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明暗4
留在不夜天的明浩吩咐手下的人,在不夜天酒吧的裏面和外圍附近找有沒有聞風而來的記者。
直到深夜,酒吧的客人都走了大半,他們也沒有絲毫的發現。
席遠拿着手機聽明浩說完,心裏有很多的疑點。在沒有明确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起因之前,首先想到的是有人利用了楚致遠,然後曝光事件,造成負面影響,以此達到商業打擊的目的。
但現在他和蘇亦萱戀愛的消息并沒有對外公開,他也處理了幾次要報道的消息,如果是為了商業競争,打擊的對象應該是曙光國際。
蘇亦萱和楚致遠的過去能夠被人利用,應該就是非常熟悉的人,或者是了解當年事情的人,那就是針對蘇皓軒的。
問題是沒有發現記者,那應該是從頭開始思路就錯了,不是惡劣的商業競争。
還有蘇亦萱是怎麽離開326房間到了同層的317房間的,那個人是同夥,還是另有其人?
“已經很晚了,明浩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和皓軒去看看監控。”
明浩答應着,準備去找佐尚辰再問問情況,回頭就看見有個隽秀的男人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中走出電梯。
明浩不免多看了一眼,不是因為排場大,而是這個男人他在哪兒見過。
幾個人很快就出了酒吧的大門。
“老板,他是明氏安保的明浩,和席遠的私交不錯,甘願做他的司機,保護蘇小姐的那幾個人也是明氏安保的。”
嚴麒韋點頭。
“老板,要不要通知汪小姐,讓她出去避避風頭?”
嚴麒韋眼裏都是譏諷的笑意。汪詩瑩這個蠢貨,動手前都沒有查清不夜天是佐尚辰開的,好好的計劃就這麽泡湯了。
“不用,出了事,總得有人買單。”
·
沒有散盡的藥力比想象中要強烈很多,蘇亦萱因為藥力的作用,難受地不停發出小獸般嗚咽的聲音,她熱的開始胡亂地扯身上的睡衣,在床上無助地翻滾。
“皓軒,你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照顧她就行。”
蘇皓軒摸摸鼻子,心裏雖然擔心,可這樣的情況他确實并不适合再繼續待在這裏。
“那我現在就去不夜天看監控。”
蘇皓軒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到他妹妹的頭上,管他是針對誰的,都該死。他深深地看了看床上的人和床邊筆挺的身影,無聲地帶上卧室的門。
“小遠,我難受——”蘇亦萱發現了床邊上默然看着她的席遠,興奮地爬起來扯住他的衣服,不停地又蹭又親。
“小遠,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席遠攬着蘇亦萱,不言不語的任由她鬧騰。
許是蘇亦萱對席遠本來就親近,又是在她的卧室熟悉的環境裏,體內的躁動驅使她放開的主動摟住席遠的脖子按住就親。
這和平時享受席遠給她的親吻不同,她化被動為主動,小舌尖舔到哪兒算哪兒,一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席遠的脖子和後腦勺上移動。
席遠任由蘇亦萱折騰,想的是等她體力不支了或許就能夠停下來。
不過他也不忘記把蘇亦萱扯下來的睡衣再給她穿回去,反反複複地玩着你脫我穿的游戲。
直到某個蓬頭散發的女人嘴上發急地嘟囔:“這是什麽皮帶扣好難解……”她的小手不耐煩地走了捷徑,直接順着褲扣的縫隙向腹溝伸了進去……
再能忍也悶哼起來,何況席遠不是聖人,早就充漲的大物更是如鐵的在她的觸摸下脈動如火。
蘇亦萱的胳膊細手也小,擠在褲腰裏竟然又往下伸了點,嬌嬌媚媚地細着聲音叫:“小遠——小遠——”
席遠知道這個游戲玩不下去了。
解下已經被蘇亦萱扯得松開的領帶紮住她的雙手:“對不起,我不想這麽做,可又不得不這麽做。”
蘇亦萱渾噩的腦袋這個時候是不會想明白席遠為什麽會這麽對她,搖晃着已經被汗濕成一縷一縷的頭發,帶着血絲的眼睛痛苦地看着席遠。
“放開我——小遠——”
席遠回避蘇亦萱的眼睛,怕她傷到舌頭,找來口罩封住她的嘴,抱起她放進浴缸。
倚着洗漱間的門外,裏面傳來的每一聲痛苦對席遠來說都是一種酷刑,他按住想沖進去的想法。萱萱,堅持住,你一定能行。
·
一個瘦弱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進了三樓的其中一間包廂。
當他很快找到了藏匿的針孔攝像機的時候,顯得年輕的臉剛露出一絲雀躍的笑容,就被猛然大亮的燈光給吓得駭在原地不敢動彈。
“膽子真是不小,如果你不回來拿,本少爺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你。”
身穿皮衣的邪魅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懶洋洋地走了進來。
他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打量瘦弱的男生一番,就在丹鳳眼裏閃出風流妖冶笑意的瞬間,薄唇吐出狠戾的字眼:“剝光了,給我打。”
男生害怕地哆嗦着,他不知道算計了來酒吧的客人也能讓老板親自出面來收拾他。撲通一聲,他對着佐尚辰跪了下來哀求着:“老板,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嗎?”
