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第56章
兩點整,燕飛一行四人的車出現在京郊馬場的大門外。馬上有人來給他們開了大門。車開進馬場,一眼望不到邊際。要不是燕飛,岳邵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家私人馬場的大老板是許谷川。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一想起來就恨,他們還是這家馬場的會員呢!并且買過好幾匹馬。他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給他們的“仇人”送錢,這筆帳三人又算到了許谷川的頭上。最令他們不爽的是,許谷川把他是老板這件事告訴了鐘楓,這是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就如燕飛的潔癖,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的獨占欲也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要想他們不吃許谷川的醋,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許谷川結婚。結了婚當然就對他們沒有半點威脅了。
有人踩着一輛電動雙輪車在前面帶路,把他們帶到了從外面看很是普通的一棟五層小樓前。四人下了車,立刻有一人迎了上來,說:“是岳少、孫少、蕭少和燕少吧,許少已經在上面等着了。”
三位大少爺冷着臉沒搭理對方,燕飛客氣地笑笑,說了句“麻煩”。
那人把四人帶到了三樓。這棟房子從外面看就是一棟灰撲撲的房子,但一走進來就是別有洞天了——高檔而不庸俗。絕對配得上這家馬場背後主人的身份。
随着經濟的發展,有錢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想玩的東西也越來越多。賭馬就是其中一項。只不過朝中明面上是不允許賭馬的。許多喜歡玩賭馬的大老板或者小賭民們都是跑到國外去賭。但有那麽一小部分的人不僅在國外賭馬,甚至還有自己的馬隊。這些人有錢更有背景。他們自己馴養馬匹,然後到國外去參賭。許谷川的這家馬場明面上是上層圈子裏的人養馬休閑交流的地方,暗中就是做賭馬的生意了。
不管是賭馬、賭場、地下拳賽等等,這些明面上都明令禁止的東西約束的不過是普通人。朝中的太子黨們哪個不是黑道白道的生意一起來。就拿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來說,帝都的生意在他們的手裏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岳邵的祖輩是從東北闖出來的,蕭肖家和孫敬池家都是從沿海發展起來的。三家發展到今天,每家不管是在帝都還是在地方,都擁有龐大的關系網。別看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天天都在帝都,他們的勢力卻是囊括東北三省、沿海四省,以及西北兩省。這些地方真正的地下勢力背後的老大不是別人,就是他們三個人。
和三人一樣,許谷川也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他們的家族要擴展人脈,發展關系網,需要錢,大量的錢。那種幾十幾百萬對他們來說就不要拿出來丢臉了。他們用錢買人情,買勢力,買到的人情和勢力再累積成為他們的政治資本。越往上走,每個家族背後的水就越深。那些被查處的所謂高官,充其量不過是政治鬥争中被犧牲的小魚小蝦米。就如普通人通過新聞看到權家因為貪污受賄被查處,根本不會想到他們被查處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權家的事情是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做的,三家的長輩們其實并沒有插手,但權家錯就錯在不該抱着魚死網破的心态想殺蕭陽,他們這麽做,就等於逼着三家的長輩出手,那結果就更嚴重了。這也是為什麽蕭陽出事之後朝中從帝都到地方,一連串的官員被立案查處,都是受了權家的牽連。鐘家的事都是鐘楓的大哥锺勇在做,燕飛不喜歡做生意,不喜歡搞關系,只喜歡畫畫,哪怕是當官都是被父親逼的上陣,所以锺家的那些資金也沒他的份,他的錢都是他自己畫畫投資掙的。
