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童話
“老肖,有錢了你還怕找不到女人?如果實在憋不住了,就等姓嚴的确定了她還活着給我錢了,你接到我的電話就動作利落點,只要趕在他過來之前撕票走人就行。交錢的地點到這兒開車最快也要半小時,夠你操的了。”
叫順子的男人,年輕的那張臉上有些和他年紀不相稱的陰森,他看着被捆住手腳封住嘴扔在角落的蘇亦萱,眼底有歇斯底裏的瘋狂恨意。
·
嚴麒韋那邊蘇皓軒已經提着錢過去了,他們依照計劃去交錢,正好引走王啓順。
席遠在一間民房裏,雙眼淩遲般地看着對面的倉庫,蘇亦萱就在裏面,但因為不清楚王啓順有幾個同夥,硬闖怕誤傷了蘇亦萱。
他不敢去想多拖一分鐘會發生什麽,汗水浸濕了白襯衫,整個民房籠罩在死寂中。
“我們有幾個人。”他問明浩。
“包括我們兩個共五個。”
“一個守在外面,我和你各帶一個前後包抄。”
·
王啓順前腳剛走,那個老肖就不安分的涎着臉湊近蘇亦萱,瞧着就開始忍不住地一陣亂嗅、亂摸。
這個女人和那些花錢在澡堂子裏玩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身上又軟又香,雖然沒有那麽豐滿,但嫩的就像塊豆腐,掐着都能夠流出水來。
他喘着粗氣憋紅着臉,下邊的醜惡的物什早就不耐地翹着。
色丨欲熏心的早已經把“正事”抛到了九霄雲外,嫌蘇亦萱捆住腳的繩子礙事,就伸手解掉了。
麻醉藥的藥效經過路上的颠簸和時間的推移,蘇亦萱開始清醒起來,男人粗俗的喘息和身上惡心的觸摸讓她猛然意識到現在的危險處境,腳上的繩子一解開,她就使勁地踹了出去。
“哎吆——”老肖沒有防備的被蘇亦萱踹了一腳。
雖然蘇亦萱腳上的力氣并不太大,但因為沒有提防,竟然被踢着摔到了地上。
蘇亦萱因為手還被捆着也不利落,好不容易站起來準備跑,老肖已經惱火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兇相畢露,一巴掌就對準蘇亦萱扇了過去。
“臭娘們,裝什麽裝,老子今天一樣會操的你很爽,等一會不要哭着求我繼續操。”
急吼吼地就解着腰間的皮帶。
臉頰上傳來火辣的痛感,讓蘇亦萱痛得直抽氣,腥甜的血頓時從嘴角流了下來,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打過,何況這個男人的力氣還不是一般的大。
眼前的什麽都在不停地搖晃,連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也變得有點模糊不清。
此時她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走。
“臭娘們,想跑?今天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還制服不了你。”
踢掉了長褲的老肖死扯住蘇亦萱的頭發就拖了回來,按到在地上猛掐她的脖子:“你再敢動,我現在就掐死你。”
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喉部,另一只手在腰腹摸索着就脫她的絲襪和內褲。
臉頰上和頭發被扯的痛,已經比不上因為缺氧呼吸越來越困難的可怕,蘇亦萱雙眼死命地盯着這個準備侮辱她的猥瑣男人。
集中所剩下的力氣見他涎着臉湊過來的時候,用力地把頭擡起撞向他的腦門。
“砰!”腦袋相撞的聲音在破舊的倉庫裏駭人的響起,老肖倒下去前的雙眼裏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眼前都是白晃晃的光,蘇亦萱她想笑。
門被什麽人猛烈地撞開,有很強的光亮照了進來,躺在地上的蘇亦萱眯起眼,似乎有人跑向她,她想看,可是身體的器官已經不受她的左右,就連原先還感覺到的痛也消失了。
那些順着頭部流下來的血,慢慢順着發線、臉頰滴到她躺着的地上。她嗅着空氣裏的血腥味道,反而什麽也不怕了。
不管是不是他的同夥,她反正已經快要死了不是嗎?
