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楔子
楚致遠一反常态默默地陪蘇亦萱走着,快到蘇家的大門口時,他心裏的不安如同漩渦一樣越旋越大,總覺得她這次進去後,他們短暫的戀愛就會結束了似的。
不由急切地拉住準備進家門的蘇亦萱:“亦萱,不要離開我。”
蘇亦萱回過頭,俏生生地對着他笑着說:“我也想啊,可是現在都這麽晚了,難道你不準備回家休息嗎楚助教?”
“不許你叫我楚助教,我不喜歡。”楚致遠拉着蘇亦萱的手,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緊緊地用雙手包裹着她的一雙小手,試圖這樣能夠多感覺一點她的存在。
來自大學裏各方面的壓力,他沒有擔心和害怕過,他可以辭職,不做老師可以找其他的工作。可是來自她家庭的壓力卻是他心裏最憂心忡忡的,幾個月的接觸,他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孩,真心的想和她過一輩子。
“亦萱,我愛你。”他把蘇亦萱輕輕地拉進懷裏,嗅着她秀發上的淡淡馨香,鼓足勇氣低下頭,親上了她的額頭。
察覺到懷裏的人似乎一怔,但也沒有推開他,楚致遠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勵,他的膽子也大了些,激動地親着她的臉頰,游移着,開始找尋她的唇。
一個人影快速地從蘇家別墅的大門內沖了過來,快得讓兩個人都沒有提防,楚致遠的懷裏一空,蘇亦萱已經被人給拽了出去。
兩個人都吓了一跳,特別是蘇亦萱,她吓得放聲尖叫,唇已經被人用手帕給捂住,繼而用力地擦拭着她的唇。
蘇亦萱看清了拽走她的竟然是席遠,她躲開他的手帕,對他吼道:“席遠,你想幹什麽?”
席遠此刻狹長的眸子裏都是濃重壓抑的怒火,他扔掉了手帕,猛地沖到楚致遠的身前,不由分說地上去對準他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拳。
“現在就告訴你,我想幹什麽。”
被拳頭狠狠擊中的楚致遠沉悶地哼了一聲,人也随之癱了下去。
蘇亦萱吓得趕緊上前護住捂着肚子癱下去的楚致遠:“席遠,你憑什麽打他?我和他的事還輪不到你管,你以為你是誰?”
“憑什麽?”席遠的雙眸變得陰沉起來,捏住蘇亦萱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和他對視,“我席遠做事向來随心,不用憑任何的理由就能夠揍他。”
“放開她,不管你是亦萱的什麽人,你都不能夠幹涉她的自由。”
楚致遠捂着痛得灼熱的肚子站起身,他不認識眼前這個怒火中燒的男人,人是從蘇家出來的,他以為是蘇亦萱的哥哥。
“是嗎?”席遠冷冷地笑着,天旋地轉間,蘇亦萱就已經被他架到了肩上。
“你瘋了,放開我——”蘇亦萱怎麽也想不到席遠會有這麽瘋狂的舉動,她在他的肩上掙紮着,他的手像鐵鉗禁锢得很緊,怎麽去掙脫也掙不開。
“不送了,楚助教。”席遠涼涼得瞥了眼驚魂未定的楚致遠,把蘇亦萱就這麽扛着進了蘇家。
楚致遠拽着拳頭看着蘇家的電動門開了又關,天不冷,也沒有風,他卻寒的透心。
不久之後,等楚致遠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蘇亦萱哥哥的時候,他才知道那晚懦弱的讓步,豈止是一步,他讓出了最在意的幸福。
·
“蕭伯伯——大嫂——”蘇亦萱見到了家,随即高聲呼喊着他們,指望誰看見了席遠這個瘋狂的樣子,能夠出來制止他,把她給救下來。
“別叫了,他們都不在,是你哥讓我過來陪你的。”蘇皓軒一直在為他們制造機會,其實也就除了蘇亦萱本人,其他人早就認定了席遠。
“快放我下來,你這個瘋子,神經病、混蛋——”蘇亦萱口不擇言地罵着,席遠置若罔聞,一直這麽扛着,直到進了蘇亦萱的卧室,才把她放了下來。
“罵完了沒有?”席遠的眼睛黑漆漆的,神情淡然,和剛才冒着怒火他判若兩人。
剛才他隔着大門,就看到楚致遠親吻她,再也控制不住心裏壓抑的狂躁,嫉妒像水草一樣的瘋長,撕扯着他的心。這麽多年一直在耐心的等着她長大,從來就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不屬于他。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她竟然會和大學的助教談起了戀愛,唯一的念頭就是分開他們。她,蘇亦萱只能是他的。
“萱萱,離開他,你們不适合。”他輕聲不大,停頓了幾秒,“還有,既然知道戀愛是什麽了,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戀愛吧,然後結婚。”
席遠的話讓蘇亦萱心裏一驚,腦袋中也亂哄哄的。他對她一直很好,但這麽多年他也沒有向她表露過什麽,她幾乎錯覺的認為他們是異姓的兄妹。
“你是我哥哥,而且我又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他,我現在就去找戶口本,明天一早我就和他去注冊結婚,看你們一個個還怎麽反對我們。”
蘇亦萱雙頰通紅,昂着頭,倔強地瞪着他。
她的話觸到了席遠的痛處,見鬼的哥哥,她的哥哥是蘇皓軒,不喜歡他嗎?她想結婚嗎?和那個姓楚的嗎?
