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日常要錢沒有,要命不……
付完錢,她去到後臺交易設備上查看自己的積分,上軍校前的那個暑假,她在競技場花了不少時間,戰鬥積分打到三百五十,當下她的戰鬥積分又多了1分。
剛才的比賽判定她贏了,“大鐵錘”的能源裝置比她快0.05秒熄滅,賭注的兩萬星幣已劃到她的賬戶,以金幣積分的形式存在競技場的卡中。
減去剛才支付的醫療費用,她目前的金幣積分是九百七十八,金幣積分和星幣的兌換彙率是一比二,換成星幣就是一千九百五十六,除去從對手那裏贏來的錢,還有一部分是從押她輸的觀衆那裏拿到的獎金。
她贏了,但又沒贏。
長.槍只剩一根,機甲損壞率達到百分之三十二,已經到了不能再使用必須維修的地步,與機甲相關的東西價格都不會太低,贏得的星幣減去治療的費用,剩下的錢幾乎連維修的零頭都不夠。
被痛打一頓就算了,還要花錢做武器和修機甲,這一趟血虧。
機甲損壞,沒維修之前無法上場,競技場太黑,她又不想找競技場的機甲師修複機甲,還是回學校問問有沒有機甲師專業的大佬友情價幫幫忙。
出了競技場,已是深夜一點半,城市燈光暗淡,街道上幾個行人來去匆匆,無人駕駛飛車盡忠職守行駛在路上。
她走去車站,路上看到前方有兩個青年人在踢打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并從地上的人手中搶走了什麽東西。
這是光明正大地搶劫啊?
她走過去,拍拍其中一個青年的後背,在青年回頭時狠狠給出一拳,接着是腳背、手肘、膝蓋,兩個青年徹底成為人肉沙包,被打得鼻青臉腫落荒而逃。
“搶劫是犯法行為,我這是替天行道,算不得欺負弱小。”逐溪跟在他們身後嘀咕一聲,而後看向前方散漫道,“你們倆拿走的東西呢?”
一個瓶子飛來,落到她手中,兩個青年加速逃跑,消失在街道盡頭。
逐溪盯着手裏的瓶子,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就為了這個東西搶劫,現在的劫匪都這麽随便嗎?
她走到被打的人身旁,伸腿輕輕踢在對方小腿上,“有事沒?”
對方翻了個身,露出一張頹靡清秀的臉。
現在她知道手中瓶子的熟悉感來自哪裏了,這個不知道名字的男生正是她先前畫畫時遇到的醉酒同學,後面幾次她在學校角落畫畫,也曾遇到過對方。
軍校學生這麽肆無忌憚地喝酒,每天都醉醺醺的真的沒問題嗎?
她蹲下,晃晃對方的肩膀,“醒着嗎?回學校了,別睡了。”
對方撥開她的手,拿過她手裏的瓶子,支起身子傾斜酒瓶繼續喝,眼睛迷離無焦距,身上酒氣濃郁。
逐溪站起,擡腳離開,沒走幾步,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就是他走路不長眼撞了我,還有一個女的幫他,那女的呢?”剛才被逐溪打跑的滿臉青紫的青年帶着一堆人走回來,站在醉酒同學旁邊左右張望。
“人走了,算了,先找他算賬!”被打青年一腳踩在醉酒同學手上。
逐溪站在拐角後,默默嘆了一口氣。
一塊鐵板砸在被打青年的腳上,被打青年痛呼一聲,“誰?!”
逐溪從拐角處沖出來,給了站在前頭的被打青年下巴一拳,再一腳将對方踢開,拉起地上的醉酒同學就跑。
醉酒同學踉踉跄跄,背後十來個追兵呼喊着追來,她搶過醉酒同學的酒瓶一甩,将裏面的酒潑到對方臉上,“清醒了沒?清醒了就給我跑快點。”
說完将酒瓶收起,停下攔住後面的追兵。
一次對上太多人,勝算很低,她把追兵引往另一個方向,利用七彎八拐的地形将追兵分散,并逮住落單的被打青年,再次把對方揍了一頓。
淩晨兩點半,她哼着歌到達懸浮飛車站,看到醉酒同學坐在地上倚靠着站牌,頭仰着望向天空,長到鼻尖頭發擋住他大半張臉。
“我的瓶子。”他轉過頭來,琥珀色的眼睛仍帶醉意。
逐溪雙手插兜,“掉路上了。”
“十萬星幣。”對方平靜開口。
逐溪:“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懸浮飛車駛來,兩人上車,逐溪付完錢找位置坐下,見醉酒同學站在門口不動,門口的機器提示道:“請付款。”
醉酒同學:“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逐溪:......