佐尚辰陰冷地對着他身後的人一使眼色,走出了326包廂。
韌性的鞭子抽在皮肉上發出的噼啪聲,混着凄厲的求饒聲,響徹在不大的空間裏,深更半夜聽起來特別的摻人。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行行好,放過我,我就是貪點錢啊。我真的不明白老板怎麽會發這麽大的火,魏哥,求求你救救我,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事,做牛做馬地服侍魏哥您。”
魏子瞧着他平時手腳也挺利落勤快的,不過這事他幫不了,只能說他道行太淺,不知輕重:“死小子,估計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就算貪錢也要看清楚貪的什麽錢,你以為什麽錢都是好拿的?這事只能算你倒黴,在這種地方下藥什麽的也不是什麽大事,可是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是誰?”
魏子停頓了片刻:“是老板的嫂子。”
男生臉上留着的一絲希望破滅了,他活該找死不是,怎麽算計到了老板家裏人身上了呢?
·
席遠用大浴巾把虛脫睡着的蘇亦萱從浴缸裏撈起來擦幹淨。
他抽着氣雙手打着顫,極力地回避眼前和手上摸到的誘惑。
四年的蛻變,當年身體青澀稚嫩的蘇亦萱已經變得豐盈成熟,一對挺翹的胸暴露在空氣中發着瑩潤的光澤,平坦的小腹下神秘的芳草地引得席遠的眼睛和頭都開始發沉。
剛才太擔心她的情況也就忽略了手上的感受,現在這麽細膩的手感,席遠不由得想起曾經握住她的纖細腰肢,抽埋其中的那些火熱記憶,就像邪惡的魔鬼複蘇,異常清晰地浮動在眼前。
席遠的吞咽着口水,深深地吸氣。閉上眼睛顫抖着給蘇亦萱穿上睡衣,再睜開眼睛時,他的眼底已經褪去了欲念的黯沉,恢複了一貫的漆黑。
俯身給蘇亦萱掖好被子,她睡得很沉,暗紅退了臉色也恢複正常,席遠抵上她的額頭,不正常的熱度終于退下去了,她已經沒事了。
輕輕地坐到床邊,心疼地用手摩挲曾經被領帶紮住的那對手腕,那裏因為她的掙紮已經被磨出了紅痕,他柔柔地親上去。
·
“不要——”蘇亦萱雙手揮舞着,驚恐地沖破夢裏的黑暗,睜開眼睛一時地分辨不清這是在哪裏。
可怕的記憶拖拽着她脆弱的心髒讓她錯亂地想放聲尖叫。
“萱萱,不要怕,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已經回家了。”趴在床邊的席遠不停地出聲安撫着她,吻她的額頭。
“席遠——”一下子湧上來的委屈讓蘇亦萱哭着撲進席遠的懷裏。
“不要走,席遠,我好害怕,我要你留下來陪我。”蘇亦萱不停地喃喃低語,身體也因為害怕,蜷縮着躲在席遠的懷裏不住地抖着。
“我不走,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乖,現在閉上眼睛繼續睡覺,睡醒了就什麽都過去了。”席遠餓聲音溫柔似水,抱着不停抽泣的蘇亦萱,像哄一個孩子,輕輕地撫着她的背脊。
“不要走,不要走……”席遠身上的氣息讓蘇亦萱說不出的安心。
“我不走,乖,萱萱,我不走……”
蘇亦萱抽泣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在席遠的懷裏睡着了。
黑暗被黎明的曙光沖破,明媚的晨光透過卧室的窗幔,綽綽約約地如一縷薄紗灑了進來。
蘇亦萱蹭了蹭腦袋找了一個更為舒服更溫暖的姿勢,迷迷糊糊地繼續睡着。
身體上方傳來有力的心跳聲,還有熟悉的氣息淡淡地萦繞着她。這是?她疑惑地睜開眼睛,原來不是夢,他真的在這裏沒有走,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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