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風雨4
蘇亦萱偷偷地睜開眼,看見席遠的眼裏多了讓人眩暈的異色。
仿若受到蠱惑般地對他悄悄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來不及收回就被席遠喜悅地使勁吸入口中。
在新的空間裏,她的舌尖好奇地沿着他的牙齒逐個探索起來,還不忘調皮地刮擦着牙床,輕掃着上颚,玩的不亦樂乎。
席遠的喉部似乎發出愉悅的笑聲,他的舌快速地追逐過去,緊緊地纏繞上她的,一陣大力地吸丨吮。似乎這樣還嫌不夠,他開始不斷的用牙齒輕輕地磨咬她的舌尖。
酥麻的微電流從口中傳來,蘇亦萱受不住這種窒息和快樂交織的感覺,想退出,他又纏着偏偏不放松,一番敵退我進我退敵進的甜蜜戰役後,他才得逞地在笑中放開了她。
蘇亦萱的臉上嫣紅一片,喘息着,羞惱地瞪着使壞的席遠。
由于掙紮,套裙上裝的扣子被扯松開一兩顆,席遠能夠清楚的看見裏面的春光,溝壑若隐若現,泛着牛奶般的潤澤。
“萱萱,勸你不要再瞪我,不然我們今晚得要在這兒提前度蜜月了。”
席遠磁性的嗓音中透着隐隐的警告,蘇亦萱聽出了他的意有所指,捶了他一拳,率先跑了出去。
·
他們和好後,每次就算親到在制造的激情中險些崩潰,席遠也只是隐忍着喘息,那咯着蘇亦萱臀的硬物都快要燒灼到彼此的肌膚,也最終忍住沒有碰她。
泡在浴缸裏的蘇亦萱想着想着,臉都紅了。
她明白他的小心翼翼,但主動總是需要勇氣,她也變得矯情起來,女孩子的矜持,邁不出那主動的一步。
席遠聽着洗漱間裏面沒有了動靜,擔心地敲門:“萱萱,還沒有洗好嗎?”
“好了,我就出來。”
或許是心虛還是心思不在腳上,明明浴缸的旁邊還墊着防滑墊,蘇亦萱竟然腳下不穩地差點摔到地上。
“啊——”條件反射地驚呼起來,幸好手及時抓住了浴缸的邊沿,不然現在肯定摔倒了。
“萱萱,你沒事吧——”
門外的席遠聽見裏面蘇亦萱的驚呼,吓得不顧一切地推門進來,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飙出鼻血。
裸丨着渾身泛着粉色肌膚的蘇亦萱撐着浴缸想站起來,誘人的臀因為用力撅的很高,中間的花園草地都毫無遺漏地暴露出來,鮮嫩嫩的花瓣帶着露珠,在他的眼前妖嬈地微微綻放。
這是什麽情況?席遠很想摸上去,事實上他的手也的确摸了上去。
他就着她現在的姿勢,指尖磨着她的芳草地。
“小遠——”蘇亦萱感受着他指尖的旋入,再次驚呼起來。
手指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緩緩移動着,她柔到他額頭上都沁出細密的汗珠。這種甜蜜的折磨已經到了他忍耐的極限。
“萱萱,求你不要拒絕我,我現在就想要你。”要知道他忍耐了多久。
席遠的聲音啞啞的,有乞求的味道,吻也狂熱地一個接一個落在她的背脊上,手繞着上前,在她膩滑的兩團上煽動地揉着。
蘇亦萱迷亂地哼出聲,那裏的濕意加劇。
她的默許讓席遠“呼啦——”地扯走身上多餘的衣物,裸丨着貼緊她。
不同溫度的肌膚相貼,使得兩個人都是一顫,他深深吸了口氣,撤出手指,托住進入她。
擴張着,強烈地來回刮擦,蘇亦萱難受地軟着身體:“太大了。”
她的話讓他的身形一頓,更強烈的欲念排山倒海洶湧而來。
她這個時候真會說話,不知道這麽說會讓他更加的瘋狂嗎?
咬着牙箍着她把臀又向上提了點,在她的內部開始緩慢地進出,稠粘的水聲逐漸地響亮起來,他便一改溫存的動作,節奏由慢加快,力道由輕到重,如同狂風驟雨般,不停地貫穿着最軟的那處。
洗漱間的鏡子裏映出兩個纏綿不止的男女,女的白裏透着粉色,男的瘦削挺拔,在亘古不變的欲海中,他們占據了彼此,分享着彼此……
绮麗的夜在別墅內拉開了帷幕,嬌媚的叫聲伴随着每一記灼熱的抽撤、挺入,像席地而卷的浪花拍打着岩石,合奏着一首屬于愛的歡歌。
那晚的瘋狂直到事後很久蘇亦萱想起來還是會臉頰緋紅,他體力好的驚人,把她帶進一個顫栗而瘋狂的世界。
她整晚似乎都在不停地叫,內部的超強刺激最後讓她索性閉上眼,跟随着他的節奏,任他一次次在更快速的進出中将她抛上美好的雲端。
·
蘇亦萱穿上席遠給她搭配好的衣服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席遠看得眼睛眯起,他的萱萱變得是越來越迷人了。
在他深邃的眼裏蘇亦萱輕易的找到毫不掩飾的贊賞。
她拉了拉身上純白蕾絲立體刺繡的連衣裙:“好看嗎?”