這些事不過順帶一提。四個人走進三樓的一間辦公室。說是辦公室,足有一百多個平米。地上鋪着厚厚的土耳其手工編織地毯。占據了一整面牆的實木架子裏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古玩玉器。有一米高、雕刻着清明上河圖的木雕茶臺上擺放着精致的茶具。與茶臺相對的就是沙發,十幾個站着軍資的彪形大漢站在黑色的真皮沙發後。沙發的正中央坐着許谷川。沙發的一側站着一個臉上明顯可見青紫的人。那人一看到走進來的燕飛,尤其是燕飛身後的三個男人時,瑟縮地想往後躲。可是他身後是保镖,無路可躲。
燕飛一掃剛才的溫和,從他進來第一眼看到杜楓時,他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在許谷川帶着深意的注視下,他走到許谷川側首的一張長沙發上坐下,岳邵坐在他的左側,孫敬池和蕭肖坐在他的右側,岳邵更是擡手摟住燕飛的肩膀,眼神張狂又挑釁地看着許谷川。雙方之間大有一語不合就會開打的架勢。
沙發前的茶幾上也擺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泡茶工具。帶四人上來的那個人關了門,然後走到茶幾前半蹲下泡起了茶。在那人把五杯茶水從許谷川開始依次擺放在五人的面前後,岳邵第一個開口,卻是對着泡茶的那個男人。
他把燕飛随身帶來的保溫杯往茶幾上一放,說:“加滿水,不要茶。”
那人收了燕飛的茶杯,往保溫杯裏加滿開水,杯子裏飄出人參的味道。
許谷川的眉心微微緊了緊,他盯着那個保溫杯,眼神暗了暗,記憶中有一個人冬天出門的時候就喜歡随身攜帶保溫杯,究其原因是潔癖。那人倒完茶後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看起來是許谷川的某位心腹。
Advertisement
燕飛在許谷川之前開口了:“許谷川,你在電話裏說你只把鐘楓當哥們,對他沒那意思。那好,當着岳邵他們的面,我問你,你打算怎麽安排那家夥?”
燕飛很不客氣地指了指杜楓。杜楓聽到燕飛的第一句話臉上原本就沒多少的血色瞬間退去,他驚恐地看向許谷川,不相信許谷川對他沒那意思。
許谷川看也沒看杜楓,他盯着燕飛冒火的雙眼,聲音好似從鼻子裏發出般地說:“你以什麽身份來問我?”
他這話一落,岳邵怒了:“許谷川,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我們對我哥做了錯事,也是我哥教訓我們,你他媽的算老幾?我們哥四個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一旁唧唧歪歪。”
許谷川也怒了,原本靠着沙發背的他坐直了身體。
“鐘楓是我哥們。你們用這麽個貨色惡心他就關我的事!”
杜楓的身體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他媽算老幾?我今天就告訴你們我他媽算老幾!”許谷川就如被點着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猶如一只惡狼,許谷川惡狠狠地瞪着岳邵:“你們搶走鐘楓的骨灰,我敬你們是條漢子。但你們之後做的那些事,真他媽的叫我惡心!”他一把揪過面無血色的杜楓,揪住他的頭發擡起他的臉,“這是鐘楓嗎!你們他媽的仔細看看,這是鐘楓嗎!鐘楓有這麽惡心,有這麽賤嗎!”
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握緊了拳頭。
接下來,許谷川更是狠抽了杜楓一巴掌,杜楓捂着被打的臉大氣不敢出,眼淚直往下掉。許谷川好似不解恨,又揪住他的頭發把他拽到岳邵的跟前,讓他看仔細。
“你看看,這就是你們找的替身。我這麽揍他他都不敢反抗。這是鐘楓嗎!你們他媽的口口聲聲說愛他,就找這麽個玩意來糟蹋他?!你們愛他,你們早幹嘛去了!他死了!他死的連腦袋都不全了你們都沒讓他知道。你們現在說愛他還有什麽屁用!”
“你給我閉嘴!”岳邵一嗓子吼了過去。孫敬池和蕭肖的胸膛不停地起伏,三人很氣,但又不知道該氣誰。這件事,足夠他們一輩子擡不起頭來。
許谷川丢開杜楓,又指向燕飛:“我不管你們為什麽找了他,我也懶的管。但讓我知道這家夥又是鐘楓的替身,我就非管到底了!”
