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快跑 第一場比賽開始……
四天過去,逐溪只組到了一個隊友,在第五天,學校給她随機分配了另外兩個隊員,其中一個還是熟人。
明天校運會就要開始,作為指揮,她今天還有一系列關于隊伍的信息要上報,她收到的通知只有隊員的聯系方式和學號,連名字和專業她都不知道。
下午,她把小隊成員喊到食堂開見面會,在食堂二樓,胡亂湊起來的小隊隊員初次見面。
逐溪認出另一個陌生隊友的臉,正巧是面試時把老師說氣了被暴打的聊天鬼才,她現在知道為什麽大家都不願意等分配了,因為誰也不知道被分配到的隊友會是什麽樣子。
“你們好,我是指揮逐溪,來自T-1024星。”逐溪露出微笑。
“雲晏從,炮兵,紅盾星人。”雲晏從笑容燦爛。
“席白,重型機甲兵,來自帝都星。”席白坐在椅子上,身姿挺直,面部線條流暢又淩厲,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
“施連魚,重型機甲兵,T-1024星。”最後一個是施連魚。
“我填個信息。”逐溪點開光腦,将隊友的個人信息寫上去,邊填邊問,“要起隊名,你們有什麽想法嗎?”
席白第一個開口,“叫‘星際第一’怎麽樣?”
施連魚看他一眼,雙手環胸,淡聲反駁,“庸俗,我建議叫‘永争第一’。”
“死板,你這還沒我的好。”席白看向旁邊不出聲的兩人,“你們說,誰的更好?”
“我覺得都很好。”雲晏從使出糊弄大法。
席白啧一聲,“要是不用我這個名字,我就退出這個隊伍,沒了我這個隊也沒前途了,你們自己考慮清楚。”
施連魚:“愛退退,無所謂。”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逐溪出聲制止,“隊名我已經填報上去了,你們再也吵沒用,我是指揮聽我的!明天校運會就要開始,現在散會回去好好準備!”
小隊四人初次見面并不太順利,逐溪頭疼,因為一個名字都能吵起來,往後還怎麽安寧?
她拖着疲憊的步伐回到宿舍,給種子澆完水,将最新章節的漫畫上傳,準備睡覺時收到兩個人的信息。
名魚:「把席白弄出去」
席小爺:「隊伍有我一個重型機甲兵就夠了,施連魚沒用把她踢走」
逐溪光腦一關,全當看不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為接下來的校運會産生一絲憂慮,不過這絲憂慮只維持了兩分鐘,她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校運會正式開啓。
早上開幕儀式,老師說話一句帶過,全程不到十分鐘,逐溪剛要摸魚開幕講話就已經結束了。
這一屆大概有一千個小隊,淘汰規格十分簡單,第一場比賽兩兩對決,輸者直接淘汰變為觀衆,第一場就能篩掉一半的人。
由于第一場人數衆多,營養艙不夠,分成幾批進行,還未進入營養艙的同學可以觀看賽內同學的直播表現。
逐溪小隊在第一批次中,四人走進實訓室,逐溪頓時被眼前的營養艙閃瞎了眼。
營養艙幹淨光亮,看不到一點陳舊的痕跡,造型是她沒見過的樣式,光是看着就知道造價不菲,和T-1024學院帶着歲月感的營養艙完全不同。
她躺入營養艙,這一次的眩暈感十分輕微,眼睛一閉一睜,前面的場景已經發生了變化。
虛拟空間中,她目光所至皆為白茫茫一片,空中雪花飛舞,大地上為數不多的幾棵枯樹也被白雪覆蓋,風一吹,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星際中人類生活區的溫度由科技調控,基本不會發生變化,進營養艙前還是溫暖的春天,現在忽然變成嚴寒冬日,身體有些難以适應。
隊員們也都加載到她身邊,她張嘴說話,呵出一口白氣,“這裏的環境太冷了,先進機甲。”
她點開控制界面,發現所有的機甲和武器都變成了灰色,唯一一個可點的圖标顯示是她自己的機甲,怪不得開始前裁判問她有沒有機甲,還把她的機甲拿走了,為的在此刻把個人機甲和營養艙進行連接。
四臺機甲出現在白色大地上,施連魚的機甲是高貴的深紅色,雲晏從的機甲是如水流動的碧色,席白的機甲是閃着細碎光芒的黑色。
三人看着逐溪的機甲陷入沉默。
怎麽能有一架機甲左手是粉色,右手是綠色,胸前防護是玫紅色,後邊是紫色,兩條腿也是各有各的顏色?
席白擡手戳戳逐溪的肩膀,“這個東西真的能動嗎?”
“當然能!”逐溪拍胸脯保證。
邵璇女士給的學費,一半就花在這架機甲的改造上了,因為手頭緊,她又想讓機甲的性能達到最大,只能舍棄炫酷的外形。
雲晏從移開視線,不再看這架配色詭異的機甲,“現在我們要做什麽?”