席遠微笑着撥開她額頭上的碎發,親了親:“豈止是好看,我的萱萱是好看極了。”
進了集團的大廳,席遠笑着看蘇亦萱走向那條長長的回廊,剛準備進專屬電梯的他又看見蘇亦萱折了回來。
“怎麽了?”席遠以為她有什麽話要和他說。
“我的包忘在車裏面了。”真是暈頭暈腦的,蘇亦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那你等着,我去拿。”他準備去幫她拿包,被蘇亦萱叫住了。
“你上班吧,我自己去就行。”
席遠也沒有進電梯,等了一會,不知為什麽心裏升騰起一陣的不安。他也進了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停車場的白色沃爾沃車門大開,蘇亦萱卻不在裏面。
快速地從包裏取出手機,可撥打過去手機提示已經關機。
席遠的臉色頓時大變,打通保安辦公室的電話:“給我封鎖公司的所有出口,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的車輛和人員進出。”
“明浩,你和盯着王啓順的人趕快聯系,看他現在人在哪裏,然後去監控室找我。”
監控上發現了兩個帶着鴨舌帽的男人,挾持着蘇亦萱從停車場走向通往運送垃圾的偏門。
監控上只能看到他們走向偏門,後面是條窄巷子,只有一個出口通往大街,平時除了運送垃圾的車沒有人走到這裏,也就疏忽了這處的監控。
這裏沒有安裝攝像頭,是監控的盲區。
席遠眼裏冒出駭人的光,幾分鐘前還和他有說有笑的人,竟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挾持了。冷冽的寒意貫穿他的胸膛,那恐懼幾乎要将他的心捏碎。
“大哥,王啓順在路邊上了一輛五菱之光……”
·
同一時刻,星視傳媒大廈的總經理室內,嚴麒韋拿着手機的手透着惱火的青筋。
“上次我就說你嫌急躁,果真還是改不了,真的想把事情鬧大了嗎?如果真的想要錢我們可以好好的商量,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呢?”他聽得出話筒那頭的聲音确是蘇亦萱的。
“商量就沒有必要了,也太浪費時間,嚴總只要給我準備五百萬的現金,我會立刻把她毫發無傷地送給你。”
“你恐怕勒索錯了對象,這個女人我沒有興趣,但為了你好,奉勸還是趕快放了她,這個游戲你玩不起。”
“既然嚴總不感興趣,我也不好勉強,不過人既然都請過來了,就讓我們的小兄弟好好地招待招待她,如果嚴總的工作不忙,我們不介意讓你聽聽聲音。”
男人的淫丨笑的聲聽着讓人作嘔,那頭蘇亦萱掙紮帶着恐懼的聲音也同時清晰地傳了過來。
“王啓順,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最後不僅一毛錢拿不到,而且有人還會宰了你。冷靜的想想,廢了的只是一只手,你還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沒有的就是命了。”
“這個不要你教我,舍不得就給點小錢換她,其它的不用你啰嗦。”
“好,你告訴我地點和時間,這麽多的現金我也要準備一下。”
“你不要和我耍花樣,不然我真會奸了她。”
嚴麒韋冒火的眼睛恨不能把手機戳個洞。
他這麽嚣張,應該做好了撕票的準備。
“……席總,如果猜得不錯,他先敲詐我的錢,然後再撕票報他挑斷手筋的仇。所以在我們沒有送錢去之前,人應該不會有事……”
他嚴麒韋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人沒有得到,那麽就為日後的生意做個順水人情吧。何況他也不忍心看有點特別感覺的女人被人給糟蹋了。
·
一輛半成新的五菱之光在市郊一個很破舊,看起來廢棄了很長時間的倉庫門前停了下來。
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從車上下來,鬼鬼祟祟地張望着周圍的動靜,然後打開汽車的後備廂扛出一個超大的編織袋走進了倉庫。
倉庫裏的空氣沉悶,到處積滿了灰塵,縱然是白天裏面也顯得很昏暗。
兩個男人從編織袋裏把一個昏迷的女人給拖了出來。
“順子,這個小娘們長得挺細皮嫩肉,反正最後也是被——,不如就先讓哥哥操一次玩玩。”
其中的矮個子男人色迷迷地搓着手,打量剛才被他用麻醉針迷昏過去的蘇亦萱,一張粗俗的嘴噴吐着渾濁的氣息,就差把垂涎的口水直接給滴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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