席遠吸了口氣,眼睛裏湧出不亮,但幽暗到詭異的星點,他一腳踢上卧室的門,慢慢地向蘇亦萱走近。
蘇亦萱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似乎嗅到空氣中充斥着危險的味道,拔腿就跑去開門,準備離開卧室。
席遠咬牙切齒地低喃了句,手一伸,用力地扯住她的手臂,随即把她壓在門後。
“萱萱,我一直在等你長大,而你卻偏離了我給你預定的軌道,你這是在逼我。”
蘇亦萱被困在門和他之間,臉對着他的胸膛,他身上強烈的成熟男性味道充滿了暧昧,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你想幹什麽?快讓我出去,你這個讨厭的混蛋——”她嘴裏不停地咒罵着他,手腳并用,對他又打又踢。
席遠吃痛,臉更是沉下去幾分,他很快只手控制住蘇亦萱的雙手,騰出一只手緊捏住她的下巴,紅豔豔的唇喋喋不休地開合,席遠眼裏一暗沉,驀地垂下頭親上兩片唇。
涼涼癢癢的奇異觸感讓蘇亦萱又羞又惱,頭不住地晃動,想避開不讓他得逞。
蘇亦萱的逃避更是挑起了席遠的征服之心,近乎粗魯地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張丨開嘴,迎合着自己。
在她的唇上啃丨咬了一陣後,直接吸出她的舌,用力地吮丨着。
這麽多年的守護,他從來沒有對她放肆,不親也罷,親了就像上了瘾,不顧她的反抗,依舊故我的在她的唇間輾轉,掃蕩。
這個時候唇上的誘惑遠遠已經不能夠讓席遠得到滿足,心裏對她的渴望仿佛快要爆炸一般,他無法自制的想要索取更多。
“萱萱,不要拒絕我。”放在下巴上的手摩挲着,從蘇亦萱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手上觸摸的滑膩柔軟讓他幾乎快要失控。
他要她,蟄伏心裏的欲丨念張牙舞爪,叫嚣着想要她。
“席遠,不要!放開我,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蘇亦萱水汪汪的雙眼充滿哀求,努力想逃開,卻已經在他的掌控中無路可退。
“我是你妹妹,你不應該這麽對我。”
“不,你不是,萱萱,嫁給我,答應我,嫁給我好嗎?”席遠眼裏顯出一絲掙紮,最後還是沖動戰勝了理性,一把扯去她上身的束縛。
胸沒有任何遮擋在席遠的眼前妖嬈地晃動,他眼裏開始泛起猩紅,貪念是一觸即發,低頭在她的滑軟頂端啃噬着……
“不要,席遠,不要讓我恨你!”蘇亦萱痛苦地大喊,預見下面要發生的事情讓她眼淚撲簌地紛紛落下。
“只要能讓你記住我,哪怕用恨的方式我也願意。萱萱,你注定是屬于我的。”
手順勢而下,他拉扯着她身上最後的一點束縛,在她的身下摸索,冰冷的指尖找到那嫩處,緩緩地刺入。
蘇亦萱痛得身體一縮,神智也跟着混沌起來。直到他抱起她圈住腰身向前挺身,異物毫不留情地刺穿那象征着純潔的薄膜,撕丨裂般的劇痛從下腹傳導入痛覺神經,她才清醒了些。
“席遠——”她痛苦地叫着。
“我在,萱萱,給我,我真的想要……”
猛然闖入的同時,也讓席遠的身軀僵直,蘇亦萱的痛苦和繃緊讓他也跟着痛,不舍地俯身親着她的臉,盡力地忍住想動作的身體。
“我很疼,求你出來,求求你——”門板硌着後背的不舒服蘇亦萱已經察覺不到了,全身所有的觸覺都集中到了一點上,她痛得恍若痙丨攣,抓住席遠的手臂疼的癱在他的肩膀上。
“萱萱,是我太粗暴了,放松點,我保證馬上就不疼了。”
席遠被緊致包裹的死死的,一圈圈地壓迫着他,他也難受的要命,剛退出一點,蘇亦萱又顫抖着搖頭。
“不要動,我疼——”
她開始哭,除了疼,還有心裏的難過,第一次就這麽沒有了,從來就沒有想過和席遠,雖然每次和他出去都被別人誤會是小情侶,這個一直當成哥哥的人,怎麽現在粗暴成這樣。
“好,我不動。”
兩個人擁在一起,就這麽僵持着,席遠額頭上的汗都快下起了小雨,他在心裏後悔怎麽沒有找幾部毛丨片看看,至少現在不會手腳無措讓她這麽痛苦。