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站起來就要動手,燕飛冒出了一句:“我就是鐘楓的替身。”
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猛地看向他,杜楓看向了他,許谷川的眼裏射出寒光。燕飛的眼神在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的臉上掃過一圈,口吻平靜:“坐下。你們打起來我的手傷肯定會加重。”
三人的身體緊繃,咽不下這口氣。許谷川的話等於是把他們做的錯事又在燕飛的面前撕開。人的臉,樹的皮,這裏還有這麽多人看着。
“坐下。別讓我手疼。”燕飛輕輕握住身側岳邵和蕭肖的手,兩人下颚緊繃,坐下了。他們一坐下,孫敬池也坐下了。
燕飛伸手去拿杯子,蕭肖攔下他,拿起他泡着人參片的保溫杯。嘗了嘗還有點燙嘴,他吹了吹,喂到燕飛的嘴邊:“還有點湯。”
燕飛就着蕭肖的手抿了一小口水潤潤嗓子,在杜楓的震驚和許谷川的擰眉中,他再次開口:“許谷川,我們先解決了杜楓的事,再來說我的事。我還是那句,這家夥,你什麽打算?你看他惡心,我看他只會更惡心。但你該知道,鐘楓這人護短。就算他知道岳邵他們做了什麽,也最多揍他們一頓出氣,之後該怎麽疼還是怎麽疼。可杜楓只要在帝都一天,別人就會拿他說事,說岳邵他們的事,這才是鐘楓最不能容忍的。所以許谷川,我問你,你打算怎麽處置他?”
許谷川深深地看進燕飛的雙眼,反問:“你說你是鐘楓的替身,別人為什麽就不會拿你說事?鐘楓又怎麽能容忍的了你?”
燕飛聳聳肩:“我像鐘楓的是內在,從外面上看我和鐘楓一點都不像,別人想拿我說事也說不了,最多好奇。還是先來說這個杜‘楓’吧。還是說……”燕飛故意停頓了一拍,“許少內心深處還是舍不得的?”
“你不用拿話激我。”許谷川重新靠回沙發背,點燃一支煙,表明立場,“如果不是想拿他惡心惡心你們,我早殺了他了。”
杜楓一聽到這裏徹底地慌了。他爬到許谷川的腳邊抱住他的腿就大喊了起來:“許少,許少,我是無辜的,我也是無辜的啊!我生下來臉就長這樣,您不能因為我長得像鐘楓就殺了我呀!我也是被逼的啊!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被太子爺們看上,我除了忍受我能怎麽做?我能怎麽做!許少!許少——”
許谷川踢開杜楓,杜楓爬回去又抱住他的腿凄慘哀求。有兩位保镖過來把他拖離了許谷川。許谷川抽着煙看也不看眼淚鼻涕橫流的杜楓,說:“杜楓,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你那張臉怎麽來的,你怎麽會正巧碰到岳邵他們你比我更清楚。帶下去。”
“許少!許少!”杜楓掙紮地尖叫,見許谷川不理他,他又看向岳邵他們,“岳少!孫少!蕭少!看在我伺候你們三年的份上,饒了我,饒了我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呀!”
“等等。”一直沒出過聲的蕭肖出聲了。杜楓的眼裏閃過一抹希望,更加尖叫起來:“蕭少!蕭少!饒了我!饒了我!”
許谷川在蕭肖出聲時差點夾斷指間的煙。
蕭肖摟着燕飛的腰,眼神冰冷地看着杜楓的那張臉,說:“他是我們招惹來的,該由我們來處理。”
這一句話又把杜楓打入了深淵。孫敬池接着一句:“有時候,死并不是最好的懲罰。”
“不……不……不不!許少!許少!是你讓我去找燕飛的啊!是你要我去找燕飛的啊!許少!你不能過河拆橋!許少許少!你不能過河拆橋……”這一刻,恐懼到極點的杜楓只求能抓到一根浮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許谷川一點都沒有被人揭穿的氣惱,反而冷冷一笑:“我就過河拆橋了,怎麽樣?”
“……”杜楓的牙關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毀了他的臉,挑斷一只手筋,把他趕出帝都吧。”燕飛不想再看到杜楓,也不想他的朋友和親人為這麽一個人費神,道。
燕飛一發話,杜楓的眼裏又出現了希望。岳邵看了許谷川一眼,許谷川抽了兩口煙,對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那個人說:“帶到地下室去,回頭就這麽辦吧。”
那人起身,招呼架着杜楓的兩名保镖跟他走。
“謝謝燕少,謝謝燕少……”
保住了一條命,杜楓不在乎會不會毀容,會不會廢了一只手,他只要能活下來,能活着離開帝都就行了。
杜楓被帶走了,燕飛在許谷川看不到的地方狠狠踩岳邵和蕭肖的腳。杜楓被帶走時的那種谄媚看得他直反胃。一想到這家夥是這三人招惹來的,他又忍不住怒火中燒。可現在不是在家裏,他只能把這股邪火壓下去,等回到家再算帳。
許谷川道:“杜楓解決了,現在該來說你了吧?”