她站起幫醉酒同學付了車費,兩個坐在在同一排,中間隔着的距離可以再坐下三個人。
窗外的景色往後退,很快到了下站地點,醉酒同學兩眼閉起睡得正香,逐溪随手一拎将其帶下車。
下站地點離軍校有兩百米左右,她松開醉酒同學,把酒瓶扔到對方懷裏。
“仁至義盡,你愛去哪去哪,想進去自己想辦法。”說完快步離開。
此時已經過了軍校的門禁時間,要回宿舍除了躲避藏在各處的攝像頭,還要避開校內巡邏隊,一旦被抓住就是一個大過。
她提前做好了攻略,觀察過學校裏攝像頭的位置和巡邏隊的路線,麻利地翻過圍牆,她在校園中快速穿行,一路有驚無險地回到宿舍。
淩晨三點半,上床睡覺。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八點醒來,被群裏的施連魚瘋狂艾特,要求去操場跑步,她揉揉惺忪的眼,翻了個身鑽回被窩裏,下一秒又彈起眯着眼去洗漱。
叼着早餐去到操場時,施連魚和雲晏從已經跑上了,她看着奔跑中的施連魚,張嘴啃了一口包子。
自從小學第一次跑步施連魚輸給她之後,施連魚就跟跑步杠上,每天都要跑,時不時還要跟她比,她要是贏了,小施連魚就眼睛紅紅發誓要超過她,要是她輸了,小施連魚就會覺得她在放水。
連她誇獎施連魚,對方都覺得這是麻痹對手的戰術,硬是不接受她的贊美。
做人好難。
操場上的同學不少,有一些同學穿着機甲做訓練,也有一些像施連魚一樣運動鍛煉,校園景象生機蓬勃。
“逐溪!”雲晏從朝她招手。
逐溪揮手回應。
操場的另一頭,老師辦公室中,有兩個人也在看着這副清晨校園生活景象。
“看着這些學生,讓我想起當年我在軍校的日子。”一個頭發微白的老人站在窗邊,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年輕人總是充滿活力。”旁邊的中年老師答道。
“你說那名叫‘逐溪’的新生在下面嗎?”老人想起什麽,笑容加深,“她悟性很高,沒想到那麽快就看穿了二層虛拟空間,給了我一個驚喜。”
“難道不是做比賽建模的時間太過倉促,導致發生了一些小問題才讓她抓住機會的嗎?如果一開始就是完整的建模,她應該不會這麽輕松。”中年老師客觀道:“不過她入學測試中計算力為零,能有這樣的戰力,确實令人驚奇。”
老人的笑容淡了些,“宇宙無窮大,出一個特別的人算不了什麽,說說下一次的比賽吧,把時間推遲一天,我要親自做一個建模。”
中年老師嘴巴微張,“新生的比賽,不需要您出手吧?”
“跟新來的小朋友玩玩也好,不用擔心,我會小心一些。”老人看向遠處的操場,目光慈和。
“好的,我去安排。”
操場上,跑完步的逐溪拒絕了施連魚繼續訓練的邀請,回到宿舍攤在床上,打開光腦進入“黎明降至”的聊天區,發了個帖子打聽學校裏有沒有厲害的機甲師可以幫忙修機甲。
問完順便把第一場比賽的雪景圖拍照上傳到摸魚學渣區,這個區深得她心,相信這副被別人看來毫無意義的畫一定能獲得它應有的稱贊。
畫中場景是她剛進入虛拟空間時看到的景色,漫天雪花,銀裝素裹,枯樹撐着白雪,黑白交融,靜谧絕美。
雪地并不只代表着惡劣的環境,還有美麗和歡欣。
畫上傳完,她往後劃拉幾下,發現學渣區竟流行起五子棋,每五個貼必有一個貼是在讨論五子棋的技術問題。
果然除了學習之外的其他東西,大家都能玩得很好,她甚至看見有人發了一小段音樂的音頻,在沒有娛樂的星際,已經算得上罕見。
學渣區裏沒有人指責他不務正業,都在誇贊他做出的音樂好聽,聽他訴苦家裏人嫌他不好好讀書和訓練。
她以為的死去的藝術,其實在另一個角落依舊頑強生活着,只是這簇火苗太小,她才注意到。
關掉光腦,她開始畫鴿了好久的漫畫,時間一秒一秒離開,畫完漫畫,她決定放松一下,将積攢已久的顏料潑到紙上,開始畫第二場比賽的花海。
星際沒有專門畫畫的顏料,這些顏料都是在星網上買的原始石頭經過她加工而成的,不夠細膩也不夠多樣,不過她也沒得挑。
畫到一半,脖子提出抗議,她放下筆,起來做了幾個舒展運動,重新躺回床上。
将最新的漫畫上傳到“辰希”後,她翻開漫畫底下的評論,衆人對漫畫的态度依舊是争議不斷,廣大星際網民從“看這個沒用漫畫簡直浪費時間”吵到“漫畫裏的主角所在的世界到底正不正确”。
逐溪微微一笑,吵吧,多吵一點,不怕大家吵,就怕無人問津。
争論越多,才代表星際沒有那麽和諧統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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