“萱萱,對不起,我是真的愛你……”
他開始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從上高中的那次被蘇皓軒邀請到蘇家做客,幾次接觸她之後,心裏就認定了,從那以後他就開始等她長大。一直以為她還小,不懂感情的表達,只要他耐心地守候,終有一天她會明白。
終于能在她眼眸中讀到思念的味道時,他卻痛心地發現她思念的不是他,全心守候到頭只是一場痛。
席遠擁着她不停地訴說着往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也會有這麽多說不完的話。
·
“我的腿那兒有什麽東西在流,席遠,我舒服,我去想洗澡。”
蘇亦萱這個時候痛也減輕了不少,對席遠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感覺,他強迫她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她該恨的,可心裏又恨不起來,但這樣她和楚致遠是沒有可能了。
席遠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的純潔血,他聲音暗啞的問:“好點了嗎?”
她在他的肩頭輕輕地點頭。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萱萱,讓我把它做完吧。”
難道還沒有結束嗎?蘇亦萱從席遠的肩膀上擡起來,水汪汪的眼睛顯得迷迷蒙蒙的。
席遠在她的迷蒙中瞬間如狂風驟雨般叫嚣起來,拉起她的腿圈住她的腰身,沉身一下又一下地進出她的幽谧空間……
蘇亦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驚濤駭浪中失去了意識,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也換上了睡衣,只是腿心那兒還在疼着,看來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蘇亦萱撐着坐起身,席遠聽見動靜就過來把她的背後墊上靠墊。
“剛才你睡着的時候,我已經把我們的關系告訴你爸和你哥了。萱萱,請你答應我,下周我們先訂婚。”
蘇亦萱看着席遠被打得殘破的嘴角,還有眼角處的大片淤青,默不作聲地低下頭。她睡着的時候一定是大哥把他教訓了。
“想罵,你就罵我,想打,你就打我,萱萱,我給你一輩子的時候讓你報仇。”席遠把蘇亦萱摟緊,下巴支在她的頸窩,這算不算得到她了?
·
蘇亦萱以為和楚致遠分手會痛不欲生,她除了難過,但也沒有不舍。
在掙紮了很久後,甚至懶得去想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僅不再排斥席遠,還漸漸地适應了身邊有他的存在。不,确切的說是未婚夫一樣的存在。
席遠這之後除了會索要未婚夫的福利親親她,再也沒有強迫過她。
時間如水,不經意間,蘇亦萱也開始記挂他了,出差幾天看不見也會看看手表上的日歷,也會在吃飯的時候想他是怎麽殷勤體貼的給她布菜,想他不管多忙每天都會到蘇家來報到,就連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專一的穿上了同一個牌子……
論文答辯結束後,蘇亦萱就去學校的停車場取車。
哥哥為了慶祝她大學畢業剛送了她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
遠遠地就看見車的旁邊站着位長發飄逸,衣着時尚的高挑女人。
她看見蘇亦萱過來,點頭微笑,就在蘇亦萱打開車門準備上車時,女人味十足的聲音柔柔地響起:“請問你是蘇亦萱小姐嗎?”