“先找人,把對方淘汰比賽就結束了。”逐溪擡腿,腳下的白雪太過松軟,導致機甲深陷進去,擡起來時有些費力。
四人在雪地裏艱難行走,冷風呼嘯,雪花糊滿視線,完全看不見路。
越走樹越多,一不注意就容易被樹卡住,被卡了十八次之後,逐溪煩了,“這樣找太麻煩了,傻白......雲晏從,你那裏應該有炮吧?朝天上開一炮,讓他們自己過來。”
同樣走累的三人沒有異議,雲晏從聽從逐溪的指揮,臨時對炮彈進行改造,在半空炸開時宛如一朵巨大的煙花,響聲過後還留下四個大字:
「過來找死」
嚣張至極。
“我們到旁邊去埋伏,等他們一來就偷襲,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鬥。”逐溪打了個噴嚏,“這裏好冷啊,我感覺動作都變慢了。”
席白:“不用埋伏,我有信心在正面對決中打敗他們。”
施連魚:“麻煩用點腦子,別人站着給你打嗎?想快點解決對方,埋伏是最優方案。”
“你不懂小爺的實力!我一個人都能淘汰他們隊,用不上你們。”
“我只懂你腦子不太好。”
逐溪:“安靜!都給我閉嘴!我是指揮,都給我聽指令去埋伏!”
“你沒上過指揮課,還不是合格的指揮,在發布了錯誤的指令時我們有權利提醒你。”席白語氣懶散。
逐溪:......血壓飙升!
不遠處,五個人影正在靠近。
“他們在幹什麽?就這樣幹站着等我們,也太狂了吧?那個醜了吧唧的東西是什麽?機甲嗎?”
“那臺機甲醜得那麽明顯,會不會有埋伏在旁邊,故意引我們過去?”
“他們好像在吵架,好機會!我們三個先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兩個炮兵放冷槍,争取一舉拿下對方。”
逐溪小隊争論的話題越扯越遠,從要不要埋伏變成回去之後一定要改隊名,逐溪定的名字的“拂衣去”,收獲席白的“難聽”、施連魚的“奇怪”和雲晏從的“挺好的”。
就在逐溪準備給兩個不懂欣賞的重型機甲兵隊友科普隊名內涵時,一道輕響突然響起,四人瞬間撲倒。
炮彈打中樹幹,整棵樹炸開。
雲晏從還趴在地上,擡起手順着聲音響起的方向就是一槍,子彈撞到機甲發出砰砰聲,對方子彈攻擊十分密集,逐溪一路滾出槍.戰範圍。
沒等她站起來,施連魚和席白兩人已經沖上去,宛若兩道流光劃過,出現在對方面前,五人直接開打,地上的白雪被掀起,和黑色泥土混合在一起。
逐溪拉住想幫忙的雲晏從,收回機甲頂着寒風觀察周圍。
“你在做什麽?怎麽不上去幫忙?為什麽要撤回機甲?不冷嗎?”雲晏從發出四連問。
逐溪:“噓!一個小隊至少四個人,現在只有三個,肯定還有其他人在旁邊觀察我們,機甲顏色太亮很顯眼,我們要隐藏起來找到躲在後面的人。”
“機甲不是可以改變外殼顏色嗎?”雲晏從不解。
“什麽?”逐溪迷惑。
下一秒,雲晏從的碧色機甲轉變為白色,靜止時同旁邊的白雪幾乎融為一體,不認真看幾乎看不出來。
逐溪:......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的機甲還真沒有這個功能。
她好像忽然知道為什麽看了半天都找不到對方的蹤跡了,合着大家的機甲都能變顏色,就她一個人落伍了?
“你把槍拿出來,就在這不要動,我去引他們出來,你見人就開槍。”逐溪快速說道。
她起身要走時被雲晏從扯住,“這是偷襲,不好,打架就要光明正大的打。”
“你怎麽這麽死心眼?”逐溪頭大,“狙擊手懂不懂!你見哪個狙擊手正面對決的?”
“狙擊手是什麽?”雲晏從目光誠懇。
逐溪梗住,一把搶過他手裏的槍,“你把機甲變成明顯一點的顏色,出去跑跑步,其他的就別管了。”
“好的。”
雲晏從乖乖把機甲變成紅色,在雪地上開始慢跑,随着他的動作,一顆子彈飛向他,被他險險躲過。
除了雲晏從,施連魚那邊也受到了子彈的襲擊,每當她要打中對方時,一顆子彈就飛過來,讓她不得不改變動作,一場架打得異常憋屈。
席白也好不到哪去,見他們隊伍的炮兵雲晏從還在原地轉圈,頓時怒道:“雲晏從,你幹什麽呢?回擊啊!”
“指揮讓我跑步。”雲晏從一臉無辜,繼續執行任務。
席白:......炮兵是傻子,指揮是瘋子,這比賽沒法打了。
被惦念着的逐溪趴在雪地上,雙手拿槍,仔細聽着對方槍聲傳出的位置,她舔舔嘴唇,将精神力注入槍身中,按下板機,而後快速翻身滾遠。
下一秒,罵聲和槍聲同時響起,她原先待的地方被打成篩子。
她剛要還擊,忽然瞪大眼睛看向雲晏從的位置,她開槍朝雲晏從的方向打去,卻見雲晏從那個傻白甜站定朝她揮手,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麽。
“快跑!”她大吼一聲,雲晏從頓時揮手揮得更歡快了。
忽然,她看見旁邊出現了一個影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陣冷意包圍,昏迷前終于看懂了雲晏從在跟她說什麽。
他說:「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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