次,鏡郎又哭得了不得,林纾無法,又不能打他手板子,便改成把他一把摁在膝頭,打屁股。
“打得我硬了,你就完了。”
鏡郎就沒見過哪次他沒硬。
打完屁股,又要揉他紅腫的臀肉,揉的整個屁股都是一片粉,又要鏡郎念書,還玩起了花樣,令他光着屁股,自己跨上來,被他從後頭抱着,還要從衣服底下摸進去,揉他的穴,摸得爛熟,插着指頭,流着水,還要擔心嗓音被外面的青竹兒聽出不對來,就只能忍着,到最後咬着袖子射。林纾就把他一掀,頂着那濕潤的花穴,淺淺插幾下,直撩撥得鏡郎淚水漣漣,哭着求他狠入,他才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把他操一頓。
旁人都說是兄友弟恭,連長公主都發了令,不許別人打攪,自己也不來探。
好險是沒被人捉着他們在書房搞得勾當。
于是鏡郎還真被他硬塞着,看完了兩三本書,效率比過去兩年都還要高。
即使在京裏,林纾的差使也多,空閑時陪着折磨他,一忙起來,三兩天地不着家是常有的事兒,就算當天能回來,也是過了睡覺的時點。
到了三月裏,滿京城都是桃紅柳綠,一派春意,就連林纾那靜悄悄,像個棺材似的院子裏,夜裏都能聽見落花的動靜。
許是春天到了,天氣和暖,鏡郎就靜不下心來,點了多少清涼安神的香也不管用。有時候睡着睡着,就覺熱血上了身,半夢半醒間,就摸自己,要麽是夾着腿騎到了被子上,拿褥子角去磨那小肉豆,要不然就是自己把兩根指頭并攏了進去,戳女穴裏淺淺的花心,摁的重了,就扭腰送胯,把床帳搖出一片水波。
不出來幾次,是沒法睡着的。
還好因為睡在林纾房裏,青竹兒就睡到外頭去,不再靠在床邊,他鬧出來的那許多動靜,就沒被聽到。
就是那幾日,床褥被單,換的勤了。後來他也學會,拿了帕子衣裳墊着,免得那淫水滴滴答答,濕的不好入睡。
鏡郎沒事的時候,也在琢磨,要如何才能成功報複林纾,至少要躲開他這要命的折騰和索取。
打是打不過,狠也是狠不過,林纾是他親哥,難不成,還真在夜裏一刀捅死他?
那其他的倚仗呢。
他是權貴之子,林纾也是阿爹阿娘的兒子;他受貴人疼愛,林纾也是皇帝的外甥,太後的外孫。他沒有什麽別的倚仗。除非去找別人……又能找誰呢?
清明才過,西南的貢茶就鬧出了事,京城裏的團茶、普洱,價錢翻了兩三番的當口兒,皇帝一道旨意下來,林纾連家門都沒進,一個小厮進來,給他打包了印章、幾件衣裳,他就直接從衙門出發,快馬出京去了。
沒了人撫慰,鏡郎晚上便睡不着,有些蔫蔫兒的,旁人如陳之寧見了,還以為是林纾走了,他還搞起兄弟情深那把戲,笑了他好幾天。
就在此時,長公主興致沖沖地告訴他:你七哥要回來了,別為你哥要走的事兒難過啦。
鏡郎于是高興了起來。
林纾要走了,本是第一高興的事兒,七哥要回來,卻又蓋過了它,成了第一高興的事兒。
別的皇子公主,無論是年長還是年紀相仿,甚至是如今年歲懸殊的幾個小的,都把鏡郎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無他,鏡郎的受寵程度,大約是幾個最受寵公主加上太子,再加上寵妃新生的小兒子,全部壘在一起那麽多。鏡郎能被皇帝抱在懷裏,撒潑打滾,橫行霸道,肆無忌憚,連皇後都要退三分。
鏡郎不愛吃的點心,不許上宴席的桌子;鏡郎讨厭的顏色,宮裏誰人都不許穿戴;鏡郎喜愛的花兒呢,無論春夏秋冬,都能在花房裏尋着,最頂尖兒的頭茬,一半兒去了太後宮裏,一半兒就被皇帝送到鏡郎的窗前。
他們嫉妒,吃醋,不滿,卻又礙于皇帝,敢怒不敢言,小孩兒心思不深,表面上還要裝得禮貌,難免露出幾分端倪。就連太子也難免拈酸吃醋。
也就只有七表哥待他溫柔。
他上房揭瓦,到處惹事兒,七表哥不僅不攔着,還興致頗高,為他出主意,放風,收拾善後,慣的他蹬鼻子上臉。表哥還愛抱着他,哄着他,将他當個小貓兒似的摸着,拍着,什麽心愛之物,只要鏡郎讨了,便是他的了。
其實鏡郎和表哥賀銘已經有快兩年沒見了。
四五年前,賀銘滿了十六,便被皇帝加了個軍職,派去邊關游歷,最後留在西北苦寒之地吃沙子,與那些個滿身羊騷味的蠻子打交道,前幾年還能回來過個年,不過自他自作主張推了突厥可汗嫁女的聯姻事,兩年來,邊關吃緊,大大小小地仗打起來,他就完全抽不開身,直到今年邊關安穩,他能回來,給太後賀壽。不過賀銘走到哪兒,哪兒的特産風物就送到鏡郎手上,這兩年也沒間斷過,鏡郎卻也沒太上心,喜歡的把玩了幾日,不喜歡的,也就丢到了犄角旮旯,或随意賞人。不過表哥對他好,他是知道的。
鏡郎想了幾天,就只能打定主意,待賀銘回來,便去尋他。
大不了……勾引他!
跟了表哥,總比跟了林纾那賤人好。
--------------------
親哥:真的嗎,我不信
表哥:還有這種好事兒?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