蘇亦萱一怔,轉身看着美女有些意外:“是的,請問你有什麽事?”
“你好,我是汪詩瑩,今天冒昧地過來打攪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她跨着性感的步子向蘇亦萱走近了些,柔柔的聲音裏透着哀求的意味,“求你不要搶走席遠。”
蘇亦萱聽了心裏不由地一窒,極不舒服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我不懂你的意思。”
汪詩瑩深邃的大眼睛裏噙着淚水,顯得愈加的楚楚可憐:“我和他在一起好幾年了,現在我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卻要我離開他,可我的孩子怎麽辦?而且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汪詩瑩去拉蘇亦萱的手臂:“蘇小姐,我知道不應該過來找你,這些都和你沒有關系,是他不要我了,可孩子是無辜的,如果蘇小姐能夠成全……”
蘇亦萱努力克制顫栗的身軀:“我不會讓你的孩子沒有爸爸的。”
她轉身上車的時候,沒有看見汪詩瑩眼裏噙着得逞的惡毒。
車開出去不遠,蘇亦萱忍耐多時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紛紛墜落下來,這一刻的痛遠超過了和楚致遠分手的時候。
原來曾經努力抗拒、排斥的席遠,他的霸道,他的細心,他的多情,還是不受控制地走進了心裏。
可是她怎麽能夠自私地毀掉另一個女人的幸福,而且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傷害和欺騙一股腦的席卷着她,她發現心的一角越來越空洞,越來越悲涼。
·
秋風飒飒,偶爾卷起地面墜落的幾片枯黃的落葉,然後零亂地随風起舞。
蘇亦萱躊躇地站在席遠別墅的門外,猶豫着該不該按門鈴。
她參加哥哥公司的餐會,無意間看到汪詩瑩陪着另一個男人出席,四個多月過去了穿着寶藍晚禮服她的小腹依舊平坦,而且他們親熱的樣子讓蘇亦萱起疑。
跟在他們後面,在觀景臺聽見他們的談話,才知道汪詩瑩一直想辦法在接近席遠,也不知道怎麽急功近利的就得罪了原來還很支持她的席遠媽媽,現在她失去了這個靠山連接近席遠的借口都沒有了。
蘇亦萱聽到後,這段時間的消沉都變成了內心的雀躍,原來是她誤會席遠了。
四個月前遇到汪詩瑩的那天她就在家人的面前堅決要退婚,當時席遠剛從外面進來,冷着臉看了她片刻,什麽也沒有問就走了。
這段時間他偶爾會來蘇家,只要蘇亦萱提到退婚,他就立刻什麽也不說就離開。
知道了真相的蘇亦萱特別想見他,可到了這兒心裏又猶豫起來,她站在別墅的外面躊躇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她的車。
別墅的門很快打開,席遠一眨不眨地看着門外猶豫的蘇亦萱。
“如果你過來是重提退婚的事情,我最近正在考慮,不久應該就能夠答複你。”
他的話和臉上的冷漠讓蘇亦萱心底的傲氣浮了上來,她忘了來這兒的原因。手在背後悄悄褪下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然後對席遠攤開手掌:“那這個先還給你。”
明明心裏想對他說:席遠,是我誤會你了,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吧,我發現我比喜歡還多一點的喜歡上了你。
手心上的鑽戒立刻讓席遠的心沉了下去,他不明白為什麽他以為就快要結婚的時候,她竟然非要和他分手呢?是他不夠好,還是她的心裏還是放不下那個人?
那次能夠訂婚是他耍了手段,那現在他又能怎麽做?把她押到婚禮上?還是再一次侵犯她,逼迫她?
悲涼的笑意浮上唇角,他磁性的聲音裏充滿深深的疲憊:“送出去的東西,我就從來沒有想過把它收回,就留着做個紀念吧。”
席遠的話讓蘇亦萱心裏最後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開始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可悲的發覺緣分卻到了盡頭。
蘇亦萱走到別墅區的中心景區,坐在木椅子上發怔地看着地面,剛才虛張聲勢的傲氣頃刻間土崩瓦解,她又委屈又難過的吧嗒吧嗒地直掉眼淚。
擦淚水時才發現鑽戒依然被她握在手心,她竟然忘了還給他。
有人走近她,耳邊隐約低低地傳來低低的嘆息,一雙修長有力的雙手将她抱起。
蘇亦萱剛想掙紮,席遠低沉的聲音帶着堅決:“不要動,讓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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