她的世界最後僅剩下一片白光,失去了所有的感覺。
她不知道有人抱起了她,在耳邊撕心裂肺的喊她的名字。
不知道不斷颠簸的身體是有人抱着她不停地往外奔跑。
不知道打濕的白裙是那人流下的眼淚。
眼睛也慢慢沉重的沒有辦法再睜着,蘇亦萱眼前的一片白光也變成了一個黑點,擴大再擴大,最後無邊無際的徹底吞沒了她。
席遠用襯衫緊按住蘇亦萱頭部撞破的傷口,汽車飛快地穿梭在馬路上,他心急如焚。
慘白的她像随時會從他的眼前消失了一般,感覺懷裏的溫度也越來越冰冷。絕望燃燒着他,猶如站在冬天的雪地裏,全身寒涼,冷得透心,連流淌着的血液也因此凝結成冰。
拭着蘇亦萱臉上的大片凝固的血跡,望着那紅腫清晰的五根指印,還有頭部不斷有鮮血溢出的傷口,席遠燃起了徹骨的痛。
萱萱,你一定不能有事,答應我,求你——
·
席遠這邊剛走,蘇皓軒的車就開到了倉庫的外面。
那個叫王啓順的男人臉上挂着青腫的傷痕被蘇皓軒的手下推進了倉庫。
王啓順剛才被抓到哀求的時候還帶着幾分僥幸,進來看到地上被抽的皮開肉綻的老肖,還有脫掉扔在一邊的褲子時,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癱到了地上。
他想到了嚴麒韋說過的話。
王啓順,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最後不僅一毛錢拿不到,而且有人還會宰了你。冷靜的想想,廢了的只是一只手,你還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沒有的就是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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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先後兩次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蘇亦萱的頭部因為劇烈撞擊引起顱內出血,同時呈現失血過多性休克。手術雖然很成功,但術後她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醫生委婉的告訴席遠等人,因為病人的大腦皮層功能這是第二次受到損傷,手術後最擔心的就是病人會處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态,如果三天內病人還不蘇醒,那麽她會繼續睡多久就不知道了。
席遠的唇和臉色都透出了青白,心像被無數把細窄的刀在拉在劃。
抹着鬓腳冒着的虛汗,根本就沒有辦法相信剛才所聽見的是真的,猛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他失控地沖上去一把揪住那位被他專門請過來的專家。
“既然手術都成功了,好好地一個人怎麽會睡着不醒呢?請你明确的告訴我,這種情況在她的身上不可能會發生。”
“對不起,席總,我們已經盡力了,我只能說以她現在的情況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席遠頹然地松開手,踉跄着後退。
萱萱,你怎麽可能昏迷不醒,變成沒有喜怒哀樂的植物人呢?
他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可能性,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可能性。
向着重症病房方向飛奔着,他要去喊醒那個一直睡着的小家夥,去搖醒她,去吻醒她……
總之,他不能放任她就這麽地睡下去,因為屬于他們的未來才剛剛開始,才剛剛的開始啊!
·
等待讓每分每秒都如同度日如年般煎熬。
在三天的寝食難安中,醫生說的臨界時間點就在今天的傍晚前,也就是說蘇亦萱沒有醒過來的話,那麽真的就會進入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态了。
而重症病房內,病床上的蘇亦萱依舊沒有半點醒過來的跡象。
她睡得香甜,微微翹着的眸角阖着,隐約透着微笑的意味,席遠看着她開始暈染血色的唇和臉頰,想到搶救她的那天因為他們的血型相同,他不惜違規也堅持用自己的血輸給了蘇亦萱。
現在她的身體裏流淌着他的血,他們已經融為一體,那麽是不是表示永遠都不會分離了呢?
幾天下來他已經冷靜了不少,不再強求她是不是會醒過來,比起能活着還有什麽值得悲傷的?只要她沒事,那麽總是會有希望的。
睡吧,萱萱,無論你想睡多久,我都會一直陪着你,如果你想做美麗的睡美人,那我就做永遠守護你的王子,直到生命的終結都不離不棄。
夜幕悄然地降臨,重症病房外的玻璃前聚集着幾個黯然的身影,大家都屏住呼吸隔着玻璃看着醫生們在裏面給蘇亦萱檢查,都祈禱着。
當看見醫生無奈地搖着頭,蘇金鵬嘴角一陣哆嗦,他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連日的血壓不穩讓這一刻的血壓更是陡然地升高暈了過去。
大家慌忙把他送到急救室,輸液後血壓雖然得到了控制,但精神特別的不好,在蘇皓軒的強迫下已經被蕭管家接了回去。
席遠透過玻璃一直專注地看着重症病房裏的蘇亦萱,幾夜的不眠不休,他的雙眼布滿血絲,加上又給蘇亦萱輸出了不少的血,臉色蒼白的讓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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