“許谷川,你不要得寸進尺。飛的事輪不到你來參合。”岳邵緊握着燕飛的手,怒瞪許谷川。
燕飛吐了口氣,看着許谷川說:“我沒興趣把我的事情說給不認識的外人。”自然是已有所指。
許谷川擡了下手,他身後的那些保镖離開了。燕飛的手指頭蹭了蹭岳邵的,說:“你們出去等我五分鐘,然後我們回家。”
“飛!”三人絕對的不同意。
燕飛對三人笑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出去等我吧。可能五分鐘都用不到。”
“你要和他說什麽?”孫敬池問。
燕飛很認真地說:“說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我這回哪怕是死都不會離開你們。”
這句話比任何的糖衣炮彈都有用。這還是燕飛第一次當着別人的面這麽說。許谷川一聲不吭地盯着四人,特別是燕飛。
“去吧,去車裏等我,我很快就好。”
“別的不許多說。”岳邵說這句的時候還瞪了許谷川一眼。
“我不說。”
從岳邵的手裏抽出手,燕飛看着他們離開。
門關上了。燕飛起身走到了床邊,許谷川還坐在沙發上,盯着燕飛。
燕飛背對着許谷川,卻沒有說話。直到他看到岳邵他們走出了這棟樓,上了車,他眼裏閃着惡作劇的光芒,出聲:“你覺得,邵邵、阿池和小小會突然之間就收回對‘鐘楓’的感情,轉而喜歡上一個普通的特困生嗎?”
許谷川手裏的煙掉在了地毯上。
“一個人的性格,會突然之間就變化那麽多嗎?一個特困生,自殺之後不僅性格大變,還懂得去酒吧裏駐唱掙錢,甚至還知道‘烏鴉酒吧’,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許谷川騰地站了起來。
“你是誰!”
燕飛轉身,呲牙一笑:“許谷川,我這人很護短又很記仇。你讓杜楓來找我們的麻煩,你說我該怎麽回敬你呢?”他一手摸下巴,無視震驚中的人,“鐘楓在你的馬場裏可投資過三百萬呢,這五年裏他的分紅得不少吧,他死的時候為了替你保密可沒把這筆投資告訴別人。這親兄弟都得明算賬,朋友就更別說了吧。回頭我會把我的帳號發給你的。”投資的錢可都是他辛苦畫畫掙的,不能沒有回報啊。
“你!”許谷川一個箭步沖到了燕飛的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你到底是誰!”
“你猜。”燕飛擡腳去踢許谷川,許谷川下意識地躲開,燕飛趁機跑到了門邊,打開門,朝許谷川惡劣地一笑,丢下兩個字“回見”,跑了。
“燕飛!”許谷川追了過去,全然沒了平日裏的冷靜。
燕飛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上了車。許谷川追了出來,燕飛壞心地朝他揮手:“許少,你和岳邵他們之間的恩怨今天就算兩清了。以後大家還是朋友。”
誰跟他是朋友!
三位不想駁燕飛面子的人在心裏同時恨恨道。
岳邵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許谷川,燕飛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踩下了油門。許谷川看着他們的車離開,在原地用力跺了下腳。
“燕飛,你,你好樣的,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絕不會放過你!”許谷川第一次生出這種想立刻把某人殺掉的欲望。
“許少,他跟您說了什麽?”那位心腹見許谷川氣得臉都青了,不禁好奇地問。
“他說他活得不耐煩了,想我宰了他!”一聲怒吼,許谷川沖到自己的車前,上了車。他要立刻去把燕飛的祖宗十八代包括他自殺後的一切都查清楚!
許谷川的車一溜煙跑沒了影,有人上來問:“那個杜楓怎麽說?”
一頭霧水的那人撇撇嘴:“送到岳少他們的手上去,不過別讓他們的那個小男友知道。”他很想知道,這個叫燕飛的人到底有什麽魅力,不僅迷惑了那三位太子爺,連自家的太子爺好像也中了他的道了。
岳邵的車上,燕飛哈哈大笑,只要他不松口,許谷川就別想睡好覺了。他都說了,他很護短又很記仇的,就是哥們都不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