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情動誰知暗暗藏
玄衣男子靜坐在窗前,動作優雅卻又迅速地吃着盤中的餐食。突然,男子放下筷子,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一邊的付欣茹順着郁清奕的眼神看去,随即笑道:“這是傾涵姑娘做的,說是叫什麽‘壽司’,閣主且嘗嘗。”
“那丫頭居然會做飯?”郁清奕嘴角不自居地上揚。
明明是個千金大小姐,那十指居然也會沾陽春水?以郁清奕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那個女孩定是個家裏極為複雜,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嬌小姐。想到這裏,郁清奕起身緩緩往外走。
付欣茹也緩緩跟了出去,見郁清奕去的方向,搖着頭笑了笑,轉身回屋。
小小的女孩,拿着一把菜刀切着黃瓜。女孩滿頭的汗水顧不得擦,一雙眼睛燦若星辰,又似流水般清澈動人。郁清奕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看看女孩那面紗下真正的容貌。只可惜,按照時間,墨傾涵的容貌還沒有恢複。
“诶!”女孩突然低聲叫了一聲,只見蔥郁的纖指上出現一道殷·紅。郁清奕這才注意到,女孩的手上布滿了傷痕,只不過其餘的傷痕已經變為暗紅。
“怎麽這麽不小心!”郁清奕責怪地說。
看着那道殷·紅,郁清奕只覺得極為礙眼。郁清奕吩咐下人拿來上好的上藥,扶墨傾涵坐在一邊,細心地為墨傾涵上藥。這是郁清奕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着郁清奕。看着那雙如墨般深沉的眸子,墨傾涵只覺得一絲悸·動在心裏劃動。他真的很好看,比父王還好看。記得母妃常常說過,嫁給父王她的壓力很大。自己的老公居然比自己還美,沒有幾個女人願意。那時墨傾涵還好奇地問母妃老公是什麽意思?記憶中的母妃總是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詞彙。母妃當時是怎麽麽說的來着?她說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她還說,傾兒以後可不要嫁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夫君。
“傾涵。”清冽的聲音喚回了墨傾涵的神智。
怎麽就想起這些來了?大概是一個人寂寞了太久了,所以想找一個人陪着自己過完一生吧。恐怕當時的母妃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糟糕到不得不動用奪命丹的地步。終其一生,也不會有一個像父王那樣的人陪在自己的身邊了。
“想些什麽呢?”看着眼前這個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去了的人,郁清奕突然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就好像眼前之人随時都有可能從這個世界消失一般。害怕?随即郁清奕一愣,有多少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在想我母——我娘。”墨傾涵暗吐了吐舌頭,好險啊,差一點就喊出母妃了。
墨傾涵有些心虛地拿起一邊剛剛做好的糕點,塞入郁清奕口中。郁清奕看着近在嘴邊的糕點,擡起頭來又看了一眼眸中帶着笑意的墨傾涵,順着墨傾涵的力道,将糕點咽入口中。寬厚的唇碰上那微涼的小手,郁清奕只覺得一股熱流在心底劃過。
墨傾涵并沒有覺察到郁清奕的變化,反而開心地介紹:“這叫泡芙,好吃嗎?我娘以前常做給我爹吃。娘的手藝很好,總是會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爹爹舍不得讓娘下廚,可是又拗不過娘。我每次都坐在廚房裏,看着娘在那裏做菜。那是的我才五歲,總是鬧着娘,想讓娘教我。可是娘總是說我太小了,等我長大了再教我。于是,我就哭,娘就只能變着法子哄我。爹爹氣我占用了娘太多的精力和時間,卻也只能幹瞪眼。後來我終于長大了,很想去學廚藝,可是爹爹怎麽都不同意……”
郁清奕靜靜地聽着女孩唠叨,絲毫沒有感到不耐煩。即使戴着面紗,郁清奕也可以看得見女孩掩上的笑意。只是,那種笑太過于恍惚,就像一場夢一樣易碎。郁清奕突然間覺得好心疼,好心疼。
郁清奕神色突然一變,從來沒有人可以對他有這麽的影響。
Advertisement
“郁清奕,你可不可以陪我放風筝?”墨傾涵突然起身,拉着郁清奕的手說,“我還從來都沒有放過風筝呢。”
郁清奕看着女孩拉住自己的手,破天荒地沒有放開。那雙小手很涼,軟弱無骨。郁清奕起身,反手拉住那雙小手,走向自己的院子裏。
走向書房,下人已經那好了做風筝的材料。墨傾涵見郁清奕親自給自己做風筝,開心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墨傾涵很自覺地走到一邊,輕輕地研磨。郁清奕深邃的眼睛望着正在研磨的墨傾涵,久久未曾移開。約莫半個時辰,郁清奕的風筝做好了。
“咦?上面的人竟然是我?”墨傾涵驚奇地說。
“喜歡嗎?”郁清奕眼眸中全是暖意。
“喜歡是喜歡。”墨傾涵歪着頭,小嘴微微撅起,“可是,只有我一個人太過孤單了。”
孤單嗎?眼前這個女孩應該是那種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又怎麽會覺得孤單呢?郁清奕目光沉了沉。
“可不可以把你也畫在上面啊?”墨傾涵歪着頭問。
把自己也畫在上面?她難道不知道女孩子的閨譽有多麽重要嗎?郁清奕不知道的是,平西王妃去得早,王府裏連個女主人都沒有。更何況,墨傾涵久病于床,平日裏接觸的人甚少,別說是參加社交,就連女伴都少得可憐。與墨傾涵交好的女伴,算上已故了九年的十一公主,就只有臨晉王之女,悠荷郡主。至于同齡的男子,除了侍從仆人和上太監外,剩下的用一只手數也數得出來。讓墨傾涵注意男女之妨,那可謂難上加難。
“好不好?”聽到那軟糯的聲音,郁清奕也不再糾結這些,提起毛筆,三下兩下把他也畫了上來。雖然是突然加上的一個人,卻絲毫沒有不和諧的感覺。
墨傾涵一把抓起風筝,如同剛剛飛出籠子的小鳥,輕快地往外跑。那一刻,她終于可以無所顧忌地奔跑了。
“啊!”才跑了沒幾步的墨傾涵,就被自己給絆倒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